穿成豪門狗血文里的炮灰攻 第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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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言的神色逐漸僵硬,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沈耀成,求生欲忽然上線,忙道:“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沈耀成蹙眉道,隨后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見只是衣服臟了神情才緩和些。 “大、大哥,沒灑到你身上吧——”沈嘉言說著就要往前走仔細看看。 “別動。”沈耀成卻忽然叫住了他,視線向下移。 沈嘉言這才想起腳下的玻璃碎片,他剛才差點就踩了上去。 而就在這時,聽到動靜的陳姨也忙趕了過來,“怎么了?” 她看見地上的碎片,臉上立刻浮現擔憂的神情,“少爺,怎么回事?沒事吧?” “我沒事,陳姨,剛才不小心打翻了杯子——” “沒事就好。”她注意到沈嘉言身上的一大塊污漬,“少爺趕緊去換一件衣服吧,這里我來收拾就行了。” 沈嘉言看了沈耀成一眼,就他沒有反對,便稍稍松了口氣道:“好,謝謝了陳姨。” “脫下來的衣服就直接丟洗衣房里吧,里面還有一簍剛洗完的干凈衣服,少爺可以直接拿里面的衣服換上。” “好,那我去了。”說著,沈嘉言便轉過身離開了餐廳。 等來到洗衣房,他將t恤脫了下來,扔進了洗衣機里,但他發現洗衣房里有兩簍衣服,不知道哪一簍是陳姨所說的剛洗完的。 左邊這一簍看起來像是干凈的。為了確認一下,沈嘉言隨手從里面拿了件襯衫起來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嗯,還蠻香的,應該是剛洗完的。 就在這時,洗衣房門口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你在干什么?” 沈嘉言轉過頭,就見白墨那修長的身影站在洗衣房門口,視線從他身上轉移到他手中的衣服上,目光中帶著一絲驚駭。 沈嘉言忽然意識到這一幕落到對方眼中有多奇怪。 此時的他沒穿上衣,手中拿著一件衣服,還像變態一樣聞來聞去——等等,這衣服好像還是白墨的?? 作者有話要說: dbq昨天沒有更新,這段時間更新可能會有一點不穩定,大家可以養肥再看 第020章 他喜歡我……? “等、等等!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沈嘉言有些焦急地向前邁了一步。 不料,白墨卻條件反射一臉嫌惡地向后退了一步。 沈嘉言看著他一臉防變態的模樣,頓時感到欲哭無淚。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被白墨撞見這么尷尬的場景啊啊啊! 他只好站在原地,有些無力地解釋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吃飯的時候把衣服弄臟了,過來換一件干凈衣服而已!” 白墨臉上的嫌惡依舊不減。 “……你為什么在聞我的臟衣服?” 沈嘉言愣了愣,脫口而出道:“這是臟的嗎?我還以為是干凈的,聞著很香。” 聽到他這話,白墨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等等,不對!我不是那個意思!”沈嘉言感覺自己現在越描越黑,內心不由感到一陣絕望。 白墨看他的眼神也依舊像是在看變態一樣。 “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了。” 沈嘉言:不,你不知道。 但看到對方現在這副樣子,也沒有心思解釋了。顯然他現在不管怎么說白墨都不會相信的。 沈嘉言只好默默將手中的衣服放回衣簍里,然后從旁邊的簍子里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再默默穿上。 等他做完這一切,才緩緩轉過身朝洗衣房門口走去。 在經過白墨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對方像是在避瘟神一樣退了一步側過身跟他保持著兩米距離,視線緊盯著他像是在提防他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沈嘉言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尷尬地離開。 等他回到餐廳的時候,地上的碎玻璃都已經收拾干凈了,沈耀成一手放在桌上敲了敲,眉頭微蹙,看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問:“怎么這么久?” 沈嘉言并不想提起剛才發生的事,只含糊道:“剛才找衣服找了一會兒。” 沈耀成看了他一會兒,沒有說什么。至少現在看來他好像消了點氣了,只是沉著臉道:“既然吃完了就回去寫作業吧。” 沈嘉言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松了口氣,“哦,知道了。” . 等沈嘉言終于離開,白墨才緩步走進洗衣房,將手中的衣物扔進了洗衣簍里,腦海中卻全是剛才那一幕。 他剛才……在聞他的衣服。 雖然對方試圖辯解,但他明明就看到了他剛才聞他衣服時的樣子。他將鼻尖都快埋進他的衣服里了,而且還嗅了不止一下。 他握著手中的衣服,心情有些復雜。 他到底為什么要那樣做?正常人會拿著別人的衣服那樣聞嗎?而且他還說很香。 難道—— 雖然很荒唐,但是結合這幾天他一系列反常的表現,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幫他解圍,突如其來的關照和親近,再加上他剛才的舉動,讓他不得不開始考慮一種可能性。 ——沈嘉言,或許喜歡他。 這個想法出現的一瞬間,他幾乎下意識就想否定。 可是……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不然他無法理解他為何會突然做出那樣反常又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 雖然他一開始對他那毫不掩飾的惡意還有之前的各種整蠱讓人難以相信,但似乎也不無可能。 他忽然想起了以前高中時期那些同班的男生。 他以前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因為從高中起母親的身體就不怎么好了,他除了上學以外的時間就是在醫院或者是在學習,沒有別的時間和精力。而且當時班上有幾個男生帶頭欺負他,他人緣并不是很好。雖然經常能感受到來自一些女生的視線,但從來都沒有人敢跟他表白。 所以他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他知道他們班上有幾個男生暗戀他們班一個個子很小的女生。只是那些男生不敢表現出來,只會通過捉弄那個女生來試圖吸引她的注意力。但這樣做并不會讓那個女生喜歡上他們,反而經常被他們欺負哭。 他不理解為什么有些人會以這樣的方式表達自己對一個人的感情,或許只是因為太過幼稚膽小,怕被拒絕嘲笑而不敢表達自己的真實感情。 沈嘉言大概就是這樣的類型。雖然他已經不是少年了,但以他的智力和心智成熟度來看,他在在他看來和那些高中男生沒有什么區別。 這一認知讓他心情有些復雜。 他微微垂眸,攢著衣服布料的手緊了緊。 如果,對方真的喜歡他,他該怎么辦? 從他這段時間和沈嘉言的相處來看,雖然這個人的性格自我狂妄又無禮,可謂是討厭至極,但他也未必是真的壞。他對他使的那些手段都不痛不癢,如果他真的想害他,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在這個城市里過不下去,可是他沒有。 不如說,他的那些手段還不如那些高中時和他同班的男生。 所以,雖然他不喜歡這個人,但也沒有對他到恨之入骨的地步。 可是,他終究是不可能回應他的感情的。雖然他對同性戀沒有什么特別的歧視,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戀,將來也沒有要和同性在一起的想法。 雖然對方到現在都沒有跟他表明心意,但要是那一天真的來到,他該怎么辦? 或許,他應該現在就扼殺他的這份感情。可是他該怎么做?他不可能直接找他對峙,他不會承認的。 他有些心煩意亂地將衣服扔進了洗衣機里,關上了洗衣機的門。 或許他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了,可能他對他的感情只是一時的心血來潮,等過一段時間自然而然就會淡去的。 如果他冷落他一段時間,他應該就會明白了吧? . 等到了晚上,白墨吃完飯把餐盤拿到廚房的時候,看見陳姨正在廚房里熱牛奶。他走到料理臺旁邊,將盤子放下。 陳姨轉過身,見是他,微笑道:“白先生。” “陳姨。”白墨瞟了一眼她鍋里熱的牛奶。 陳姨見了,解釋道:“這是給少爺熱的。少爺晚上睡不好覺,晚上喝了熱牛奶會好一點。” 白墨聞言腳步頓了頓,出奇的是,他并沒有離開。 陳姨見了,微微有些訝異,斟酌了一下,緩緩繼續道:“少爺自從小時候來到老宅住以后就經常作噩夢,剛來的時候可嚴重了,每天晚上都會半夜哭醒,哭著叫他mama。” 白墨怔了怔,“他母親……” “還活著。”陳姨知道他可能是誤解了,便解釋道:“他母親還活著,但是把他拋棄了。少爺小的時候一直和他母親住,從來沒見過他父親,直到九歲那年,他母親把他帶到了這里,要了一筆錢,把少爺留在這里以后便離開了。” 白墨靜靜聽著。 他對沈家人了解不多,只知道三兄弟都是不同母親所生的。長子沈耀成甚至不是沈老爺的親生兒子,而是他唯一一任妻子和前夫所生的孩子。但或許是因為他的妻子才是他的真愛,他對這個長子疼愛有加,對次子沈博文也還行,唯獨對幺子沈嘉言并不待見。 “小少爺剛到這里的時候每天晚上都會夢到他母親,在夢里哭著喊著讓她不要丟下他。” 聽到這里,白墨沉默了一瞬,隨后問:“他和他母親現在還有聯系嗎?” 陳姨搖了搖頭,“他母親在把他帶來沈家以后便出國了,沒有再聯系通過他。少爺自懂事了以后便也沒有再提起過他母親。” 白墨沒有說話。 陳姨也沉默了片刻,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白先生,我知道你和少爺之間關系不太融洽。少爺他……有時候可能不太善于表達,但他并不是個壞孩子。他只是因為你的到來而感到有些不安,因為他從小到大都沒什么安全感,太害怕被搶走自己的東西了。 “但是我知道,少爺他并不討厭你。那天把你趕下車以后他回到家都一直很擔心您,平常也都會關心您的事,那天也是他主動提出要上樓給你送飯的。少爺可能有時候不善言辭,但他其實也在試著和你相處。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給他一個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白墨—— 現在:不是同性戀,勿cue 以后:老婆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