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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門狗血文里的炮灰攻 第5節(jié)

    沈嘉言趕在自己被發(fā)現(xiàn)之前趕緊溜到了角落里,沒想到一過去就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不遠處的白墨。

    對方靠墻站著,微微垂著頭,視線緊盯著地面不和任何人有眼神接觸,像是在極力隱藏自己的存在一般。

    只不過他的外形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光是站在那里都能引得周圍不少人的目光。

    沈嘉言已經(jīng)注意到了周圍不少人時不時朝他那邊投去的視線,那視線中帶著幾分探究和欣賞,但自然也免不了幾分輕蔑。

    畢竟白墨現(xiàn)在的身份現(xiàn)在確實有點微妙。名義上他并不是沈父的伴侶,他被帶到沈家也并沒有那么長的時間,年齡還擺在那里,地位不上不下的,很是尷尬。

    現(xiàn)在也是,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頗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樣子,不少人都動了想上前和他交談的心思,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現(xiàn)在還摸不清沈家現(xiàn)任掌門人沈耀成對他的態(tài)度,還是不要冒然接近了,再觀察一段時間吧。

    沈嘉言看了白墨一會兒以后便收回了視線。

    現(xiàn)在他不需要走劇情,沒有必要去和他接觸。

    然而就在他收回目光的那一剎那,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一道視線在自己身上,他順著視線望去,和人群中的沈耀成四目相對。

    對方的目光還冷冰冰的,顯然是逮到了他剛才偷看,啊呸,觀察白墨的樣子。

    沈嘉言:“……”

    他非常自覺地往旁邊挪了挪,拉寬了自己和白墨的距離。

    隨后,他朝沈耀成露出一抹討好的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滿意了,沈耀成這才收回視線。

    這時,周圍忽然安靜了一些,原本還在交談的來賓們不知為何停了下來,紛紛轉過頭朝大門口望去。

    沈嘉言也順著大家的目光轉頭看去,就見一名戴著銀邊眼鏡,穿著黑色大衣的高大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看著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長相十分出眾,眉眼間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風流散漫,但渾身上下又露出一股令人難以靠近的氣場。

    如此出眾的氣質,大概就是書里的男二號江元洲了。

    江元洲作為能和龍傲天一般的男主沈耀成競爭自然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他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業(yè)界名聲大噪了,短短幾年就爬到了金字塔頂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佬級別的存在,也是沈父多年的合作伙伴。

    江元洲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開始跟沈父合作了,兩人除了生意上的往來以外,也可以稱得上是朋友。

    他從前就經(jīng)常來沈宅到訪,那時沈嘉言也才十歲左右,還得叫江元洲一聲叔叔。

    到現(xiàn)在江元洲也經(jīng)常和沈家來往。沈嘉言很喜歡江元洲這個叔叔,因為他雖然有權有勢,但并不死板,甚至對小輩還算友好,經(jīng)常給他們帶禮物。

    沈嘉言也經(jīng)常從江元洲這淘到一些稀奇玩意兒,基本上有什么新出的限量的東西他都可以幫忙搞到手。

    穿書過來的這段時間,沈嘉言雖然還沒有和江元洲見過面,但已經(jīng)從江元洲這收到不少禮物了。前幾天他還收到一個限量版游戲機,這個游戲機只有國外有。

    身為游戲重度愛好者,這個禮物深得沈嘉言的心,也因此對江元洲印象還不錯。

    當然,他也知道這也不過是表象而已。江元洲這種級別的大佬,自然是不會把他這種不學無術的紈绔富二代放在眼里的。在謙謙有禮的表面下,他大概是很瞧不起他這樣的人的。

    在原主被沈耀成掃地出門以后,他也試著聯(lián)系過江元洲,只不過怎么都聯(lián)系不上。他嘗試了好久放棄,最終接受了自己平日里最喜歡的這位叔叔也拋棄了自己的事實。

    沈嘉言自然不像原主那樣喜歡江元洲,但他也不至于因為后續(xù)的劇情而記恨上他。至少現(xiàn)在他們表面上還是很友好的,畢竟他現(xiàn)在還可以從對方身上薅到一點羊毛。

    江元洲進來以后,周邊有幾個膽大的立刻上前試圖與他交談,江元洲嘴角掛著一個淺淺的微笑,只是眼中毫無笑意,并沒有理會那些人。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沈耀成的注意,江元洲也朝沈耀成微微頷首,朝他那邊走去。

    不像沈嘉言,沈耀成還是能入江元洲的眼的。畢竟沈耀成是在年輕一輩中最出色的,而且也在商場上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如今正式成為了沈家的掌門人,江元洲對他的態(tài)度更是認真了幾分。

    兩人短暫地交談了一會兒以后,江元洲便又轉身離開了。沒過一會兒他身邊又圍上了一群人。

    沈嘉言在一旁遠遠看著他。

    這段其實他有一個劇情是要去和江元洲打招呼,因為要保持人設的原因,他得積極一點,所以他一直在等待合適的時機。

    看了一會兒,他就發(fā)現(xiàn)江元洲的視線好像一直往他旁邊的方向瞟。雖然動作不明顯,但因為沈嘉言一直在觀察他,所以能發(fā)現(xiàn)他在對面的中年男人和他說話的時候,他看似在聽,但實際上注意力根本就不在那中年男人身上。

    沈嘉言順著他的視線轉頭一看,就看到了正低著頭站在墻邊的白墨。

    沈嘉言頓悟。

    原來江元洲早在這個時候就看上了主角受。不愧是和沈父是好朋友的人,兩人的品味都如此相似,還都是一見鐘情。

    沒過一會兒,江元洲便打斷了正喋喋不休和他說話的中年男人,嘴型像是說了句“失陪”,而后便離開了。

    中年男人先是有些茫然,隨后有些喪氣,但并沒有生氣,他沒有那個資格。

    沈嘉言訝異地看著江元洲朝白墨的方向走去,在白墨面前停下了腳步,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微微垂眸注視著他,而后開了口說了些什么。

    白墨看似有些詫異地抬起了頭,愕然望著眼前的人。

    對于白墨來說,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全就是個陌生人,突然上來和他交談,他有些茫然也是情有可原的。

    沈嘉言在一旁默默吃瓜的時候,腦海中忽然蹦出一條劇情。

    沈嘉言輕吸了口氣,但還是迅速進入了狀態(tài),朝著江元洲和白墨的方向走去,開口叫了一聲。

    “江叔叔。”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填坑了(小聲

    第005章 狐貍精

    沈嘉言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隱隱的驚喜和熱情,顯然是很開心見到江元洲的,但對方就未必了。

    江元洲和白墨幾乎是同時轉過頭看向他。

    江元洲英俊的眉眼中閃過一絲隱隱的不虞,雖然只是短短一瞬,但還是被沈嘉言捕捉到了。

    看來他這位江叔叔還真是不怎么喜歡他啊。

    白墨一見是他,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嫌惡。

    一想起昨天的事,沈嘉言面對白墨的時候心情也有些復雜,但現(xiàn)在他有任務在身,只能厚著臉皮在他面前走劇情。

    “江叔叔,你來了。”沈嘉言又對江元洲說了一聲。

    江元洲鏡片后的眉眼緩和了幾分,喚了他一聲,“嗯,小言。”

    沈嘉言轉頭看向一旁的白墨,有些嫌棄道:“江叔叔,你剛才在跟他說話?”

    他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一樣,很快就移開了視線,仿佛多看一秒都覺得惡心。

    “你可能誤會了,他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不過是個爬別人床的賤|貨罷了。”

    白墨在那一剎那臉色瞬間白了幾分,看著沈嘉言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恨意。

    沈嘉言心中咯噔了一下,慌得一批,但面上還是不能表現(xiàn)出來,繼續(xù)頤指氣使地對他道:“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還想和江叔叔說話,你配嗎?還不快滾?”

    白墨垂下頭,長睫輕顫,嘴唇被咬得泛白,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攢,無言地轉身離開了。

    江元洲的眉間也微微動了動,轉頭看了白墨離去的身影一眼,臉上沒有什么情緒,也沒有說什么,又淡淡地轉回頭看著沈嘉言,似是輕笑了一聲。

    “好了小言,別生氣了。”

    和其他長輩不同,江元洲從來不會對沈嘉言進行說教,對他十分縱容,經(jīng)常對他說:“小言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這也是原主非常喜歡他的原因之一,可是現(xiàn)在在沈嘉言看來,江元洲并不是真心對他寵愛才這樣,他只是單純地不在乎而已。在江元洲看來,他大概根本就不屑于去管教原主這樣的人吧。

    此時也是,江元洲或許對沈嘉言剛才的舉動心生厭惡,但表面上并沒有流露出什么情緒,甚至是很平常地轉移了話題:“小言找我有什么事嗎?”

    沈嘉言果不其然很快就將注意力轉回了江元洲身上,就像是瞬間忘了白墨這個人的存在一樣,剛才的憤怒全部煙消云散,有些忸怩道:“沒、沒什么,就是好久沒見到江叔叔了。”

    說著,他臉上又露出一個有些靦腆的笑容,“江叔叔前段時間送我的游戲機我很喜歡,謝謝江叔叔!”

    給原主送禮這種事情自然不可能是江元洲親自處理的,大概是他助理安排的,江元洲估計都不知道,不過此時他還是很從容地笑了笑,“小言喜歡就好。”

    沈嘉言臉頰紅了紅。

    “還有什么想要的,再跟叔叔說就是。”

    不得不說江元洲確實很會,這大概也是為什么圈內許多人的夢中情人了。

    關于江元洲的花邊新聞一直都不少,他這樣的人身邊自然是從來都不缺人的,他也是出了名的對情人好,但換得也勤,因為對于他這個地位的人來說根本就沒有必要控制自己的欲望。

    而身為從小就看著他仰望著他的人,原主其實除了對江元洲崇拜敬仰,內心深處也還存了一點別的心思,但也只有原主自己知道。

    在遠處冷眼旁觀這一切的白墨看著沈嘉言帶著幾分羞赧的神態(tài),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嘴角扯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沈嘉言不知道自己此時正被人看著,還沉浸于自己的演技之中。

    【沈嘉言:系統(tǒng),我的演技怎么樣!是不是越來越牛批了!】

    【系統(tǒng):……】

    江元洲眼眸微垂,注視著眼前的青年。他的皮膚很白,細看的話五官也還不錯,但頭發(fā)被染得五顏六色,耳朵上還戴了許多花哨的耳飾,讓他看了一眼就想移開視線。

    對方似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抬眸與他對上視線,但很快就移開了,臉上帶著幾分羞赧,耳尖也紅了一些。

    沒過一會兒,青年又悄悄轉回視線,似是有些期待他的反應。

    江元洲當做沒看到一樣移開了目光。

    【系統(tǒng):我覺得他被你的演技惡心到了。】

    【沈嘉言:……馬德,雖然不像承認但好像是的,狗比東西。】

    周圍傳來一陣動靜,大家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從大廳往教堂里面開始移動了,一看時間,葬禮也差不多快開始了。

    沈嘉言還想再跟江元洲說些什么,但是江元洲已經(jīng)轉過了身,說:“快開始了,進去吧。”

    沈嘉言便也只好閉上了嘴。

    江元洲已經(jīng)走遠了,走之前還微微偏過頭往白墨的方向掃了一眼,眼神意味深長。

    這段劇情到此結束,沈嘉言松了口氣,這次走劇情還算順利。

    “好了好了,終于走了。”

    沈嘉言令人作嘔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如釋重負,整個人rou眼可見地輕松了下來,恢復了平常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渌麃碣e一起往教堂里面走去。

    這一幕被不遠處的白墨看到了,眼神中多了幾分狐疑和不解。

    從沈嘉言剛才的口型可以看出,他在說:“終于走了。”

    他很慶幸剛才那個男人離開?可是他剛才明明就一副很喜歡他的惡心樣子,甚至還因為對方接近他而出口羞辱他。難道他剛才在那男人面前的樣子都是裝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