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只愛你 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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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牌扔出去,拿過一罐啤酒:“是我。” 咔滋一聲,易拉罐拉環被打開,啤酒的氣隨之溢出來,接觸冷空氣瞬間變作白霧。秦昭寧捂了捂,正要拿起喝的時候,一只手從她手中拿走了易拉罐。 宋灼將啤酒放在跟前:“黑桃a在我這。” 他將牌放到桌上,指尖輕輕一推,上面赫然是黑桃a。 秦昭寧眉心輕擰,翻開自己那張,明明剛剛在桌下換了一次牌,可不知道為什么這張又變成了她原來的那張牌。 她想問問宋灼是怎么回事,只是手才從桌底下伸出去,就被攥住了指尖。 宋灼安撫地敲敲她的指節,抬頭道:“我酒精過敏,可以換一個嗎?” 他上身靠著椅背,模樣懶散,語氣不緊不慢地說出這句話,沒有絲毫不好意思。 拿到國王牌的阿木沒忍住多看了他兩眼,也沒為難,笑道:“說一個你跟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有關的秘密。” 在場的人里頭,宋灼唯一認識的就是秦昭寧了。他們沒有解釋,阿木自然而然地就認為兩人是情侶。 聽他這么一問,秦昭寧也有些好奇宋灼有哪些秘密,跟她有關,而她還不知道。 收起之前的疑惑,她和其他人一樣,目光落在了宋灼身上。 他忽然偏頭看來,對上她的目光后,輕輕捏了捏她的指尖,問:“那么好奇?” 秦昭寧眨了眨眼,態度不言而喻。 “跟你有關的秘密,”宋灼頓了頓,仔細回想,而后抬起眸直直看向她:“那次去畫室的公交車上,你睡著的時候,我親了你一下。” 話音甫一落下,茜茜和小豐尖叫著拍桌,甚至吹起了口哨。 秦昭寧被他們的聲音硬拉回神,余光瞥了眼喝了酒有些興奮的其他人,抽出手,低聲道:“待會兒再找你算這個賬。” 宋灼眉心一跳,無奈地去碰她的手,卻毫不意外地被拍開了。 雨天,桌游,燒烤。 拉環打開時汽水呲的一下冒出來的泡,以及從不停斷的歡聲與笑語。 雨水被隔絕在亭子外,滴答滴答落在院子門口種著的野生櫻桃樹上。 茜茜做捧心狀感嘆:“還好今天下雨了,不然我和小豐現在肯定在白塔寺人擠人。” “還是跟你們一起玩有意思。”小豐附和著遞過去一串烤rou串。 中午一起燒烤過后,雨也停了。阿木他們還要去白塔寺,茜茜小豐沒有車,想了想蹭他們的車一起過去。 窄窄的木質樓梯傳來腳步聲,一路走到走廊盡頭,秦昭寧拿房卡打開門進去,宋灼跟在后面。 關上門一轉身,就見秦昭寧坐在桌邊,手里捧著一杯熱水,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知道躲不過,宋灼認命地走到她正對的床邊坐下,乖巧認錯:“jiejie,我錯了。” 秦昭寧沒說話,將茶杯放回桌上。 宋灼來拉她的手,她故意抬高,挑著眉:“錯哪兒了?” “不該偷親你。”宋灼眼里帶著笑,表情卻故作嚴肅。 秦昭寧被這句話氣得夠嗆,起身撲過去掐著他脖子將他摁倒:“誰怪你這個了,我氣的明明是——” 她氣上了頭,一時忘了怎么說,卡了一下殼才繼續晃著他脖子,怒氣沖沖地問:“你當時不是說不喜歡我嗎?不喜歡我你親我干嘛?” “去畫室的公交車上,我都沒想到,你那么早就心懷不軌了。” “你挺能憋啊宋灼,要不是那天剛好鬧了個烏龍,你是不是打算憋一輩子啊?” 她騎在他腰間,掐著他脖子的手沒怎么用力,只是虛虛地環住,做做樣子。 宋灼眼里的笑意都快藏不住,卻故作認真地問:“我當時有說過不喜歡你嗎?” “你還狡辯?” 秦昭寧氣得牙癢癢,腮幫子鼓了鼓,四處看看沒有趁手的東西,忽然一俯身,拉開他的衣領,在他鎖骨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只有微微痛感。宋灼喉結上下滾動,任由她咬。 直到等她撒完氣準備起身時,宋灼橫在她腰間的手臂忽然收緊,將人拉近,攬著她一翻身。天旋地轉,兩個人的位置調換過來,潔白的天花板映入眼簾,秦昭寧還沒反應過來,脖頸的皮膚忽然傳來輕微刺痛。 她眼睫一抖,下意識往后縮了縮,看向上方的宋灼。 白皙的脖頸上,一抹紅痕格外顯眼。宋灼抬手輕輕摩挲著,眼神晦暗不明。 秦昭寧無意瞥見他眼底的神色,一時間動都沒敢動。 但很快,宋灼輕輕笑了一下,垂眸認真道:“我沒說過不喜歡你,真的。” 秦昭寧這時候腦子開始慢慢轉動,在記憶里搜尋。而后發現,宋灼好像真的沒有明確說過不喜歡她。 她故意挑刺:“那你承認你在吊著我了?” 宋灼被她壓在身下的手輕輕捏了捏她的腰,被瞪了一眼后,才一臉無辜地看著她:“對啊,那個狗男人對jiejie虎視眈眈,秦嘉瑜又屢屢跑來警告我,我心里沒底。” 他俯身湊近,唇瓣與她的唇只差毫分的距離,低著嗓音,一字一頓地慢慢道:“jiejie不會生我的氣吧?” 多茶的一句話,從宋灼嘴里說出來,莫名地讓人生不起氣來。 秦昭寧一抬睫,對上他帶著幾分可憐的眸子,雖然明知道他在裝,卻還是心尖一顫。 她偏開頭,內心勸誡自己不要被迷惑。 可下一刻,宋灼抵著她的側頜將她的臉轉向他,似不經意地低頭,唇瓣擦過她的唇。 他仍舊是那副裝出來的綠茶模樣,低著聲音誘惑她:“jiejie生我氣了?” 紅唇癢癢麻麻的,秦昭寧沒有說話。 宋灼狀似沉思,然后一副舍生取義的表情:“jiejie別生我氣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他邊說,邊握住秦昭寧的手,一路上抬搭在他的喉結處。 滾動的喉結讓秦昭寧驚得指尖一蜷,她對他這顛倒是非的能力佩服不已,又好氣又無奈地問:“你怎么還一副吃了虧的樣子?” 宋灼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笑,壓著腦袋碰了碰她的唇角:“沒有,喜歡jiejie,是我賺了。” 心底微不可計的不悅早就散了,他一服軟秦昭寧就沒了辦法。 拍拍他的手臂,秦昭寧想起身:“讓開,別壓著我了。” 宋灼順勢握住她的手腕,沒有起來,而是頗為認真地說:“jiejie,我還有個問題。” “你說。” “秦嘉瑜和我掉進河里,你救誰。” 秦昭寧沒有絲毫猶豫:“救你。” “那他呢?” “淹死得了。” 宋灼輕輕地笑,繼續問:“那我和霍氏那個總裁,你選誰?” 這句話說得猶豫,秦昭寧和霍修予的婚約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那么簡單,背后關系著秦霍兩個家族。 一邊是他,一邊是龐大的公司,其實就算秦昭寧最后選了另一個,他也不會覺得難以接受。 只是心底,被掩藏得很深的,那份呼之欲出的期待,在告訴他,他是希望秦昭寧能選他的。 思緒糾結之際,秦昭寧忽然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蹙著眉認真道:“寶寶,咱們不跟狗男人比。” 那聲寶寶,從她嘴里說出來,莫名地讓人心跳加速。 他弓起身,視線往下壓了壓,從她眼睛,慢慢下移,落到一張一合的紅唇上。 他聽到秦昭寧帶著笑卻很肯定的語氣說:“對自己有點信心行不行?你跟誰比我都選你。” “跟誰比都選我?” “嗯。”秦昭寧雙手搭在他肩上,“所以寶寶,我也有問題問你,你如實回答行不行?” “你說。” 秦昭寧抬著下巴:“黑桃a是怎么換到你手里去的?”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桌下跟他換了牌,怎么一轉手黑桃a還在他那兒? 宋灼眨眨眼,坦白道:“你扔牌之后去拿啤酒的時候,我從桌上換的。” 秦昭寧一噎,捏捏他的耳垂:“為什么換過來?還坦白自己酒精過敏,不怕丟面子?” 這個年紀的少年好勝心普遍都很強,比如小豐,在扳手腕輸給宋灼之后,尷尬得脖子都紅了。 可偏偏宋灼能那么淡定地說自己做不到。 “因為,”宋灼碰了碰她脖頸上的痕跡,“總不能因為逞強,讓jiejie做不想做的事吧?” 面子和驕傲都很重要,但無論哪一樣,都比不過她。 作者有話說: 秦嘉瑜:不是,你二臂吧。 第五十四章 一場雨過后, 氣溫直線走低。第二天早上醒來,透過結了霜的玻璃窗看去,外面一片朦朦朧朧。 這座小鎮也進入了深冬。 秦昭寧他們是下午離開的, 車剛上路沒多久,天空中就飄起了小雪, 且愈演愈烈。 趕在大雪封路之前進入了南城市區, 先將宋灼送回學校,她才開車回去。 只離開兩天,秦昭寧沒把小太陽送寄養。她回去的時候, 自動喂食機里的貓糧和水還剩下許多, 小太陽躺在窩里呼呼大睡。 沒驚擾它,秦昭寧看了眼時間, 已經九點多了。她打開行李箱, 從隔層里翻出一張焦黃的信封放進臥室抽屜底層里, 然后才拉著行李箱離開。 別墅里燈火通明, 傭人整齊地一字排開, 空氣都仿佛凝滯了一樣沉默。 秦昭寧在玄關處換了鞋, 問離得最近的保姆:“發生什么事了?” 保姆臉色憂愁, 看了眼樓上的方向, 才低聲道:“夫人丟了一個項鏈,正在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