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豪門嬌妻劇本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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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意面無表情地走上前,徑直和黎曼擦身而過。 她剛想邁步踏下樓梯,卻被黎曼的一句話釘住腳步。 她冷冷地說:“我不懂,明明我們都是裝的,憑什么沈沛山選你不選我?” 宋昭意緩緩轉過頭,目光對上黎曼那雙滿是疑惑怨懟的眼睛。 宋昭意揚起眉眼,道:“因為我不像你,只為沈家的家產而來。” 當初黎曼正處雙十年華,貧窮的女大學生愛上豪門富商,甘愿成為他的續弦。 忍受他晚年因病無法生育的隱癥,終生無子。 這種真愛故事大多只存在于話本小說里,世間極為難得。 很顯然,黎曼并不是這樣為愛付出的人。 她當初嫁給沈淵,看中的只是沈家的家業。 她在沈家伏低做小,對沈墨歸這個“兒子”盡心盡力、百般疼愛,給予他從未有過的母愛。 直到黎曼與沈淵離婚,她看出沈墨歸對自己留有情意,便主動找上他。 她通過各種伎倆獲得沈墨歸的愛,刷爆他的金卡,索要沈氏集團的股權。 種種跡象表明,黎曼其實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她對沈墨歸雖有情,但她更愛自己。 宋昭意:“無論你怎么籌謀,這輩子你都不可能再嫁進沈家,成為人人艷羨的沈太太。” 她冷聲地戳破黎曼心底埋藏許久的美夢泡沫。 黎曼的表情微滯,雙手默默攥成拳,骨節根根泛白。 她咬牙道:“你說得不算。” “那老爺子說的話總能算吧。”宋昭意垂眸看她,“我勸你以后少來茵山公館,爺爺根本不想見你。如果你再擾他安寧,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黎曼冷笑:“宋昭意,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明星啊。如果不是靠著沈家,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 黎曼撕掉自己偽裝許久的優雅面具,氣急敗壞的樣子令宋昭意覺得可笑。 她額角一抽,不咸不淡地說:“我是不算什么,但也比你沒名沒份,只能當個炮友強。” 黎曼額角的青筋跳了跳,聲音不自覺地抬高兩度:“你說什么?!” 宋昭意下頜半揚不揚:“好話不說第二遍。黎曼,我要是你,今天就不會來這兒丟人。” 語畢,宋昭意轉過身子,正欲下樓,黎曼卻一把拽住她的手。 她狹長的丹鳳眼里染上慍怒,死死地抓緊宋昭意的手。 她厲聲道:“你別走,把話說清楚!” 宋昭意擰了下眉,伸手就想掙脫開她。 誰知她還沒使勁,黎曼的身子突然一歪,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連滾帶跌地摔落下了樓梯…… -------------------- 作者有話要說: 離婚進度條已拉滿,即將就緒!! 附注:正義會遲到,但不會缺席。臉皮厚,機關槍都打不透。——這兩句來源于網絡。 第十四章 撩十四下 ================== 宋昭意站在二樓的樓梯臺階上,垂眼望向滾下樓梯,摔倒在大理石瓷磚地面的黎曼。 有熹微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沿,斑斑駁駁地灑落在這古棕色實木的樓梯上。 這處樓梯雖然有傭人日復一日地清掃打理,但茵山公館建立許久,這處樓梯年數已長。 在陽光的照射下依稀顯現出發暗的黑褐色,竟透著幾分詭譎與陰暗。 宋昭意的手僵在半空,桃花眼睜圓。 她根本沒有碰黎曼。 是她自己故意摔下樓梯的。 彼時黎曼躺倒在地,她的額頭早已磕出血,一絲血跡順著她的額頭蜿蜒流下,竟有些駭人。 黎曼伏在地上,抓著自己的腳踝,高聲哀嚎。 這處的動靜鬧得很大,公館里的管家和傭人紛紛趕來。 黎曼被他們攙扶起身,目光直勾勾地瞪向站在不遠處的宋昭意。 她咬牙切齒地說:“宋昭意,你為什么要推我?!” 宋昭意不由得冷嗤。 她活了二十六年,今天總算是見識到這臉皮厚的人是有多無恥了。 黎曼全程喊著疼,管家怕驚動到還在熟睡的沈沛山,趕緊讓留在家里的私人醫生幫忙查看黎曼的傷勢。 原本在公司上班的沈墨歸得知黎曼的傷情,也立刻從公司趕到了茵山公館。 黎曼一見到沈墨歸,整個人就趴到他的身上,哭得淚眼漣漣,梨花帶雨。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馬上就要和他天人永隔,去太平間候著了。 家里的私人醫生早已幫黎曼查看過傷勢。 醫生對沈墨歸說:“黎小姐只是頭部蹭破點皮,腳部扭傷,幸好沒有骨折。” “怎么可能?!我這腳疼得厲害,肯定是骨折了!”黎曼眉梢緊蹙道。 她的眼里流露出幾分委屈,眼眶紅通通的,對沈墨歸說:“墨歸,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昭意,她竟然把我推下樓!” “我沒碰你。”宋昭意反駁。 黎曼自顧自地說:“我今天專程買了鮮花來探望爺爺。是我關心則亂,一時間忘了爺爺對花粉過敏,但就算我有天大的錯,昭意她也不能這么懲罰我啊!” 話音落地,黎曼的眼淚也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她情真意切,字字珠璣。 要不是宋昭意是當事人,她估計也得被黎曼這演技騙過去。 這要是在影視城里當群演,少說也能拿兩百塊錢吧。 不去干這活兒,真是埋汰她了。 宋昭意正神游間,就突然感受到沈墨歸那道冷戾的目光。 像是冬夜凜冽的風霜射過來,令人的四肢百骸都犯起了冷意。 宋昭意咽了下喉嚨,梗著嗓音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推她下樓。” 沈墨歸兀自收回了目光,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只望向黎曼。 “走,我帶你去醫院再檢查一遍。” 黎曼點點頭,然后就被沈墨歸打橫抱起。 她靠在他的懷里,伸手攬上了沈墨歸的脖頸。 黎曼那雙狹長的丹鳳眼掀起,堪堪地掃向宋昭意,眸中溢出了狡黠的得意。 直到他倆邁出公館的大門,乘車疾馳而去。 宋昭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罵了一聲“狗男女”。 她和家里的司機說了一聲,隨后也回到了臨湖別墅。 回到家后的她知道今天這事,肯定沒有那么容易就罷休。 黎曼跟著沈墨歸去醫院做檢查,指不定會在他跟前吹什么耳邊風。 而沈墨歸回來后又會如何對待自己,宋昭意無從知曉。 — 當天晚上。 夜幕沉沉降下,烏云遮著彎月。 沈墨歸回到家,冷著一張臉,步履匆匆地走進宋昭意的房間。 彼時宋昭意剛剛洗完澡,她身上穿著一條煙紫色的真絲睡裙,烏黑濃密的長卷發披在肩上,渾身散發著一股玫瑰乳的清香。 旖旎誘.人,風情萬種。 宋昭意手執檀木梳,正坐在梳妝鏡前梳頭發。 眼見沈墨歸渾身寒氣地走向自己,她的指尖微頓,繼而不緊不慢地繼續梳著。 沈墨歸來到她面前,望著鏡中美人顧盼生姿的容貌,眸底的戾氣微微收斂了些。 他伸手接過宋昭意的梳子,檀木梳穿過她鴉黑纖長的秀發滑落而下,動作輕柔流暢。 沈墨歸朝她冷聲開口:“你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的嗎?” “你想讓我說什么?” 語畢,宋昭意的頭皮驀地一痛。 沈墨歸扯下她的一根秀發,俯身湊到她的耳畔,氣息灼熱。 “我說過,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我說什么你就答什么。” 宋昭意的長睫如蝶翼般撲扇,面上強裝鎮定。 沈墨歸見她沒動彈,好似對她這副乖巧如小兔子的模樣很是滿意。 他輕挑嘴角:“告訴我,今天黎曼到底為什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