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豪門嬌妻劇本 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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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意的雙手雙腳都被禁錮在手術臺上,完全掙脫不開。 眼見針頭就要對準她的脖子往里扎,她冷汗涔涔,立刻驚呼出聲:“你殺了我會后悔的!” 彭禹的手一頓。 宋昭意梗著脖子,屏住呼吸道:“你不是給我寫了很多信嗎?如果我死了,就再也讀不了你的信,看不到標本,也聽不見你說的那些動植物美妙的聲音。” “原來你還記得我信里的內容。”彭禹眼神放空,輕飄飄地說。 宋昭意咽了咽喉嚨:“是的,我不想白費你的心意。” 彭禹眉心一跳,似是被說動,緩緩地放下手里的針劑。 他望向宋昭意那張精致明艷的臉,渙散的眼神慢慢聚焦。 下一秒,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面目變得猙獰,語氣非常激動。 “那你為什么要和沈墨歸結婚,他根本不愛你!他寧愿給狗辦生日,也不愿對你好一分。在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是我!” 宋昭意驚愕萬分。 她和沈墨歸結婚,外界根本不知道她背后的金主老公是誰,只有極少部分圈內人與名門望族知曉。 而彭禹知道他們家的事,知道狗的生日宴,還專程送給她一對狗眼標本。 很顯然,他對她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她早就被這個人監視了! 宋昭意心生寒意,聽彭禹緩緩道:“我買通了你們家的傭人,全程保護著你。意意,只有我是愛你的。” 他的眼神憂郁哀傷,滿含深情:“我怎么舍得讓你受一點委屈和傷害……” 他跟剛才的表現判若兩人。 像是一個雙重人格的精神分裂者。 宋昭意的心臟就快跳出胸腔,這個人的精神完全不正常,她如今就像墜在懸崖邊,一旦行差踏錯就可能萬劫不復。 宋昭意極力掩住自己緊張害怕的情緒,目光對上他的眼睛。 彭禹興奮地看著她:“意意,你看今天的夜色多美啊,今晚就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明天我就送你出國,以后再也沒人能打擾我們。” 語畢,他的唇朝宋昭意覆了上來,正想撕開她的衣領,宋昭意驚聲打斷他:“等等!” “你不愿意嫁給我?”彭禹微瞇起眼,臉色變得陰暗扭曲。 “不是。”宋昭意僵硬地搖頭。 她咽了咽唾沫,“再怎么說也是新婚之夜,你看我身上的衣服都臟了,臉上的妝也肯定花了,哪有這樣的新娘。” 彭禹皺起眉頭:“那不行,我們意意一定要當最美的新娘。” 宋昭意屏氣凝神。 她賭對了,為自己尋到一絲生機。 “你需要重新梳洗下。” 彭禹想了想,將宋昭意雙手雙腳上的銬鎖全都解開。 直到她下了手術臺,彭禹又給她戴上一副手銬和腳鏈,限制住她的行動。 “跟我來。”他拽著她走出實驗室,一步步攀上臺階。 甫推開門,明亮的燈光灑在宋昭意的臉上。 狹長的走廊上鋪滿琉璃磚砌成的地板,諾大的天花板墜著烤漆金色吊燈,四處的裝潢十分華麗。 這里地處偏僻一隅,竟是一棟荒郊別墅。 此時別墅的大門緊閉,各處都有保鏢看守。 宋昭意暗自忖度,看來從大門直接逃竄基本不可能,只能從窗口等處尋找逃跑機會。 她斂下心神,跟隨彭禹一路來到一間臥室。 在他的吩咐下,兩個面黃枯瘦的傭人走進臥房,其中一個短發女人抬眼看向宋昭意,面露好奇與探尋。 彭禹立刻瞪眼喝她:“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 女人張著嘴,拼命地搖頭擺手。 這些人竟是啞巴。 宋昭意心下怔然,就見彭禹從傭人手里拿過一條煙紫色的長裙,朝自己露出溫和的笑。 “意意,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穿上它。” 彭禹癡迷宋昭意,家里早就備著她喜歡的各種東西,早就想將她擄來,與他永遠生活在一起。 彭禹拿出鑰匙將宋昭意的手銬、腳鏈都摘了,語氣溫柔得像是能掐出水來。 “意意,你好好洗,我去把婚房布置一番,今晚就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宋昭意僵著手接過換洗的衣服,對上他欣喜的目光,極為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 直到她闔上浴室門,彭禹驟冷的聲音就透過門縫鉆了進來。 宋昭意探身望去,只見他將手銬腳鏈交給其中一名女傭。 “待會兒她洗完澡,重新給她拷上。” 眼見他離開,宋昭意望向這間浴室。 浴室里空氣悶窒,洗漱用品一應俱全。 她脧巡一圈,目光落到盥洗池上的洗漱杯。 宋昭意想了想,徑自打開水龍頭,然后拿起旁邊的杯子將它打碎。 嘩嘩的流水聲掩住玻璃碰碎的聲音,宋昭意將玻璃片迅速藏好,換上嶄新干凈的長裙。 直到她重新踏出浴室,彭禹還沒回來,屋里只剩那兩個女傭。 宋昭意的手攥著濕透的長裙一角,朝其中一名長發傭人道:“我的裙子不小心打濕了,麻煩再幫我拿一件新的。” 傭人猶豫,宋昭意不禁道:“如果你家主人看見我穿成這樣,會怪罪你的。” 傭人默了默,隨即開門出去拿新衣服。 門被打開,宋昭意聽見外面傳來熱鬧的聲響。 想來彭禹正差人布置他們的婚房。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房門重新闔上的那一刻,宋昭意迅速掏出藏著的玻璃碎片,抵住那個短發女人的脖子:“別動。” 女人驚懼地瞪大雙眼,舉起雙手。 宋昭意上個月剛拍完一部警匪片,學了些拳腳功夫。 她將女人鉗制住,伸手拿過她手里的手銬和腳鏈,將她的手銬起來。 下一刻,一串腳步聲突然逼近。 宋昭意心下大驚。 不好,彭禹他們回來了! 她按住女人掙扎的雙腳,加快速度給她銬上腳鏈。 宋昭意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胸膛,起身快速地沖向窗前。 她將窗戶門驀地打開,之前她就估算好,從地下實驗室到一樓,這里的位置不會很高。 彭禹帶著幾個保鏢闖進來的那一刻,宋昭意探下身子,匆忙地跳下窗去。 男人的怒吼聲像疾風驟雨般欲將黑夜撕裂。 宋昭意伴隨慣性跳落地面,膝蓋和小腿撲到沙礫地上,傳來刺痛感。 她顧不得傷口,趕緊勉力地站起身子,拽著長裙向前狂奔。 身后有急促的腳步聲與狼狗的狂吠聲隨風刺進她的耳膜,彭禹帶著保鏢和看家獵犬一路猛追。 宋昭意驚恐得回頭,男人的聲音猶如惡魔來自地獄的召喚。 “意意,你逃不掉的!” 求生欲讓宋昭意發了瘋地向前跑。 夜晚的荒郊公路上漆黑一片,冷風刮在她的臉上,冷得她心肝俱顫。 難道她今晚就要死在這兒了嗎? 宋昭意的心墜入深淵,下一秒,一道強燈光劃破黑夜,像是一團希望之火燃在她的眼前。 一輛黑色保姆車驟然駛停在公路上,發出“呲——”的車嘯聲。 宋昭意站在車前,攥緊凌亂的裙角,眼睛通紅成一片:“救救我!” 車門被人打開,彭禹等人也已匆匆趕到。 他上前一把攥住宋昭意的手,將她狠狠地往回拽:“我看你能逃到哪兒!” 宋昭意掙扎著低頭咬了一口彭禹的手,他的手背皮膚沁出血珠,吃痛地悶哼一聲:“賤女人!” 彭禹甩開手掌,掌風落下之際,一雙修長勁瘦的手驀地攥住他的腕骨。 宋昭意望向那人,怔忡在原地。 ——竟是裴焰。 只見他抬起眼,冷冽的眸中染著戾氣,抬腿猛地將彭禹踹翻在地。 彭禹吃痛地摔落地上,惡狠狠地朝幾個保鏢喊道:“給我上!” 話音剛落,裴焰拉過宋昭意的手往后退。 他身后的幾個保鏢訓練有素,立刻沖上前和那幾個人搏斗。 在裴焰的示意下,他的助理立刻報了警。 片刻后,警察趕來,將彭禹等人全都制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