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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中的家主大人 第173節

    好看到,讓她很難把持得住啊!

    元墨心中,天人交戰。

    和妃輕聲道:“這十七公子是怎么回事?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還沒來?”

    “其昀生性風流,這會兒可能還在哪家樂坊沒睡醒吧。”皇帝道。

    元墨對兩人的雙簧置若罔聞,一面暗暗把姜其昀罵了個狗血淋頭,一面急忙派人去姜家找姜其昀。

    不多久消息回來了:“十七公子不見了。姜家下人說,十七公子昨日上午出門,到現在還沒回來。”

    元墨想到姜其昀素日的行徑,忍不住扶住太陽xue:“你帶著人去把京城的樂坊都找一遍,給我把人拖過來。”

    那人依令而去。

    皇帝咳了一聲,心情很好地開口:“阿墨啊,朕知道你心中更向著其昀,但其昀連如此重要的日子都忘記,顯然不如九懷對你上心。規矩都已經立下了,你就先看看九懷的禮物吧。”

    元墨還沒說話,文華長公主從殿外急急走來:“陛下!安寧不見了!”

    大家都一驚。

    和妃即刻問道:“是不是昨日上午出門,至今未歸?”

    文華長公主頓了頓:“娘娘怎么知道?”

    元墨心中暗道一聲“完了”。

    這兩貨八成是私奔。

    和她同樣想法的顯然不止一個人,皇帝將安寧身邊的宮人傳來問話,貼身的宮女抽泣道:“公主這些日子一直想找到那塊金令,忙得茶不思飯不想,昨日十七公子來找公主,說是得了線索,公主便跟著十七公子一道出門了。”

    和妃擔憂道:“昨日安寧確實問我要了出宮令牌,只是我不知道她是跟十七公子走的,是我疏忽失察,望陛下恕罪。”

    這時元墨派出去的宮人也回來了,果然京城樂坊都沒有姜其昀的影子。

    兩人若是私奔倒也罷了,出不了什么大事,但如果是追查金令失去了蹤跡,便很有可能陷入了極大的危險之中。

    元墨立刻道:“父皇,現在要緊的是趕快把他們倆找回來,禮物的事以后再說!”

    皇帝沉吟一下,問道:“九懷你意下如何?”

    姜九懷道:“公主言之有理。”

    皇帝點點頭。

    元墨轉身就要走,皇帝招招手,讓她到御前,握住她的手:“吾兒,朕想讓你嫁給姜家,固然是因為例來如此,單從一個父親的身份來說,朕也覺得九懷對你用心良苦,你莫要執拗了。”

    他這幾句話說得低沉誠懇,元墨沉默了半晌,道:“陛下若真想做一個單純的父親,盼著女兒婚姻美滿幸福,就請取消女兒的封號,降女兒為庶民吧。”

    沒有了公主的頭銜,便不用承擔風家公主的責任,她和姜九懷也不會因為這一點而受到離間,漸生嫌隙,步上先一代姜家家主和風家公主的舊塵。

    皇帝臉上微微僵了僵,顯然是不愿意。

    也是,他要嫁的可不是一個女兒,而是一枚放在姜家的棋子,這枚棋子就像他擱在姜家胸口的一把刀,隨時都能幫他壓住姜家一頭。

    和妃道:“孩子說什么傻話呢?你嫁得意中人,又替風家連姻姜家,這是兩全其美的大好事啊。”

    元墨道:“娘娘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傻,可以用這種話騙我?兩百年了,風姜兩家連姻,有沒有出一對好結果?”

    和妃一滯:“你是風家的公主,總有一些責任你要承擔……”

    “我長了十九年,今天才知道自己是風家的公主,風家給過我什么?今天卻要我擔責任?”

    元墨在宮里這些日子過得有點累了,每一天睜開眼都希望自己是在紅館那間小屋子里醒來,而不是在這金碧輝煌的寢殿。

    在紅館,她是元墨,是二爺,是當家的,是跑腿的,什么都要cao心,什么都要干。

    在皇宮,她養尊處優,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用,只是,沒有人把她當人。

    她只是一個將風家勢力植入姜家的工具。

    她的神情冷漠,聲音也是,“父皇,你要當一個好皇帝,我沒有話說,但你不是一個好父親,就別在我面前扮慈父了。”

    皇帝有生之年,還沒有人敢當年這樣跟他說話,愣了愣之后,勃然大怒,重重一拍案:“放肆!”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阿墨流落民間,不懂規矩,性子是野了性,只要給她點時間,她一定會學好的。”和妃連忙去替皇帝順氣,然后連忙忙朝元墨使眼色,“你不是說要去找人么?還不快去!”

    元墨沒說話,一低頭一福身,退了出來。

    第一百六十八章

    元墨找到葉守川,帶人來到姜家,細問姜其昀離開的情形。

    但姜其昀得力的隨從都跟著他一道離開,留下的人里頭都不知道詳情,只知道姜其昀打算先去宮里接安寧,然后再從南門出城。

    對于那枚金令,葉守川的看法與姜九懷的相同,都認為幕后之人老謀深算,不會像魏貴妃這般輕易落網。

    那么,兩人的失蹤有很大的可能是遭了那人的毒手。

    皇帝派了幾百名羽林衛給葉守川,讓他務必將兩人好生帶回來。

    羽林衛戰斗力或許更強悍,但若論尋人追蹤,還是捕快更拿手,葉守川遂調了趙力等人來幫忙,沒多久,趙力等人發現了車輪的痕跡。

    姜家的車輪皆是特制的,很好辨認,只是車輪痕跡到了郊外便突然消失。

    “這一帶的土是松的,這里被挖開過,然后又填埋起來。”趙力道。

    也就是說,有人故意給出線索,然后引誘他們到這里,再設下陷阱擒住兩人。

    一個是風家公主,一個是姜家嫡子,那人真是膽大包天,對這兩人也敢下手。

    南郊較西山要荒涼得多,只有零星幾處村落,更遠一點蒼莽群山,在暮色中連綿起伏。

    只能一處處找過去了。

    元墨深吸一口氣。

    希望姜其昀和安寧能堅持住。

    火光跳躍,偶爾發出“嗶剝”一聲響。

    這是一處山洞,姜其昀和安寧手拉著手緊緊靠在一起,縮在角落里。

    山洞的另一邊,坐著一個黑衣蒙面人。

    就是這個人!用陷阱弄翻了他們的車馬,還帶著人打暈了他們的隨從,最后把他們擄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

    這地方是深山老林,大約只有打獵的會進來,他們來的路上還躥出一頭狼,兩人差點當場暈過去,然后就見黑衣人一伸手,擰斷了狼的脖子。

    “咔嚓”一下那種。

    姜其昀和安寧互相看了一眼,整齊一致地暈了過去。

    醒來時就在這處山洞了。

    那些同伙好像都不在,只有這黑衣人坐在洞口,合著眼睛。

    姜其昀和安寧直勾勾盯著他半天,也沒見他動彈一下,應該是睡著了。

    姜其昀悄悄抱起一塊大石頭。

    計劃是:把這黑衣人砸暈,然后帶著安寧逃跑。

    石頭挑得很重,他一步三挪,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不敢喘息,把黑衣人聽見。

    安寧捂著嘴,心快從胸膛里蹦出來。

    近了,近了,姜其昀已經走到了黑衣人面前,姜其昀舉起了石頭,姜其昀就要砸下去了——

    黑衣人驀然睜開了眼睛。

    姜其昀大喝一聲,猛地砸下去。

    石頭是砸得很準,但黑衣人像泥鰍一樣溜了開去,姜其昀克制著心聽恐懼,一咬牙,抱住黑衣人的大腿:“豆豆快走!”

    安寧呆了呆,轉身跑開。

    姜其昀看著她的背影,松了一口氣,又有點哀傷。

    他再也見不到她了……

    然后就見安寧跑了回來,手里搬著一塊更大的石頭,“啊……”拖長了聲音,向著黑衣人砸過來。

    黑衣人大約也沒想到這一出,愣了愣才閃開,手臂還是給石頭沾了點邊,他“嘶”了一聲。

    一路上他都是粗著嗓子說話,聽起來十分渾雄,這一聲“嘶”,姜其昀卻覺出幾分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

    是個熟人?

    但這時候也沒功夫想這個,姜其昀大喊:“笨蛋,你快走啊!”

    安寧滿面淚痕:“不,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們說過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姜其昀看著她的臉,只覺得心都碎了:“那都是小時候的玩話,作不得數的,你快走!”

    “我走也走不出去,我又不認識路,山上還有狼,”安寧撲過來,哭道,“要死就一起死吧,小昀你別丟下我!”

    姜其昀眼睛里也含著淚,握住了安寧的手:“豆豆……要是有下輩子,咱們從小就訂個娃娃親好不好?”

    安寧點頭:“好!下一輩我們還要在一起,從很小很小就在一起!”

    黑衣人看著腿上多出的這兩個掛件,一時倒不知道處置,忽然聽得三個烏鴉的叫聲。

    這是信號。

    有人上山了。

    墨衣人甩開兩人,抽身就走,只聽得腦后風響,一支箭破空而來。

    我去,來得這樣快!

    黑衣人連忙避開,但這一箭比一般的箭重,來勢又急,比他想象中速度更快,箭尖擦著腦袋掠過,要不是裹著頭巾,非要擦破一層皮不可。

    但饒是如此,頭巾也給箭扯了下來。

    黑衣人不敢多留,迅速閃身,消失在山木間。

    那一箭是葉守川的重弓所發,元墨落后他一步,只瞧見一個長手長腳的漆黑背景,以及,一顆光溜溜的腦袋。

    淡淡的月色照上腦袋,似乎有一條眼熟的疤痕。

    黑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