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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中的家主大人 第141節

    元墨笑:“你不是說我沒心沒肺么?哪兒來的心事?”

    姜九懷沒有再說話。

    第二天一早便要出發,元墨便沒回紅館,睡足一覺起了個大早,帶著元寶、大王和沒良心上了馬車。

    只是還沒坐穩當,平公公便來喚:“二爺,主子讓你坐前面那輛車。”

    前面那輛是姜九懷的車。

    姜家的車隊招搖過市,當然是傳揚他深好男風的好機會。

    道理元墨都懂,但就是打心眼兒里不想過去,自己也知道逃不過,畢竟拿人家錢就得給人家辦事。

    她一步三挪挪過去,一掀車簾,就見姜九懷盤膝而坐,膝上橫著一架古琴。

    大約是出門避暑,他沒有束發,發絲盡數披在身后,如絲緞一般,身上穿一件淡青色絲質外袍,衣袖寬大,可男可女,低眉垂目,指尖在琴弦上輕輕一拂,發出“錚”地一聲。

    元墨只覺得這一聲好像是拂在了自己的心上。

    她好像又看到了當初的花魁阿九。

    姜九懷眼也沒抬,問道:“二爺,想聽什么曲子?”

    元墨手腳并用上了車,動作十分輕快,滿面笑容:“什么都好。”

    姜九懷聽出這聲音里的喜悅之意,看了她一眼。

    她喜孜孜地,眉眼好像都在發光。

    手輕輕拂動琴弦,整個車隊在琴聲中向著城西進發。

    元墨還在馬車里發現了幾色小點心,并一小壺酒。

    她歪在車上,吃吃點心,喝喝小酒,聽聽琴曲,頓時覺得這些日子以來的抑郁長上翅膀,撲啦啦全從車窗里飛走了。

    啊,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能高興一天是一天,那些事情反正想了也沒用,又何必去多想?

    她和著曲調,拿指尖輕輕在酒壺上敲著拍子,搖頭晃腦,斷斷續續哼著詞兒。

    姜九懷撫著琴,垂下的眼睛里滿是笑意。

    這才是他的阿墨該有的樣子。

    每年夏天都是西城門特別忙碌的時候,貴人去西山的車隊,每家少說也得十來輛馬車,帶著家眷、下人和行李,若是有兩三家同時出門,路上再攀談起來,城門口少說也要堵上小半個時辰。

    姜家的車隊快到西門的時候,城門口便堵住了一長串。

    平公公驅馬過去看了看,回來道:“有兩家搶路,車轅駕在了一起,一時分不開,老奴已經命他們拆了,主子請稍候。”

    姜九懷“嗯”了一聲。

    拆、拆了?

    元墨目瞪口呆,探出頭去:“拆什么?”

    平公公慈祥地告訴她:“自然是拆馬車。”

    雖然在姜家待了這久,這么典型的姜家行事風格,她還是有點不適應呢……

    前面的馬車尚未拆完,車隊后面又起了喧嘩,元墨趴在車窗上往后一望,呆住。

    后面有幾輛馬車圍在一起,車內的人正掀了簾子說話,其中一個成熟明艷,正是歡姐。

    再仔細一瞧,不單有歡姐,薔薇臘梅等人好像都在。

    元墨震驚。

    老天爺,終于有哪位貴人開了眼,請紅館的姑娘去西山了嗎?

    第一百三十六章

    “喲,這是哪位貴人發的善心,請jiejie去西山呀?”

    元墨跳下馬車往過來的時候,就聽到隔壁馬車的女伎笑吟吟問。

    “別問,說出來怕嚇著你。”歡姐在車內同樣笑吟吟答。

    另一輛馬車里的女伎“撲哧”一笑,同先頭那個女伎道:“確實不用問,紅館的客人里頭哪個在西山有別院?jiejie們大概是自己想去溪邊釣釣魚吧。既然如此,更該給我們讓一讓路呀,我們可是接了文華長公主的帖子,要去席上獻藝的。”

    這位文華長公主是陛下的親jiejie,姐弟兩個自幼十分親厚,遠非旁人可比,文華長公主的封邑豐厚得連一般親王都要暗羨,可以說是本朝最有權勢的女子沒有之一,她的府上永遠有最熱鬧的宴會,最豐盛的食物,最能歌善舞的女伎,是整個大央人人向往的地方。

    元墨也忍不住暗暗地酸了。

    文華長公主的府上永遠有高朋滿座,皆是了不得的權貴,能在長公主的宴席中受邀,即能在許多權貴面前露臉,但凡有點本事,定能攬下許多大恩客。

    “哦,長公主府啊,那可是好地方,各位meimei可得賣力些呢。”歡姐搖著扇子,風輕云淡地道,“我們就沒這么好命了,上不了長公主的臺面,只能去姜家的炎園唱唱曲兒這樣子。”

    另外兩名女伎正要笑,笑容出來一半,僵在臉上,“什么?”

    元墨和她們的心情非常一致,也很想問出這兩個字。

    不過很快,兩名女伎便轟然而笑,從車窗里探出頭來,向旁邊的馬車道:“姐妹們,快來瞧呀,紅館的各位姐妹們說她們要去炎園呢!”

    周遭馬車里,響起陣陣轟笑聲,有人譏笑道:“吹牛也要有個限度,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炎園是什么地方?比天子行宮也不差了,便是最紅的花魁,也不敢夸這種海口,歡姐,你莫不是老糊涂了吧?”

    毫無疑問,“老”是世上最能戳痛歡姐的一個字,她臉上頓時變了顏色,正要開口,元墨從旁邊走過來,朗聲道:“家主大人已經讓前面拆車讓路,大家安靜些等候就是。家主大人喜歡清靜,最厭聒噪。”

    歡姐領著車內眾姐妹,會心一笑,一齊拖長了聲音:“是,二爺。”

    元墨點點頭,轉身離開,留那幾個女伎面面相覷,臉都都有點發白。

    世上的大家族有無數個,可能每個都有一個家主,但被人們稱為“家主大人”的,只有那一個。

    因為“姜家的家主”,遠比大央的親王權勢更盛。

    一個女伎顫聲問道:“歡姐,你們當真是要去炎園?”

    “你們都聽見了,家主大人不喜聒噪,我們要去炎園侍奉,當然要以家主大人的喜好為尊,請恕我們不能多陪了。” 歡姐慢條斯理,掃了女伎們一眼,“還要我們讓路嗎?若要的話,我讓我們二爺給家主大人說一聲?”

    “不不不不,自然是jiejie們先請。”

    “是是是jiejie先請,jiejie先請。”

    女伎們立刻吩咐車夫退到一旁。

    歡姐雍容大方地一點頭,“有勞諸位meimei了,回頭北里見。”

    女伎一疊聲地賠著笑臉:“北里見,北里見。”

    歡姐放下車簾,惡狠狠咬牙:“他娘的,這么多年,老娘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臘梅激動握拳:“多虧了二爺爭氣!”

    薔薇道:“唉,男寵哪里是那么好當的,我看二爺近日都懨懨的,在姜家不定受了什么委屈呢……”

    眾人臉上的喜氣都開始消散,有點發愁。

    傳聞中,那姜家家主心狠手辣,丑陋無比,據說還來過紅館兩次,可惜那段日子紅館只有上門蹭免費茶的客人,她們壓根兒連大廳都沒去,就在屋子里摸牌,都沒見著人,不知是怎么個狠法,又是怎么個丑法。

    姜家的馬車先行而過,那幾名女伎遠遠地看著車隊的背影,臉上神情一個比一個震驚。

    她們隱約聽說紅館坊主當了姜家家主的男寵,聽說還十分受寵愛來著,原以為是紅館為了洗去得罪姜家的污名招攬生意想出來的招數,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其中一名女伎撇了撇嘴,道:“沾坊主的光才能進炎園,那也沒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女伎們隨聲附和。

    但心里,都紛紛尖叫。

    換我!我也想沾坊主的光去炎園!

    跟炎園比起來,大長公主的宴席但凡有點能耐的都能去,算什么啊!

    不知道現在去跟紅館的人交好還來不來得及?

    女伎們嘴上同樣鄙視抱怨,心里卻不約而同,都在轉著這個主意。

    元·受委屈·墨跳上馬車。

    姜·狠辣·丑陋·九懷拿起扇子,給她扇風:“天熱,別下去了。”

    元墨連忙奪過扇子,一面給他打扇:“阿九,你彈了一路琴,手指疼不疼?”

    姜九懷懶洋洋點點頭:“嗯,略疼。”

    元墨連忙捧起他一只手,輕輕替他搓揉著指尖。

    姜九懷眸色微暗。

    他發現了,他不能和她有任何的肢體接觸,一旦肌膚碰到肌膚,血液便迅速升溫,心中那頭獸便會被喚醒,張牙舞爪。

    可是要他把手抽回來,他可舍不得。

    元墨給他兩只手都揉了一陣,還往他手上不停吹氣,小嘴撅得圓圓的,如一顆飽滿紅潤的櫻桃。

    姜九懷已是心癢難耐,口干舌燥。

    元墨又問:“渴不渴?餓不餓?”

    他一定是為了她,才請歡姐她們上西山的。

    她也要為他做點什么才行。

    于是又是遞水,又是送點心,好一團忙碌,直到車上已經尋不出什么東西能侍候的,她殷勤問:“阿九你還想要什么?”

    想要你。

    姜九懷眸子沉沉。

    該怎么做,才能逮住這只兔子,而不把她嚇跑?

    這是個難題。

    炎園位于山西最高處,旁邊便是天子行宮。

    元墨當初查拐賣人販的同伙,也只不過是追到半山腰,愈往上,樹木便愈是蔥郁,庭院也愈是精巧。

    和去年那會兒不同,此時的西山正是最熱鬧的時候,整個山仿佛都有笙歌在飄蕩。

    平坦的甬道七拐八拐,終于到了山頂。

    元墨先跳下馬車,然后向車上伸出手,扶姜九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