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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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央驚訝地“啊”了一聲,搖頭:“我沒有懷孕啊。” 蘇央回憶了一番,她只同孟景遙說過類似的話。只是沒想到,他這嘴也太快了。 她開口同衛瀟解釋了一番,自己不過是為了應付孟景遙才這么說的。 衛瀟半信半疑。 “我讓醫師來看看你是否懷孕。” 蘇央撇了撇嘴:“看看便看看唄。” 早在衛瀟回府,醫師早就被叫了過來,在外面候著。 此刻,忙提著藥箱進來。 那醫師先是觀察了一番蘇央,伸手給蘇央把了把脈。 蘇央笑了笑:“醫師,我沒有懷孕吧。” 醫師否認:“恭喜夫人,的確是喜脈無疑。” “啊?” 這一下,震驚的不光是衛瀟,還有蘇央。 她不過是拿懷孕當借口應付孟景遙。 怎么倒是真的懷孕了? 蘇央不解:“醫師,我除了偶爾會干嘔,并未有其他懷孕的表現,先前的醫師給我開的一直都是養胃的湯藥。” 醫師摸了摸胡子:“夫人的身孕只有一個月,所以并不明顯。先前的醫師一直診斷不出來,應當是月份太小的緣故。” “我會一直這樣想要干嘔嗎?” “夫人的脾胃很健康,干嘔是因為害喜。等過上幾個月,就不會再這般了。” 蘇央自言自語:“這樣啊。” 她曾想象過她做母親的一日,卻沒想到這一日是以這么意外的方式到來。她的心中有驚訝、有欣喜、有幸福。心中想著,臉上不免露出溫情的神色。 蘇央還沉浸在有了孩子的震驚中,轉眼卻瞥見衛瀟正灼灼地盯著她。 男人面如冠玉,眉眼間的冰山融化,一雙精致漂亮的鳳眸亮起,顯然是松了一口氣。 他抬了抬手,有些語無倫次:“抱歉,我還以為……沒有就好。” 蘇央終于明白過來,她彎起了唇角:“衛瀟,你方才那么擔心我,是不是以為我喝墮胎藥了?” “是。” 衛瀟抿了抿唇。 大約是關心則亂,他竟想到那種離譜的事情去。 蘇央笑得山呼海嘯:“就算真的想離開你,我也不會喝墮胎藥的。” “嗯?” “不要說我,現在稍微賣的火一點的話本都不流行這種古早情節了。與其喝墮胎藥,我還不如帶球跑,養個孩子自立門戶,過上快樂的種田生活。” “帶球跑?” 衛瀟對球的理解僅限于蹴鞠用的馬球。 至于“帶球跑”則完全沒有聽說過。 蘇央解釋道:“……就是那種,小娘子留下和離書半夜遁走,帶著萌寶混得風生水起。五年后,富可敵國的大將軍終于找到了偷跑的小娘子,摁著墻,紅了眼眶,掐著小娘子的腰后悔道‘愛我別走’。” 蘇央掀開眸子笑望著衛瀟:“這樣是不是比要死要活喝墮胎藥酷多了?” 衛瀟:………… 第60章 天氣一日日地熱起來。 大理寺和刑部的一同努力下,證實了太子的種種惡行。 而最不能為皇帝容忍的,是太子在朝中收買朝臣、籠絡人心。 皇帝大怒,將太子幽禁在東宮。 六月底,出了一件大事—— 太子從幽禁處逃出,帶兵逼宮。 衛瀟帶著禁軍平叛,兵敗后,太子大笑著用刀自刎。 同被幽禁一輩子的江清漪相比,不知誰的命運更加凄慘。 皇帝受了重傷,身子一日日的差下去,前往京郊行宮養傷,將朝政全權交給了四皇子代行。 蘇央午睡起來的時候,外頭的陽光恰好通過窗牖照進來。 衛瀟坐在黃花梨木桌前,手中捧著一本書卷,骨節分明的手翻動了一頁,書頁發出嘩啦的響聲。 陽光落在他的身上,漆黑的鴉睫跳躍著暖黃的陽光,棱角分明的側臉顯得柔和了不少。 他抬起眸子,目光落在醒來的蘇央身上。 蘇央如今以有了四個月的身孕,她的身姿纖細,小腹卻微微隆起,像是矮矮的丘壑。 腳因為懷孕微微浮腫,不便再穿繡鞋。于是,衛瀟讓人準備了柔軟結實的棉拖,便于她在屋中活動。 “衛瀟你看我做什么?” 目光相會,蘇央對著他眨了眨眼,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 少女的笑容如同蜜糖一般甜蜜可愛,此刻剛剛睡醒,柔美的臉頰還帶著一片薄紅,像抹了胭脂似的。 衛瀟囑咐道:“先別急著動,等我過來再起。” 他沒有叫婢女,而是將蘇央扶起,彎下腰,骨節分明的手拿起棉拖,套在蘇央小巧的腳丫上。 醫師說孕婦不可一直躺著,要多活動活動才對胎兒有利。蘇央每日午睡醒后,便會在衛瀟的陪伴下走一會兒。 “今日是在屋子還是去院子里走。” “就在屋子吧,外頭太曬了,我想等遲些太陽落山再出去同綿綿玩一會兒。” “好。” 微風吹拂,書架上的書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架子上原先擺著的都是兵書,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先是多了一本《愛情內功》,而后多了越來越多的話本。 蘇央好奇地朝他走過去:“你方才是在看話本嗎?” 蘇央每日晚上都要聽著話本入睡,衛瀟大多是白日先看上一遍,到了晚上再念給她聽。衛瀟的聲音低沉溫柔,念話本的時候格外好聽。 不過,今日倒不是如此。 “不是。”衛瀟遞了桌上的一本書給蘇央。 蘇央念出書名:“《好爹爹守則》。” 書中寫的是孩子從出生前到十歲的注意事項。從父親需給孩子購買的物件,到早教啟蒙的方法,可謂一應俱全。 可他們的孩子還沒有出生呢。 少女抬眸看他:“會不會準備的太早了。” “不早。” 自打蘇央懷孕以來,衛瀟就讓人采購了一切孩子出生后所需的物件。從小桌小床,到衣服鞋襪,一應俱全。 只是,新家具上了漆有不好的味道,不好直接搬進孕婦的房間,擺在庫房里散味。 衛瀟打算等他們的孩子降生,再讓人將家具搬進屋子。 夜晚安寢的時候,衛瀟照例給蘇央念了話本,在蘇央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你今日別去凈室了。”蘇央猶豫了一下才說,“醫師說懷孕初期不可以敦倫,但過了頭三個月,只要不弄得太激烈,其實是可以的。” 衛瀟的目光落在蘇央面上良久,男人的視線將蘇央薄薄的臉皮烤得通紅guntang,蘇央忍不住咬住了下唇。 她說的雖然是真心話,但這樣的邀約對一個姑娘家還是太直白了些。 她惱羞成怒地捶了衛瀟一拳。 “衛瀟,你到底要不要?” 暖黃的燭光照在紗帳上,映出兩道糾纏的身影。 半個時辰后,衛瀟的唇上沾著透明的水光。 蘇央面色緋紅,氣喘未勻。素了幾個月后,她的身子較過去還要敏丨感些,衛瀟富有技巧地稍稍挑丨逗,便軟成了一波秋水。 那刻意節制的情丨事,并未因為動作的小心緩慢便失去樂趣,反而在緩慢與小心翼翼當中,帶給她全然不同的刺激與體驗。 衛瀟又有所動作,蘇央以為他還要換個法子繼續,她抓住他的手,警覺地問:“你做什么?” “我想聽聽孩子有沒有在動。” “剛剛四個月,聽不見什么動靜吧。” “可以聽見的。” 衛瀟貼在蘇央肚子上,聽了一會兒。 便是知道理應聽不到,蘇央卻也莫名抱了期待:“怎么樣。” “我們的女兒很乖,安安靜靜的。” 蘇央撲哧一笑。 什么很乖,分明就是什么都沒有聽見嘛。 四個月大的胎兒連醫師都診斷不出男女,衛瀟怎么就確定是女兒了。 俗話說女子一孕傻三年,蘇央覺得傻的分明是衛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