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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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瀟大馬金刀地坐著,正在閱讀手上的一本書籍。 若非許二走近了,壓根不會想到衛瀟看的不是兵書,而是前段日子壓箱底的《愛情內功》。 【再纏綿悱惻的愛情都會有無味寡淡的那一日,要懂得在平淡的生活中制造小驚喜,才能保持情侶間的干柴烈火。】 【節日是促進情侶感情的大好時機,其中以上元節和七夕節最為重要。】 【上元燈會是青年男女偶遇的最佳時機,七夕節以“牛郎織女鵲橋相會”的愛情故事聞名,在此節日制造浪漫往往能收到奇效。】 上元節在正月十五,還有半年的時間。但七夕節卻沒有幾日了。 過去三年,兩人從未過過七夕節。 今年定不能再繼續下去…… 許二給衛瀟上了一杯茶,目光落在衛瀟手上的《愛情內功》,心癢難耐。 要知道,他到現在還沒討到老婆呢。 衛瀟在戰場上便是睡覺也十分警覺,許二在衛瀟身邊躊躇半天,自然引起了衛瀟的注意。 “有事?” 許二干笑兩聲:“主子,我看您日日捧著這書看,這書定是十分實用,奴才也想學學如何討姑娘喜歡,您能告訴我這書哪里有賣嗎,奴才跑了好幾個書鋪都沒找到。” “不是在書鋪買的,是秦睿給的。” 既是從揚州秦睿帶回來的書,那京城的確不好買到。 可是,許二又十分想看。 許二撓了撓頭:“那您不看的時候,能把書借奴才看兩天嗎?” “我最近日日在看,下個月可以借你。” “好嘞!” 衛瀟看了許二一眼,吩咐道:“把母親送給夫人的話本拿幾本給我。” “啊?” 許二震驚了。 衛夫人送給蘇央的話本,許二偷偷看過幾眼。 全是少兒不宜的成人內容。 他家主子做什么事都認真。少時讀四書五經、謀略兵法,現在又在刻苦鉆研夫妻情/趣,真是終生學習的典型代表。 既如此,他可不能放過這個拍馬屁的機會。 許二自以為摸準了衛瀟的心思,狗腿道:“主子,除了話本,需要我再買幾本春丨宮丨圖給您細細鉆研嗎?近日蘭陵公子新繪制了一套彩色版本的春丨宮丨圖,據說繪圖栩栩如生,在民間很是火爆,看過的人無一不贊不絕口。” 衛瀟目光幽深得像一口無波的古井,目光定定地落在許二的身上,把許二看得心中發毛。 許二沒底:“主子,您這是要還是不要?” “不需要!” “哦。” 許二撓撓腦袋,退了出去,不明白衛瀟自己這馬屁怎么就拍在馬腿上了。 轉眼便到了七月初七七夕節這一日。 七夕節的習俗很多,有香橋會、接露水、拜七姐、穿針乞巧等等。 一大早,沉香便拿著一個瓶子去院子里接露水。 七夕節有接露水的習俗,據說,這一日的露水,是牛郎織女的淚水化成,若是涂在身上,便可帶著牛郎織女對有情人的祝福,還可以讓容顏常駐,永遠保持美貌。 蘇央用沉香接來的露水洗了臉,半信半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么神奇,你送一瓶露水給衛瀟吧。” 沉香訝異:“這露水多是姑娘家抱著永駐容顏的心思在用的,送給衛將軍做什么?” “男人怎么就不需要保持美貌了?” 蘇央看了一眼沉香:“送露水的時候記得同衛瀟說,他本來就優點不多,還比我大幾歲,要是老得太快了,我以后沒準就不喜歡他了。” 沉香咽下一口唾沫:“這么說,衛將軍會氣得想砍人吧吧?” “那便讓他氣,大不了我走。” “……好,奴婢這就去辦。” 好在衛瀟接到露水后,并沒有沉香所想的生氣。反而是揚起了唇角。 “你同夫人說,謝謝她記掛我,我也要給她一個驚喜。” 衛瀟笑了笑,回味著那句“以后”。 他的心中生起絲絲縷縷的甜蜜。 嗯,他們還有很多個“以后”。 許二從門外走進來,他看著衛瀟的模樣,不解地摸了摸腦袋。 “主子,我按您說的,去書肆買了一本當下流行的菜譜,您是要點菜讓廚房的廚子給您做嗎?” 衛瀟接過菜譜:“不是,我拿來自己看。” 許二瞪大眼睛:“啊?主子,您做菜?這灶臺多臟啊,您親自干這種事不太好吧。您要想吃什么,去酒樓叫菜,或是讓廚子做都行。” “這不一樣。菜要親手做的才有誠意。” 他要親自下廚給做一桌晚飯。 這一定會帶給蘇央出乎意料的小驚喜,成為蘇央心中永生難忘的七夕。 第54章 《愛情內功》上說,追求一個人的開始,不可過分油膩,而要從日常生活中制造驚喜。 于是,衛瀟決定在七夕的日子親自下廚給蘇央做一桌晚飯。 作為七夕節的一個小驚喜。 今日廚房值班的廚子姓張。 張廚子在將軍府干了五年, 第一回 見到衛瀟進廚房。 他心中一緊,該不會昨日晚上他肚子餓偷拿了兩個雞蛋給自己開小灶被將軍發現了。 兩個雞蛋。 說小了是母雞蹲在草堆一使勁的事,說大了是貪污公家財產,是要掉腦袋的。 今年府里還沒有出過類似的貪污事件。 衛將軍親自來,莫不是要取他的狗命,給下人們以儆效尤? 張廚子腿軟了,他顫顫巍巍問道:“將軍,您來廚房有什么事嗎?” 衛瀟已經走到了砧板面前,他撩起袖子,有模有樣的從菜籃子里取出一根黃瓜,擺在砧板上,又從架子上拿過菜刀。 “下廚做飯。” 張廚子松了一口氣。 做飯。 做飯好啊,不是做掉他就好。 等等,衛將軍來廚房是要親自洗手做羹湯? 張廚子的一張嘴巴張成了雞蛋大小。 “您要親自下廚做飯?” “有問題?” “沒問題,您請,我給您打下手。” 雖然不知道衛瀟為什么要做飯,但不是來追究他就好。 張廚子崇敬地看著衛瀟。 衛將軍一套柳葉刀法名揚天下,想必刀工一定是極好的。 但很快,張廚子就不這么想了。 起初。 張廚子小聲地說:“將軍,您是切黃瓜,不是砍人腦袋,不必把刀舉這么高。” 后來。 張廚子膽戰心驚:“將軍,您力道輕些,砧板被您剁碎了……啊,連底下的石板也碎了。沒……小事兒,您換個地兒,我再給您找塊砧板來。” 最后。 張廚子面帶乞求:“將軍,您要不放著,讓我來?” 術業有專攻,衛將軍還是打仗去吧,他這小廚房實在容不下這尊大佛。 ………… 傍晚時分,落日熔金。 盤踞在高遠天空上的太陽沉到山后頭去,熾熱的空氣逐漸冷卻,浮云的邊角染上了淺灰,在窗上投下斑駁的色彩。 一桌菜陸陸續續端到了蘇央的院子里。 蘇央皺起了眉頭。 “夫君,今天換廚子了吧?” 衛瀟嗯了一聲:“怎么了? 蘇央嘆了一口氣:“這菜炒得實在太丑了,你看這紅燒排骨,底下糊了一片。做這菜的廚子是關系戶吧,就是那種沒什么本事憑著裙帶關系進來當廚子的。” 衛瀟頓了一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