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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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少女卻如點(diǎn)滿百果蜜餞的香糕,由內(nèi)而外的香甜可口。 蘇央覺得衛(wèi)瀟變了。 她從前溫柔克制的夫君,好像變成了一頭永遠(yuǎn)不會吃飽的狼,再羊圈外頭徘徊了一天,等到天黑,終于可以大快朵頤了。 可偏偏他吃她的理由還是自己給出來的。 一塊香甜可口的香糕,好吃的不止是一處。 從上至下,都值得好好的品嘗。 少女面色酡紅,衣裙像牡丹一般層層疊疊的盛放,被蘇央的纖細(xì)白嫩的手指攥著揉了又揉,一雙筆直纖細(xì)的腿不自覺地蹬著床榻,連呼吸混亂到都無處安放。 她像往日那般去牽衛(wèi)瀟的衣角:“夫君,你別嘗了,水果比央央甜,央央沒有什么好吃的。” 可這一回的撒嬌沒有用。 衛(wèi)瀟緩緩道:“還沒有嘗出來,可眼下還是央央甜一些。” 怎么可能還沒有嘗出來? 若當(dāng)真等夫君嘗出來,她這個人都要沒了! 腳邊忽然傳來喵嗚喵嗚的聲響,原來是小橘貓綿綿跑過來了。 它停在撥步床的邊上,歪著小腦袋不動了,灼熱的目光盯著兩人,似是很疑惑他們在做什么。 “喵嗚——” 蘇央的身子猛的一顫。 便是知曉綿綿壓根不懂,蘇央也無法坦然自若的在它面前同衛(wèi)瀟這般行徑。 衛(wèi)瀟體諒地停下。 他的唇上帶著瀲滟漂亮的水光,平日里蘇央只覺得他的唇形好看,可今日,衛(wèi)瀟的唇上多了幾分綺靡艷麗。 蘇央偏過腦袋,不敢直視。 她指著綿綿:“怎么辦?” 衛(wèi)瀟想了想:“我把綿綿抱到許二那。” 就許二那粗手粗腳的,蘇央可不敢讓他來照顧綿綿。 還是沉香靠譜。 她下了床,穿上繡鞋:“不要,還是我去吧,綿綿還沒有吃完飯,定是餓壞了才來找我。我先帶它去沉香那里吃個飯?jiān)倩貋怼!?/br> 蘇央的聲音越來越低,聲音中還帶著黏連的嬌嗲,越聽越不對勁。 蘇央連忙噤了聲。 這個時(shí)辰,終歸是早了些。平日里,蘇央才吃過晚飯。 衛(wèi)瀟瞧見少女慌亂的面孔,嘴角沁出一抹笑。 “也好,我們晚些再繼續(xù)。” 衛(wèi)瀟說“繼續(xù)”這個詞的時(shí)候,尾音微微上揚(yáng),分明是很平淡的語調(diào),蘇央的尾椎骨卻自然而然生出一股麻意。 “你別說了。” 蘇央撂下一句話,也不管身后衛(wèi)瀟叫他的名字,自顧自的往門外走去。 蘇央開門的時(shí)候,沉香迎面走來。 沉香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蘇央,眼中是淡淡的憂慮。 “姑娘,你方才和將軍在做什么嗎?” 蘇央臉一紅:“沒什么。” 沉香猶豫了一番,勸說道:“若將軍強(qiáng)迫您做您不喜歡的事,您一定要拒絕。” 蘇央覺得沉香的擔(dān)憂有些莫名,夫君從來沒有強(qiáng)迫過她。 沉香知曉蘇央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她掏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遞給蘇央。 “姑娘,你看看,你的臉有些紅。” 蘇央便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 何止是臉頰紅,耳朵根也紅的勝過朝霞,連鼻尖都紅彤彤的一片,像在三九天被凍壞了一般,眉眼間的羞意更是藏也藏不住。 而那嫣紅水潤到有些發(fā)腫的唇,更是暴露了方才她和衛(wèi)瀟在做什么。 蘇央自小和沉香一同長大,兩人的關(guān)系早已超越了一般的主仆。 沉香頓了頓,接過蘇央懷中的綿綿:“姑娘,綿綿由奴婢抱著,您先到奴婢房間一趟,洗一洗臉,換身干凈衣裳。” “好。” 沉香的屋子在左拐的最里頭。 蘇央收拾完沒多久,門外便響起了一道敲門聲。 “沉香姑娘,你晚上沐浴的水我給你抬過來了。” 沉香有一回幫了書劍一個小忙,書劍為了回報(bào),便給她抬熱水。沉香本以為就抬一個晚上,沒想到他后來次次都抬。不論沉香怎么拒絕也沒用。 沉香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蘇央,猶豫了半晌才去開了門。 書劍把木桶搬進(jìn)屋子,又從懷里掏出了一根素銀簪子。 “之前在揚(yáng)州的時(shí)候我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簪子,就買來送給你。” 這是臨濟(jì)閣的簪子。用素銀打造,簪子上的裝飾和雕工非常精細(xì),上頭的麋鹿可以稱得上栩栩如生,應(yīng)當(dāng)是十分有經(jīng)驗(yàn)的匠人打造的,價(jià)格自然也不會便宜。 “這簪子多少錢?” “我一個月的工錢。” 沉香擰眉:“你是不是傻?怎么花這么多的錢買一根簪子?這也太浪費(fèi)了!” 書劍不明白地摸了摸腦袋:“你別罵我了。我覺得你戴這根簪子會很好看,旁人都沒有你好看,這才給你買的。” 沉香的臉霎時(shí)就紅了:“你胡說什么,從哪里學(xué)的這般不著調(diào)的話。” 書劍不知道沉香為什么突然生氣了,他并沒有覺得自己話有哪里不著調(diào),他的確覺得沉香是府里最好看的婢女,于是,他堅(jiān)定道。 “我沒有胡說。” “你……你先出去,我下回再同你說話。” 大約是想起蘇央還在這里。沉香很快便催書劍快走了。 等書劍走了,沉香手里還緊緊攥著那根簪子,一雙眼睛閃閃爍爍,一會兒欣喜一會兒焦慮,兩頰泛起紅云,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蘇央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八卦道:“書劍喜歡你嗎?” 沉香眼神亂了,打斷蘇央的話:“不可能。姑娘,他就是個傻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喜歡。” “可他花了一個月的工錢送了你簪子,還日日幫你提水。” “明日他沒準(zhǔn)花兩個月的工錢給明月松耳環(huán)呢,若是如此,該怎么辦?” “那你喜歡他嗎?” 沉香怔愣了一瞬,聲音漸漸低下去:“我不知道。” “這當(dāng)真有點(diǎn)難辦啊。” 蘇央也拿不準(zhǔn),她上回問了書劍有沒有喜歡的人,確實(shí)也沒有聽他說起喜歡誰。可她今日看見書劍的樣子,覺得他應(yīng)當(dāng)是喜歡沉香的。 蘇央遇事不決,決定去跟夫君說一說這件事。 自然,她作為一個仗義的主子,不會將沉香的秘密說出去。 她同衛(wèi)瀟說的時(shí)候,不說“沉香”的名字,只道—— “我有一個友人。” 民間話本里常常有以友人為名寫作,但這個友人往往就是作者本人。 衛(wèi)瀟沉默了半晌:“你說,今日,一個男子日日給你那位友人,還花了一個月的工錢給你的朋友買了臨濟(jì)閣的簪子。” “是的,夫君覺得那名男子是不是喜歡我的友人?” “你先回答我,你的那位友人是個怎么樣的人?” 蘇央想了想沉香,回答道:“她生的很好看,性子也好,渾身上下都很完美。” 蘇央向來寬于律己,嚴(yán)以待人。 能讓蘇央那么自戀的小姑娘用完美來形容的怕只有她自己了。 所以,今日是有一個男子喜歡她? 衛(wèi)瀟臉色一沉,勉強(qiáng)保持鎮(zhèn)定。 “你的那位友人喜歡那位男子嗎? 蘇央回憶了一番沉香收到書劍松的簪子后的反應(yīng),想起沉香無措中又略微帶著驚喜的神情。 “我認(rèn)為是喜歡的。但我不確定。所以,夫君,你覺得那名男子喜歡我的友人嗎?” 竟然是喜歡的。 衛(wèi)瀟心里的醋缸掀翻了。 他勉力不在蘇央面前露出馬腳。 他深吸一口氣:“很好,你能告訴那友人和男子是誰嗎?” “不可以。” 她要幫沉香和書劍保守秘密。 話音剛落,衛(wèi)瀟便走出了屋子。 蘇央疑惑:“夫君,我們晚上不敦倫了嗎?” 衛(wèi)瀟回眸,將眼中的刀鋒藏住,溫和地對蘇央笑笑:“不,還有一點(diǎn)公務(wù)要忙。” 待出了屋子,衛(wèi)瀟的俊美而波瀾不驚的面容生出一絲裂痕,竹節(jié)一般的指骨按在門框上,捏得重了,手指竟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