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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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走出一段距離,蘇央似有一點明白過來了,湊到衛瀟的耳邊問道。 “那兩個人方才在野/合?他們難道不怕被人發現?” 衛瀟腳步一頓。 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直白的問題。 他沉默許久,方才道:“他們大約是在尋求刺激。” “為什么會刺激?” 這分明很丟臉。 蘇央覺得,敦倫這種事情還是私密一點好,今后若是夫君大好了,他一定不能像這對男女一般,在敦倫的時候隨便讓人家瞧見。 許是因為下午時不慎看到的春光,兩人一個下午都有點心神不寧 到了晚間,衛瀟取出了《愛情內功》,翻到了圖冊那一部分,對蘇央道。 “這里的幾幅圖,你挑一個,我們晚上試一試。” 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日夜鉆研,衛瀟很有自信這一回能讓蘇央滿意。 蘇央看著圖冊上各種與魚水之歡有關的姿勢,又看了看衛瀟。 她十分懷疑:“真的都可以嗎?” “當然。” 蘇央隨手指了一個最好看的,又問:“這會不會太難?” 衛瀟看了一眼蘇央指的那幅圖,的確很考驗柔韌性。他看了一眼蘇央,搖了搖頭,指了另外一幅。 “我們還是用這個。” 衛瀟起身鎖了門。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這一回在船上,不會有無關人員的打擾。也不可能發生上一次的意外。總應當沒有問題了。 衛瀟先覆上她的唇,然后開始解蘇央的中衣和小衣,在蘇央的身子軟成水的時候,男人欺身而入。 蘇央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了不同:“夫君,你沒有騙我,原來你真的可以啊。” 衛瀟尚未回答,那破舊的床卻已然承受不了兩人的重量和任何撞擊。 蘇央聽見了木板咔嚓一聲折斷的聲音,僅僅一息時間后,身下的木板發出了轟隆一聲巨響,她的身子陡然一空。 床塌了。 兩人幾乎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衛瀟反應十分迅捷。在蘇央的后腦勺即將磕到地面的一瞬間,用寬大的手掌擋在了少女的腦后。兩人的姿勢翻轉,衛瀟讓蘇央的后腦勺墊著自己的胸膛落地,不至于直接磕到地上,而自己的后背卻被尖銳的木茬劃開了好幾道口子,霎時間鮮血淋漓。 這動靜實在太大,以至于門外的許二都聽到了。 門外發出了猛烈的敲門聲,許二在門外喊道。 “主子,發生什么了,是有人行刺嗎?” 衛瀟呵道:“別進來!” 可惜晚了。 幾下猛踹,砰的一聲,門被武藝高強的侍衛踹開,許二連同五六個侍衛沖了進來。 兩人摔在地上的狀態既狼狽又尷尬,顯然是不能讓外人瞧見的。 在侍衛踹門的十幾息時間里,衛瀟迅速用被褥將少女從頭到尾裹得嚴嚴實實,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露出來。衛瀟把她抱到屏風后面。而自己卻只來得及穿上褻褲。 許二高喊了一聲:“主子——” 在看到屋內場景的一瞬間,聲音霎時止住。 他被眼前的場景震撼到了。 他第一回 見到,木板折斷,木屑碎了滿地的場景。 許二看了看木屑最多的一處。 方才這個地方擺的,應當是床吧? 現在床去哪里了? 憑空消失了? “主子,你沒事吧?” 精壯結實的上半身袒露在許二面前。 許二又看了一眼衛瀟現在上半身的模樣,雖然夏日里天氣炎熱,男人脫掉上衣在市井里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衛瀟注重儀表,便是在軍中一群將士脫了衣裳喝酒劃拳是家常便飯,也他從來沒有見到衛瀟這般衣冠不整的模樣。 今天似是一個很大的例外。 “我沒有事。” 許二感受到了詭異的氣氛,他點了點頭,環顧四周又忽然想起一事:“我沒有看見夫人出去過,她也在屋子里嗎?我怎么沒有看到她?這床我是不是得找船家問問,需不需要要不要賠償,看著不貴,也不知道多少銀兩足夠——” “你們都出去!” 衛瀟聲音冷戾,似是一塊寒冰。墨色的瞳孔深不見底,仿佛一道能夠吞噬人的深淵,透著可怕森嚴的氣息。 “屬下告退——” “屬下告退——” “屬下告退——” ………… 許二和幾個侍衛頭一次看見衛瀟發這么大火,跟鵪鶉似呆在原地,半晌才反應過來,推搡著一個個往門外走去。 蘇央縮在被褥里,聽著屋子里的腳步聲逐漸遠去,一動不敢動。 方才的經歷于她而言,仿佛是心臟被錘子重重敲擊了一下。若不是衛瀟反應迅速,用被子裹了她,將她抱到屏風后面,她怕是這輩子都再也沒有臉面見人了。 她有點明白衛瀟下午所說的甲板上一對男女是為了尋求刺激是什么意思了。 刺激。 真的挺刺激的。 只不過以后她還是不要再體會這種刺激了。 第34章 天空是純粹的深藍色,一朵云緩慢地移動著,將高懸的明月遮住了一半。遙遠的疏星散落在溫柔的月亮周圍,仿佛棋盤上的一顆顆白子。 整理好衣衫,衛瀟才把許二重新叫進屋子。 許二走進屋子,看見蘇央,咦了一聲:“夫人,你方才在屋子里啊,我還想著去船上尋你……”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原先以為,既然不是刺客,那定是主子在房間里練鐵砂掌,一不小心把床給拍塌了。 但若是夫人在里頭,那豈不是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 許二咽了一口唾沫。 沒想到,將軍還真是龍/精/虎/猛啊,竟然睡著睡著,和夫人把床都弄塌了。 衛瀟神色平靜:“叫幾個人,把這里收拾一下,還有問一下有沒有多余的床。” 屋子里塌掉的床板和地上破碎的木屑很快被人清理干凈。只是,在這樣的時間,找一張新床實在是困難。 便是問過小二。回答也是今日太遲,很多人都已經休息了。再加上所有的房間都滿了員,等明日到了淮安城,倒是可以去買一張新床回來。 衛瀟聽說后,倒是很快想出了辦法,吩咐下人在地上鋪上床墊和被子。 他在塞外時若是條件不好或是行軍突然,常會碰到打地鋪的習慣。于他而言已經習慣,可對蘇央而言,卻是全然沒有經歷過的一件事。 “真的要打地鋪嗎?” 蘇央瞪圓了眼睛,有點嫌棄這個建議。 衛瀟笑了笑:“我倒還有一個其他的辦法,便是出了高價讓小二去每個房間問一問誰肯把床讓出來。只是會有一個問題……” 大概人人都會知道他們兩個弄塌了床。 “不行!” 眼下的情形已經很尷尬了。船上的阿婆來掃地的時候,還特意提醒了蘇央一句,年輕人要注意身體,別玩得太過火了。 要是一個個屋子問過去的話,到了明日早上,豈不是人人都知道她和衛瀟把床弄塌了。 那也太丟人了。 蘇央認命:“還……還是打地鋪吧。” 衛瀟彎唇笑了笑。 雖然是打地鋪,但也鋪上了厚厚的一層褥子,又在房間里點了驅蟲趕老鼠的藥草。防止睡覺的時候有奇怪的東西爬到身上去。 兩人打地鋪的地方正對著窗子,今晚月亮很亮,便是熄了燈,也是如水銀一般亮堂堂的。 河水湍急,奔流而下的時候偶爾出現小小的漩渦,使船身輕微地晃動著。 躺在地面的時候,格外能感受到船的起起伏伏,河面一輪水月爭輝,微風吹過的時候,能看見弄皺的月光白亮亮地鋪散在水面。 蘇央起初還有些嫌棄打地鋪,可是,當她看到窗外好看的景色便完全忘記了。 “真漂亮啊,比在京城的星星漂亮多了。” 衛瀟本想同蘇央說,星星就是星星,無論在哪里都是一樣的,可當他望向窗外的時候,當真覺得今晚的月色格外美麗。 大約,比月色更動人的是身邊的小姑娘。 “夫君——” 蘇央翻了個身,剛好貼在衛瀟堅實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