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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31節

    “您……您這是……這有傷風化啊?!痹S二連話都說不全了。

    “你遮眼睛做甚?”

    許二不僅用手擋著眼睛,還把眼睛緊緊閉著:“主子,您下次要這般提前知會奴才一聲,奴才在馬車外面給您守著,省得不長眼的人亂了您的好事。”

    衛瀟詫異地抬眼。

    若說先前,他是不知曉現下這般狀況有何尷尬的??山赵谧x那本《愛情內功》,于某方面的知識實在長進不少。

    他隱約知道,許二將現在的狀況誤會成了吹奏某種樂器。

    衛瀟擰眉:“不要胡思亂想,去醫館買些藥膏過來。”

    “哪種藥膏?”

    “可以消解膝蓋瘀傷的。”

    許二哪敢置喙,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又問了一遍:“只買治療膝蓋瘀傷的藥夠嗎?主子還需要我買其他的嗎?”

    衛瀟頭一回覺得許二如此礙眼和煩人,打發道:“出去!”

    衛瀟撩開蘇央的下裳看了看,確是膝蓋磕青了一塊。好在不太嚴重。又握著他的腳踝動了動的小腿,關節也沒事。

    蘇央嘿嘿笑道:“夫君,你別虛張聲勢了。”

    不就是實話實說一句不行嘛,怎么這般小氣,還非要驗證一番自己可以?,F在又不少冬天,脖子上啃上印還不能戴圍脖。那紅紅的印,實在有損她的美貌。

    蘇央不想在脖子上留印了。

    她誠懇道:“我今后出門在外一定給夫君留足面子,下回跟人說衛大將軍一夜七次,金/槍/不/倒,日積月累,夜以繼日,讓我日日下不了塌,堪比本朝西門慶!”

    前頭幾句已經夠荒唐了。

    蘇央竟把他比作西門慶那般酒色之徒?

    衛瀟的唇抿成一條直線:“你這都是從哪里學的?”

    “話本啊?!?/br>
    “我回去讓許二收了你的話本?!?/br>
    蘇央覺得衛瀟越來越不講道理了,說的好好的收她話本做甚:“那夫君想要讓我說一夜幾次,我下次照夫君說的同旁人講?!?/br>
    “我想要……”

    衛瀟眉心微跳,什么幾次,他是在說這個嗎?

    蘇央人是失憶了,糊弄他的功夫倒是見長。

    第32章

    少女得逞了,一雙精致漂亮的美目眸光流轉,露出狡黠的笑容,像一只偷到rou吃的小狐貍,在拿她無可奈何的獵人面前耀武揚威。

    衛瀟現下就是那個倒霉的獵人。

    男人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央央?!?/br>
    衛瀟手臂橫在蘇央的胳肢窩上,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讓她在身邊的軟墊上坐好。可蘇央卻仿佛沒骨頭一般,手臂挽住衛瀟,身子像根藤蔓一般緊緊纏在衛瀟的身上,片刻不肯松開。

    衛瀟輕輕斥責蘇央:“坐沒坐相?!?/br>
    “可是這不是在外面,是和夫君在一起。”

    小姑娘的笑容像蜜糖一樣甜,徹底讓衛瀟沒了脾氣。

    “就靠一會兒?!?/br>
    蘇央翹起唇角,嬌聲嬌氣道:

    “方才的問題還沒說完呢。夫君到底讓我同人說一夜幾次?”

    衛瀟繃著臉,一夜幾次這種話,與其讓他回答,不如……

    大將軍多了一肚子壞水。

    “嗯?”蘇央不滿,晃著衛瀟的胳膊。

    良久,衛瀟眸色漸深,連聲音都帶了一絲啞意:“央央,你今日晚上親自試試,便知道一夜幾次了。”

    “嗯?這不好吧?”

    蘇央不太相信衛瀟突然就可以了:“男人不行就不要逞強。人參鹿鞭丸雖然效果強勁,也沒有那么快發揮作用,夫君,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來,欲速則不達,你太著急的話傷了根本?!?/br>
    衛瀟蹙眉。

    他才不需要吃什么人參鹿鞭丸。

    他恨不得現在就吃了這個招惹他的小姑娘,可冷靜下來想一想,為著蘇央恢復記憶之后的事,他還須早做些準備。

    衛瀟遞給蘇央一只毛筆和一張紙箋:“央央,你在紙上寫下來,是你自愿同我敦倫的。”

    自愿敦倫?

    她一直是樂意同夫君敦倫的啊,夫君也沒有逼迫過她,到今天她都沒有能和夫君敦倫難道不是因為夫君不行嗎?

    蘇央終于琢磨出了一絲不對勁。

    夫君近日似是總是想方設法地讓她寫下各種愛他的憑證??蛇@些憑證到底有什么用處?

    難不成,有朝一日她會不愛夫君,才讓夫君如此患得患失??墒沁@一點根本講不通,她分明很愛夫君,夫君也很愛她。兩人壓根不可能分離。

    男人的聲音清淡優雅,他的大掌置于蘇央頭頂,慢慢悠悠道:“央央是害怕敦倫,所以不敢寫下同夫君敦倫嗎?”

    大約是見蘇央猶豫著思考此事,衛瀟換了一計激將法。

    蘇央果然上當了。

    “誰說我不敢寫!央央才不會怕敦倫這種小事呢。”

    她自認為又美麗又勇敢,區區寫一份肯同衛瀟敦倫的紙箋算什么。

    衛瀟把毛筆遞給蘇央:“若是敢,便寫下來。”

    接過毛筆的瞬間,蘇央把方才的推測拋之腦后,在紙箋上奮筆疾書。

    “央央是自愿和夫君敦倫的,央央晚上想要和夫君一夜七次,夫君在榻上可以盡情欺負央央,央央沒有意見。”

    臨了不忘邏輯嚴密地補充一句。

    “如果夫君可以的話?!?/br>
    衛瀟看著蘇央寫下的最后一句話。

    可以。

    他很可以。

    只要蘇央受的住。

    衛瀟的嘴角有隱隱上揚的弧度:“既寫下了便一言為定,央央之后不可以反悔了?!?/br>
    蘇央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她才不會說話不算話呢。

    衛瀟晾干了紙上墨跡,把紙箋折疊,收到了懷里,出門時,一臉的云淡風輕,精致的眉眼之間似高山上的冰雪融化,露出盎然的春意來,漂亮的鳳眸流光溢彩。

    以至于許二飯點給他送吃食的時候,都能看出他今日極為開心。

    今日是在揚州的最后一日,明日便要啟程回京。

    來的時候蘇央帶的包裹還算輕便,但這些日子蘇央在揚州城新買了不少東西。又實在不舍得丟掉,回去的時候,東西比先前整整多了一倍。

    東西一多,帶哪些不帶哪些行李回去就成了問題。

    下午的時候,蘇央指揮著婢女收拾行李。

    “這個兔子花燈要放進去?!?/br>
    兔子花燈是燈會的時候和衛瀟一起買的,做功精巧別致,蘇央很是喜愛上頭可愛的小兔子。而且,一拿起來,就會想起同夫君去燈會的經歷。

    整理到書房的時候,蘇央瞧見架子上擱的一個烏木匣子。

    這匣子不太起眼,又是放在角落的架子上,蘇央從前便是看到,也從未留意過。她指揮一個個子高的婢女踩著凳子把匣子拿下來,想看看里頭的東西有沒有用。

    若是無用,便賣掉或丟掉。

    衛瀟要許二去書房取一份公文,許二剛一進書房,便看到了蘇央正欲打開烏木匣子。

    許二頓時一個激靈,沖上去。

    “夫人,您等等!”

    許二眼疾手快地把烏木匣子從蘇央手中搶下來,護犢子似的把烏木匣子牢牢護在懷里,不肯讓蘇央打開去看里面的東西。

    蘇央看著許二慌亂的模樣,表示不解:“許二,這匣子里放了火藥,一打開就會爆炸?”

    “這是主子的東西?!?/br>
    蘇央點點頭:“原來是夫君的匣子啊。”

    “我看這匣子有些笨重老舊,若是里頭裝的是不重要的東西,想拿去賣了,一個匣子而已,家中有的是,沒必要帶回京城?!?/br>
    烏木價格很高,雖然是個小匣子,但約莫也能賣上五十兩銀子?!?/br>
    許二腦袋上冒出冷汗。

    這匣子哪是并不重要的東西啊。

    別說五十兩銀子,便是五萬兩黃金,主子估計都不樂意賣掉。

    許二呵呵笑了兩聲:“重要,可重要了,匣子倒無所謂,主要是里頭的東西有用。主子說千萬不能弄丟。”

    蘇央心頭生起一絲疑慮。

    烏木價格昂貴。但許二卻說烏木匣子不重要,里頭的東西才重要。也就是說,這匣子里東西的價錢,應當是比這匣子本身還要高的。

    有什么是比烏木價格高的呢?

    難不成里頭藏了衛瀟的私房錢?

    瞧見許二緊張兮兮的模樣,蘇央心中疑慮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