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被將軍嬌寵了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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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央因為衛鶯的話人生第一回 下了廚,還十分得意地做成功了糕點,自然是想讓衛瀟好生夸贊他一番的。 衛瀟平日里打交道的都是說話彎彎繞繞的老頭子,要不就是直來直去的武將,的確是沒有見過像蘇央這般把喜怒哀樂逗寫在臉上的小姑娘。 “好。” 失憶似乎讓她變得很不一樣,抑或是過去的她本來就是這般模樣的。只是發生的什么事改變了她—— 這就愈發透露著三年前宮宴蘇央“勾/引”他這件事的古怪。 要查一查。 一定要再查一查這件事。 蘇央看著衛瀟躊躇的模樣,以為他是不想吃,急得就差把桂花糖糕塞到他嘴里了。 她拿起一塊桂花糖糕遞到衛瀟手中,聲音如蜜一般又嬌又甜。 “你嘗一嘗呀。” 衛瀟接過蘇央遞來的桂花糖糕。 雪白綿軟的桂花糖糕上澆著濃厚的糖汁,幾朵金黃色的桂花灑在上頭,邊緣切得方正又整齊。 從賣相上看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衛瀟拈起糕點咬了一口,下一瞬便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不好吃嗎?” 蘇央看著衛瀟皺起的眉頭,心里打起了鼓。 衛瀟艱難地咽下那一口甜的齁人的桂花糖糕,面上依舊鎮定:“無事。” 蘇央松了一口氣:“那夫君一定要全吃完才好。” 衛瀟看了一眼那碼的整整齊齊的七八塊桂花糖糕,又看了看滿臉期待的蘇央。終歸是沒法說出這桂花糖糕難以下咽的事實。 他溫聲道:“今日已經很晚了,糖糕吃多了不容易消化。” 蘇央體貼地點了點頭:“那夫君明日再吃。” 衛瀟“嗯”了一聲,不動聲色地往門的方向瞥了一眼:“很晚了,還是要早點休息身子才能快些恢復。” “好。” 少女站了起來,她似是有點失落,垂著頭撫平霜荷色百蝶對襟長裙上的褶皺,往門的方向走去。 衛瀟正悄悄松了口氣,剛打開門的蘇央卻回過身來,跌跌撞撞鉆到衛瀟的懷里,一邊彎曲雙臂將他箍緊。 “夫君,我怕黑,我……我們一起睡覺吧!” 第4章 被蘇央觸碰的地方同著了火似的,衣料和肌膚摩擦時發出悉悉簌簌的聲音,少女的馨香和融融的暖意透過薄薄的寢衣傳入肌膚。他的眉宇間滿是隱忍之色,饒是那雙素來不動聲色的冷冽鳳眸也生出錯愕。 “蘇央,松開。” 他是個正常男人,蘇央這般做并非絲毫勾不起他心中的欲/念。 偏偏蘇央不安分的小手還在不改摸的地方亂摸個不停。 他的聲音依舊是一慣的清冷自持,可此刻也沾染了幾分啞意:“蘇央,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即便是過去便是同蘇央同房的,也不曾如此親密地擁抱過。除了不得不觸碰的地方,蘇央總是很排斥他的靠近。若是某日她恢復了記憶,對今日這般場景該如何作想。 “你別兇我啊!” 蘇央覺得委屈,淚水漣漣的,眼尾殷紅一片,死死咬住唇瓣,他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執拗勁,把衛瀟的腰抱得緊緊的。 衛瀟不知道蘇央哪里來的那么多的眼淚。可這不是兩軍對壘,他的一身武藝無處可施。 他無奈地看著小哭包的眼睛:“你過去可最討厭我。” “你騙人!” 蘇央才不相信他說的,她雖然忘記了過去發生的事情,可也不覺得衛瀟討厭。更何況,衛鶯都告訴她了,她和夫君的關系特別好。 衛瀟:“…………” 罷了。 以后再解釋吧。 衛瀟長長嘆了一口氣:“睡吧。” 兩個人一起躺到床上。 “夫君以后不要口是心非了。” 蘇央止住了眼淚,眼眶卻還跟兔子似的紅紅的一片。即便如此,她的眼中存著得逞的狡黠笑意。不像只溫順的兔兒,反倒像只狡猾的小狐貍。 她心里默默想著,果然如同衛鶯說的那般,夫君面冷心熱,喜歡主動些的女孩子。就算一開始嘴硬說不肯同她一起睡覺,可最后還是答應了。 衛瀟聲音很輕,蘇央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同自己說話:“你可不要后悔。” “我不后悔。” 床很寬敞,可只有十四歲記憶的蘇央卻是第一回 同旁人一起睡覺,更何況那人還是個男子。即便知道這人是愛她愛到不得了的夫君也不能改變她十分緊張的事實。 蘇央在床上翻來覆去,眼皮分明在打架,意識卻十分清醒,她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終于,她忍不住扯了扯衛瀟寢衣的一角。 “夫君,我睡不著。” 衛瀟也毫無睡意。 原本像這般值夜班的日子,若是回府,必定已是十分困倦了。可今日經蘇央這么一出,卻是清醒非常。 明日還要上朝…… 他撩起薄薄的眼皮,翻過身,面對著蘇央。本欲安撫蘇央兩句,卻看見她身上那寬松的寢衣因為她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緣故領口大大地敞開。 寢衣下露出精致的鎖骨,緊而窄的腰線。雪白渾圓的山峰上,隱約能看到兩朵紅梅,偏偏做這一切的人毫無自覺,長而卷翹的眼睫下,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睜得大大的。 衛瀟頭疼極了。 他皺著眉頭替她拉好領口,神情頗為嚴肅:“下回好好穿衣服。 “好的吧。” 蘇央蔫了吧唧地點頭,雖然聽話,但壓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訓。 身旁的少女終于安分下來,沉沉的睡著了。熄了燈一室黑暗。除了少女清淺均勻的呼吸聲,什么也聽不到。可那暖融融的清甜香氣卻一直縈繞在鼻尖。那香氣起初還不明顯,隨著時間的推移卻愈發的清晰。 夢里。 衛瀟望見欺霜賽雪的一片白。 起初,他以為那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地,而后,忽然看見兩朵紅梅盛放…… 后半夜,衛瀟的胸口忽然有一陣燥熱升起。 ………… 翌日天未亮。 許二端著水進來服侍衛瀟洗漱。 還沒進屋,便聽到院子里傳來動靜。 衛瀟持著劍走進屋子,神情冷肅,眼下卻有一圈明顯的青黑,顯然是早早的就起來練劍了。 許二滿心的敬佩之情。 主子不愧是主子,這么早就起來練劍,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向來嘴甜,此刻當然不忘記奉承:“主子您可真是英明神武,便是回京城了也不落下練劍。” 衛瀟卻不吃他這一套,拿著劍鞘輕輕在許二腦袋上敲了一下。 “動作輕些,別把人吵醒了。” “是。” 許二應了一聲,隨即瞪大眼睛。 吵……吵醒誰? 主子昨兒晚上跟夫人一塊兒睡了! 這可是稀罕事。 “又不在了。” 今日小廚房做的早飯是白糖包,蘇央拿著筷子戳了戳軟綿綿的包子,熱融融的糖汁流淌出來。 沉香端了一碗牛乳給蘇央。 蘇央快樂地喝了兩口,唇瓣上沾染了牛奶的白,蘇央用舌尖將它舔舐干凈。 放下勺子,方才糾結的事情又浮上心頭。 “夫君每日上朝真的好早啊,我都沒辦法和夫君一起用早飯了。” 大盛的律法規定,大臣寅時就得上朝。而蘇央醒過來的時候,基本上已經是辰時了。 根本沒辦法和衛瀟一起吃早飯。 沉香勸慰道:“男人們總是有自己的事要忙的,女子把內務cao持好便是了,姑娘過去也是如此。” “可我想夫君了。” 而且,不僅是早飯。衛瀟大多數時候中飯和晚飯都是在衙門用的,只有晚上才能見到衛瀟。 可蘇央一點也不想只有晚上才能見到夫君。 沉香從沒有聽過蘇央講過這般直白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忽然,她瞧見蘇央的眼睛亮了起來。 蘇央道:“夫君不在,但是我可以去找夫君啊。” 她中午就去聯防營跟衛瀟一起吃飯。 聯防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