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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 第123節

    呂梅咽了咽喉嚨,不談定了:“玉蘇,要友愛同學,不可以......”

    說著,她目光落到玉蘇那只嫩嫩的小手上。

    雖然一直知道這小姑娘在習武,但她從沒見過。她完全沒想到,玉蘇竟會有這種武力值.....

    這種武力值,放在學校......太危險了。

    玉蘇聽到老師的聲音,黑溜溜的眼珠子麻溜一轉,趕忙將爪子背到身后:“老師,我很友愛同學,真的,剛才那塊有危險的磚,已經被我毀掉了,咱教室里很安全。”

    哎呀,被老師捉包了。

    呂老師,眾同學:“......”信了你個鬼,現在最不安全的就是你。

    玉蘇話剛落,坐在后排,位置靠近黑板報的一個男同學,冷不丁從課桌里又拿出一塊磚頭遞給玉蘇:“一起毀滅吧。”

    毀滅了好,免了他再下樓一趟去丟磚。

    玉蘇:“......”

    這時候遞磚給她干做,mmp,友誼小船翻定了。

    呂梅瞅著遞磚給玉蘇的同學:“張輝同學,你上學為什么帶著磚?”

    被點明的張輝:“老師,我用磚頭壓書?”

    說著,他腿暗戳戳一伸,趕忙用腳擋住課桌下的另一塊磚。

    昨天他從桌上跳下來時,這課桌承受不住,桌腳粉碎了一角,他今兒上課的時候,特別撿了三塊磚過來塞桌腳。

    所以,這也是教室里為什么會有紅磚的原因。

    呂梅老師眼睛抽搐。

    第一回 發現他們班的同學,有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

    玉蘇瞅著跟前的半塊紅磚,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一旁的管刑巔嚴肅著臉,將紅磚拎過來:“正好,我也需要壓書,給我吧。”

    一本正經的話,仿佛是真的需要用磚壓書般。

    眾同學,呂老師:“......”

    呂老師被這玉蘇幾人弄得笑也不是,氣也不是,搖搖頭,轉身回了辦公室。

    本來是想和玉蘇和管刑巔談談考試的事,現在,她什么都不想談了。

    斐凌等呂梅老師走了,胸口一緊,眨眨眼,道:“玉蘇同學,愿賭服輸,我現在去cao場,你要不要去。”

    好叭,見實了玉蘇手捏紅磚的過程,斐凌不敢再叫玉蘇暴力女了。

    他怕她真的把暴力女這個名號坐實,爪子不捏紅磚,改捏他了。

    玉蘇星眸一亮:“去啊,怎么不去。”

    勤奮一個月的果實來了,當然要親自去驗收。

    說罷,玉蘇腳步一邁,笑呵呵地出了教室,往cao場走去。

    身側,管刑巔亦步亦趨跟上,在二人身后,還浩浩蕩蕩跟了一群看熱鬧的二班同學。

    一班的同學,也知道斐凌去赴約了,本來大家都不愿意去看的,畢竟,今天他們一班面子丟大了,但是瞅著窗外結伙而行的二班同學,大伙沉默了一會兒,在謝啟率先走出教室,也躊躇著,跟去了cao場。

    成績已經輸了,但輸人不能輸陣,必須去給斐凌打氣。

    寬闊的cao場上,一班和二班學生涇渭分明,誰都不搭理誰。

    斐凌拖掉外套,系了系鞋帶,撒腿跑了起來。

    同學之間的友誼,其實滿神奇的。

    斐凌在一班,并不算是最出色的,且性子還不怎么討喜,但是到了他輸掉比賽,并履行承諾時,一班的同學愛被催發了,謝啟是第一個陪著斐凌跑步的,不過,這家伙的體力不大好,只跑了五圈,就從跑變成了走。

    學校的cao場是四百米一圈,這家伙跑滿二千米,就累得氣喘吁吁,他跑不動后,一班另一個男生,也下場接力,陪著斐凌一起跑。

    斐凌倒是讓玉蘇有點意外。

    難怪別人都說,斐凌是一班德智體全面發展的一個,跑起步來,不緩不慢,跑了十來圈,依舊還掌握著速度。

    玉蘇看著他跑了十多圈,便缺了興致。

    這家伙體力不錯,四十五圈對他來說,吃力是吃力,但卻難不倒他。

    算了,回教室吧。

    玉蘇抬步,打算回教室繼續刷她的題,這場賭完了,她和巔子還有下一場要繼續賭呢,下一場,她可不敢有一絲大意,與巔子打賭可和與一班的同學打賭不同。

    兩人都是老怪物,玉蘇很不想承認,在各面,她其實都比他要遜那么一分。

    只有一分,多了,她可不承認。

    這種賭約,他倆只在伯仲之間,誰輸誰贏完全不知道,所以,她必須抓緊時間。

    玉蘇準備回教室,從cao場上下來,休息夠了的謝啟不知為何,走到了玉蘇身邊。

    “玉蘇同學。”謝啟喊往玉蘇離開的腳步。

    玉蘇側頭:“謝啟同學有什么事嗎?”

    經過這場大賭,玉蘇算是將一班的同學全記住了,想也沒想的叫出了謝啟的名字。

    謝啟目不斜視地看著玉蘇,然后略顯驕傲地道:“玉蘇同學,咱們再來賭一場如何。”

    謝啟說罷,嘴角叛逆地抿起,看著有幾分桀驁。

    玉蘇眨眨眼:“還來?”

    “輸了再來,不是很正常嗎?”謝啟輕笑。

    玉蘇無所謂地聳聳肩:“行啊,你想怎么賭。”

    謝啟抬眸,看向面容嬌好的隔壁班同學,不知生了什么壞意主,眸光彌漫起莫名光澤。

    謝啟:“還是比成績。”

    玉蘇呵笑一聲:“你確定,你現在可是第四,差了我好幾分,幾分之差看似少,但要追上,也難哦。”

    謝啟點頭,目光饒有意味的地玉蘇長長的頭發上看了看,惡劣一笑:“就比咱倆的成績,你輸了,把你的頭發剪了,我輸了,我就剃光頭。”

    玉蘇臉一木。

    鬼賭約,這小壞蛋想剪她頭發,門都沒有。

    玉蘇斜瞪了謝啟一眼:“就那你那點頭發,能和我的頭發比,想動我頭發,縫都沒有,別說門了。換個賭約,你輸了我給你剃發,并且跑cao場四十五圈,跑得時候還必須喊,我是傻缺。”

    來吧,互相傷害吧,誰怕誰啊。

    她家是開理發店的,理發刀她玩得賊熟,回頭琢磨琢磨,到時候,給他計設個“經典”發型。

    謝啟聳聳肩:“行,可以。你要輸了,怎么辦?”

    玉蘇:“給你做半學期的跑腿,見你就叫爸爸!”

    謝啟點頭,很滿意這賭注。

    這乖女兒,他要了。

    打賭再一定進行,雙方約好,下次月考成績出來時,便是輸贏定奪時。

    *

    玉蘇和管刑巔回到教室,剛踏進去,就見一班的班主任正和呂梅老師一起,趴在教室后方的窗戶上,夠著腦袋往cao場上看。

    玉蘇眨了眨眼,小爪子拉了拉管刑巔的衣袖,兩人對視一腳,躡手躡腳得退出了教室。

    艾瑪,光顧著去收一個月的勞動成果,卻忘記了,現在已經到上課時間了。上課鈴聲不知道打了多久,但兩班同學,卻還全沉浸在賭約里。

    今兒他們肯定會集體被罰。

    “這一屆的學生不錯,良性競爭,倒是讓大家成績都提高了不少。”

    “付老師說的對,我們班這次月考的平均分,比其他幾個班高了十多分,這種打賭,的確能激起同學們的學習積極性。”

    “呂老師,等會他們回來了,咱們兩班一起開展個校園cao場大掃除吧,集體逃課,該有懲罰還是要有的。”

    “嗯,確實該如此,不能助漲他們這種逃課的風氣。”

    兩只腳剛退出教室的玉蘇:“......”

    就知道今兒這一場懲罰跑不掉。

    兩班同學接下來的任務,就這么被兩個老師三言兩語定下,玉蘇神情蔫了。

    ——

    玉蘇在學校“無憂無慮”像普通學生那樣,過了一天。

    而遠在越南曼谷的某處富人區的地下室里,一個滿臉皺紋,已步入風足殘年的老者,卻鼓著眼睛,似癲似狂地對著冰棺里的一具年輕尸體,絮叨道。

    “阿縱,阿爸一定復活你,一定會的復活。等阿爸復活你后,你就親自去將南伊寧抓回來。阿爸知道你喜歡她,所以,阿爸給她下了紅顏降,等你復活的后,她還是那個她,阿爸幫你抓人,所以,一定要等阿爸,等阿爸復活你。”

    這是一間封閉的地下室,說是的地下室,倒不如說冰窖。

    整座地下室,涼意刺骨,縷縷白霧充斥空間。

    一副冰棺停放在地下室的正中央,冰棺里,一個年輕男子全身赤/祼躺在里面,層層寒冰將他緊緊護裹。

    冰棺里的男子栩栩如生,身上肌rou線條分明,仿佛只是在沉睡,要不是旁邊的老者,在念叨著復活二字,誰看了,也不把他當成死人。

    通沙一臉慈愛地看冰棺中的男子:“阿縱,今天穆仆已經找到那個取走玉石琵琶的女孩了,你再等等啊,要不多久,我們父子就可以團聚了。”

    通沙說到這里,癡癡一笑,蒼老的身子,巍巍撐著拐杖,慢吞吞,一步一步走出地下室。

    走到地下室的玄關處,他伸手,按下房門一側的開關,將地下室徹底封閉掉。

    通沙離開,冰窖中的冰棺上,一透明影子輕飄飄浮現在冰棺上,片刻后,影子擬出了身形。

    這是男生女相,長相艷絕的邪魅男人,男人的眼睛是深藍色,這雙眼睛,把他的臉襯托的愈發妖治。

    男人從冰棺上空,輕輕踱下,蒼白的手指,在冰棺上極有旋律的扣動。

    “阿縱,你的復合之機到了,你是不是很高興。”男子輕啟嘴唇,出口的聲音低沉舒緩,透著讓人窒息的空靈感。

    男子說罷,視線移挪,一雙眼睛輕輕轉到冰棺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