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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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小嵐,你怎么變得如此面目全非,你的心被狗吃了嗎?” 玉良平的咆哮聲,在玉蘇身后突然響起,他一個健步沖上前,抬手就想給玉小嵐一巴掌。 巴掌還沒落下去,玉小嵐身后男子,便眼疾手快地將玉小嵐拉著往后退了幾步。 玉良平沒打到人,氣得直喘氣,他雙眼發紅,憤恨地看著玉小嵐。 “還生恩是吧,在要玉蘇還你生恩之前,你先把玉家對你的生恩養恩還掉再說。爹媽生養你一場,供養你讀書認理,你卻不悌不孝,連爹媽過世,你都沒回去看一眼。養你二十幾年,你沒給老人一口飯吃,一件衣穿,這筆帳,咱們先算一算。” 玉蘇見她爸氣得不輕,趕緊上前給她爸拍了拍胸:“爸,你別氣,為這種人氣壞身子不值得。” 說罷,玉蘇一轉頭,目光冷凜直視著玉小嵐,有為不耐煩地道:“你再繼續糾纏下去,我現在就報警,告你遺棄我。你也看清楚了,我不會認你,更不會給你換腎,想換腎,你身后不是還有個孩子嗎,找他吧,他是你養大的,他肯定愿意為你換腎。” 說到這里,玉蘇譏笑一聲:“他都和我一樣高了,應該比我小不了多少,你這速度還真快。” 可不就是嗎,這男孩和她一樣高,最多只比她小一歲,這速度,嘖嘖嘖,她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詞來形容。 玉小嵐被玉蘇直白的拒絕,給打擊得搖搖欲墜。心中希望火苗撲滅,玉小嵐頓時痛哭出聲。 玉蘇嫌棄地瞥了玉小嵐一眼:“行了,散了吧。我看你現在好像也不是很嚴重,能蹦能跳,還能算計別人,這么有活力,肯定能等到□□的。” 玉小嵐身后那一直沉默的男子,在玉蘇說出這種奚落的話后,目光不贊同地看向玉蘇:“她就算有錯,也是你的親生母親,你,太絕情。” 小嵐這女兒,好硬的心腸。 不但如此,說話做人,竟沒絲毫小女孩該有的怯弱,強硬得沒給他們任何一絲反駁的機會。 小嵐打她主意,打錯了。 玉蘇無所謂地聳聳肩:“絕情啊,談不上,她對我而言,不過陌生人而已。” 說著,玉蘇又道:“你們走吧,我不追究她的遺棄罪,以前我們家沒她這個人,以后,也沒這個人。” “玉蘇,媽真的要死了,你救救媽好不好。”玉小嵐不死心,身子一歪,竟想給玉蘇跪下。 母跪女,天理不容。 她在逼玉蘇,在眾目睽睽之下逼玉蘇答應配型。 玉良平被玉小嵐這么波cao作氣得急紅了眼,他一把將玉蘇拉到身后,“玉小嵐,你想干嘛,想逼玉蘇換腎,告訴你,沒門。就是玉蘇同意,我也不同意,你想要玉蘇的腎,除非踏著我的尸體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5-04 07:37:37~2021-05-05 07:11: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可用的昵稱 10瓶;遲到的鐘、安安alic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五十六章 住院部三樓。 哭泣與咆哮聲充斥整座樓層, 病人,家屬,醫護人員通通都圍到了周元英所在的病房門口。 這口瓜太大了, 弄得醫護人員, 都起了幾分看八卦的心。 玉蘇也算是半個網紅,雖然這幾天, 她抓歹徒的那條微博已經沉寂下去,但還是有人記得視頻中勇斗歹徒, 助警察辦案的小姑娘。 這不,看熱鬧的人中,便有人認出了玉蘇。認出人后,就有人忍不住開腔懟玉小嵐了。 “有這種親媽, 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生了就拋棄了,現在哪來的臉讓小姑娘換腎救她。” “小姑娘的養父母對她應該很好,我前幾天看過小姑娘捉歹徒的視頻, 這一看,就是人家精心培養的,孩子培養這么出色,親媽卻想來撿便宜, 真是...” “你聽了半天都哪去了,沒聽人家小姑娘說吧, 養父是這女人的親哥,我看啊, 當初肯定是她把小姑娘丟了,她大哥不忍心,就又去撿回來了。” 玉小嵐被玉良平一吼,似乎是找到了出氣口, 她猛抬頭,狠狠看著玉良平:“我讓她換腎怎么了,她的命都是我給的,你們怎么這么冷血無情,都是你們,都是你們教壞了她,你們不讓她割腎,那你割,你是我哥,肯定能配型成功。” 玉小嵐臉孔猙獰,她這話一出,不止玉家幾口被她氣笑了,連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被她這理所當然的姿勢也氣到了。 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 玉良平被氣笑臉孔扭曲,這種不要臉,不要皮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臉可真大,憑啥啊,就憑你姓玉嗎?” 這邊爭吵不斷,周元英看著女兒和丈夫被玉小嵐糾纏不放,她猛得一下從病床上蹭起,拿起一旁的水杯就往病床門口砸了過去。 周元英狠剜著玉小嵐,眼神仿佛能吃人般:“玉小嵐,咱玉家不欠你的。玉朋,打電話報警,告訴警察,這里有個瘋女人,強逼未成年捐腎,強搶不成,就出手傷人。” “玉小嵐,你再糾纏下去,咱們就法庭上見,你逼玉蘇也沒用,玉蘇是未成年,法律上,我和良平是她的監護人,只要我和他爸不同意,你就是說破天,都沒用。” 周元英說了一句,慢吞吞從床上下來,走到玉蘇跟前。 “你也別說什么玉蘇是你女兒,當年你在醫院,丟下孩子就跑,我和良平為了能給玉蘇上戶口,把玉蘇的真實情況,反應給了醫院和派出所,接生的醫生和給玉蘇辦戶口的民警,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們不但能證明玉蘇是我和良平的女兒,同時,還能證明你遺棄玉蘇的事。” 周元英目光威脅的看著玉小嵐,冷冷道:“還要糾纏嗎,再糾纏,我們現在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這幾天,她可不是傻坐著,什么都沒干。 從第一次見過玉小嵐后,她就看出玉小嵐居心叵測。 她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但以防萬一,她讓玉松陪她去咨詢了一下律師,像閨女這種情況,玉小嵐這個親媽,法律到底支不支持她認回玉蘇。 人家律師說了,只要有抱養手續,法律就不支持,除非當事人玉蘇同意認親。 抱養手續這玩意,玉家還真有,這是當初民政局開給他們的。 當時,周元英還覺得那張手續很燙手,怕玉蘇長大后發現手續。 為了不被玉蘇發現,她把抱養手續裝在一個木盒里,用水泥把盒子給封在理發店后門的水槽子上,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石墩子,剛好可以放肥皂和洗衣粉。 這一藏就是十幾年,如果不是玉小嵐這一鬧,玉蘇的身世,永遠都不會被人知道。 一說到報警,玉小嵐就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竟就這么在所有人的眼睛皮子底下,暈過去了。 跟著她一起來病房的男子和她兒子,見狀,趕緊一把扶住她,然后匆匆忙忙叫醫生。 “你,你太可惡了,我沒你這樣jiejie。”扶著玉小嵐的男孩,一臉要吃人的模樣,惡狠狠地瞪著玉蘇。 一旁的玉朋樂了:“呵呵,我妹只有兩個哥哥,可沒弟弟,你誰啊。” 切,幺妹又不是缺愛的那款少女,她稀罕他了。 玉小嵐有尿毒證,這一暈大伙還都當了真,只有玉蘇和管刑巔知道,她是在裝暈。 呼吸綿長,極有規律,哪像真暈過去的。 不過,她這一暈,倒是把這場沖突給暈沒了。醫護人員趕忙上前,把人弄回她自己的病房,看熱鬧的人,也指指點點的散了場。 玉蘇懶得搭理她,回身,將周元英扶到病床上。 “咱玉蘇長大了,不錯,女孩子就該強勢一點,太柔弱了,會被人欺負。”玉蘇硬剛玉小嵐,最高興的莫過于周元英。 周元英欣慰地看著玉蘇,覺得自己養大的孩子就是不錯,像她,吃啥都不吃虧。 玉蘇配合點頭,撒嬌似的道:“有爸媽在,她敢欺負我嗎?” 周元英:“行了,鬧了一場,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回去吧。這幾天就別來醫院了,等媽出院后,咱們收拾收拾回老家。玉小嵐太胡攪蠻纏了,咱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雖然知道玉蘇不會被玉小嵐認走,但周元英打心底不愿兩人再對上。畢竟,再怎么樣,玉小嵐也是她親媽,有些話,她和她爸說是理所當然,但玉蘇說,卻......別人卻會認為玉蘇太冷血。 她可不想閨女背上這名聲,所以,能避就避吧。 回了老家,那里就是她們的主場,玉小嵐有本事,就追回老家去和他們鬧吧,看看到時候,大伙的口水會不會噴死他。 “那我先回去了,我早上買了兩根排骨,我回去弄一下,晚點讓大哥給你們送過來。”玉蘇點點頭,將帶來的飯盒拿去衛生間稍清洗了一下,便和管刑巔一起離開了醫院。 玉朋沒有走,他留下來給玉良平搭把手,幫著跑個腿什么的。 —— 日頭已漸漸偏正。 玉蘇和管刑巔坐出租車回到小區,下車后,管刑巔黑眸輕掃過玉蘇臉頰,躊躇了一下,突然開口道:“還記得前天,我們在私家菜館遇上的那幾個男子嗎?” “怎么了,那幾個男子有什么不對的嗎?”玉蘇扭頭,弄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說起那幾個男子。 管刑巔沒賣關子,直言道:“其實中一個男的,和你有層因果關系。” 那因果關系很重,如果他沒猜錯,那男的,應該就是玉蘇的親生父親。 玉蘇微楞:“你想說啥?” 管刑巔:“他是你親生父親。” 當時他就覺得奇怪,明明兩個不相干的人,為什么會為那么重的因果存在,結合她今天被爆出來的身世,深想一下,便也不難猜到。 玉蘇木了:“......” 臥槽,剛來一個極品親媽,現在又跑出來個父親,別啊,她可不想要親生的爹媽。 等等,那天那群男的,好像是群拽兒吧唧的sao/包男來著,且看著家世都不錯...... 玉蘇打了個哆嗦,嗯嗯嗯,她現在的爹媽就挺好的,她拒絕換爹媽,拒絕任何狗血。 一個玉小嵐就狗血得隔夜飯都要吐了,再來一個...... 玉蘇眼睛一瞪,鼓著腮幫子道:“打住,我一個琵琶精,哪來親生父母,別瞎說。” 狗血身世滾一邊去,她和他們沒任何關系。 管刑巔被玉蘇這如臨大敵的模樣,給逗的輕輕發笑:“我只是告訴你而已,認與不認,那是你的事。” “鬼才認。你有心思說這些,還不如多想想你自己的事。武器是斧,又是封神大劫之前的人,去翻翻上古傳說,瞅瞅誰在上古時期,是用斧頭的,說不定你就能知道你上輩子是誰。”玉蘇睨了他一眼,忿忿道。 這家伙不地道,蔫壞蔫壞的,想看她熱鬧。 她的熱鬧可不是那么好看的,來吧,互相傷害吧。 管刑巔垂眉,輕道:“上輩子的身份,我已有猜測。身份與記憶是兩碼事,我追逐的是那份糾纏我千萬年,都不得解脫的恨意源頭,而不單是一個身份。” 玉蘇斜歪了他一眼,道:“剛才你說的事,爛到肚子里,誰都不許提,這江省和咱倆有點相沖,等我媽出院,咱們就回家吧。” 玉蘇一點都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話題暫時打住,回到家,便開始著手燉排骨和做午飯。 做好午飯,玉松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從外面回來了。早上收拾完家,他便去了一趟附近最大的超市,給家里補給了一下日常用品。 吃完午飯,玉蘇將燉好的排骨湯,裝進保溫飯盒,讓玉松提去醫院,自己則回了臥室,準備打盹睡個午覺。而管刑巔則在吃完午飯后,一個人出門了。 玉蘇不知道他去哪,也懶得管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