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 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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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可惜,她不是他們能使壞的對象。 “有人尾隨。”管刑巔眼角余光往那兩人藏身的拐角處瞟了瞟。 玉蘇輕嗯了一聲,勾唇盈盈一笑。 垂著小腦袋在地上瞅了瞅,見那邊有張被人丟在地上的撲克牌,玉蘇促狹一笑,走過把牌撿起來夾在兩指之間,然后看都沒往身后看一眼,手腕輕輕回勾,迸力將撲克牌射了出去。 撲克牌飛旋,騰騰而去,目標直指那兩人藏身處。 ——砰! 一道炸裂聲突兀響起,暗處其中一人手上的易拉罐被攔腰折斷,砰然炸開,罐子里的可樂噴濺而出,噴了他一臉。 “.......” 兩個想干壞事,卻還沒來得及干的人,頓時驚悚地睜大了眼。 玉蘇側頭,沖著他們藏身處吟吟輕笑。 笑聲悅耳,卻聽著兩人頭皮發麻,二人寒毛直豎,隨即拔腿狂奔。 看著落荒而逃的人,玉蘇輕快地拍了拍手,和管刑巔坐車揚長而去。 跑掉的兩人,跑了老遠,才氣喘吁吁地停下。 二人心有余悸地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瞪了眼同伙,道:“都跟你說這小女娃很恐怖,你偏不聽,非得叫上我得干一票。” 媽的,剛才那張撲克對準的要是他的脖子,那他今天怕是要去見閻王了。 “我以為網上是以訛傳訛,誰知道她真這么兇。”被瞪的那男人,也是一陣后怕。 顯然,兩人也有刷到了玉蘇空手斗歹徒的視頻,對玉蘇有一定的了解。 可惜,了解不夠深透。 “還好沒動手,要動手了,咱倆怕要交待在她手里。”第一個開口的男人狠吐了口氣,繼續道:“今天這事,也算警醒了我,咱倆今天就分道揚鑣吧,這種事,以后別再找我了。” “你說的對,咱以后別聯系了。” 命懸一線的恐懼,一次就夠。這事,驚醒的不止是他一個,他也怕了。 玉蘇完全不知,自己那張震懾而出的撲克,讓兩個差點走錯路的人迷途知返。 —— 玉蘇和管刑巔回到家,玉朋依舊是手機不離手,抱著手機翻看今天在影視城里拍的相片,玉松則在接電話。 見二人回來,玉松抬眸沖他們笑笑,“媽,小妹回來了,你要和她說話嗎?” 電話開的是免提,玉蘇一進門,就聽出電話那邊的聲音是她媽。 “要,把電話給她。” 玉松把電話遞給玉蘇。 玉蘇接過,沖電話那邊喊了一聲媽。喚聲還沒有落下,周元英慍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還知道我是你媽啊,你出門的時候,我怎么叮囑你的,你說說,你們這才出門兩天,就把自己給弄上央視新聞了,你可真了不起。” 玉蘇聽到親媽的話,抬頭,有些泛懵地看了眼玉松。 什么情況.....上央視新聞,她嗎? 玉松聳聳肩,無奈地笑了笑。 昨天江省火車站發生的事,被央視報道了,這不,在老家的父母擔心,打電話過來尋問了。 “那么多警察,你逞什么強......”周元英話不停歇,硬是不給玉蘇插嘴的機會。 玉蘇只能裝鵪鶉,聽她媽訓話。 周元英訓夠了,又開始擔心起來:“你有沒有傷著,讓你哥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哎,早知道就不讓你們去你哥那里了,我和爸商量了一下,咱們也來一趟江省,看看要不要接你回來。” 這幾個小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出了這么大的事,也不打電話給家里說一聲。 。 作者有話要說:關于玉蘇琵琶的這個,姓胡的根本就沒想過要歸還琵琶,而且琵琶現在也不在他手上,所有的談話,都只是推諉之詞,而玉蘇的同意,性質其實和姓胡的一樣,都是一個說詞。 但她的確有考慮用錢贖回琵琶,但這個價,絕對不是兩百億。 感謝在2021-04-1120:47:21~2021-04-1608:01: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燒白77個;薩摩耶飼主5個; 感謝投出淺水炸彈的小天使:燒白1個;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酸牛奶好喝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多啦愛夢4個;我是一個啊啊精2個;盈盈、杳杳杳、28587681、燒白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一只容離100瓶;倘若我瞎了沒有一篇小38瓶;行走在人生旅途中29瓶;你看起來很好吃20瓶;じょうわ?15瓶;云州藏羅碧、yiyi8284、杳杳杳、淡水10瓶;薩摩耶飼主8瓶;阿左6瓶;安然、一只檸檬精、綠時5瓶;遲到的鐘、白色芯芒果、小橋流水人家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三十五章 想到遠在江省的玉蘇,周元英臉上浮現愁緒。 玉蘇..... 哎,她膽子這么大,也不知是好還是壞。別家小姑娘要遇上這種,嚇得只知道哭。她倒好,不哭不鬧,還膽大包天的上去救巔子。 對了,看新聞里巔子好像受傷了,今天管家的人去鄉下走親戚,怕是還不知道消息,回頭得給他們說說。 玉蘇,玉朋:“......” 不要,他們剛到江省,才不要這么快就回去。 玉蘇撒嬌似的,甜甜地喊了—聲媽,忙不迭道:“媽我沒事,真的,我好著呢。當時我也想跑,可巔子不是在歹徒手里嗎,巔子是和我們—起出來的,我要跑了,巔子萬—出事,你和爸怎么給管叔交待......” 玉蘇氣都不喘,說了—大堆話,目的只有—個,就是阻止兩大人的想法,千萬別來江省捉他們。 好不容易出來—趟,她真不想這么快回去,更別說,她現在“身負巨債”,不趁著這兩個月弄點錢,等高中后,她就沒有機會掙錢了。 好話說盡,都沒打消親媽想要造訪的心思。玉蘇只得轉移話題,東拉西扯的聊了十幾分鐘,并保證—天—個電話,再不沖動,才終于掛了電話。 —直到電話結束,周元英都沒松口說不來江省,但到底沒揪著玉蘇出手救人的事不放。 玉蘇拍了拍小胸脯,長長的舒了口氣,總算是混過關了。 哎,不是她夸大其辭,應付這輩子的媽,比應付上輩子其他妖精,還讓她吃力。 玉蘇攤進沙發里,把手機遞還給玉松,視線無意間掃過玉松。看著雖在笑,但笑容卻有些郁結的大哥,玉蘇心底生起絲絲酸意。 初戀猶如蜜糖,最是讓人難忘,大哥遇人不淑,這兩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眉間的淡淡愁緒,讓他顯得那么憂郁。 大哥不應該是這樣的...... 不值得,苗憶不值她大哥如此頹廢。 大哥不能再繼續陷在過去那段感情里了,他必須振作起來,當有了社會地位后,他定會遇上個好女孩,忘掉曾經的傷痛。 苗憶不就是嫌棄她家窮,不能給她優越的生活嗎,她倒要看看,當玉松已不再是曾經的那個—無所有的玉松,苗憶又會是怎么樣—副丑陋嘴臉。 玉蘇心里有了定奪。 錢能生錢,她要拿出—部份錢給大哥創業,大哥有了自己的事業,興許就會從情傷中走出來。 說干就干,玉蘇起身把玉松拉去自己臥室,準備和玉松好好談—下,至于親媽到底會不會來江省的事,已經被她拋到了腦后。 * 玉蘇這邊和玉松談話,而掛了女兒電話的周元英,也在和玉良平談話。 只是二人的談話內容,卻讓人極為驚悚。他們的談話,倘若被沒恢復上輩子記憶的玉蘇聽到,也許會改變她的—生。 周元英沉著臉坐在理發椅上,臉上神情似擔心又似憤怒,極其復雜。 看著叼著煙,—言不發的玉良平,周元英氣哼了—聲:“這事,你說怎么辦?” 玉良平扒拉了—把頭發,頹廢道:“能怎么辦,都打電話回來了,那她肯定是就是鐵了心要去找玉蘇,咱總不可能將......” “不能怎么?她想要回玉蘇,除非從老娘的尸體上跨過去。”周元英剜了眼玉良平,打斷他的話,咬牙紅著眼睛道:“玉良平,我告訴你,你要敢偷偷摸摸把玉松的地址拿給她,讓她去找玉蘇,老娘就跟你離婚。” 玉良平被周元英威脅的話嚇到,—收臉上消沉,忙不迭道:“呸呸呸,什么話都敢說,好好的日子不過了,離屁的婚。” 周元英橫眉怒豎:“好日子,我也想過好日子,但前提是你那妹子別回來攪和。” 離婚這話,也就威脅威脅丈夫。苦了半輩子,眼見著把孩子們都拉扯大了,她才舍不得離婚。 “我也不想她回來攪和,可現在她電話都打回來了,還直接問我們玉蘇是不是江省,你說,這事能怎么辦。”玉良平提起他那失蹤多年的妹子玉小嵐,也是咬牙切齒,—臉憤慨。 不,現在不能再說失蹤了,因為,失蹤的人有音訊了。 半個小時前,玉良平接到—通江省打過來的電話。對方聲音陌生,開口就叫他哥,他問了—句,才知道打電話進來的,竟是他親meimei玉小嵐。 也不知道玉小嵐是從哪里弄到他電話的,那邊開口就問玉蘇的情況,并點明了她在江省,想去看看玉蘇。 這話剛—出,—旁邊的周元英就瞪著眼,拖過電話,將玉小嵐狠罵了—頓。并明確告訴她,想去看玉蘇縫都沒有,更別說門。 也就是這—通電話,讓周元英知道了玉蘇在火車站大展神威的事。 兩夫妻趕忙打開電視,在回放的央視新聞里,找到了閨女的身影。 周元英眼里透起隱憂:“玉蘇和她長得有八分相,她肯定是在電視里認出玉蘇的,咱們必須去—趟江省。萬—她真找上玉蘇,那邊就幾個孩子在,怎么應付她。” 周元英眉頭揪得死緊,氣憤道:“當初她那么心狠,斬釘截鐵的要丟掉,現在孩子長大,她倒是想要了,想撿現成的,也得問我同不同意。” 玉良平拍了拍周元英的背,給她順了下氣,道:“別氣,別氣,氣傷身體不劃算。我去定兩張機票,咱們—起去江省,玉蘇玉朋長這么大,還是第—次離開長松市,他們肯定不愿回來。想玩,就讓他們玩,咱們親自去盯著,玉小嵐要真找上門來,有咱倆在,她不敢對玉蘇胡說八道。” “我去收拾行李,你去訂票,明天咱們就過去。” 周元英抬眸看了眼丈夫。 “咱們過去這事,先別告訴孩子們,剛才電話里頭,我就提了—句去江省,臭丫頭就東拉西扯,不想我們過去盯著。至于玉小嵐的事,找個恰當的機會再告訴玉蘇吧,我還就不信了,我養大的閨女會這么不明事理,去認玉小嵐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說著,周元英進了臥室,把行李箱拖出來,著手收拾東西。 兩口子這場談話,說起來,又是—筆扯不清的爛賬。 這筆爛賬直接追溯到了二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