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精她成了道門砥柱 第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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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發生了什么? 第十章 玉蘇懵逼。 她不過就出去半天,隔壁家的倒霉小伙子,又又又受傷了…… 這次受傷似乎還很嚴重,這是他最近三年,第一次打石膏,一看就是骨折了。 話說,他上次打石膏,好像是小升初的暑假,她媽割闌尾炎住院,她去市醫院看她媽那次吧。那次也是,她不過就去了一趟長松市,回來就聽說他腿骨折了,也是打了半個月石膏。 過兩天就要中考,小伙伴這是要帶傷考試的節奏嗎? 好在他受傷的是左臂,倘若是右臂,那他怕只有來年再考了。 “今天又是怎么傷著的?”玉蘇撫額,有些不忍直視。 受傷頻率簡直太兇了。 管刑巔黑眸幽幽注視玉蘇,瞳底閃過絲絲惱意。 就知道她又偷偷溜出中山鎮了…… 管刑巔沒回話,拔鴨毛的管奶奶倒是唉聲嘆氣的,神補刀了一句,“也不知道是撞了哪路神仙,睡個覺,還能把骨頭壓得錯位……” 玉蘇驚呆了:“……”奇葩的受傷方式。 玉蘇已經無話可說了:“兄弟,多保重。” 睡覺都能把骨頭壓錯位,不知道情況的,怕還以為骨頭是豆腐捏的呢! 管刑巔劍眉微蹙,神情不明的瞧了幾眼玉蘇,道:“這段時間還出門嗎,要出門給我說一聲,我和你一起去。” 玉蘇擺擺手:“別了,你還是好好養傷吧!” 豆腐渣做的小伙伴,睡覺都能睡出問題,她可不敢讓他和她一起出門。 管刑巔堅持:“養傷無聊,跟你一起出去走走,能放松心情。” 玉蘇敷衍的應了一句:“行吧,下次出門一定叫你。” 開什么玩笑,她可不敢叫他。 看到她點頭,管刑巔輕嗯了一聲,邁著長腿回了自家相館。 玉蘇搖搖頭,有些哭笑不得地回了自己家。 后天就中考,玉蘇也不打算臨時報佛腳,吃完午飯,難得放松地窩在沙發里和玉朋排了幾把絕地求生。 夕陽西下,晚霞似錦繡般鋪滿天際,玉蘇抬眼瞅了瞅天空,放下手機,走到門口把鞋穿上,然后笑吟吟地下了樓。 天快黑了,該干活了。 “媽,我同學打電話來,說有道題還不會做,電話里講不清楚,我去她家給她講一下,晚上我在她家吃飯,晚點回來。”玉蘇下樓,朝正在給客人洗頭的周元英交待了一下行程。 周元英抽空昂起頭:“早點回來。” 玉蘇應了一聲,就出了理發店。剛出門,就瞧見管刑巔倚在相館門口,淡淡地看著她,仿佛知道她要出門般。 玉蘇抬手和他打招呼:“巔子,天快黑了,管奶奶飯做好了嗎?” 管刑巔:“我們已經吃過了,你要去哪?” 玉蘇眨了眨眼,隨口說了個同學的名字:“去馬寶琳家,她說她有道題不會,讓我去給講講。” 管刑巔垂眉想了一下:“馬寶琳家好像是在鄉下吧。” 玉蘇點點頭:“是的。” 管刑巔:“那我和你一起去。” “……”玉蘇怔楞:“欸,不是,你跟著去干嘛啊?” 管刑巔:“你回來的時候,肯定天黑了,走夜路不安全。” 玉蘇:“我不怕黑,也不怕走夜路!” 她不過就胡謅了個理由,又不是真要去同學家,哪能讓他跟著一起去啊。 管刑巔態度堅決:“我在家呆得無聊,正想出去走一走。” “……”玉蘇眨了眨眼,轉身走回理發店:“我有個東西忘記了帶,上樓拿一下。” 說罷拔腿就往樓上去,在樓上呆了一分鐘,玉蘇趴在樓梯口,夠長腦袋,瞧了幾眼店門口,見管刑巔沒在門口,她抿嘴一笑,趕忙下樓,從理發店的后門溜了出去。 偷溜成功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住,驀然抬頭,便瞧見管家后門——站了一個管刑巔。 “……” 玉蘇瞅著門口的少年,看了又看:“喂,你今天吃錯藥了嗎,干嘛一直盯著我?” 管刑巔漠然道:“你要出門。” 玉蘇點頭。 管刑巔:“今天中午你答應我的,出門會叫上我。” 玉蘇:“……”哦豁,栽了,小伙伴當真了。 玉蘇眼神亂瞟,有點心虛。 少年視線強烈,玉蘇想要忽略都做不到。裝模作樣咳嗽了兩聲,“這不是不方便帶你嗎?” 管刑巔微垂眸,很堅定道:“沒什么不方便的。” 玉蘇:“……” 管刑巔的態度,讓玉蘇有些煩躁了,睇了他一眼:“非跟著我干嘛啊,都說不方便了。” 話說,倒霉小伙伴雖然很喜歡和她同進同出,但也只是這些年養成的習慣罷了,還真沒有一次,像今天這般執意要跟著她。 奇奇怪怪的! 管刑巔默然,不吱聲了! 他眼簾輕垂,視線落到自己打著石膏的胳膊上,臉上劃過堅定。 必須跟著她,要不然…… 玉蘇抬頭看了看天色,瞳底閃過絲絲急切,天要黑了,今天白天孫潔說隨便埋了孫浩,也不知他會氣成什么樣,萬一…… 玉蘇收攏視線,瞧了眼怎么甩都甩不掉的管刑巔,跺了跺腳,氣呼呼道:“要跟那就跟著吧,不過,晚上看到什么都不許問,也不許吱聲。” 管刑巔黑眸微亮,鄭重點頭。 只要讓他跟,他絕對不拖她后腿。 玉蘇撇撇嘴,拔腿就往孫家所在的鄉下馬路跑了去。 管刑巔長腿一邁,緊緊跟了上去。 孫家離中山鎮有十多公里,騎車都得騎二十來分鐘,玉蘇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晨跑,跑了兩個月,身體已得到足夠的開發,十多公里的路,對現在的她來說,已完全不成問題。 倒是管刑巔有些讓玉蘇刮目相看,吊著胳膊,居然還能完全不落下。 玉蘇歪頭看著與她并肩而跑的管刑巔,眉頭微挑,調侃道:“巔子,你要不要考慮去參加下馬拉松比賽,就你這樣,保準拿第一。” “沒興趣。”管刑巔也放慢了腳步。 玉蘇:“據說馬拉松的獎金不錯,拿到冠軍,差不多就夠付一個首付的錢了。” 管刑巔:“你想參加?” 玉蘇點頭:“有點心動。” 長松市的馬拉松比賽,獎金有四萬多美金,別說,她還真的很眼饞這獎金。 她家經濟不大好,爸媽省吃減用,想添件衣服都舍不得。她有了上輩子的記憶后,倒是想過要掙錢,可問題是她才十五歲,上輩子的東西,打打殺殺還行,掙錢……從來沒學過,這輩子她又一直生活在偏遠的中山鎮,想掙錢也找不到掙錢的門路。 想來想去,好像也就只有長松市每年舉辦的馬拉松能撈到筆錢了。 不過這事不急,馬拉松比賽是在冬季,到時候她去問問主辦方,看看十五歲能不能參加比賽。 管刑巔目視前方:“那我陪你去。” 玉蘇:“……” 小伙伴最近這段時間怎么了,怎么她做什么他都想跟著。 太不正常了! 玉蘇抬頭,奇怪地瞇了兩眼管刑巔。 天已暗下,嫩黃月牙已悄悄掛上樹梢,跑了四十多分鐘,兩人已逐漸接近大寶村。 夜黑魁魁,群山仿佛蟄伏在黑暗中的巨獸,張牙舞爪,十分猙獰。 快接近目的地,玉蘇毅然停下腳步,目光直勾勾盯著前方不放。 管刑巔看了一下附近環境,待看到山坳處某戶亮著燈的人家,劍眉下意識皺了皺。 他側頭,默不作聲看了眼玉蘇,眼里閃過沉思。 看來自己猜測沒錯,她…… 玉蘇在田間馬路上佇立了一會兒,側頭道:“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她沒打算帶上管刑巔,等會要干的事,有點顛覆人的三觀。 管刑巔倒霉歸倒霉,但她仔細觀察過,他的確是正常人,她雖有些猜測,但在猜測沒被證實之前,有些事,她不想讓他接觸。 今晚要不是他執意跟著她,讓她甩不掉,她也不愿帶上他一起來。 管刑巔:“我和你一起。” 玉蘇拒絕:“不行。” 孫浩的確在孫家,看樣子怨氣還很重,整個孫家,都被他的怨氣弄他烏煙瘴氣。 這次無論管刑巔說什么,玉蘇都不愿再帶他去,玉蘇輕刮了他一眼,制止他跟隨的動作,扭身就往孫家跑了去。 管刑巔看著跑遠的身影,黑眸微暗,轉身去了山坳旁的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