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七零合約婚姻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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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他打不過這姑娘也是事實,沒什么好忌諱的,自己喜歡的,不就是她這股子勁兒嘛,如今看她這般護犢子的樣子,林懷東只覺身心舒暢。 他溫和的給人先夾了菜,勸她開動才說:“是有這么一個人。” 韓慧慧咽下嘴里的食物,皺眉追問:“是誰?” 林懷東又給她夾菜,聞言俊美的男人露出一個苦笑,滿面無奈道:“你知道我多久沒有回繡河村了嘛?” 韓慧慧一愣,瞬間想起了男人的身世,雖不知為什么話題突然轉到了這上面,卻還是小聲回:“十幾年了吧!” 林懷東點頭:“其實我對繡河村沒有什么歸屬感,我出生在蘇州,一直到十歲之前,都在蘇州生活,后來...” 話到這里他頓了頓才繼續(xù)說:“后來家里出了事,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便被世叔收養(yǎng)了三年,世叔對我很好,是我自己提出來繡河村的,這里是我們家的祖宅,我回到這里生活了三年,就去當了兵,這12年,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幾乎將部隊當成了家...” 韓慧慧抿了抿唇,可愛的臉上此刻也掛上沉重,她一直知道林懷東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了,畢竟繡河村不少老人提過,當時只是唏噓了兩句,并不作他想。 如今兩人熟悉了,并且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她再次聽他用平靜的口吻說出來,那滋味又是完全不一樣的。 韓慧慧抬手壓了壓心口,這里悶悶的難受,還不待她想出紓解的辦法,就又聽對面林懷東短促的笑了聲:“是賀宴建議我回來的,說這里適合休假,最主要的...是有人逼我回來。” 這話一出,本來還傷感著的韓慧慧頓時柳眉倒豎:“誰?他怎么逼你的?” 林懷東一直覺得,如果不是世叔,在他樹立三觀的年紀,將他送到了一個很有愛的環(huán)境里,以他這種敏感、多疑的性子,說不得會走怎么樣的一條歪路。 當然,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里的,他...或許,生來就會算計,哪怕是愛情。 只是,這會兒,見女孩兒漂亮的小臉上滿是怒火,那是為了他升起的怒火,這一刻,林懷東的心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揉捏了下,很疼,很澀,又很暖。 那種暖意,像是被眼前的女孩兒注入了溫水一般,甚至慢慢的開始從微涼的心臟處,向外蔓延開來,直至傳達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他蜷縮了下手指,然后眉眼溫和的伸手揉了揉韓慧慧的小腦袋,在她不解的看過來時,又適時的收回。 只是...指尖捻動間,全是叫他留戀的溫度,林懷東溫柔的笑了笑:“說來你可能不信,是一個女人。” 韓慧慧筷子差點掉了:“什...什么?女人?” “嗯,她想跟我結婚,但是我根本不喜歡她,她就三天兩頭來堵我...”男人完全沒有背后說人小話的不自在感,像是告狀般的,將被三番兩次sao擾的事情,都說給韓慧慧聽,反正他說的是事實。 如今見對面的女孩面色不大好,一臉覺得自己受了大委屈的表情,林懷東勾了下唇,嗯...路佳佳這人也不是完全沒有用的。 韓慧慧咬著筷子,眼神時不時的看一眼林懷東,雖然覺得那個叫路佳佳的女人有些過分。 但是...這男人長得這么好看,被女流氓看上,唔...好像也是挺正常的? 林懷東臉上掛著笑,眼睛卻危險的瞇起:“你在想什么?” 韓慧慧眼神飄忽了一下:“沒...沒什么,你剛才說,那路佳佳家里挺有后臺的,那你...找我?guī)兔?..” 林懷東眼神一亮,期待的看著女孩兒... 韓慧慧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說出:“...是想讓我爸爸找人跟那個路佳佳的爸爸打招呼嗎?” 林懷東... 林懷東閉了閉眼,無力問:“你怎么會想到這個辦法的?” 韓慧慧輕咳一聲:“不...不是這個啊?那...那是什么?總不是讓我跟你去部隊,揍那女的一頓吧?”她倒是很擅長打架。 哎?...好像真可以哎! 這般想著,韓慧慧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對面的男人。 林懷東捏了捏眉心,有一種一肚子心眼沒地方使的無力感,最后他到底不死心般的嘗試提醒道:“你就沒想到別的...更親密的,能幫助我的可能?” 韓慧慧搖頭:“你直說要我怎么幫忙吧,放心,我一定幫。”猜來猜去的,忒麻煩了。 “什么忙都幫?” “只要我能幫上的。”韓慧慧眼珠子一轉,加了一句。 喲,長點心眼子了,不過這是好事,林懷東抬手將菜往桌子里面挪了挪,一臉溫柔的問:“你說,咱們像賀宴跟童晚那樣,結個婚怎么樣?” “砰...”林懷東只覺眼前一花,韓慧慧就已經(jīng)竄了出去,因為竄的太快,不僅掀翻了凳子,還將桌子震的晃了晃。 “...我...我先回家了!” 遠遠的,傳來女孩兒不知所措的聲音,林懷東松開適時按住碗碟的手,嘴角翹了翹。 ...他就知道會這樣,幸虧提前將菜安置好了。 不過...這姑娘是嚇糊涂了吧,忘了這是她的家? 作為‘朋友’,林懷東一臉純良的表示,得在這里幫忙守著。 作者有話說: 謝謝小可愛們的關心,蠢作者身體沒事,就是大姨媽前兩天有些扛不住,很快就好啦! ? 第50章 韓慧慧頂著一張通紅到快要冒煙的臉, 沒頭沒腦的一路飛奔,路過的行人甚至沒看清楚什么情況, 只覺眼前一陣風刮了過去。 今天是星期天, 李香香沒有課,便回了一趟繡河村,然后算計著時間, 等丈夫差不多下班了, 才過來等他一起回家。 兩人還沒走出派出所幾步,就碰到了這有些靈異的一幕, 李香香的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遲疑道:“剛才...是慧慧?” 張勇跨上自行車,等妻子坐上后座, 蹬起腳踏才笑道:“是她,估計又被東哥逗了。” 李香香一手環(huán)著丈夫的腰, 腦袋還往韓慧慧消失的地方瞧去, 半晌什么也沒看見,她才遺憾的回過頭:“這小兩口可真夠有意思的, 哪有這么談對象的,話說...慧慧知道林懷東同志喜歡她不?” 張勇?lián)u了搖頭:“那姑娘有些遲鈍,我覺得她是知道林懷東喜歡她的, 只是可能還不知道自己也喜歡人家吧。” 聽得這話,李香香又是好笑, 又是惆悵, 她覺得兩人還挺般配:“要不...我私底下跟慧慧說一說?” “哪里用得著, 你瞧著吧, 最多兩天, 慧慧那傻丫頭肯定開竅。” “你怎么老是叫人家傻丫頭呢?慧慧挺機靈的。”李香香掐了丈夫一把, 懷疑他是因為天天打不過慧慧,才故意這么詆毀人家的。 張勇嘶了兩聲,沒敢躲:“好好好,我說錯了,我只是覺得她這談個對象啥的,也太磨嘰了,喜歡人都不知道,就她那見到東哥就臉紅的模樣,傻子都看出來她對人家有意思了,她倒好,到現(xiàn)在也沒整明白自個兒心思呢,可不是傻乎乎。”說到最后,本來還道歉的張勇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 李香香也被噎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不過想掐自己的丈夫,難道還要考慮理由嗎?這般想著,她抬起手,輕輕的掐了下男人后又問:“那你為什么說最多兩天就開竅?” 感覺到腰部的輕微痛感,張勇咧了咧嘴,笑出一口白牙,媳婦兒這是舍不得掐他呢,這般想著,他腳下生風,蹬自行車的速度都更快了。 “說話呢,還有,騎這么快做什么?”李香香無語的拍了下莫名興奮起來的丈夫。 張勇輕咳一聲,放慢了些許速度才說:“東哥那人吧,人俊,心卻黑的很,我這不是算著他的假期快結束了嘛,除去車上的時間,應該就剩下三五天了,媳婦兒,你放心吧,他肯定會有動作。” “照你這么說,林懷東同志心思是不是太深沉了?”李香香皺眉,同為女性,她不太喜歡林懷東這樣胸有成竹的態(tài)度,好像吃定人家姑娘非他不可似的,莫名叫人不爽。 “你想哪兒去了,東哥這人雖然心思多,但是對自己人,那就一句話,沒得說,他也不是胸有成竹,實在是慧慧那丫頭,什么事情都寫在臉上了...” 派出所里張勇的家沒多遠,幾分鐘就到家門口了,他右手壓了下剎車,腳也踩在了地上,等妻子落了地,他才從車上下來。 “話怎么說到一半呢?”李香香推開大門,回頭看向丈夫。 張勇將自行車搬進院子里停好,才繼續(xù)說之前的話題:“香香別擔心,慧慧那丫頭真的跟東哥走在一起,才是福氣,他那人吧,因為小時候的經(jīng)歷,很難對誰上心,但若是真上心了,絕對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類型,他舍不得傷害慧慧的。” 當然,張勇沒說的是,就慧慧那死丫頭能折騰的本事,林懷東娶了他,也是挺有膽的,誰也別嫌棄誰。 李香香只見過林懷東兩次,還都是在派出所見到的,只是有一個淺薄的印象,到底不如丈夫了解的多,所以,聽了丈夫的話后,她便也沒再說什么。 畢竟這事兒外人的確不好摻和... = 作為張勇夫妻倆話題中心的韓慧慧,完全不知道有人正擔心著她。 她一路狂奔,等反應過來后,人已經(jīng)來到了郵局。 也在這會兒她才明白,自己心底深處是想給晚晚打電話求助的。 無奈方才只顧著往這邊跑,卻忘記了時間,這會兒郵局都已經(jīng)下班了,哪里還能打電話。 派出所倒是可以,但...一是不好意思,二嘛...她也不想占用國家資源。 不能給晚晚或者家人打電話,韓慧慧一時有些迷茫,完全不知道應該去哪里才好,躊躇了好一會兒,干脆一屁股坐在了郵局門口的石墩上,雙手抵住下巴,做沉思狀。 也在這個時候,她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剛才她聽了一句話就跑了,都忘了問清楚...林懷東說結...結婚,像晚晚跟賀宴那樣結婚... 所以是真結婚還是假結婚? 還是...跟晚晚她一樣,假戲真做? 想到這里,韓慧慧甩了甩腦袋,深深吸了一口氣后,又拍了拍臉頰,自言自語道:“不對,不對,韓慧慧,你冷靜點,得從頭開始捋清楚才行。” 從第一次在火車上相遇,再到最近的重逢,他們從陌生人很快就變成了朋友,可是...后來林懷東顯然不是想要當普通朋友,所以...今天的事情是他預謀已久的結果? 那...她自己呢,韓慧慧好像也還挺喜歡他的。 只是這般想著...喜歡什么的,她的臉就又開始冒煙,一時叫她有些無措的掐了一朵野雛菊,然后蹲在那里一根根揪花葉:“喜歡他,不喜歡他,喜歡他,不喜歡他,喜歡...” 等光禿禿的雛菊就剩下一片小葉子后,韓慧慧小聲的念出最后的結論:“...喜歡他!” 她盯著那唯一的一片葉子,陷入了沉默,慢慢的,嘴角笑出一個小梨渦。 半晌,她又抿了抿唇,甩了手里的花,重新掐了一朵,再試一次:“喜歡他,不喜歡他...”只是這次最后的結果,韓慧慧顯然不慎滿意,她眉頭蹙起:“...怎么又不喜歡了?” 她像是看著階級敵人似的,瞪著光禿禿的花一眼,然后扔掉又掐了一朵:“這個不算,重來...” “哎呀,剛才好像拔了兩片,這個不算...” “...怎么又是不喜歡?重來...” “...” = “姑娘,你這是除草來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心跟手上的野草做斗爭的韓慧慧,被一道溫和慈祥的聲音驚醒。 她抬頭,手上還掐著半顆叫不出名的野草,茫然的看著眼前陌生的老奶奶。 再看看地上被她拔的干干凈凈的一小塊地,她眨了眨溜圓的眼睛,有些尷尬的扔了手上的草,局促的將手藏在身后,又不好意思的用腳往旁邊撥了撥,才看向對面滿頭白發(fā)的慈和老奶奶,窘迫道:“我...我拔著玩兒的。” 老人笑的慈愛,她什么也沒問,眼底卻有著了然,只是指了指天色:“沒事就回去吧,天都快黑了,對象該著急咯!” 韓慧慧一張可愛的小臉瞬間漲紅,對象什么的,她現(xiàn)在頂不住這個,尺度太大了,于是她慌忙擺手:“沒有...我沒有對象。” 老人眼神依舊慈愛,像是想起自己年輕時一般,笑著又指了指不遠處修長的身影:“那個不就是?” 韓慧慧懵了一瞬,然后嚯的回頭,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身著軍裝的俊雅男人。 ...也不知他站在那邊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