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七零合約婚姻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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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晚點頭,放下茶缸,快速的拿出錢票揣進口袋:“咱們要不要請人吃頓晚飯啊?” 韓慧慧思考幾秒:“請,那人還帶了個女的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對象,應該是擔心我們倆女的尷尬。” 童晚手指翻飛,只半分鐘,就將半干的長發側編一條松垮垮的辮子垂直在身前:“我好了,走吧,別讓人久等了。” “嗯,把鎖跟鑰匙拿上,錢票、介紹信這些也都帶上。”可不能被偷了。 就這樣,兩人再是迅速,等出來的時候,還是耽誤了幾分鐘。 兩廂一碰面,童晚就先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 嚴玉書是賀宴的軍校同學,兩人關系很鐵,畢業后沒有分配到一個軍區,但是一直有聯系,只不過他進入部隊沒兩年就因傷退伍了。 嚴玉書家里很有根基,便在政府給他謀了個工作。 他是個有能力,有城府的,幾年經營下來,倒也有些成績。 然而,他這幾年鍛煉出來的八風不動的涵養,在昨天破了功。 回想起昨天接到張勇的電話,說請他幫忙給賀宴對象買車票時,嚴玉書現在還覺得不可思議。 那可是賀宴啊,從前在學校那么些同校女生追求,那刺頭都無動于衷,甚至為了避免被追求,整天板著一張臉,一副老子不好惹的,拽上天的模樣。 然而...就這樣一個異性絕緣體的狗東西,居然也他媽的談對象了? 簡直匪夷所思。 若不是張勇再三保證是真的,且點明賀宴很稀罕對象,是他主動追求的,嚴玉書都以為這是在逗他樂子呢。 坦白說,他對這個叫賀宴甘心主動追求的女人很感興趣。 所以昨天給買了兩張票后,就翹首以盼著。 甚至連第二天都等不及,算計著時間,大晚上的跑了過來。 當然,擔心失禮,他是拖著自己的meimei一起來的。 眼看著就要見到人,嚴玉書眼底的八卦之火幾乎快要壓制不住。 嚴玉昀見自己大哥快要撐不住斯文敗類的皮囊,輕咳一聲提醒:“哥,注意你的形象。” 聞言,嚴玉書收斂了幾分,瞥了眼自家妹子:“見到人記得叫嫂子。” 嚴玉昀撇撇嘴,心說她又不認識,自己是被煩人的哥哥硬拉過來的好嘛,面上卻點頭:“我知道了,你meimei我有那么不靠譜嗎?” 是挺不靠譜的,嚴玉書剛要再叮囑兩句,余光就瞄到了,方才進去叫人的姑娘領著人再次走出來。 他頓時收音,抬腳迎了上去。 兩廂碰面后,童晚剛要摘掉口罩打招呼,就聽韓慧慧道:“那什么,咱們先去隔壁的飯店吃飯吧,邊吃邊聊。” 這話委實有些突兀與不禮貌,連第一面的問好都沒有,饒是嚴玉書也怔愣了下。 不過他很快回神,視線掃了眼只露出一雙眉眼,眼神卻窘迫的看著自己的姑娘,明白這就是賀宴的對象了。 雖然不懂這是什么情況,但是他相信兄弟的眼光,這么說,定然有人家自己的顧慮,就比如,僅僅只是一雙眉眼,就已經能窺視出一點玉容仙姿來。 這般想著,嚴玉書眼底精光一閃,立馬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笑著道:“那行,咱們先去隔壁。” 這會兒國營飯店差不多要關門了,不過嚴玉書是這里的常客,大廚跟經理都認識他。 見他進來,不僅沒有拉著臉攆人,還笑著上來打招呼。 “嚴主任今天這么晚。”經理顯然跟嚴玉書很熟,嘴上喊著生疏的嚴主任,語氣中的熟稔卻是騙不了人。 嚴玉書笑容斯文:“帶朋友過來吃飯,老譚,可要上幾個好菜。” 譚經理懂了,這是實在朋友,滿口答應后,領著人到桌子旁,又親自給添了茶水,才回到后廚,看看還余下什么好材料。 這廂幾人落座后,童晚就拿了口罩,然后對著呆愣住的兄妹倆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兩位,因為之前遇到過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我朋友比較擔心我,不是故意冒犯的,你們好,我叫童晚,這是我發小韓慧慧。” 韓慧慧也端起茶杯,對著嚴家兄妹敬了敬:“剛才對不住了,我以茶代酒敬二位。”說著便一口飲盡杯子里的茶水。 這一番動作,別說對面兄妹懵,她也有些懵逼,好友這番豪氣的動作,叫童晚放在桌下的手指蜷了蜷,遲疑自己是不是也要喝一杯。 這般想著,童晚悄默默的就看向好友,希望慧慧能給個提示。 嚴玉書回神,收回眼底的驚艷,看向韓慧慧,笑說:“可以理解,可以理解。”長成這樣,是得仔細些。 說完這話,他又看向童晚:“弟妹,你好,我叫嚴玉書,比賀宴虛長幾個月,你要是不介意,叫我玉書或者老嚴都行。” 又點了點身旁的姑娘:“這是我meimei,叫嚴玉昀。” 嚴玉昀一反之前的不耐煩,毫不掩飾眼底的驚艷,盯著童晚,笑的格外甜蜜:“你好,晚meimei,你長得真好看,仙女似的。” 嚴玉書輕斥:“什么meimei,叫嫂子。” 心中卻也驚訝童晚的年輕,賀宴這狗東西,老牛吃嫩草啊,這姑娘...有二十了嘛? 個老小子...不要臉。 童晚被他們弟妹、嫂子的叫的臉頰微微泛紅,不自在的道:“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過了一開始的驚艷與吃驚,雖說第一次見面,卻大約有賀宴做橋梁,幾人這頓飯倒是聊得挺開心的。 嚴玉書是個很善交際的人,言談舉止格外注意分寸,也極具涵養,哪怕是開玩笑,也不會叫人不自在。 至于嚴玉昀從小就是那種...見到長得好看的,就挪不動道的人,所以有些嬌蠻的小姑娘,整個晚上都是笑瞇瞇的。 等酒足飯飽后,嚴玉書將車票遞給了童晚:“現在票不算好訂,同一個車廂的只有上下鋪各一張的,本來是想著給你們訂兩張下鋪的。” 這樣就很好了,童晚接過票,笑著道謝,然后看了下價錢,從口袋中將錢拿出來遞給他。 嚴玉書事先從張勇那邊得了話,也沒推辭的收下,又聊了幾句家常便提出告辭。 當然,這頓飯,童晚還是沒能請客成功,沒辦法,嚴同志太能說了,一句地主之誼就將不善言辭的兩人釘的死死的,更別提還有旁的客氣話。 直到兩人回到了招待所,童晚還唏噓:“這下好了,人家幫咱們忙,還要倒貼請客...” 韓慧慧正在翻找牙膏牙刷,聽的這話一擺手:“沒事,咱們回來的時候,還要走這邊的,到時候帶h市的特產給他們嘗嘗。” 說完覺得好像少了些,又強調:“多帶些...貴一點的。” 童晚懶懶的翻了個身,將臉埋在薄被子里,含糊不清的哼唧:“只能這樣了,感覺一路都在欠人情。” 人情債難還啊。 韓慧慧笑呵呵調侃:“這有什么,反正有你對象兜底呢,賀宴肯定愿意,你撒個嬌就行,就像平時跟我撒嬌那樣,保管他腿軟...嘿嘿...” 童晚猛的坐起身,抄起身旁的枕頭拍了下好友,惱羞成怒吼:“閉嘴吧你。” “哈哈哈...” = 另一邊,兩兄妹一路散步回去。 路上嚴玉昀嘰嘰喳喳描述著童晚的盛世美顏,未了還感慨:“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姑娘,我說話都不敢大聲,就怕嚇到美人兒,哎,哥,你那同學長啥樣啊?跟你一樣大?媽呀,那不就是個老男人,不會像你這樣油滑吧?可惜晚meimei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被自家meimei形容成牛糞,嚴玉書斜睨了她一眼:“你懂個屁,你哥我這是八面玲瓏,玉樹臨風,沒文化別瞎說話,誰油膩?賀宴那狗東西才油膩。” 嚴玉昀撇嘴,不再吭聲,不過想想又不甘心,借著夜色,偷偷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都是老男人嘛。 嚴玉書不知meimei的小動作,其實心中是為老同學高興的,又有些羨慕。 這姑娘瞧著貌美,年紀也才19歲,又是賀宴那小子捧在手心里追求的。 他還以為會是嬌氣不好惹,甚至需要人時時呵護的那種,至少從外貌上看,是這樣的,嬌花難養。 然而...一頓飯的時間,世故如嚴玉書自然能看明白這姑娘的本質。 除了有些靦腆,別的哪一方面都很好,這樣的姑娘,居然便宜了賀宴那狗東西,哎喲喂,他真是又高興又羨慕,還又嫉妒。 等下次見到賀宴那小子,不請他吃幾頓好的,絕對不放過他。 = 第二天清早。 嚴玉書不僅給人送了豐盛的早點,還帶了兩盒省城有名的點心,叫她們路上吃。 甚至顧忌兩個姑娘路上不好拿太多,特地挑了最受大眾喜歡的點心。 當然,一起來的還有難的早起,非要過來見美人的嚴玉昀。 然后,兄妹倆一路將童晚兩人送進車廂,真真是體貼入微。 “安頓好你們,我就不留了,等下還要上班,路上自己緊醒些,萬一真的遇到事兒,也不要落單,寧愿東西不要了,知道嗎?”嚴玉書對外人是個圓滑有手段的,但是對自己人卻是真心。 兄弟的媳婦,就是自己人,難得到了他的地盤上,自然要叫人舒坦。 尤其相處下來,發現弟妹是個好姑娘,配得上他兄弟后,他做事就更為妥帖。 見兩個姑娘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交代都認真的聽進去后,嚴玉書才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又等了幾分鐘,還是沒有看到同車廂的人上來,他皺了下眉,決定不再等了,單位還有工作等著他。 直到嚴玉書走遠,童晚跟慧慧才停下搖擺的手臂,從窗口縮回了腦袋。 “好了,這下欠的更多了。”韓慧慧將手上的點心放到床鋪上,人也半躺著,笑道。 童晚掩藏在口罩下面的嘴角翹了翹,沒吱聲,反正她已經躺平了,滿頭的虱子,也不差這一兩個,慢慢還唄,畢竟也算是朋友了,以后又不是不聯系,別人對她的好,不管因為什么,她都記在心上: “暫時用不到的東西,我給放床底下吧。” 韓慧慧撓了撓腦袋,坐起身,看著地上的大包裹,也蹲過來幫忙整理。 “你睡上面還是下面?”童晚問。 韓慧慧將東西往床底下塞,聞言笑罵:“當然我睡下面,讓你睡下面,半夜被人偷走了,我都不知道。” 童晚笑拍她一記:“我又不傻,能睡那么死,再說了,誰偷我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鑲金的。” 韓慧慧口無遮攔:“你可比金子值錢,睡下鋪你別想了,誰知道跟咱們同一個車廂的是什么...” 吐槽的話還沒說完,車廂的門就被敲了幾下。 韓慧慧頓時禁聲,尷尬的看了眼好友,這可咋辦?也不知道外面的人聽到沒有,就好像...她在說人壞話似的。 天地良心,她真是隨口亂說,胡咧咧的。 童晚嗔了慧慧一眼,開口:“請進。” 作者有話說: 因為明天要上夾子,所以零點的更新推遲到晚上23點哈,到時候萬更,然后一個小時候,再萬更,等于是2萬字哈(鞠躬感謝,一萬個么么噠mua!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