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七零合約婚姻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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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實就是這樣,不管是童晚還是原身,因為這張臉帶來的煩惱,真真是數不勝數。 甚至因為容色偏艷,受到的惡意更多。 如今林同志能像看正常人一般看待自己,童晚很高興的。 想到這里,她突然發現,剛才林同志見了自己的長相的確沒有什么波動,不愧是當過兵的。 童晚瞇眼咬一口水煮蛋,心中對于林同志的好感更勝一層。 不過...她剛才好像看到林同志不瘸了,難道看錯了? = 另一邊。 賀宴剛邁進廚房,迎面就撞上幾雙八卦的眼睛。 他掃了一眼擺放在鍋臺上的食物,皺眉:“怎么還沒端去后屋?” 張勇輕咳:“這不是等老大你的通知嗎?小嫂子是不是知道咱們的存在了?要不要讓兄弟們先去認認人?”畢竟想去后院,就必須經過小嫂子現在住的這一進院子。 賀宴...“忘了。” 張勇幾人...那您可真夠理直氣壯的,剛才是干啥去了?。 朱大寶撓了撓腦袋:“老大,不跟小嫂子打招呼,咱們就這么冒出來,不好吧?嚇著人咋辦?”聽勇哥那意思,小嫂子特別靦腆,老大這還沒將人拐回家呢,萬一再給他們攪黃了,不得打一輩子光棍? 賀宴再次轉身往外走。 的確要跟童晚說的,畢竟自己沒打招呼,就帶了這么多兄弟回來,哪怕只住一晚,也不好... “你的腿沒事了?”這一次,童晚看清楚了男人快走過來的步伐,欣喜問道。 賀宴盯著小姑娘,溫聲說:“嗯,抱歉,其實我的腿一直都沒事,之前是為了執行任務。” 童晚不笨,明白這話中意思后,睜大眼睛:“所以...你也沒退伍?” 賀宴點頭,雙手背著身后,站的筆直:“具體什么任務不方便告訴你,不過任務已經完成,我也不需要再假裝瘸腿。” 童晚還是有些暈乎,不過不管怎么說,都是一件好事,她也不覺得人家有向自己道歉的必要。 一直隔著窗戶說話有些不禮貌,童晚起身走出臥室,站到男人面前,才笑道:“恭喜你,林同志。” 賀宴眸色深了深,薄唇也拉成了一條直線,突然就不想她稱呼自己林同志了。 “我叫賀宴。” 童晚驚訝...“賀...宴?” 男人笑了,明明是相同的兩個字,但是這一刻,從小姑娘的口中喚出,他莫名覺得那兩個字變得格外好聽:“對,我叫賀宴。” “那...林懷東同志...” 賀宴輕咳一聲,含蓄回:“他是我們團政委,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的視線緊緊絞在小姑娘的臉上,不想遺漏她任何的情緒。 沒想到會聽到這話,童晚心說怎么會有機會認識林懷東本人,她又不去部隊。 只是在對上男人的視線時,突然就懂了這話中隱藏的含義。 童晚的臉頰又升騰起熱意,一時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不自在的側了側身,避開男人快要將他灼燒了的視線。 賀宴將小姑娘的反應看在眼底,勾了勾唇,就這么定定的看著人,胸腔處鼓噪的厲害,這種情緒對于他來說是陌生的,也是歡喜的。 半晌,他沙啞著嗓音問:“還有一件事,很抱歉,昨天你不在,所以沒有征得你的同意,我帶的兵住在后院休整,你...愿意見見嗎?” 童晚趕緊擺手:“不用道歉,不用道歉的,我也是個借住的。” 賀宴從小脾氣大,性格也霸道,以前母親不止一次說,將來希望他找一個性格乖一點的女生,這樣才能過的長久。 當時他是嗤之以鼻的,乖巧的女生他又不是沒見過,以前念書的時候見的多了,哪怕后來參軍,部隊也不是完全沒有女性。 只是他真沒想到,這一次出任務,居然會遇到自己喜歡的。 很莫名,之前他甚至連這姑娘具體的樣貌都沒弄清楚,就是覺得她好,哪哪都順眼。 如今見她擺手搖頭的乖巧模樣,賀宴終是沒忍住,抬起手,輕輕的撫了撫小姑娘的腦袋,低沉著嗓音再次問:“要見見我的兵嗎?” 童晚仰起頭與男人對視。 兩人靠的極近,近到她能清晰的感覺他呼吸時,微微起伏的胸膛,寬厚、溫熱。 半晌,她垂下濃密纖長的睫羽,哼唧道:“見...見吧。” 賀宴看著小姑娘好看到晃眼的容顏,提醒:“要不要戴口罩?” 童晚頓了下,才搖頭:“不用,都是軍人。” 沒什么好擔心的,她的容貌是惹眼了些,卻也不至于自戀到,以為什么人都會對她生歪心思。 她前世習慣帶口罩,更多的是作為一個社恐,避免旁人過多注視的手段罷了。 聞言,賀宴臉一黑,所以這姑娘的意思是,她對自己的信任與不回避,是因為他軍人的身份,而不是他本人? “沒關系的,你不是在嘛。” 女孩兒嗓音軟乎乎的,賀宴勾唇...心情瞬間飛揚起來。 作者有話說: 第17章 童晚不知道自己的話,叫男人的心情跌宕起伏。 她總覺得,這會兒兩人的身邊像是被一股無形的氣氛包裹著,旖旎,繾綣,讓她整個人跟著暈乎乎起來。 林...啊,不對,他叫賀宴。 如果沒有理解錯,賀宴是對自己有好感,想要跟自己處對象的意思吧? 童晚低著頭,垂在身側的手不自在的拽了拽褲子。 她沒有經驗。 并不是沒有被人追求的經驗,而是沒有談戀愛的經驗。 可能很多人都不信,以她的樣貌不至于一次戀愛都沒談過。 事實是真的沒有。 雖然從小到大,一直有人追求,但18歲以前,父母不許早戀,童晚也沒有遇到,叫她春心萌動的那個人。 童晚的原生家庭很美滿,父母恩愛,家庭和睦,身為獨身女的她,更是爸爸mama掌心里的寶。 成長在這樣的環境里,她的性子難免嬌憨。 遙記得,高中時期,看著同學們談戀愛的時候,童晚也曾幻想過自己的白馬王子會是個什么樣子的。 大約是...帥氣的,酷酷的,拽拽的,還要對自己好的。 有些幼稚,卻也是那個年紀最美好的青春。 18歲以后,父母的驟然離世,對童晚打擊很大,她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從悲痛中走了出來。 卻也從一個還算活潑的小姑娘,變得內向敏感。 后來上了大學,追求者更是猛增,只是那會兒的童晚還沉浸在父母離世的悲痛中,根本無心戀愛。 尤其看著一對對小情侶,談個戀愛,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甚至還有同寢室的姑娘,每次跟男朋友吵架都會互扇耳光,然后又如膠似漆。 那是一種童晚理解不了的愛情。 她的性格偏軟,不擅長吵架,更不懂怎么打架。 那一次對于她的沖擊挺大的,以至于她后來的審美都有了變化。 再加上身邊長輩們的婚姻都很美滿,長在這樣的環境下,童晚難免會受影響。 就比如...談戀愛就是奔著結婚去的。 只是在那個快餐式愛情的時代,在大部分人眼中,她這樣的委實過于古板。 再后來,她深刻的覺得,找對象,得找一個成熟的,高大的,愿意寵著她的,不然還不如一個人過。 而賀宴就是這樣的存在。 高大,挺拔,還是一名現役軍人。 讓她有絕對安全感的存在。 腦中胡思亂想一堆情緒,現實也不過才幾息。 眼見著男人還是盯著自己看,童晚有些別扭的挪動了下腳,粉紅著臉頰提醒道:“不是要認識你戰友嗎?” 賀宴薄唇微翹,抬腳站在小姑娘身旁,與她并排而立,足夠宣誓主權后,才喊一聲:“勇子,叫兄弟們都過來吧。” 聞言,躲在廚房鬼鬼祟祟觀察的張勇幾人立馬蹦了出來:“哎,這就來。”話音落下的同時,朱大寶也吹了一記響亮的口哨。 完全沒想到他們出現的這般快,且就在不遠處的廚房,童晚下意識往男人身旁靠了靠。 賀宴知道小姑娘膽小,所以視線一直放在她身上,見他向自己靠了過來,略低頭,溫聲問:“怎么了?” 童晚掛著靦腆的笑容,看著眨眼間,已經在對面排成兩排,站的筆直的戰士們,有些窘迫的搖頭:“沒事。” 就是覺得,她跟戰士們的站位,讓她覺的自己是教官一樣,就...有點尷尬。 尤其這會兒,所有人都眼神灼灼的盯著自己看,童晚表示,對于一個社恐來說,她沒有直接竄回屋內,是她來自現代女性最后的執著。 半晌,她蜷了蜷手指,悄悄吁出一口氣,主動問候:“你們好,我叫童晚。” 回應她的是異口同聲的:“嫂子好!” 這一聲問好委實響亮,響亮到童晚整個人都懵了瞬,她以為,自己跟賀宴假結婚的真實緣由,大家是知道的。 難道不知道嗎?童晚眨了眨眼,不解的側頭看向身旁的男人。 賀宴努力壓住不斷上翹的嘴角,抬手順了順小姑娘的腦袋,以作安撫,才看向一群兵蛋子,笑的格外嘚瑟:“喊什么嫂子呢?叫童同志。” 這話一出,二十幾個兵哥哥“吁”聲一片,一個個鄙視的看著自家老大。 若不是顧忌嫂子這么個大美人的存在,他們都快要上去暴揍不知廉恥的某人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