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七零合約婚姻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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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什么呢?一定要盡力救援?一定要將那幫惡徒繩之以法?周所自己也茫然了。 那些失蹤的人真的還活著嗎?而那些犯罪分子,真的還在青山里嗎? 賀宴卻明白周所的未盡之言,他抬手拍了拍周所的肩膀,鄭重道:“您放心。” 說完這話,他不再停留,大跨步往外走。 這時李大也反應了過來,哪里還不曉得自己被騙了,他瞬間暴怒,眼底爬滿紅血絲,每一根里面都像是藏著無盡的恨意:“不是說要放我走嗎?你果然是騙我的,不是說軍人不騙人嗎?” 賀宴腳下一頓,回身看向臉紅脖子粗的李大,冷嗤:“軍人是不騙人,但你...是人嗎?”披著狼皮的惡魔罷了。 撂下這句話,賀宴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至于侮辱童知青的話,嘖...等正事辦完再回來收拾。 落后一步的張勇在李大再次開口前,眼明手快的將抹布塞進他的嘴里,堵住了他所有的不甘與憤恨。 氣的李大渾身直哆嗦,差點沒厥過去。 = 在普通百姓看不到的地方,有太多的人為了保護家園負重前行。 就像現(xiàn)在,賀宴領著潛藏起來的小隊開始緊鑼密鼓行動時,繡河村的童晚跟大多人一般,才剛從睡夢中醒來。 連續(xù)兩頓美味,再加上吃了藥,相較于昨夜的光怪陸離,童晚今天實實在在睡了一個美美的覺。 起床后,表盤里的指針也才六點多。 她摸了摸腦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雖然還是疼,但好像沒有昨天那么大的鼓包了。 童晚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既然醒了便起床梳洗吃早飯。 然后就在廚房的櫥柜中看到了林懷東給她的留言。 后世手機普及,童晚已經(jīng)很少見到這樣的字條了,手上捏著不大的信紙,上面的筆跡鐵畫銀鉤,筆力也幾乎滲透了紙張,不管從哪一方面看,都與這人表現(xiàn)出來的沉默內(nèi)斂有著很大的差距。 童晚紅唇漾出一朵笑花,看樣子,有秘密的不止自己一人啊。 她輕哼一聲,看完上面簡短的兩句話,本來打算將紙扔進灶膛的,想想又覺得不妥,便塞進口袋里。 唔...兩天不回來,那自己吃的稍微簡單點就好。 這般想著,童晚又回到臥室,將口袋里的紙條隨手夾進一本書里,又拿出麥乳精開始沖泡。 剛好箱子里還有幾塊米花糖,這天氣也放不了幾天,早點吃了也好。 雖然兩相結合有些過分齁甜,但浪費食物是可恥的,尤其還是在這樣的一個年代,童晚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準備著要寫的文章。 不怪她這么急迫,陳叔雖然讓自己多休息幾天,但童晚也不可能真的蹬鼻子上臉的休息十天半個月。 等腦袋消腫了,她肯定還是要上工的。 哪怕每天只能拿個三四個公分,態(tài)度也得端正不是... “晚晚,起了嗎?”韓慧慧熟悉的聲音自大門外傳來。 童晚手上的動作一頓:“起來啦。”話音落下,她人也快速的迎了出去。 其實她現(xiàn)在住的房間是林宅的二進院子,只是外面那一進早些年被破壞的不成了樣子,現(xiàn)在便直接以二進院子的圓形拱門為大門。 如果一進院子也是完好的,說實話,這么遠的距離,有人喊門,得按上一個大號搖鈴才行,不然真聽不見。 這也怪不得古時候的深宅大院里,都需要門房。 腦中胡思亂想著,童晚已經(jīng)拉開了門口的門栓子,迎上韓慧慧可愛小臉,她笑道:“今天怎么這么早啊?” 古詩中說,有女妖且麗。 從前韓慧慧是不信的,哪有人又漂亮又妖艷的,只是當身邊的小伙伴越長越漂亮,尤其闊別了一年,再次見面,十九歲的童晚已經(jīng)出落的如那出水芙蓉般嬌艷欲滴時,她才真的信了那句古詩不是夸張的。 如果說化了妝的童晚是個大美人,那么,卸了妝的童晚就是人間仙色,不,或者說是妖色? 反正她這么沖著自己笑,韓慧慧瞬間呆愣住,被迷的暈頭轉向,半晌才找回理智,將人推進屋子,砰的一聲關上門,回身急急道:“你怎么這樣就出來了?要命了!” 童晚...? 作者有話說: 女主是個很漂亮很漂亮的大美人,蠢作者目前就好這一口,(捂臉)小可愛們接受不了這個設定輕點拍哈,么么噠! 第11章 “你是不是缺心眼?雖然林懷東同志是個好人,但是咱們這不是還不算熟嘛,你自己長什么樣子沒點數(shù)啊?咋不化妝?”見好友迷迷糊糊的模樣,韓慧慧覺得自己簡直cao碎了心。 漂亮當然不是好友的錯,但是架不住壞人多啊。 童晚這才反應過來好友在擔心什么,她拉著慧慧的手往屋里去,笑著解釋:“林同志不在家,他說有事要兩三天才能回來,再說了,我覺得林同志不是那樣的人。” “這樣啊?”韓慧慧大松一口氣,雖然這么想人家林同志有些不厚道,好像所有人都是急色鬼一般。 但是好友為什么被逼下鄉(xiāng),然后下鄉(xiāng)后又為什么嫁人,一樁樁事情累疊起來,不得不讓她警惕。 不過...“就算他不在家,你也上妝吧?萬一被別人看見呢?” 童晚將cao心的老媽子按在凳子上坐下,自己也坐在她對面,無奈笑:“誰會看見?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宅有多偏僻,再加上那恐怖的名聲,除了你,也沒人愿意過來。” 說到這里,她停頓了片刻,又摸了摸臉:“再說,那些化妝品不大好,我已經(jīng)感覺到皮膚開始刺疼了。”化妝品這種東西,本來就對皮膚不友好,更何況這個年代的化妝品還很劣質(zhì),更夸張的是她只能用肥皂卸妝。 她其實挺愛漂亮的,以前就喜歡囤各種化妝品,有時候也喜歡關注一些美妝主播,童晚很肯定,再這般下去,她的臉早晚得毀容,那不是更慘。 所以她現(xiàn)在是能不化妝就不化妝,實在不行,或者可以做個口罩? 到時候出去干活時再帶上草帽,這樣一來,幾乎遮的嚴嚴實實,又防曬又不用化妝。 而且,現(xiàn)在這天氣,就算她愿意化妝,等出去干活,大熱天的一流汗,呵呵...那場面,不敢想。 韓慧慧對于好友的臉,自然也是寶貝的不行。 想當年,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懵懂無知的她就是被好友這張臉勾走的。 為了跟小仙女成為好朋友,她不知道貢獻了多少糖果,往往自己舍不得吃,全部省下來給晚晚,比那些小男生還癡心。 也因為這個,韓慧慧從小到大都被家人笑話來著。 不過她從不覺得,這般照顧著晚晚有什么不對,她們就像親姐妹一樣,從小到大一直相互照顧,不管有什么,都記得給對方備一份。 所以聽到晚晚的話,立馬關心的靠近觀察了一會兒。 細看之下,這才發(fā)現(xiàn),晚晚瓷白如玉的小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了細微的紅血絲,叫她頓時心疼壞了。 韓慧慧拍了拍好友的腦袋:“不行,的確不能再化妝了,就用你的說法,戴口罩,我再想辦法找人問問,看看咱們能不能自己做點胭脂水粉什么的。” 這話提醒了童晚,她一拍腦門,實在是要緊的事情太多,她完全忘了,后世可是有不少博主都會做一些古法化妝品的。 她記得的不多,但是一些保濕的護膚品什么的,好像...還是能做出來的。 至于化妝品,算了,能不用盡量不用吧,就自己這半吊子水平,可沒本事做出對皮膚完全無害的東西來。 “對了,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不用上山采集嗎?”童晚再次看了下時間,確定現(xiàn)在還不到七點。 繡河村背靠青山,物資豐饒,尤其現(xiàn)在是六月份,山上到處都是野菜、野果子,再加上前兩天下了雨,菌菇應該還能采集到一些。 這會兒農(nóng)忙結束,正是比較閑的時候,村民們都喜歡結伴去山上采集,吃不完的就曬干留到冬季吃。 要知道北方的冬天,蔬菜基本就是白菜、蘿卜、土豆這幾樣,到那時,這些個野菜干可都是好東西。 當然,更重要的是,有的時候幸運的逮到野物,或者好的菌菇,還可以到合作社換些錢。 比如5斤重的野雞,就能換好幾塊錢。 在這個十個工分,才8分錢的現(xiàn)今,就是一個星期的滿工分,誘惑力不可謂不大。 知青們沒有打獵的本事,但是跟著村民們學習采摘野菜菌菇什么的還是可以的。 童晚自然也是其中一員,如今自己是傷員,上山什么的別想了,那慧慧呢? “別提了,書記早上突然開會,說山中最近有大蟲出沒,隔壁村已經(jīng)有人傷亡,要等武裝部隊的人過來處理好了才能再上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要是兩三個月都好不了,今年冬天就難熬了。”提到這事,韓慧慧一臉不爽,雖說知青們也有自留地,但十七八個人,攏共也就半畝地,平日吃都夠嗆,更別說為冬天存儲備糧了。 聽了慧慧的解釋,不知道為什么,童晚腦中莫名浮現(xiàn)之前那張紙條...這么巧? “唉,發(fā)什么呆呢?算了,不說這個了,我過來是看看你恢復的怎么樣,還有就是知青點的姑娘們約著去鎮(zhèn)上逛逛,我也去,你有什么缺的我給你帶回來。”韓慧慧拍了拍好友的手臂,絮絮叨叨的說明來意。 童晚回神:“沒想什么,你說你要去鎮(zhèn)上?什么時候?” 韓慧慧:“等下就走,大家都說要去國營飯店吃一頓好的,天天不是水煮菜就是涼拌菜,我都快吃吐了,放心,jiejie帶飯盒了,給你帶一份回來。” 童晚搖頭:“不用帶給我,昨天林同志抓了只野雞,我也分到不少。”只是因為不是自己的東西,她沒好意思給好友留,那樣多少有些借花獻佛的意思,她做不出來。 晚晚是個藏不住心思的,尤其在自己人面前。 韓慧慧將她的糾結看在眼里,好笑抬手想要戳她腦門,只是在靠近那張漂亮到叫人晃眼的嬌美容顏,終是沒舍得下手。 只能無奈道:“臭丫頭,想什么呢,你顧好自己我就高興了。” 聞言,不知是繼承了原身的情感,還是因為她在后世的閨蜜也說過這樣的話,童晚鼻頭一酸,又立馬斂下濃密卷翹的長睫,掩住眸底的霧氣,笑道:“我知道的,會照顧好自己。” 話音落下,童晚停頓了瞬才又說:“慧慧,幫我打個電話回去吧,打聽打聽情況,再幫我跟小姨約時間,我...三天后上午十點左右,去給她打電話。” 韓慧慧斂了笑,她跟童晚自小認識,對彼此家里的情況很了解。 甚至因為小孩子的友誼,兩家長輩之間也處成了不錯的朋友。 有別于童晚他們家的書香門第,韓慧慧的父母都是軍人,級別還不算低。 按理說,她是可以不用下鄉(xiāng)的,只是近幾年風聲鶴唳,哪怕是她家,也被有心人盯著。 為了不讓旁人覺得她父母搞特殊,韓慧慧是背著父母,偷偷報名下鄉(xiāng)的。 等通知送到家里,無論韓父韓母有多生氣,也只能無奈的送走孩子。 好在韓慧慧從小就是個小辣椒,也因為軍人家庭,比一般嬌養(yǎng)的姑娘能吃苦,所以這么一年下來,逐漸適應了鄉(xiāng)下的生活。 正是因為太過了解彼此,她清楚好友現(xiàn)在最放不下的是什么,所以一口答應了下來。 又安慰道:“晚晚,別擔心,就算你小姨他們一時落了難,還有不少以前的關系在,退一萬步說,也還有我爸媽,一般人不敢怎么樣的。” 童晚當然知道,小姨小姨夫是大學教授,說不上桃李滿天下,卻也有不少有能力的學生。 這個年代,大學生太過稀缺,基本都有體面的工作。 再加祖上也是根正苗紅,若不是被人陷害,不至于落到現(xiàn)在這般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