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七零合約婚姻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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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亭臺樓閣,假山林立,哪怕因為歲月的流逝變得千瘡百孔、殘敗不堪,也因為藤蔓糾纏,綠意蔓延,變成了另一副別樣的美景。 聽村里的老人說,林家祖上雖然是北方人,但是幾十年前就搬去了蘇州。 后來,十幾年前,林懷東的父親感覺事態(tài)不好,便捐了大半身價,帶著一家老小回到了老家。 這也是為什么,童晚能在北方的農(nóng)村,見到這棟江南風格的屋子。 如果是自己的家,童晚一定會就著現(xiàn)有的藤蔓、殘墻,將之打理成最喜歡的花海莊園。 可惜...她只是個借住的。 或許等將來改革開放,她可以建造一個屬于自己的小花園,就像后世,自己那滿是花草的小洋房一般。 這般想著,童晚總算覺得心口的郁氣消除了些。 對生活,總要有憧憬才行啊。 給自己灌了幾碗心靈雞湯后,童晚再次滿血復活,用力將房間的四方桌子拖拽到窗口,又將從陳叔家要過來的一疊報紙擺在桌上,開始拜讀。 想要出版成功,童晚覺得,先得了解當前大熱文章的類型才行... = 童晚是個做事很投入的性子。 等她從文字中回神,一小疊報紙已經(jīng)被她全部看完,連外面的天色都暗淡了幾分。 看著本子上記錄下來,密密麻麻的重點,童晚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抬腕掃了眼手表。 唔...四點多了,該做晚飯了。 將東西收拾好,出了臥室門,童晚沒發(fā)現(xiàn)林懷東的身影,也沒多想,林宅這么大,說不得他在哪個角落。 因為決定以后負責救命恩人的伙食,童晚上午的時候,已經(jīng)將米面糧油這些全部放在了廚房里。 不想打開櫥柜,卻發(fā)現(xiàn)里面多了不少食材,連中午用空了一半的油壺邊上,也放了一瓶大一號的油壺。 童晚... 這么新的瓶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以前就有的,是新買的吧? 不是說,只有早集市嗎? 難道是所謂的黑市? 再看看其余的東西,都與她的攪合在了一起,這是打定主意不讓她退還回去? 唔...童晚思考了幾秒,便不再糾結,伸手從櫥柜里拿出倆雞蛋,燉個蛋羹,又估摸著男人的飯量,將幾個饅頭都拿了出來。 反正這樣的天氣,今天不吃完,明天也要餿了。 這般想著,她手上的東西也麻利了幾分。 等鍋里的粥開了,小菜也準備好,一直沒見到人的賀宴進了廚房。 童晚見男人手上拎著的活野雞,眨了眨眼:“這是...你進山里打的?” 賀宴將捆著爪子的野雞扔在地上:“嗯,去山里轉了轉。” 這也太厲害了,居然逮了一只活野雞回來,童晚覺得自己不應該饞的,畢竟后世什么好吃的沒吃過,但不知怎的,她就是忍不住對著雞咽了咽口水。 “我現(xiàn)在去殺,晚上燉湯怎么樣?我的腿需要營養(yǎng)。”賀宴將小姑娘嘴饞的小表情盡收眼底,移開視線,將笑意藏掩藏。 這野雞他本來打算明天中午吃的,這會兒見某人小饞貓的模樣,改變了主意。 童晚:“好!” = “東哥,昨天晾了那姓李的小子一天,聽所里同事說,人已經(jīng)磨的沒脾氣了,就是失蹤那事,死咬著不松口,非得見你才行。”昨天回到鎮(zhèn)上,張勇一直守在派出所里面。 將近一個月,滑不留手的犯罪團伙總算有了點消息,這個李大是肯定不能出問題的。 賀宴天沒亮就避開村民出發(fā),到了派出所,也就凌晨四點左右。 臨時關押李大的房間隔壁,賀宴腰板筆直的坐在凳子上,聽了張勇的話并不意外,反倒因為李大底氣十足的態(tài)度有了不好的預感。 突然,男人心頭一緊,眉目染上戾氣,嗓音也冷的像是要結冰:“得抓緊,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李大的嘴巴撬開。” 張勇很少見自家老大露出這樣的神情,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他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不可置信道:“老大,你是說...” 后面的話,張勇實在不想、也不愿說出口的,如果真的是那樣...事情就大發(fā)了。 “...艸...媽的!”半晌,沒有聽到自家老大的反駁,張勇抬腳狠狠踹了一腳墻,在胸口憋屈的快要爆炸時,終是沒忍住,罵了句臟話:“老大,咱們這就去找那王八蛋,現(xiàn)在可容不得他嘴硬。” 當然要去,賀宴站起身,只是剛走到門口,就被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攔住了腳步。 “...我家娃是個好孩子...我老李家也是八輩貧農(nóng),那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他林懷東是個什么東西,他那是黑五類,地主家的狗崽子,他說的話那能信嗎?你們不能得了他的好處就胡亂抓好人...”婦人略顯尖銳的聲音劃破清晨的寂靜,也清晰的傳到兩人的耳朵里。 張勇嫌棄的抓了抓耳朵:“這還是一窩子滾刀rou。” 賀宴皺眉,他畢竟不是警方的人,沉吟幾息:“我不方便露面,你去跟所里的人說,再鬧騰就都抓起來關幾天。” 這時候,很多人對于派出所的敬畏還沒有革委會、小/紅/兵這些來的強烈,也沒有所謂的法律意識,遇到事情,以為撒潑打滾就能得償所愿。 卻不知,這樣的行為,但凡派出所的人較真一些,拘留幾天都是合法的。 張勇得了老大的吩咐,瞬間樂了:“我這就去。” 等人離開后,賀宴冷著臉,抬起長腿將一旁的凳子勾到身邊,坐在辦公桌旁,又抽了張紙,開始將近一個月得到的所有信息,重新復盤,試圖從中查缺漏洞。 幾分鐘后,張勇回來時,不大的紙上,已經(jīng)被賀宴寫的擠擠挨挨。 “老大,人走了。”張勇想到剛才警察們?nèi)虩o可忍,真的準備動手將人拘留時,那鬧事的幾人立馬嚇得撒丫子狂奔,尤其那個鬧騰的最厲害,據(jù)說是李大老娘的婦人,跑的比誰都快。 “嗯!”賀宴對于這個結果并不意外,鄉(xiāng)鎮(zhèn)派出所,很多都是與附近的村民沾親帶故,真的因為一點小事上綱上線的還是少數(shù)。 他起身,將紙張折疊好放進口袋里:“走,去見見李大。” 張勇立馬跟上:“李大家人會不會去找小嫂子鬧騰。” 賀宴眸色深了深:“不會...還有,叫童同志,別忘了,我們背負著任務。” 那任務完成后呢?張勇瞥了眼老大飽含戾氣的眉眼,到底沒有問出口,也來不及問出口,因為兩人已經(jīng)進入臨時關押李大的房間。 房間內(nèi),李大坐在椅子上,雙手被繩子綁在背后,就著這個姿勢過了一天一夜,整個人陰郁的有些駭人。 賀宴大刀闊斧的坐到李大對面,無視他蒼白的面色與干裂的唇,嗓音森冷問:“你想見我?” 見他腿腳平穩(wěn),完全沒有之前一瘸一拐的樣子,李大面皮扭曲了下,將視線從男人的腿上移開,對上賀宴的臉,眼底滿是陰鷙的毒汁,嘶啞著聲音,恨恨道:“你果然不是林懷東。” 作者有話說: 第9章 “所以,你就是那幫失蹤人口主謀的線人?” “你叫什么名字?是軍人?警察?” “看樣子那些人的確藏在青山上。” “既然是來查案子的,那你跟童知青就是假結婚。” “你被抓了一天兩夜也沒人來撈你,說明那些人要么沒接到消息,要么...你就是個邊緣人物,不重要。” “...” “想從我這里得到消息,你拿什么來換?” “那要看你在這件事里面,值多少斤兩。” “...” 兩人面對著面,一個高大健碩,一個矮小佝僂。 隨著一人一句,不斷的交鋒,賀宴面色始終平靜冷凝,李大卻是越來越猙獰。 半晌,李大突然揚起一個惡意的笑,陰森森道:“童知青那個賤人,還是個雛兒吧?我最懂你們這種假仁假義的家伙了,當初還不如便宜了我,說不得她嘗了我的滋味,還要感謝我。” 李大以為,童知青那樣的美人,是個男人都會心動,自己這般說,對面這個不知名,卻氣勢十足的男人,定然會翻臉,卻不想他的情緒依然毫無波動,就連站在男人身后的那個,面色也沒有絲毫變化。 這兩人不是一般人,也不是他能忽悠住的,一瞬間,這個認知,清晰的浮現(xiàn)在李大的腦中,他斂了笑,心中陡然升騰起不安之感。 他是個極會審時度勢的,知道這樣的對陣對于自己來說,沒有任何優(yōu)勢,很快便改變了方式:“我想喝杯水。” 賀宴挑了下眉,淡淡的盯著李大,也不說話,直到將李大盯的挪動了下身子,才對站在身后的張勇擺了擺手。 等張勇出去倒水的功夫,賀宴鋒利如利刃的視線依舊停留在李大身上。 直到將他看的垂下眼,男人才收回視線,身體突然放松的往椅背上靠了靠,翹起二郎腿,沖著松綁后喝完水的李大抬了抬下巴:“說吧。” 李大:“我昨天到現(xiàn)在都沒吃飯。” 這次不用賀宴說,張勇直接從懷里掏出一個饅頭遞給他,然后笑容特別實誠的道了句:“先禮后兵。” 說完這話,無視李大緊繃了一瞬的神情,狀似好心般解釋道:“先禮后兵的意思就是,咱們現(xiàn)在都滿足你,等下你也得回答我們的問題,要是不配合...嘿嘿,你懂得。” 看著在自己眼前晃蕩的拳頭,已經(jīng)吃了賀宴下馬威,被滅了威風的李大,覺得之前被揍過的地方更疼了。 不過,他很快就調(diào)整好,側身無視那威脅,狼吞虎咽的啃起了饅頭。 很快將一個饅頭吃完:“再來幾個。”這可是白面饅頭,在家里都不容易吃到,真他娘的好吃。 賀宴:“可以。” 李大一喜,剛要說話,就聽到男人接著道:“只要你不浪費我的時間,我甚至可以做主,叫人直接放了你,你應該知道,你犯的事不小,就算最后不吃槍子,也得關上幾十年。” 聽得這話,李大狐疑:“你說真的?” 嘖...當然是假的:“我說到做到。” 李大還是不信:“那要是我說了,你騙我呢?” 賀宴正了正坐姿,整個人顯得格外真誠靠譜:“軍人不會騙人,不管是當著派出所警察的面保證,還是給你寫免罪書,或者是錄音為證,都可以滿足你,你覺得這個交易合算嗎?” 合算,當然合算,李大被關了這么久,又渴又困又餓,連腦子運轉的速度都慢了起來,這樣明顯騙人的話,叫他也生出了妄想。 只是他總覺得不踏實,試探道:“那...先放我出去,等我安全了再告訴你。” 賀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態(tài)度依舊溫和:“這可不行,交易嘛,就得公平,你不交出一些有用的東西,我拿什么跟外面那些警察交換你的自由。” 聽得這話,李大本來放松的神經(jīng)立馬緊繃起來:“那不行,我9sj可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