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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雌蟲恃寵而驕[蟲族] 第139節

    第一次,推門,陰鷙的質問舒川:“為什么不吃我給你的糖?”

    舒川晃了晃頭,掃了一眼他之前送的那些,嘴里還叼著糖呢,心情不錯,理由張口就來:“我和你沒有交情,憑什么吃你買的糖?再說,你送給了我,那不就是我的?吃不吃我說了算,和你有什嘛關系?”

    這句因為糖球而吐出的‘和你有什嘛關系。’一字一句的十分傷蟲,但也不可忽略這話的發音十分呆萌。

    費爾伯恩深吸一口氣,拿出商蟲最后的殺手锏——哄客戶。

    鑒于這只健壯的軍雌完全就不是體弱多病的樣子,所以不出意外的話,他能活挺久的……那么也就是說,第四任雌君如果是他,就大概率不再需要有第五任了。

    那么這個客戶質量好又穩定,必須簽下來!

    “吃一個好不好。”他解開自己一顆領扣,很日常般的坐在舒川身邊,剝了個之前總看他喜歡叼著的粉色糖:“就吃一個,也不算我白買給你,悄悄的,我不告訴別的蟲還不行?”

    舒川不肯吃。

    費爾伯恩用盡全力的哄勸,幾乎就差三十過半的年紀滿地打滾求著他吃了……

    此刻舒川想說的是:吃糖就吃糖,你解衣服扣干什么??

    而更不想承認的是:就算他拒絕把自己當成一只雌蟲,可他畢竟是雌蟲,還是沒辦法抗拒成熟雄蟲身上傳來的信息氣味。

    這只雄蟲干凈溫潤,帶給他一種優雅舒適的感覺,因為衣裳領口解開,還頗有些濃郁的引誘意味,讓雌蟲根本沒辦法忽略。

    舒川于心不忍,也當真是收禮頗多有些理虧,逐漸張開嘴,把他遞過來的糖,含進了嘴里……腮幫子里本來就含著一個,這個只能推到了另一邊。

    糖吃了,在費爾伯恩滿足的吸一口氣時,舒川兩邊都塞滿了糖的腮幫子動了動,耳朵有些發紅的嗡里嗡氣的強調:“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漠北,你死了這條心。”

    “我也可以不離開漠北。”費爾伯恩看著腮幫鼓鼓的小雌蟲,內心柔軟而溫熱:“我的家族產業馬上就會被我一心想和古先生合作生產安撫制劑的野心弟弟替代,我也是可有可無坐等收錢了,不如解甲歸田,回家陪我雌君吃糖……在哪都行。”

    舒川蹙眉:“誰是你雌君,我不是。”

    “你是。”費爾伯恩第一次,當著舒川的面,直接拿出了手機,擺在舒川眼前:“其實,早在幾個月前,你就該是我的。我弟弟在宮廷把我死了三任雌君的事編排的有聲有色,恰逢你去找蟲皇退婚,蟲皇把你給了我做悲慘的第四任。我弟弟怕我知道,隨便找了兩個理由給回絕了,嗯,但我想,或許有些事是注定的,躲不過……不然,試試?”

    舒川:“?”

    他看向費爾伯恩的手機,上面那些內容早就知道……本以為是意外點錯發送來的邀約,又在沒見面的情況下隨口找個理由撤了。又見面之后沒當回事,只在他稍微顯露了一些‘煩蟲’之后才不爽的較真起來。

    卻沒想到……那不是他填的?整件事又是蟲皇那個老不修使的壞?

    舒川眼神望著費爾伯恩,似乎在探究,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又在內心作嘔的呸呸,為自己的不婚想法在動搖而感到郁悶。

    “好了小雌蟲。”費爾伯恩趁著他呆愣,自作主張輕輕把他摟住,微笑:“看在你比我小十多歲、又和我弟弟一樣寧折不彎不肯做輔君、天生就是我家蟲的份兒上,以后就不需要你跪拜我了。但——該叫雄主還是要叫的,叫一聲我聽聽。”

    舒川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這只比起其它雄蟲底氣過足、穩如老狗的大齡雄蟲,又一根手指戳住他,把蟲趕出門后紅著臉呸了一聲:“沒門兒。”

    ……

    被拒之門外的費爾伯恩,回憶著這只小雌蟲略微發紅的臉和耳廓,已經有過三任雌君的他……心底逐漸浮出一種怪異的興奮感。

    他好像,即將拉客成功了?

    “咳咳……”他又一次用咳嗽聲引起注意,十分大聲的笑著敲門:“沒門兒,我就多敲敲。我相信,只要功夫深,總有一天可以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第150章 花飛莫遣隨流水(完)

    在屋里聽著他這樣沒下線的調侃自己, 舒川呸了一聲:“能讓你直搗黃龍?我黃龍也太淺了點。”

    ……

    費爾伯恩自然聽到了,他在門口嘟噥了一句:“是深是淺,試試就知道了嘛。”

    舒川蹙眉, 抓起一把糖就砸在門上, 以暴躁形式趕走了這只老雄蟲。

    往后幾天, 伊爾來的時候,都沒再見到費爾伯恩。

    “他回去了嗎?”在家也沒見著他來找古臻,伊爾十分費解:“難得見著雄蟲追求雌蟲,我還以為只有白航嘴里有這樣的世界……就這幾天,你就失去吸引力了?”

    “沒有。”舒川默默瞄了一眼站在自家大門口的帶刀軍雌:“你沒發現, 我家門口多了一群站崗的?”

    “發現了。”伊爾很認真的回答后, 看向舒川:“但我敢保證, 他們不敢砍雄蟲。”

    “那他不是一樣不敢來了?”

    “是哦……”伊爾仔細觀察著舒川。

    他發現,這只雌蟲稍許有那么點點失望。

    欲擒故縱——這是古臻說的話。

    回家之后,果然古臻就搖頭晃腦的開始了他的預測:“不出三天, 這只雄蟲一定說要離開北境, 你看著吧。”

    伊爾向來相信古臻,但這件事上……他持懷疑態度。

    雄蟲雖然都很高高在上,很少去追求雌蟲,但……眼下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費爾伯恩還是商賈之家,他都投資了,他肯放棄?

    看著媳婦兒那張猶疑的臉,古臻心頭笑他在感情上還是稍微天真了一點。

    沒錯, 費爾伯恩的確是把這樁婚姻看成了是交易, 他出手了, 就必然得到。

    那么欲擒故縱也是其中一點, 照伊爾回來形容的,說舒川真的有那么點失落,就是他成功的起點。

    果然,都沒到第三天,安尼斯一大早就上門來。

    這只衣著華貴,到了北境之后總是一臉沙塵的雌蟲、終于換回了自己穿慣了的干凈衣裳,看著被從床上叫醒一臉困意的古臻,唏噓著。

    “我哥說明天回去,我可終于能走了。您看著把研究的糖果給我打包帶一些,還是老規矩,試驗品價格隨便開,到時候看市場銷售范圍定價,絕對不會給您少了的。”

    “就算了吧,你拿去隨便吃,等后續風沙過了,我再給你郵。”

    古臻現在和白航那邊做生意,那邊金銀珠寶價格便宜到吐血,已經賺得盆滿缽滿的,現在又研究出了沒安撫能力的情況下蟲族都嗜之如命的棒棒蜂糖,以后錢款肯定只多不少,和安尼斯做生意也只是不想在這個星球徹底隱退。

    他也怕萬一出點什么事,蒼嵐和白航那邊胳膊太短夠不著他,本地上有只家大業大的生意蟲能罩他一下,就像先前舒川想搞他的時候,安尼斯默默的就給壓住,都沒讓他知道,還是從別蟲嘴里聽說的。

    所以價錢什么的……已經無所謂了。

    安尼斯要賺錢了,心情極好,眉開眼笑,一陣嘿嘿:“那就謝謝您了,稍后我會把需要的價格打到您卡上——銀行卡號沒換吧?”

    古臻知道他是在悄悄埋怨自己隨便換手機號導致的一切,也哈哈笑著:“你看你,非說這些……不換了不換了,以后換什么第一個通知你。”

    “換雌君第一個通知我最好。”安尼斯越笑越厲害,咧出一口白牙湊近他:“我可是很有誠意的,我拿出一半家產換后半生自由,又和您說這樣的話,您看我對您多……唔。”

    話說到一半,安尼斯似乎感受到了有莫名的精神力壓迫感朝著自己襲來,幾乎瞬間擾亂了他最近就很不平靜的細微神經。

    感知方向一看……是古先生的現任雌君,那只曾經無比強大而又任性的軍雌,此時滿臉陰沉的死盯著他,好像要動手殺蟲一樣。

    “呃。”安尼斯眼神一縮,掖了掖發梢,尷尬的笑著咳嗽兩聲:“我不是開玩笑的,你家雌君太兇惡了,該換一個……咳咳咳咳。”

    說完,安尼斯一邊咳嗽,一邊就跑了。

    古臻:“……”

    報復!赤果果的報復!果然蟲族都是會拿小本本記仇的!和那個老蟲皇一個德行!這就是想讓他家庭不和諧啊啊啊!

    轉眼,古先生抱住了伊爾的大腿:“媳婦兒啊!你可不能聽他瞎說啊!他就是報復我之前換手機號沒告訴他……他破壞我家庭,壞蟲!壞雌蟲!啊啊啊啊~~~”

    伊爾因為被其它雌蟲說兇惡而死板板黑沉沉的臉,因為自家雄主又開始唱戲,突然忍不住笑出聲:“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古臻臉色一收,當場爬起來拍拍褲子:“那開飯吧!餓了。”

    伊爾:“……唉。”

    他無奈的笑著去叫醒了貝利,告知他:古臻餓了。

    看著貝利立刻坐起身來穿衣服,原本應該立刻親自去做吃的給自家雄主的伊爾,非但一點不理虧,反倒想了些別的。

    他心里尋思著——舒川都要有雄主了,貝利會和誰在一塊呢?

    捫心自問,伊爾打從心底是不希望貝利找雄主的,貝利平時白天在外幫古臻工作,晚上還回來做香噴噴的美食。

    雖然古臻給他開兩份工資,但不論什么情況下,貝利都是半句話都沒埋怨過,甚至還幫他們接送蟲寶,帶娃哄娃。

    伊爾真的已經逐漸變成了那些民眾口中的‘恃寵而驕’,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完全沒有任何拖后腿的事需要他去處理,他的雄主用善良的心,給他解決了一切磨難。

    唯獨……這很自私。

    如果有一天,貝利提出想找雄主,他就該親自給古臻做飯了。

    想著,伊爾擼起袖子進了廚房:“我跟你學。”

    貝利嚇得毛都豎起來,連連揮手:“別別別!我剛把碗擺好!昨天你家雄主進來做飯,搞得好像那個早市散攤了一樣!最后還不是得我來收拾?快快快快,您請出去……別在我經營范圍勞累。”

    伊爾被推走了。

    轉眼,他又沖進廚房:“不行,我要學。”

    兩秒鐘后,他又一次被貝利推出來:“你放心,我不找雄主,我給你們家做一輩子飯,你用不上學這個,別搗亂……”

    執拗的軍雌誰也管不了,沒多會兒,伊爾越想越不靠譜,又一次進了廚房。

    再一再二不再三,貝利給了他機會。

    而后……只聽廚房一陣叮叮當當。

    古先生的早飯,純純的東北大亂燉一整盆、冒著熱氣端上了桌。

    古臻:“?”這……不太像貝利的手藝?

    貝利:“吃吧,你媳婦兒做的,看我干啥。”

    古臻:“你這口音……呵呵呵……和這大亂燉一個味兒。赫赫赫赫……”

    貝利:“……”他剜了伊爾一眼。

    伊爾難得扭捏,咳嗽兩聲:“不是故意的,洗多了,我都丟進去了,后面鍋里還有一些。”

    古臻:“???”

    沖進廚房一看——好家伙,一大鍋滿滿當當的全是燉菜!

    行吧!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寵!古先生換了個大號碗——“吃!!”

    ……

    一個月后。

    忙著和沙老鼠打仗的舒川,偶然歇息……原因是覺得身上麻麻的,總沒力氣,到古臻家做客,一來就癱在桌面上哼哼。

    “雄主!您來一下。”伊爾連忙招呼正在后院兒種花的古臻,上下打量舒川,并對他說:“我家雄主會看病,他摸你手腕,就知道你什么病,讓他先給你查查?”

    “廢話,”當初古臻給蟲皇治病轟動全國,舒川也不是傻子,此時癱在桌子上繼續哼哼:“不然我來你們家干啥。”

    不遠處聞聲而來的的古臻:“……就能不能不學我說話了,一個兩個啥啥啥的,真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