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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雌蟲恃寵而驕[蟲族] 第102節

    那是不是代表,他找的媳婦條件挺好的?不然這屋里這么多雌蟲,烏里克非叫他雌君?把其它的都分配的很低級?

    這么一想,古臻又一次覺得自己眼光好命更好, 笑著摟著伊爾的腰:“媳婦兒……”然后發現, 伊爾是頓了頓才露出笑容應他的。

    “你不高興?”

    “沒有。”伊爾握住他的手, 這次不像是隱瞞,而是組織了一下才告知他:“我只是在想蒼嵐剛才說的, 路易斯主將很殘暴的事。”

    “你雌父殘暴嗎?”

    “當然一點都不,即使是軍雌,也有柔軟的內心,只有面對敵軍的時候才會換上鋼盔鐵甲,不留余地。戰場也不允許他留有余地。”

    “那肯定了, 北境居民看到的都是你雌父戰場上的殺戮模樣,當然是這個印象。就像你當初在山洞里把背叛你的戰友用精神力撕碎炸成血沫, 給旁人看見也不會管你有什么理由,一定說你是殘忍的惡魔,是不是?”

    “嗯……”伊爾覺得他說得對:“我是殘忍的惡魔嗎?”

    “你是吃不夠的惡魔。”古臻順口親親他,見伊爾樂了, 才確定他心情好些了:“也許是誤會, 聽說烏里克的雄父就敏感多疑又占有欲強,你也說當初熱戀期洛夫去打仗他都要裝扮成小兵跟著, 有其父必有其子。這樣算來,你雌父生下你這么個鐵憨憨, 他也不會是什么殘忍的壞蟲。”

    “謝謝您, 雄主。”伊爾自從聽到蒼嵐說的那句話, 表面上沒什么反應, 但是心里是真想起來就覺得難受,現在則是豁達的多,捧著古臻的臉仔細親親。

    底下的烏里克咽下最后一口飯,把小飯碗放下來后,剛好看到二人在攝像頭拍不到的轉角處放肆親昵,頓時又生氣了,拍拍自己身邊的雌蟲。

    “雌君,他親我的雌侍。”

    “……”轉眼疑因雌君不忠,立馬漲了一個等級的蒼嵐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微笑回拍他的小腦瓜:“托你的福,我是你的雌奴,不是雌君,管不了,我要下桌去廚房吃飯了,謝謝。”

    ……

    一整個晚上,古臻在又戲癮深厚的欺負了一次媳婦兒之后,上繳公糧,日常安撫,累的躺在枕頭上只來得及蹭了蹭枕頭就疲憊的睡著了。

    伊爾幫他把身上勞累的薄汗都擦干凈,躺在床上后,也沒能睡著。

    他不明白,為什么當初他雌父要帶著一群小孩子去北境戰場上做誘餌,其中有他故友的孩子他會不知道?

    先不說這種行為很殘忍,同樣有孩子的雌蟲做不出來,就說他是認識查特溫的,怎么可能讓他去做誘餌?就算是軍令讓他這樣做,他也不可能做這種事。

    所以原因呢?

    伊爾翻來覆去想不通,直到想起自己小時候和查特溫一起玩玻璃球的事。

    小孩子的游戲,蹲在地上用手指打彈珠,誰擊中了對方彈珠就算贏,這也是查特溫雌父訓練雌子練飛刀的準頭時用的興趣小游戲。

    伊爾當初一顆彈珠都沒有,管查特溫借了四顆按規矩擺好后,開始打第一局,最終贏了他一大罐子球球。

    還記得那時候查特溫看著自己所有的彈珠都被贏光光,哭的和小花貓一樣,還被教育要愿賭服輸,眼睜睜的看著伊爾把他的彈珠連罐子都給抱走了。

    現在重回故宅,伊爾翻身而起,大半夜的出去自己兒時房間里找那一罐子彈珠。

    那個房間之前剛好給白航住過幾天,所以眼下不是塵封著,而是被收拾出來,伊爾四處翻找了半天也什么都沒看見,懷疑大概是被當成垃圾丟棄了。

    蒼嵐聽見隔壁有動靜。在確認發出聲音的是曾經那只外星雄蟲住的方向。心想著怕不是他回來了,放下熟睡的烏里克,推開門過來看,卻發現是伊爾在房間里找來找去。

    “你在找什么?”

    “是一罐子玻璃做成的彈珠,”伊爾知道蒼嵐進來了,也不避諱他,直接開口問:“就是玻璃球,里面五顏六色的,你見過嗎?”

    “好像……見過。”

    在白航莫名其妙混進他房間里去打地鋪,住了一夜的那天,白航就拿了一瓶那樣的彈珠還說要分享給他,最終被趕出去了。

    想著,蒼嵐急急忙忙的下樓,按著自己之前的印象去找那一罐子彈珠。

    他記得,白航給抱出去了,抱下樓了,所以就在一樓范圍內找。

    最終,他在電視柜的最下面找到了那只玻璃罐子,大概是那時候的白航最常做的事就是其它蟲深夜睡覺,他時差倒不過來自己偷偷看電視。

    也或許因為他太喜歡這個東西了,所以把它擺在距離電視最近的地方,沒事的時候就可以去看兩眼。

    伊爾抱著那只罐子,童年的回憶頓時在眼前變得更加明澈,但也因為這罐子在自己手里,曾經很大,現在又很小,內心感嘆時光的確匆匆。

    “這是什么?”

    就在他觀察那只罐子的時候,發現玻璃罐子里面有個正在閃閃發光的藍紫色寶石狀東西。

    從前他從查特溫手里贏來這些玻璃珠的時候,里面好像只有彈珠沒有別的東西,伊爾把罐子打開,伸手進去,將那塊奇怪的菱形寶石掏出來。

    在接觸到柔軟的肌膚之后,那只寶石立刻像是有自主生命般地閃了閃。

    繼而,伊爾又發現夾雜在眾多透明彈珠之中的一張米黃顏色的小卷卷紙條。

    掏出來展開一看,上面第一句話就是——給蒼嵐。

    “給你的。”礙于禮貌,即使是自己的東西里出現了給別人的紙條,伊爾也沒往后看,直接遞給了蒼嵐。

    蒼嵐沒想到是他的,好納悶兒的閱讀,發現上面寫著——給蒼嵐:如果你能看到這張紙條,代表你想起了我,很遺憾上次沒能和你分享這些球球,我在里面放了個小禮物,能增進夫夫感情,希望你喜歡。

    “那就是這個了。”看蒼嵐沒有避諱的把紙條藏起來閱讀,所以伊爾也看到了上面的話,把寶石遞給他:“這個也是你的。”

    “增進感情?”蒼嵐摩挲著這藍紫色的奇怪寶石:“沒有說明書嗎?”

    此時的玻璃罐子,真的只剩下玻璃珠,所以伊爾搖頭:“沒有。”

    看著那塊水晶,伊爾覺得它不簡單,剛才觸碰的一瞬間,仿佛蘊含著非常深厚的能量。

    “你還是收好吧,也許又是小青蟲給你留下的小寶貝也說不定。”

    “什么小情蟲,沒有情蟲,沒有。”蒼嵐好像是被刺到似得,緊張的反駁,下一秒才看著伊爾淡笑著望著自己的眼,理解他說的是‘小青蟲’……臉都紅了,轉身就回房間。

    不管怎么說,白航已經走了,對于蒼嵐來說,他屬于固守本分,沒有跳出那個不該跳的格子,眼下日子過得也不錯。

    伊爾抱著罐子回去了。

    但第二天,在伊爾結束休假回去上班后,蒼嵐還是沒有玩明白這顆寶石是什么作用,就拿給古臻看了一眼。

    古臻摸著這顆寶石,用精神力探進去時發現它會閃一閃,但除了閃一閃……好像沒別的反應。

    許久,只聽留下傳來一聲極其難忍的‘唔~’聲。

    二人匆匆開門下樓,只見早餐后習慣偷點酒喝的貝利,拿著酒杯不知道怎么喝多了,正跪趴在地上,嗯唔嗯唔的晃著腰直叫喚。

    蒼嵐瞬間耳朵就紅了,下樓去提他脖領,往他臉上揚了點水。

    不過沒用。

    還讓他看到了站在樓梯上的古臻,眼神倏地就直了,朝著他連滾帶爬的沖過去,不由分說的跪倒在他面前,撫摸他的大腿,嘴里嚷嚷著:“雄主~求求你了,我好難受,安撫我好不好!好難受……好熱。”

    古臻:“???”

    古臻被嚇得腿都硬了,拖著貝利走了兩步……發現他臉頰蘊紅,還自己主動把衣領打開露出細瘦漂亮的鎖骨,以及他從未在人前展示過的,前任雄主留下的一些烙印,用脖頸在他腿上蹭。

    看起來,耍酒瘋實錘了。

    但是無論如何就是甩不掉,真甩掉了他就踉蹌幾步爬著來追,用精神力壓制他就立刻顫抖發出極度壓抑痛苦的難熬聲,不管就會掛在他腿上嗚嗷亂喊,還往不該摸的地方摸。

    最終,古臻甩不掉他,也管不了他,只能自暴自棄坐在臥室的床上,然后看著這只紅發雌蟲好像狗一樣一直舔咬他的腿,雌蟲鋒利的牙齒把他褲子都咬了個洞,用力隔著那個洞舔他的rou,嘴里布滿了咿唔的懇求聲。

    直到半個小時后,貝利頭發散亂的咬著古臻的腿醒來……茫茫然的坐到地上,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還有自己露出來的鎖骨和烙印,立刻把衣服全部遮上,滿臉懵圈。

    “我這是……怎么了?”

    “你終于醒酒了,”古臻看了一眼自己大窟窿小眼眼的褲子,露出哀怨的眼神:“賠我褲子,謝謝。”

    ……

    貝利不知道自己怎么瘋了,但是他有記憶,在整張臉漲紅的情況下,反復解釋自己絕對不是這樣的雌蟲……

    古臻表示理解理解,非常理解,一只喪偶雌蟲酒后總會有點需求,這很正常……所以褲子就算了。

    貝利十分郁悶的離開了古臻的房間,一路小跑把自己關起來,直到中午才又做足了心理安慰,出來吃飯。

    晚上,伊爾發來消息,說有點事,他想去見見被停職禁足的舒川,要晚一點回來。

    古臻囑咐了他幾句,讓他時不時發點消息過來,擔憂的同時,又一次開始研究那小石頭,把精神力灌注進去,看著它閃了閃。

    只聽旁邊傳來啪嗒一聲。

    正在旁邊嗦飯后酸奶的貝利,完全沒碰酒,卻酸奶瓶子都從手里掉下來,下一秒又一次朝著他撲過來,一口咬住了他胸口,呼嚕呼嚕的低喘:“雄主~啊哈~”

    只留下被鋒利蟲齒一口咬上的古臻發出一串痛苦的:“臥槽臥槽,你怎么回事!別咬別咬——啊啊蒼嵐救我!!!”

    第110章 老公老公喵喵喵

    經過這兩次, 古臻發現,他手里這玩意兒可以稱之為——貝利發瘋器。

    在蒼嵐匆匆于樓上跑下來,把古臻救下來,看著自己被咬的一大圈牙印后, 古臻開始意識到, 每次貝利出現這樣的狀況, 都是他把精神力滲透進這顆寶石里面之后發生的。

    他又把精神力試著滲透進去一絲……貝利果然周身肌rou一緊,口中發出近乎瘋狂的壓抑哀嚎聲, 拼了命的掙扎與懇求。

    知道原因是自己使用了奇怪產物,而不是貝利喝多了酒,古臻讓蒼嵐把他放了,在他又一次撲過來抱著自己的時候,伸手覆在他脖頸上, 精神力的小觸爪探進去在他身體里走了一圈,進行了體外安撫。

    這是古臻第一次對貝利進行安撫……雖然和‘性’沒有任何關系, 但看著他立刻結束了混亂,心滿意足的倒在沙發上蜷成一個團兒乖乖睡了,還是有種莫名其妙的背德感。

    “白航留下這個,就沒說它什么作用嗎?”

    “只說了增進夫夫感情。”

    增進夫夫感情。

    那為什么只對貝利有效?這特么算怎么回事?

    “你跟我來。”古臻把蒼嵐領的稍微遠了一點, 看到花園里有個存放雜物的小倉庫, 打開房門進去,招呼蒼嵐:“你進來。”

    二人在這密閉的空間, 一片漆黑,神經集中……當古臻使用了精神力后, 蒼嵐呆呆望著這寶石, 沒有任何反應。

    但只聽相隔一條長長走道的室內忽然傳來貝利又一次的哭嚎:“怎么回事啊——我!嗚哇!!!”或許是真的距離遠, 他這次稍有意識, 嚎的像個孩子。

    “這么遠也他媽有效!這玩意兒不會是綁定了角色的吧?”

    “我不知道啊……”理論上來講,這絕對是白航想讓他和烏里克關系變好的小道具:“就算是綁定角色,也是綁定我或者烏里克吧?為什么是他?”

    “是不是綁錯蟲了??”

    沒有答案。

    古臻回去后順手給貝利又安撫了一遍,貝利這回沒睡覺,他滿腦袋的小烏云,就坐在客廳地板上抽抽噎噎,一臉丟人的不想活了的模樣。

    “行了你。”蒼嵐就當都是小事般安慰他:“不就是失智了嗎?我之前也用過他安撫,就當是免費勞工了,想開點。”

    “我們能一樣嗎?你是試驗花瓣膏那時的工作需要,我可是當眾給他下跪求偶過的,這算什么啊……”

    “沒事沒事,只有我看見了,我不說,沒人知道。”

    貝利憋屈著咬著下唇,嗯嗯了兩聲靠在他懷里抽噎:“還是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