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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農家福女的修仙日常在線閱讀 - 第180章 陵挽月與故人

第180章 陵挽月與故人

    “銅錢?”涓滴子從靈兒手里接過東西,很快發現了這枚銅錢其實并不普通。

    銅錢上有陵挽月靈氣的氣息,同他方才在下面感知到的一模一樣。

    “他人呢?”涓滴子捏緊銅錢,心想陵挽月是不是還別的話要轉告他。

    “我看天色已晚,就讓他先回去了,讓他明天再來。”靈兒回道。

    “知道他的身份嗎?”

    靈兒回道:“聽府里其他人說,好像是杜府的公子。”

    涓滴子做大周國師這么多年,其實對朝廷的官員并不熟,他想了許久,才記起是哪個杜府,只是不知道陵挽月何時竟然跟他們扯上了關系。

    “讓他現在就來。”涓滴子吩咐道。

    靈兒略有些遲疑,“可是……”

    “讓你去你就去!”

    “是!”靈兒趕緊應聲離去,心想今日國師大人去宮里應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他記得上一次見國師大人如此,還是受命去安城那次。

    等杜嚴雙到達國師府時,已經快到子時。

    涓滴子泡完藥浴,正在查看近日從邊關傳回來的急件。

    他頭發微濕,原本灰色的頭發已經開始變黑。再過不了幾日,當頭發全部變成黑色,就是他死氣完全清除之時。

    “參見國師大人!”這是杜嚴雙第一次進國師府,心下忐忑不已。

    他以為陵挽月是在糊弄他,畢竟他身上并沒有什么不適之處。況且國師大人日理萬機,她就算見過國師幾面,也不至于只憑一枚銅錢,就能讓國師幫她做事。

    可現在,他發現很有可能是自己小覷了陵挽月。

    “杜嚴雙?”涓滴子方才翻閱了杜府的卷宗,知道他是杜大人的獨子,在杜家極受寵愛。

    “是!我是杜嚴雙!”杜嚴雙弓腰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起來吧!”涓滴子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下!”

    杜嚴雙趕緊起身,坐下后不發一語,連要找國師解毒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凈。

    涓滴子拿出那枚銅錢置于桌上,“怎么來的?”

    “陵……陵姑娘給我的。”杜嚴雙不敢撒謊。

    “她還說什么了?”涓滴子問。

    杜嚴雙這才想起了今日找國師的目的,他趕緊又跪了下去,說道:“我中了毒,求國師大人救我。”

    涓滴子有些意外,“陵姑娘讓你來找我,就是讓我給你解毒?”

    杜嚴雙連連點頭,說道:“是。陵姑娘說她沒時間,所以讓我來找您。她走的時候,給了我一枚銅錢,讓我帶著銅錢來找您。”

    涓滴子輕哼一聲,像是在自言自語。

    “她跑得倒是快,人都走了,竟還給我出難題。”

    杜嚴雙只是一直跪著,不敢說話。

    “起來吧!”涓滴子敲了敲桌子,“把手伸出來,我瞧瞧。”

    杜嚴雙愣了愣,國師大人的意思,是愿意幫他解毒?

    “還愣著做什么,不是中毒了么!”涓滴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杜嚴雙趕緊上前,“多謝國師!多謝國師!”

    涓滴子眼下雖然無法使用靈氣,可他只是稍微看了兩眼,就知道杜嚴雙到底是中了什么毒。解毒簡單,只是比較費時,也難怪陵挽月說她沒時間。

    “你跟陵挽月是什么關系?”將解毒的藥方交給杜嚴雙時,涓滴子問。

    杜嚴雙雙手接過藥方,小心翼翼的收進懷中,拱手回道:“回國師大人的話,我跟陵姑娘并無關系,只是在邵府見過一面。”

    涓滴子知道邵府同夏府的關系,心想應該是夏玄亦帶她去邵府的。她救杜嚴雙,想必只是為了給邵老夫人面子。

    但杜嚴雙接下來的話,瞬間打消了他這個想法。

    “陵姑娘同我一位故人長得很像,看見陵姑娘,我就想起了那位故人……”

    在讓杜嚴雙去找涓滴子時,陵挽月恐怕不會想到正是這無心之舉,讓她日后陷入無法擺脫的困境,甚至險些搭上自己的性命。

    回安城的路途相比當初去京城,要快上不少。

    不過十日時間,夏玄亦他們就已到了怒江。

    隆冬時節的清晨,地上結了一層厚厚的白霜,腳踩在枯葉上,一不小心就會滑倒。

    “還有多遠?”陵挽月問林向野。

    林向野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遠了,就在江邊。”

    已經能聽到江水嘶吼之聲,但山路難行,若要真正到達,怕是還需一段時間。

    青風已經探路回來,向陵挽月稟報查探到的情況。

    “沒有發現可疑之人,江面沒有行船。看足跡,最近沒有人靠近怒江此段。”

    陵挽月點頭。

    見林向野走得氣喘吁吁,她看向夏玄亦,“我們稍歇片刻?”

    夏玄亦“嗯”了一聲。

    聞言,林向野頓時癱坐在地。昨天夜里到了附近的鎮上后,他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就被陵挽月硬拉著來找東西,這一路上他只啃了個饅頭,雙腿更是酸軟得要命。

    青風將水遞了過去,“小道長喝一口?”

    “多謝!”林向野接過來喝了一口后,立馬吐了出來,苦著一張臉,“這……這是酒?”

    青風笑了,“解乏。”

    林向野連連擺手,“不要!我不要!師父說修行之人要戒酒戒色。”

    陵挽月調侃道:“你師父平日沒少喝酒。”

    林向野臉一紅,“師父說修為到了一定境界,萬物可戒可不戒,凡物已經影響不了他的修行了。”

    陵挽月笑了兩聲,“你見過你師父出手嗎?”

    “沒有!”林向野搖頭,“師父說我們只有遇到不平事時才能出手,我們修道,修的是心,修的是無我,修的是本真,修的是天下太平。”

    “除了這些 ,他還教你什么了?”陵挽月問。

    “打坐!”林向野立馬做出打坐的姿勢,面上也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還有嗎?”

    “沒了!”

    “他沒教你怎么修煉?”陵挽月好奇的問道。

    林向野擔心她誤解云道子,趕緊回道:“師父說打坐就是修煉,若是我的悟性高,很快就能參悟到修行的本真。我到現在都無法修行,是因為我還沒有參透。”

    陵挽月開懷大笑,“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