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
書迷正在閱讀:北境戰(zhàn)尊、山村大富翁、糖果超甜(1v1h)、鋒入(糙漢1v1)、廢物大小姐的虛度日常(np)、甜馨、帝少追妻:嬌妻難訓(xùn)、渣了總裁老公后,我火了、弒神殿、池先生,我要坐著驢車去種地了
涓滴子跟夏玄亦不一樣,他自幼就知曉修行一事,因為他出自道門,藏書閣有很多跟修行有關(guān)的書籍。只是能修行的人實在太少,在認(rèn)識夏玄亦和陵挽月之前,他一直以為這世上能修行的只有他一人。 當(dāng)年夏老爺子第一次帶夏玄亦的入京時,他在宮中見過這位年幼的小公子。從那個時候起,他就知道了夏玄亦跟他是同一類人。 他沒想到的是,數(shù)年后再見,夏玄亦的修為竟然跟他不相上下。 尤其是陵挽月的出現(xiàn),更讓他感到意外。 修為看不出深淺不說,還有法器傍身,一看就是真正的修仙門派的弟子。 他在典籍中看過,世上確實有這樣的修仙門派,門派建立在荒無人煙的山間,鮮有人至。在門派修行,不用擔(dān)心修行資源,飛升成仙也指日可待。 他之所以多次追問陵挽月的師門,也是出于這個原因。 “誒,問你話呢,你在想什么?”涓滴子手背一痛,見陵挽月正盯著他。 他尷尬的的回過神來,“你剛才問什么?” 陵挽月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你剛找到靈泉時,可有在靈泉四周發(fā)現(xiàn)仙草的蹤跡?” 但凡靈氣充盈之地,都有可能會有仙草伴生。 靈泉是真的靈泉沒錯,但或許在多年前就已經(jīng)枯竭。涓滴子修煉時的靈氣,應(yīng)該是來自地底的雕像。 如此說來,雕像長成涓滴子的模樣,倒是很正常。 “咳咳……”涓滴子清了清嗓子,“聽說仙草可治世間所有疾苦,是真的?” 陵挽月奇怪的看他一眼,“你聽誰說的?” “書上看來的,就是不知真假。”涓滴子看著陵挽月,“我找到靈泉時,周圍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只有一些散亂的碎石。你問我這個,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你在靈泉呆了這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我們又能發(fā)現(xiàn)什么。”陵挽月沒好氣的說道:“還有啊,大多數(shù)仙草都只能提升修為,并不能治病。像你剛才說的那種能治世間疾苦的仙草,起碼要上百年甚至上千年才能長成。” “你這病,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很難。如果有仙草,用不了兩天,保證活蹦亂跳。”陵挽月接著說道:“也不是說沒有仙草就不能治,只是會麻煩許多,時間也比較長。” 涓滴子略帶驚喜道:“你想到辦法了?” 陵挽月點頭,“嗯。” “那我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跟靈泉有關(guān)?”涓滴子追問。 “沒錯!”陵挽月看了夏玄亦一眼,他雙眼緊閉,正在調(diào)整氣息。 她回過頭來,繼續(xù)說道:“按理說,你靠靈泉修煉,修為應(yīng)該提升很快。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的修為比較虛,有點后繼無力的感覺。” 涓滴子不安的動了動屁股,“靈泉到底有什么問題?” “這個!”陵挽月摸出那塊紅色的石頭,“這種石頭,在安城有很多。石頭出現(xiàn)的地方,有死水。你既然去了安城,想必應(yīng)該知道死水有多危險。” 涓滴子趕緊挽起衣袖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黑線,難免感到疑惑,“但我身上并沒有黑線?” “正常!”陵挽月笑了笑,“死水本來就怕靈氣,靈氣壓制住了死水,所以你才沒有發(fā)現(xiàn)。但藏在你體內(nèi)的死水并未消失,當(dāng)死氣徹底爆發(fā)時,不僅你的經(jīng)脈撐不住,甚至連小命也難以保住。” 涓滴子吞了吞口水,“現(xiàn)在是不是離爆發(fā)不遠(yuǎn)了?” 陵挽月“嗯”了一聲,點頭道:“經(jīng)脈完全堵死的的時候,就是爆發(fā)的時候。” 涓滴子身體一抖,“陵姑娘,我知道你有本事,你可千萬要救我。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我可以幫你。” 陵挽月頓住,夏玄亦也睜開了雙眼。 “那你說我在找什么?” “玉石!”涓滴子試探著問道:“紫色的玉石,對嗎?” 一直未曾說話的夏玄亦突然說道:“誰告訴你的?” 涓滴子胸有成竹道:“我好歹是一國國師,但凡我想辦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至于我怎么知道的,這你們就不用管了。” 陵挽月剛要說話,夏玄亦的聲音再次響起,“婁昔音到底去了哪里?” “小公子你這話就問的不對了,婁昔音去邊關(guān)找婁將軍,這不是我們都知道的?再說,他在安城時整日跟你呆在一起,若是問他的去向,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才對。”涓滴子道。 陵挽月看看夏玄亦,又看看涓滴子,不明白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提到婁昔音。 夏玄亦沒有說話,涓滴子又道:“這小子打小從我這里偷了不少書,知道了世上有仙人。他父親剛生病時,他偷偷跑去邊關(guān),說是看老將軍,其實還藏了私心,說是要找什么仙人。他這次再去邊關(guān),除了看他父親外,想必還是會去偷偷尋仙。” 夏玄亦不經(jīng)意的皺了皺眉。 陵挽月也訝異不已,暗想婁昔音以前跟在她身邊時,不知道有沒有看出端倪。 “他就是鬧著玩,找不到就回來了。”涓滴子嘆息道:“以前將他困在安城,就是怕他四處亂跑,萬一出了事,沒法跟他父親交待。可現(xiàn)在老將軍的身體每況愈下,他也是時候去看看了。” 陵挽月沒有糾結(jié)婁昔音的去處,尋仙就尋仙,能否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于是轉(zhuǎn)頭問涓滴子道:“你有沒有派人偷我的紫玉?” “我要你的紫玉做什么,對我又沒用。”涓滴子突然神神秘秘的說道:“陵姑娘,你知道紫玉是做什么用的嗎?” 陵挽月反問,“你知道?” 涓滴子雙手環(huán)胸,滿臉得意,“那當(dāng)然!” “你說說看。” “想知道可以,你得先給我治病。” 陵挽月站了起來,去扶夏玄亦,“想治病可以,但我今天實在太累,就先回去了。至于你的病,等我想治的時候再來給你治。” 涓滴子趕緊擋在夏玄亦面前,嘿嘿笑道:“陵姑娘,我跟你開玩笑的。你要是想知道,我把知道的全告訴你。但是,你好歹先說說怎么救我,這樣我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