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領了誰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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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挽月想到當初死纏爛打的逼迫夏玄亦跟她雙修,忍不住老臉一紅。 在雙修這件事上并不是她對他有助益,而是恰好相反。 “伸手!” 夏玄亦坐到陵挽月對面。 陵挽月已猜到他要做什么,有些詫異的問道:“在這里?” 夏玄亦“嗯”了一聲,點頭,“月光有助于修行,再過兩天就是滿月,那是契機。” 陵挽月不明白他說的契機是什么,她眉眼低垂,伸出雙手,手掌立于他掌心之下。兩人掌間微微觸碰,激起一陣戰(zhàn)栗。 夜更深沉,只有水聲、蛙聲、蟲鳴聲! 當天際泛起魚肚白時,停靠一夜的船只再度揚帆遠航。 早起的船工見兩人坐在船頂,早就見怪不怪,只是笑了笑,便開始忙碌各自的活計。 遍尋夏玄亦不著的徐紫葉一大早不知在生誰的悶氣,看見擋住去路的下人,一腳就踢了過去,“讓開!” 脫離了太守府大小姐身份的徐紫葉,一反往日的知書達理,反而變得刁蠻任性起來。 徐紫葉上船那天,是夏玄亦親自帶她上船的,下人們哪敢得罪,趕緊給她讓路。 陵挽月睜開眼,看見下面這一幕, 不惱也不怒,反而面帶笑意。 “夏玄亦,你猜徐小姐是領了誰的命令來的?” 夏玄亦收回手,看了底下的徐紫葉一眼,沒有說話。 “她可是沖著你來的,除了你,誰都不給好臉色。”陵挽月樂呵呵的說道。 “涓滴子去了太守府后,徐太守被流放,徐紫葉被迫去往京城。她領了誰的命令不好說,不過此事肯定跟涓滴子脫不開干系。”夏玄亦分析道。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陵挽月展開笑顏,心頭卻在想她的毒會不會就是徐紫葉下的? 徐紫葉聽見笑聲,這才看見了船頂上的兩人,她自動將陵挽月忽略,朝夏玄亦款款施了一禮,笑意吟吟。 “小公子,我特意給您燉了銀耳羹,已經(jīng)送到房間了,您要不趁熱嘗嘗?” “多謝!”河面漸漸起了薄霧,夏玄亦目不斜視,身體紋絲不動。 徐紫葉拿不準他話里的意思到底是喝還是不喝,于是又淺淺說道:“小公子,外面風大,您小心著涼。” 夏玄亦回過頭打量了她一眼。 今日的徐紫葉打扮素雅,整個人容光煥發(fā),同昨日相去甚遠。她嘴角噙著笑意,半點不見為父傷心之意。 “銀耳羹啊,我愛喝!”陵挽月跳了下來,“夏玄亦他不喜歡喝,都給我吧!” 徐紫葉眼皮跳了跳,沒有搭理陵挽月。 見她不回答,陵挽月也不生氣。她朝夏玄亦招了招手,指著忘了拿下來的劍,大聲道:“把劍給我!” 夏玄亦腳尖一點,長劍徑直朝徐紫葉的方向飛來。 徐紫葉臉色大變,呆愣在原地。 “哎呀!你就不能扔準點兒?”陵挽月推了徐紫葉一把,長劍擦著她的頭頂而過,削下一縷頭發(fā)。 徐紫葉看著被削下的長發(fā),淚眼婆娑,“小公子,我究竟做了什么礙你眼的事,你竟如此狠心待我。” 劍上的鮮血已凝固,被初升的太陽一照,顯出幾分猙獰之意。 “嗐,徐姑娘你別在意,小公子只是準頭不太好,并沒有要傷你的意思。”陵挽月把玩著長劍,靈氣涌到指尖,對著劍尖輕輕一彈,長劍頓時斷成兩截。 徐紫葉臉色一白,“你……” 陵挽月嘿嘿笑道:“一點小把戲罷了,不足為奇。” 語畢,掌心一抹,斷掉的長劍又恢復成原樣。 “劍可以復原,人卻不會。” “你什么意思?”徐紫葉慍怒道。 “就是你認為的那個意思。”陵挽月將劍扔進河里,上了船就要安分守己,小公子不會護著你,你自己好自為之。等到了京城,你依舊是知書達理的徐大小姐,就算徐太守流放邊關,有國師撐腰,整個京城沒人敢動你。” 徐紫葉露出委屈至極的模樣,目光始終似有若無的落在夏玄亦身上。 “我落到如今的境地,全拜國師所賜,他又怎么會為我撐腰。小公子,此去京城,我們同屬安城人士,更應該相互扶持才對。” 夏玄亦迎著風站立,聲音淡淡飄過來。 “是涓滴子讓你找我的?” 徐紫葉臉色如常,頓了一下后說道:“爹爹離開的時候,讓我去京城。能遇見小公子,我很高興。洪災過后瘟疫爆發(fā),小公子你沒有絲毫退縮,救了所有安城百姓的性命,現(xiàn)在竟然容不下一個我嗎?” 陵挽月嘖嘖贊嘆,暗道徐紫葉這話說得滴水不漏,看來從她嘴里是套不出什么話來了。 夏玄亦應該也已意識到了這點,淡淡說道:“既然你想留,那便留下。你是太守府的大小姐,不用放低身段來服侍我。” 說著,他刻意看了陵挽月一眼,“我的生活起居自有人打理,就不勞煩徐姑娘了。” 陵挽月回房后,反應了許久才回味過來夏玄亦那一眼所蘊含的意思,敢情他是拿她當貼身丫鬟使喚了。 不過仔細想想這一路來,卻是她使喚他的次數(shù)更多些。 她雖然對徐紫葉有所懷疑,可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前,還是要謹慎為好,以免打草驚蛇。 林向野說的下毒之人,只要還在船上,她早晚能將那人找出來。 陽光正好,透過巴掌大小的洞口照進房中。 木盆中的?魚已經(jīng)許久沒了動靜,陵挽月用靈氣試探了一下,發(fā)現(xiàn)它竟然又陷入了沉睡。倘若不仔細感應,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它還活著。 夏玄亦端坐桌前,正在翻看一本跟西域有關的書籍。聽見陵挽月喊他,他放下書本,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今日的陵挽月同往日似乎有些不同。 往日她一向以粗布衣衫示人,長發(fā)也是隨便垂在腦后,這樣的她就已經(jīng)讓人移不開眼。 今日她換上了他為她準備的衣服,布料是他特意挑選的,領口和袖口處都繡有精致繁復的花紋,更襯得她光彩照人。 陵挽月見夏玄亦一直盯著她,忍不住臉一紅。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