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兩個道士
書迷正在閱讀:北境戰(zhàn)尊、山村大富翁、糖果超甜(1v1h)、鋒入(糙漢1v1)、廢物大小姐的虛度日常(np)、甜馨、帝少追妻:嬌妻難訓(xùn)、渣了總裁老公后,我火了、弒神殿、池先生,我要坐著驢車去種地了
當日上三竿,長街喧嚷的時候,藍山和無常守在客棧底下,一直盯著下樓的樓梯。 “藍大叔,你說小公子和婁公子,到底誰更配得上姑娘?”無常問。 藍山轉(zhuǎn)過頭來,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是姑娘的仆從,要謹記自己的身份,不能隨便說主子的閑話。小公子有小公子的好,婁公子有婁公子的好,怎么選是姑娘的事情,我們只需做好姑娘安排的事便是。” 無常吐了吐舌頭,“我只是好奇罷了。” “連好奇都不能有。”說到這里,藍山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說道:“當初姑娘讓你留下來,是因為婁公子的緣故。如今婁公子去了邊關(guān),我們跟著姑娘和小公子去京城。你要記得,你的主子永遠都只有姑娘一個人!” 無常連連點頭道:“藍大叔你放心,我明白的。姑娘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 “你明白就好!”藍山想起昨晚起夜時,無意中看到無常扒在陵挽月和夏玄亦的房門口,像是在聽里面的動靜。 以姑娘和小公子的警覺,他們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唯一的解釋,便是他們根本不介意。既然他們都不放在心上,他自然也沒了說的必要。 樓梯口有了響動,夏玄亦一身黑衣,緩緩下了樓。 “小公子,早飯已備好了!” 藍山趕緊起身讓開座位。 夏玄亦“嗯”了一聲,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般的看了眼無常。 “你們姑娘還在歇息,不要去打攪!” 藍山趕緊應(yīng)聲,“是!” 夏玄亦摸出一個錢袋扔到桌上,又將一張對折好的紙遞給藍山,“按照這個清單再去采買些東西,買好后,直接送去碼頭!” “小公子放心,我們這就去!”藍山說著便去招呼無常。 “你一個人去!”夏玄亦叫住他們,“無常留下!” 藍山?jīng)]有絲毫猶疑,拍了拍無常的肩頭,“你留在客棧,等姑娘醒來后,好生伺候姑娘。” 無常點點頭,退回夏玄亦身后。 待藍山出了客棧,夏玄亦點了點身側(cè)的位置,無常趕緊站了過去。 “你現(xiàn)在回安城一趟!給你家姑娘取一樣?xùn)|西!” 夏玄亦遞給將一封信交到他手里,“回安城后,去洛河邊的房舍找朱管家,將信給他。” 無常接過信,下意識的捏了捏,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層紙。 他不解的問道:“小公子,什么東西這么重要,一定要現(xiàn)在回去取?” 夏玄亦看著他,“你想知道?” 無常趕緊搖了搖頭,“不想!一點兒都不想!” 夏玄亦這才繼續(xù)說道:“我們會在這里等你三天!三天之內(nèi),你務(wù)必趕回來,否則你就不用去京城了。” 無常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點頭道:“小公子放心,我一定會將東西帶回烏里鎮(zhèn)。” 夏玄亦“嗯”了一聲,朝店小二招了招手,“送他離開!” 無常愣了愣,這才知曉原來店家竟是小公子的人。 陵挽月打著呵欠下樓的時候,無常已離開烏里鎮(zhèn)約莫半個時辰。 “小公子!早!” 她在夏玄亦對面的位置坐下,用手撐著下巴,看街角的人來人往。 夏玄亦給她倒了杯茶,問道:“如何?” 陵挽月抿了口茶水,搖頭道:“不成!總覺得差了點兒什么。” “不急!”夏玄亦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見街角處青衣一閃,一老一少兩個道士便映入眼簾。 老道士賊眉鼠眼,身體瘦削得像是能被風(fēng)刮倒。特別是眉間的一顆rou痣,極為顯眼。 小道士則順眼多了,圓圓的臉蛋,顯得頗有福相。 陵挽月也看到了兩人,她問夏玄亦道:“這里有很多道士?” “不算多!”夏玄亦收回視線,“安城的西山本來建有一座道觀,但在三年前就人去樓空,所有道士都不知所蹤。整個安城周邊的城鎮(zhèn),包括烏里鎮(zhèn),都未曾聽說過有道觀。” 兩個道士沒有去往別處,徑直朝客棧走來。離得近了,便聽清了他們的對話。 老道士:“你這娃娃說這里有寶貝,我們繞著鎮(zhèn)子轉(zhuǎn)了三圈,連個銅錢都沒撿著,莫不是在哄騙為師?” 小道士:“徒兒怎敢騙師父,烏里鎮(zhèn)真的有寶貝。前幾日還沒有,可昨天突然就冒了出來。” 老道士揪著小道士的耳朵,“只說有寶貝,那你倒是把它找出來!到時候別說頓頓吃rou了,再建座道觀也不是沒可能。” 小道士痛得齜牙咧嘴,“師父,那寶貝有主的,我們留不住!” 老道士雙眼一橫,“誰先找到算誰的,我可管不了它有主無主。只要寶貝到了我手里,那就得我說了算。” 陵挽月看著兩人進了客棧,在門口的位置坐下,討要了兩碗茶水在喝。 她在小道士身上嗅到一種熟悉的感覺,猶疑再三,卻始終不敢確定。 老道士繼續(xù)說道:“當初觀主將我們趕下山,道門愈發(fā)衰敗,竟連清修之地都已找不到。若非生計所迫,誰愿意來與這些俗人爭甚寶貝!” 老道士越說越激動,將茶碗狠狠摔在桌上。 “小公子?”陵挽月見夏玄亦起身朝那兩道士走去,有些詫異。 “等我!”夏玄亦輕聲道。 陵挽月往前挪了挪屁股,看著夏玄亦走到他們面前,支起耳朵仔細聽他們說話。 “你誰呀!”老道士不滿的抬起頭盯著夏玄亦。 夏玄亦看了小道士一眼,問道:“你們從西山來的?” “我們從哪兒來跟你有關(guān)系么?”老道士顯然不想同夏玄亦多說話,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倒是小道士似乎認出了夏玄亦,竊喜道:“夏小公子,你怎么也在這里?” 聽見小道士的問話,夏玄亦心下已有了答案。 他的視線落在小道士身上,問道:“你叫什么?” “小公子,我叫林向野!在上西山當?shù)朗壳埃妥≡陔x夏府不遠的巷子里,我娘是賣豆腐的。” “聒噪!”老道士瞪著小道士,“平日怎么不見你說這么多話?” 小道士低下頭,果真不再說話了。 夏玄亦卻是不理老道士,他看向小道士,問道:“林向野,西山道觀里的其他人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