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受了內(nèi)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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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粥的百姓依次從陵挽月跟前走過,直到看見她點頭,這才喜形于色的往城西跑去。 涓滴子見夏玄亦出來,將勺子往他手里一塞,“你來舀!” “小公子!”此時徐紫葉已到了近前,一雙杏目含羞帶怯的看向夏玄亦。 不想她的視線還沒碰到他,就被一道突兀的身影擋住。 涓滴子攔在夏玄亦面前,語氣不善的對徐紫葉說道:“你是誰?想做什么?” 徐紫葉愣了愣,她不知道涓滴子的身份,可既然他能使喚得動夏玄亦,想來也不是什么普通人物。 于是,她款款施了一禮,面帶笑意道:“這位公子,小女子是來找夏府小公子的,想替爹爹向他道聲謝。” 陵挽月聽她稱呼涓滴子為公子,調(diào)侃道:“徐姑娘,他可不是什么公子,可不要被他的皮相給騙了。論年紀(jì),他可比我們大了好大一截呢。” 徐紫葉身為太守千金,待人接物向來拿捏得極為妥帖,此時聽陵挽月這么一說,掩嘴笑道:“陵大夫說笑了,我見這位公子生得俊俏,便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方才還在想,這等神仙人物怎的以前竟沒見過?” 涓滴子身居高位,奉承話聽過無數(shù),根本不吃她這一套。 “喝粥排隊,站最后面去!” 徐紫葉尷尬的笑了笑,道:“小女子不喝粥……” “不喝粥你來干嘛?我聽說城西有饅頭,你可以去那里!”涓滴子隨手拉了把椅子坐到陵挽月身旁,看她用靈氣去除眾人身上殘存的黑線。 “陵丫頭,不錯嘛!”涓滴子不再理會徐紫葉,將視線都集中在陵挽月身上。見她彈指間就將黑線祛除的一干二凈,頓時贊嘆不已,暗想從招搖山出來的人果然不一樣。 陵挽月因為借了法器的緣故,所以才會如此輕松,否則像以前那樣用靈氣去除黑線,她這一身靈氣哪里夠用。 “陵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整個安城無人不知。這次若非陵大夫出手,咱們安城這城門還不知要封多久呢!”沒了涓滴子攔著,徐紫葉走到夏玄亦身旁,伸出手來,“小公子,你怎么能干這個活,還是我來吧!” 陵挽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打趣道:“徐姑娘這是心疼小公子了?” 夏玄亦沒有理會徐紫葉,面無表情的同陵挽月對視一眼后,道:“粥不夠!” “藍山,小公子說粥不夠了!”陵挽月朝藍山喊話道。 藍山趕緊起身,“姑娘,小的這就熬新的。” 涓滴子抬腳攔住他,朝徐紫葉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讓她去!” “這……”藍山為難的在涓滴子和徐紫葉身上看來看去,“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她不是喜歡干活么?再說,你們不是忙活了好幾天,好不容易來個幫忙的,不好生使喚怎么成。” 涓滴子說完,笑吟吟的看向徐紫葉,“這位姑娘,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徐紫葉愣了一下,去看夏玄亦。見夏玄亦冷著一張臉,似乎并不打算幫她說話,這才屈膝行禮道:“公子說的是,小女子這就熬粥。” 徐紫葉身為太守之女,讓她盛個粥可以,熬粥卻是有些為難了。好在有藍山幫忙,倒也磕磕絆絆的將米下入了鍋中。 “該你了!”陵挽月踢了踢涓滴子的椅子。 涓滴子裝傻充愣,“該我什么?” 陵挽月瞪著他,“你說呢?” 涓滴子打了個呵欠,閉眼裝睡,“昨夜一宿沒睡,著實有些困了,你們先忙,一會兒叫我。” 陵挽月抬手就是一根靈氣小針朝他手背扎去,被他隨手化去。 “這點兒力氣還傷不了我!” “那這個呢?”陵挽月鬼魅一笑,被化去的小針?biāo)查g化作一柄碩大的錘子,毫不客氣的朝他腦門砸去。 “你這丫頭……” 涓滴子反應(yīng)不及,椅子后仰,他為了躲避錘子,緊跟著摔倒在地。 靈氣為虛,故此化作萬物皆為虛。 百姓看不見,但身為修行者,卻能將其中變化看得一清二楚。 外人只看見涓滴子身下的椅子突然碎裂,將他們可親可敬的國師大人摔了個結(jié)實,卻不知涓滴子同陵挽月已于此時交手?jǐn)?shù)招。 涓滴子落敗,只得將方才好不容易剩下的幾粒花粉灑進鍋中,用靈氣緩緩催化。 “大伙都看見了哈,國師大人又給你們熬粥了。”陵挽月向著人群說道:“國師大人昨夜一到安城,連水都沒喝上一口,就開始了解此次災(zāi)情。他可說了,一定要讓大家有飯可吃、有屋可住。這樣的國師大人,大伙是不是要給他重重的磕幾個頭?” “陵大夫說得對,要給國師大人磕頭。不但要給國師大人磕頭,陵大夫和小公子也要磕。” “對,全部都要磕!” 陵挽月趕緊出聲阻攔道:“先聽我把話說完!” “國師大人是何等尊貴的身份,你們給他我磕頭是應(yīng)該的。我只是回春堂一個小小的大夫,受不得這樣的禮,否則豈不是跟國師大人平起平坐了。不行不行!萬萬不行!” “那怎么辦?”有人問。 “簡單!”陵挽月指著身后回春堂高掛的牌匾,“待大伙回歸以前正常的生活,但凡要抓藥,都可上回春堂來,這便是對小公子和我最大的感謝了。” 陵挽月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不想取這治怪病的功。 若夏玄亦所說為真,百姓對她的感激之情化成香火之力,從而被雕像吸收。那么,既要救人,又不能讓雕像吸取太多的香火之力,便將功勞分出去。 而涓滴子來的正是時候,有他出面,百姓更多的還是感激朝廷,感激在這個時候給大家?guī)硐M膰鴰煷笕耍?/br> 夏玄亦何其聰明,在陵挽月說出第一句話時,就明白了她的意圖。 鮮少說話的他,突然說道:“國師大人來安城時帶著傷。” 涓滴子瞪著夏玄亦,“我何時說過我受傷了?” 陵挽月抹了一把眼淚,“怎么沒受傷?你受了內(nèi)傷,可嚴(yán)重著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