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為人知的循環-詩情的放縱(5)
書迷正在閱讀:冷艷女皇與小黑佬的皇室婚禮(天仙配番外)、和車模老媽的日常、情天性海、哈姆雷特、和我一起冒險的伙伴們都是婊子、雙飛的體驗、放蕩不羈的高中生活、慵懶的白兔、歲月了無痕(第二部)、我和作者的三天兩日(我和RBQ作者的三天兩夜)
2022年2月26日 【殘篇】 詩情又睜開眼睛,一次次循環的回憶歷歷在目,絕望的窒息感如影隨形。她 想逃離這輛車,這已經可以做到了。但是那該死的命運在哪里?沒人知道。 有什么事是比有了希望卻最終被打碎更殘忍的呢? 「對不起。」詩情小聲對旁邊剛剛睡醒的眼鏡小哥說,然后她抓起小哥并不 粗壯的手腕,「抓色狼……」 ………… 下車逃離爆炸不過是本能反應,詩情依舊心如死灰,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又能干什么,只是隨著被爆炸嚇壞的人流走著,裝著手機證件錢包的白色挎包也 不知道是被偷了還是丟了,詩情也不去想。 李詩情漫無目的地走著,如同行尸走rou。但是她不能停,因為一旦停下,她 就會迷失在巨大的空虛感中,再也找不到存在的意義。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詩情腳下的路越走越窄,兩邊的建筑逐漸消失,她沒有 注意到經過的路段越來越偏僻陰暗。 最終,路消失在自己的腳下,詩情茫然的站在一片低矮破舊的簡易板房中間, 周圍堆積著各種雜物和垃圾廢品。 「吱呀」一聲,某個板房銹跡斑斑的鐵皮門打開了。一個皮膚黝黑看起來老 實巴交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口,他站在門口就要解開皮帶撒尿,突然看到前面竟 然站了個漂亮的年輕女孩,也嚇了一跳。 他正要問,突然想到聽說公司里的出納很漂亮,而公司已經拖欠工資好幾個 月了,據說近期會發錢,以為這是出納來發錢了,就沖屋里喊了起來:「史七哥, 小炮,你們看是不是公司來發錢了,這是不是公司出納?」 他這一嗓子,不光自己屋里,旁邊幾個板房的門都開了,五六個民工模樣的 人探出了頭。 「老桿你竟瞎說!公司那個出納我見過,哪有這個姑娘漂亮!」有人說到。 不是公司的人,一個小姑娘卻跑到這么偏僻的公司民工宿舍,這更奇怪了。 民工們都湊上去圍著詩情打量起來。 「你誰啊?」那個叫小炮的年輕民工問。 詩情像沒聽到一樣。 大家看這個大眼睛的漂亮女孩眼神恍惚,對這么多人毫無反應,有人說:「 這弄不好是個傻子吧?走丟的?」 這話一說,不少人心中就泛起了想法。 「我還沒媳婦呢!我不嫌棄她是傻子,就給我當媳婦吧!」一個咧著發黃板 牙長相猥瑣的禿頂男說著就拉起詩情纖細的手腕就往自己屋里走。詩情也跟著這 么被拉著走,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看到這個女孩真讓人隨意擺布,在場的男人們都心頭一跳,打工日子里壓抑 已久的欲望升騰了起來。 「黃二流子你沒媳婦,我也沒媳婦呢!憑什么跟你?」小炮不干了。 但是這個外號是二流子的禿頂男占得了先機,已經拉著女孩進了屋。男人們 急哄哄跟了進來,這不大的房間里亂七八糟,泡面盒子、衛生紙等垃圾遍地,幾 乎沒法落腳。一張門板拼的大床上,被褥凌亂,本色應該是白色的床單已經變成 了灰色,上面還散落著點點黑斑。 「咳,我說兩句啊,二流子,這女孩不是你花錢買的,也不是你先看著的, 按哪個規矩也不能歸你!」一個50來歲留著八字胡的人說。 「就是,史七哥說得對!」 「對!我們沒老婆的應該見者有份!」 …… 男人們附和著,這個七哥在這里有一定的威望。 「就咱們這片住的人,多數都沒老婆,有老婆的也不在跟前,和沒老婆差不 多。這天上掉下個林meimei,要算也算大家的!」史七哥有老婆,他可不愿意被排 除在外。 「出門在外都是兄弟,咱不能為了個女人傷了情誼,」史七哥繼續說,「所 以咱們得安排個計劃,大家雨露均沾,平均分配……」 「史七哥你說的對!你去排計劃吧!」二流子把詩情一把推倒到床上,「我 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是我屋,我先干為敬了!」說著就撕扯起詩情的衣服。 男人們都急了,紛紛趕過去伸手向詩情的身體摸去,局勢一片混亂。 史老七本想說讓大家按年齡排序,年長者優先,看到這種情況也著急的沖到 前面,一邊喊著:「這第一輪大家就抓緊輪流來,往后咱們再定計劃……」 詩情的衣服很快被男人們撕爛,文胸、內褲更是瞬間變成碎片。 少女光潔白皙的赤裸身體被放在骯臟的被褥和床單上,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 吞了下唾沫,褲子上都頂起了帳篷,有兩個把持不住一下子鼻血竄出。 此時詩情依然表情木然,雙眼古井無波。 好幾只手爭搶著撫摸詩情胸前 那對白嫩的鴿乳,競爭失敗者寧愿在少女的腹 部、臀部,大腿等處又摸又捏,不甘心退出。 二流子分開詩情光滑勻稱的玉腿,跪坐在詩情兩腿之間,猴急的把汗衫脫掉, 把長褲和有好幾個破洞的內褲褪到膝蓋處,挺起那15厘米長,直徑有4厘米粗 的黝黑yinjing,對準了少女洞門大開的陰戶,然后男人向前一趴,魁梧的身體就壓 在了詩情赤裸的身上。 夠不到女孩的男人們只能羨慕的看著床上的香艷畫面。 二流子那粗大的guitou在詩情小丘下的山谷里探索片刻,找到了那狹窄的甬道 入口,然后男人一挺腰,guitou就擠了進去。 初入甬道男人就感到guitou前面有一層彈性的膜阻礙著yinjing繼續深入。 處女膜?!二流子一陣狂喜,「我真是賺到了啊!有膜啊!她還是個雛呢!! 哈哈哈!」 聽到這話,沒搶到頭籌的男人們一下子sao動起來!有的氣的直跺腳,有的開 口就罵。 「你個二流子便宜你了!」 「你給我下來,你憑什么啊!」 …… 二流子趕緊使出全力向前,胯下長槍奮力向前開拓,到手的鴨子可不能飛了! 纖薄的粘膜瞬間被巨物捅穿碾碎。 女孩此刻根本沒有做好交媾的準備,男人粗長的yinjing依靠蠻力硬生生擠進了 少女干澀的甬道,只有粘膜組織破裂流出的一些血絲能起到微弱的潤滑助力。 破瓜之痛與狹小甬道被干磨擴張的巨痛,終于喚醒了詩情游離的意識。「啊 ……」她發出一聲無意識的慘叫。 接著二流子那雙黝黑粗糙臟兮兮的大手抓住了女孩單薄的肩頭,并作為承力 點,支撐著腰部開始了挺動。 「緊啊,真緊啊!不愧是雛兒,夾的我好舒坦!想起來上個月去洗頭房找野 雞還花了我600塊,太虧了!」二流子看著壓在身下瑟瑟發抖的嬌小身體,感 受著包裹著自己雞吧的腔體那異樣的緊致,分外的得意。 終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的詩情想推開壓住自己的這個壯漢身體,卻根本無 能為力。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滿足的猥瑣表情,詩情感受著下身撕裂一樣的疼痛,無力 的閉上了眼睛。這就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循環會修復自己的身體,可是記憶能 忘掉嗎?這也是命運的安排? 雖然男人也感覺到女孩的yindao沒什么水,摩擦力挺大,guitou有點火辣,但是 女性yindao柔軟的rou壁根本與堅硬如鐵的男性生殖器抗衡,只能以自身被損傷為代 價緊緊地包裹著入侵者,意圖減緩它的運動。下體火熱的緊致感與女孩痛苦的表 情讓男人感受到強烈的征服快感! 二流子加大力度不管不顧地抽插起來,他黝黑的長槍表面已經糊上了一層粉 色的血膜。 詩情緊皺眉頭,咬緊牙關,喉嚨里發出「嗯嗯嗯」的聲音,大家都聽得出來 那不是愉悅的哼唱,而是痛苦的呻吟。 二流子對著詩情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就是一頓狂啃。如果不是少女的雙 乳都被圍觀者的手揉捏玩弄著,男人肯定要把那粉紅的蓓蕾叼到嘴里。 粗暴的幾百下抽插后,二流子終于把持不住,他將長槍一捅到底,粗大的手 指狠狠地抓緊女孩瘦弱的雙肩,粗胯下恥骨緊緊頂住詩情的陰戶小丘,把濃稠的 jingye噴射到yindao頂端的zigong頸處,嘴里還舒服地哼哼著。 詩情感受到入侵者打在腹內的一股股熱流,小腹被燙得不由自主的收縮著。 20歲的詩情終于有了被男人破處并且內射的經歷。循環也許會讓詩情以后 多次經歷破瓜之痛,但是,這個第一次的體驗會留在記憶中永遠不會抹去。 我的第一次就留在了這個骯臟破爛的場所,留給了這個我根本不認識的男人? 循環之后,他就會把我忘掉,不,他根本記不得我,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這現實 巨大的荒誕感讓詩情想哭又想笑,她為自己悲傷,又有點為這個男人不值,痛感 慢慢平復后詩情的思緒又開始放飛自我。 「二流子趕緊拔出來啊,我們都等著呢!別占著茅坑不拉屎!」看到男人射 精后還貪戀著女孩柔軟的胴體,圍觀者憤怒了,好幾雙手拉起二流子的手臂把他 拽到一邊。 還未完全疲軟的yinjing從甬道內脫出,帶出了一團夾雜著血絲的白色濃液,被 撐大的xue口慢慢開始收縮。 「我cao!你們輕點…」拔得頭籌的男人也不好太計較,只是小聲抗議。 「該我了,該我了,二流子看你弄得這么臟,這得先洗一下,」史七哥擠在 最前面,他還手拿個裝著水的礦泉水瓶,要給詩情清洗陰部,儼然是個干凈人。 「七哥你有耽誤這時間早干完了,我不嫌臟,要不你先等會 洗吧!」一個二 十多歲的年輕民工早就脫光了衣服,后發先至,已經把身子壓在了詩情身上。他 雙手托住女孩的胯骨,挺起勃起許久的粗大jiba,對準詩情張開的xue口挺了進去, 正在收縮的甬道又被強行擴張。 「小炮你這兔崽子咋不知道尊老啊!不講武德!不講武德!」史七哥悲憤不 已,心中一陣后悔,「啪」的一聲把手里的礦泉水瓶扔到地上。 「我擦,小炮你咋能先上呢!你那jiba那么大,你干完了我們還怎么干?」 后面排隊的人氣的跺腳。 這個叫小炮的年輕人yinjing近1厘米長,有5厘米粗,guitou大的像個雞蛋, 也是他外號「小炮」的由來。 入定狀態的詩情突然感覺下體一陣撕裂般的通感,她本能的起身躲避,但是 腰部被一雙鐵鉗般的大手牢牢固定著,根本動彈不得,一把鋼鐵般的巨劍從自己 兩腿之間緩慢而堅定的向前推進。 詩情睜開雙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恐地看著上方男孩黝黑的臉,咬著下嘴唇 輕輕地搖頭,喉嚨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好像在哀求,又好像在哭訴。 看著女孩可憐楚楚的樣子,小炮略有不忍,但是,積蓄已久的欲望又怎會放 棄這難得的發泄良機。 「小妹,你可真好看,我愛死你了!」小炮安慰著,「忍著點,就快到底了。」 這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了,此時他那個巨大的yinjing剛剛把guitou擠進詩情的陰 道內。 「啊…啊…」詩情感覺下體正在被劈開,前一次由于強行摩擦給嬌嫩rou壁上 留下的劃傷被撕裂的更大。 詩情的yindao依然沒有分泌多少愛液,不過由于xue內還留存著前任的jingye,再 加上yindao內壁滲出的血珠潤滑,男女生殖器間的摩擦終于不再那么干澀。 小炮的yinjing加速推進著,就像挖掘地鐵的盾構機,不斷擴張重塑著隧道的接 觸界面,在帶詩情巨大的損傷和痛苦時,自身卻毫發無損只有愉悅的體驗。雌雄 動物的交媾就是如此不公平,女性的名字是弱者。 終于,盾構機到達了隧道的最深處,其實隧道本沒有這么深,是這冷血無情 的巨物即擴張了隧道的直徑又拉伸了她的長度。詩情破損的yindao內壁像層rou膜一 樣包裹著侵入自身的巨物。 小炮也嫖過娼,在潤滑油的幫助下,yinjing最多也只進過一多半,小姐就堅決 不讓再往前了,多給錢也不行。 而這次,小炮的yinjing終于如愿以償,進入了一個完全容納自身的完美容器。 然后盾構機開始了對隧道的反復挖掘,每次從隧道內脫出,都將最外側的隧 道內壁帶出一些,血珠從接觸面點點灑落,每次進入,露出的內壁又被強行送入 洞內。 詩情已經沒有力氣思考了,她以為自己會痛的失去意識,那就解脫了,但是 命運再次捉弄了她,疼痛只是讓她的意識更加清醒。 詩情感覺到周身一陣寒冷,隨著下面的巨物每一次貫穿自己的身體,這種寒 冷就增加一重。 女孩臉色蒼白,身體顫抖,牙齒輕輕地打著顫。 「小炮你可輕點啊!你別把人搞死了!」 「你要把逼搞壞了讓我們搞不成,我和你沒完!」…… 圍觀的男人們紛紛表達對共有物品的關心,而物品的占用者此刻卻心無旁騖, 要把占有物使用到極致。 詩情感覺自己被擲入冰窟的身體里,忽然有一陣熱流涌入,那是破壞者發泄 完肆虐的能量后噴出的熱漿。 接著進入詩情身體的是史七,他也不顧詩情xiaoxue內已經混合了兩個男人的分 泌物,迫不及待的直接進入。 「嗯…還是挺緊的,舒坦。」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滿足的哼了一聲,女孩被 擴張后的甬道不再緊窄的擔心終于化為烏有,開始賣力的抽插起來。 男人們排著隊,一個一個輪流進入詩情的身體。 這些正常尺寸的yinjing詩情已經基本適應,女孩體內越來越多的jingye也給yinjing 和yindao的接觸面提供了充分的潤滑。 詩情的通感慢慢消失,下身越來越麻木。隨著不同yinjing的抽插,粉色的糕漿 開始在詩情凌亂不堪的陰戶外堆積。那是男人們濃稠的jingye和詩情下體流出的鮮 血混合后的顏色。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男人們一個個得到了滿足,終于,屋里全部的男人都發泄過了一輪。 但是憋悶已久的男人們一輪發泄是遠遠不夠的, 他們很有默契的決定再來一 次。 不過這次史七哥終于可以如愿以償的清洗詩情那被蹂躪得一塌糊涂的陰部了。 男人們抬起詩情的身體,抬到一個破舊的鐵臉盆上方,史七動手扒開女孩的 陰戶。 在重力的作用下,yindao內堆積的jingye混合物就開始從微張的壺口往外掉落, 粉色的粘稠液體連成水線落在鐵盆里,還不時有像黃痰一樣的塊狀東西涌出來落 在鐵盆里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那是男人們存儲過久的jingye難以液化的結塊。 大鐵盆底部已經被這些散發著濃密氣味的粘稠的液體完全覆蓋,差不多有一 指的深度。很難想象這些東西之前怎么留存在女孩那窄小的yindao里而沒有外溢的。 然后男人們把詩情大腿抬高,讓女孩的陰戶朝向斜上方,史七哥把礦泉水瓶 口捅進了yindao,清水汩汩灌了進去,不一會,又有一些黃色的結塊從yindao深處被 清水沖了出來,反復幾次后,一瓶水很快用光。史七哥又用了點水把詩情陰毛和 yinchun上的黃白板結物清洗干凈。 之前因為著急發泄,男人們都沒有顧得上欣賞,現在終于有了仔細觀察的雅 興。 女孩饅頭一樣白嫩的小丘上,只是稀稀疏疏分布著一些軟軟的細毛,下面是 被過度摩擦而充血挺立的陰蒂,腫脹粉嫩的小yinchun左右對稱,呈現完美的弧形, 就像一對翅膀,中間的蚌口縮小到不到一指的寬度,顯示出驚人的彈性。詩情的 整個生殖器像一個粉色的蝴蝶落在兩腿之間。這誘人的景色讓男人們的武器又紛 紛上膛。 「別說,姑娘這小屄挺好看呢!」 「就是,就是!」 男人們評論著,「小妮子這么漂亮,身材也這么可人,就是屄不怎么出水, 可惜啦!」有人惋惜的點評。 「得了吧,嫌人家不出水你少干一下了嗎?」…… 男人們打著嘴仗手里也沒閑著,詩情已經被擺好了新姿勢:她兩腿分被開跪 在床邊,屁股向上撅著,上身趴下去,頭埋在二流子破爛的被褥里。 以臀部為頂點,詩情呈現一個金字塔的形狀。 這樣男人們就能站在床邊直接將yinjing插進詩情的yindao。二流子的床上遍布著 各種血跡精斑,誰也不想再碰了。 這一輪史七當仁不讓,第一個插入,正常尺寸的yinjing讓詩情的痛感并不強烈, 但是yindao依然沒有愛液滲出。 「是有點干啊!」史七說著,然后抽出yinjing,「咳咳」兩聲,往詩情的yindao 口吐了兩口nongnong的唾沫。 「史七哥,你就是這么個干凈人兒啊?」男人們哄笑起來。 「你們懂個屁啊!」 史七說著,握住yinjing,用guitou在沾著白色唾沫的yinchun和yindao口來回研磨幾下, 使得guitou上下左右都涂勻,也讓唾沫把詩情的yindao口糊滿。然后用力一推,整個 yinjing完全沒入了詩情的甬道內。 在前一輪男人們粗暴發泄帶來的劇痛刺激下,女孩神游天外的意識總算回到 了軀殼中。詩情歪著頭趴在散發異味的被褥里,感覺著異物在自己身體里進進出 出。她覺得自己應該濕,應該有快感,應該高潮。但是沒有,詩情覺得自己的神 經里好像有個過濾器,疼痛保留,快感消失。 想起有幾次循環自己在車上瘋狂地自慰,好無聊,好可笑,這有什么意思呢? 詩情撇撇嘴。 詩情又想起村上春樹的,直子目睹了親人朋友的死亡,從此 再也沒有了快樂,她的下面也總是不濕,最后抑郁的她像jiejie一樣用繩子把自己 勒死了。 這結局真好,還能死,詩情想。 女孩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著,纖細的腰肢和光滑的后背形成優美的曲線。這個 姿勢使得yindao口斜向上開著,男人需要把上翹的yinjing向下壓著捅入,就像進入了 一個緊致的rou壺,詩情臀部兩側突出的胯骨被男人抓在手里,就像兩個把手。男 人的恥骨狠狠地沖撞著女孩的臀rou,撞擊面發出「啪啪」的聲音。 這個姿勢使得男人射出的jingye一滴不灑的留在詩情的rou壺里,一開始只是壺 底,隨著男人的輪換注入,rou壺的液面也越來越高。 詩情保持著男人們給她擺好的姿勢一動不動,雖然她岔開的雙腿已經發麻, 跪在床板上的膝蓋也因為臀部的晃動磨的生疼。 身后的人換了幾個了?七八個還是九個十個?自己是不是變笨了?女孩百無 聊賴的猜想著,她一直不清楚屋里到底有幾個男人。 然后詩情又感到那印象深刻的巨物入侵了過來,是那個叫小炮的年輕人。 由于大家的抗議,這次小炮是最后一個進入的。 他那黑乎乎的鋼炮炮口斜向下方,對準一動不動跪趴著 的詩情,好像要炮決 這個已經臣服的罪犯。 黑色的炮筒緩緩深入,詩情yindao與肛門之間的皮膚被拉扯變形,呈現出半透 明色,連那嬌小的菊花也被擠壓的向后移動。 雪白豐腴的臀rou與中間那黝黑的巨棒對比是那么的鮮明。 看到這樣yin靡的場景,圍觀者的長槍第三次挺了起來。 畫面看起來那么觸目驚心,但詩情的痛感已經可以忍受,這也要感謝前面那 些男人們的辛勤澆灌,滿滿一壺白濁液體的潤滑作用也是非常明顯的。 人體甬道內的空間是有限的,隨著巨物的入侵,yindao里粘稠的牛奶只能沿著 rou壁從炮筒和壺口的縫隙處擠了出來,就像燒開的熱水涌出壺蓋,發出「噗嗤噗 嗤」的聲音。 第二次射精的jingye稀薄了許多,噴出的液體沿著詩情的大腿和小丘嘩嘩的流 到了床上地上。 男人們第二輪的時間比第一輪長的多,然后有余力的人進行了第三輪后,幾 乎所有人的彈藥終于都發射殆盡。 也不是所有人,第一個看到詩情的那個外號叫「老桿」的男人竟然一直沒有 加入詩情的輪jian盛宴。 「老桿,你真是個廢物啊,這么個嬌滴滴的女人你還硬不了?」有人嘲笑道。 「不…不是,人家沒答應……你們這不對。」老桿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爭辯。 男人們哄堂大笑。 詩情看了眼這個老桿,止水一樣的心海起了些許微瀾。 史七和二流子等人開始商量女孩的善后事宜,他們也看出來了,女孩只是精 神不太好,應該不是傻子,所以放走是不可能的,也不敢,分給哪個人也不可能。 最后決定把最角落一個棚屋騰出來,就把二流子這弄的骯臟不堪的被褥拿進去, 作為詩情的安身之地。 史七,二流子和小炮組成一個委員會,想去和女孩睡覺的向委員會申請,保 證每個人次數公平,委員會成員則互相監督。 詩情的衣服早就被撕爛了,還好南方5月的天氣已經比較炎熱了,女孩就這 么赤裸著被放到了棚屋里。然后二流子拿出一個長鏈條鎖套住了詩情的脖子,「 這種情況我們風縣有經驗的!」二流子洋洋得意。 這一番折騰下來,時間已經到了凌晨兩三點,女孩的周圍終于安靜下來。 詩情平躺在濕漉漉的被子上,rufang和陰戶紅腫不堪,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疲 憊感涌了上來…… ~~~~~~~~~~~~~~~~~~~~~~~~~ 再次在公交車上醒來,詩情看著公交車里的人和物,上次循環經歷了太多的 人和事,遺留下來的虛弱無力感讓她對本來熟悉的45路公交車感到陌生。 之前的記憶慢慢清晰起來,詩情抓住旁邊眼鏡小哥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張了 張口卻發不出聲音(上次循環一整天她都沒說一句話),用了很大力氣才小聲說 :「抓……抓色狼。」 說著就要往前走去,但是虛弱感更明顯了。 眼鏡小哥驚訝的看著女孩,沒聽清她的話,問到,「你說什么?」 又看到詩情要拉他去前面,以為她不舒服,還摻扶著她往前走去。 結果聽到詩情到司機跟前竟然說抓色狼,心想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被人污蔑, 氣的一把甩開女孩的手。 女孩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乘客和司機都嚇了一跳。 「你訛人呢!碰瓷!」眼鏡小哥異常憤怒。 乘客大都習慣性的站在女孩這邊,紛紛指責小哥。 「你禍害完人家姑娘就不要啦?」帶一提包藥的老太太說,「可不能始亂終 棄啊!」 「嗚嗚嗚…」詩情失聲痛哭起來,幾次產生希望又隨之破滅,還有上次循環 夢魘一樣的經歷終于讓她崩潰了。 「妹兒啊,別哭了,別哭了!老鐵們,看這小妹哭的啊!」一哥一邊勸著一 邊直播,「男人可不能不負責任啊!妹兒啊!你現在有什么要求跟一哥說。」 「我……我要下車!」 「司機啊!快讓人家下車!」 「讓她下車吧!」…… 看詩情哭得怎么勸都沒用,乘客們紛紛要求! 司機無奈,把車路邊一靠,打開了車門。 詩情回看了一眼眼鏡小哥,低頭下了車。 下車后詩情才發現挎包沒帶下來,沒帶就算了吧。詩情突然想到沒有挎包手 機,警察也聯系不到自己,這有什么不好的? 這次詩情不敢再漫無目的的亂走了,她走到一個路邊公園幽靜的角落,在躺 椅上坐了下來。 時間繼續流逝,天色黑了下來,李詩情感覺自己變成了公園里的一棵樹,一 動不動,無欲無求。她決定以后每次循環都下車到這里坐著,坐到睡著。 又過了不知多久, 一輛面包車「吱」的停在公園前面的馬路上。 「我盯她好久了,沒事的,這周圍沒攝像頭,趕緊拖進來!」是一個女人的 聲音。 一個染著黃毛、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和一個帶大金鏈子的光頭中年男人出現在 詩情面前,兩人不由分說架起詩情的胳膊,把她拖到了不遠處的面包車上,車子 馬上發動,一溜煙跑掉了。 面包車來到了嘉林市西部一片凌亂的城郊村。由于旁邊就是山丘,這個區域 沒有開發潛力,一直基本保持著20年前的基本面貌。這里也是嘉林市最亂的區 域和紅燈區。 詩情被兩個人架著走進了一個6層樓高,外立面山寨歐式風格的酒店,酒店 招牌上寫著「帝王賓館」,王字的上面一橫已經不亮了,晚上看去變成了「帝土 賓館」。 在賓館深處一個套間內,詩情手被黑膠帶反綁在背后,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