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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么變態(tài)的事。 “那次我承認我有點莽撞,但我之后不是沒有么?”秦嶼淡淡道。 林敘抿唇,心想說我不信,但話到了嘴邊,他還是沒敢說出口。 秦嶼繼續(xù):“既然你不恐同,那你也該知道同性戀也沒什么錯吧?我以后不會對池夏做那些出格的事,你也別整天咋咋呼呼顯得我好像變態(tài)一樣,知道么?” 林敘繼續(xù)抿著唇,薄唇都抿成一線了,就是悶著聲不說話。 看著林敘都快要把嘴巴抿破的樣子,秦嶼終于勾了一下唇,然后他就伸出了沒有拿著棒棒糖的另外一只手:“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看在池夏的面子上,和解吧。” 林敘:??? 盯著秦嶼伸出的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死死看了一會,林敘終于沒忍住,攥起拳,沉著臉就從秦嶼身邊徑直走了過去。 無聲地抗議了秦嶼這自說自話的離譜和解行為。 秦嶼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的神色還是沒變,依舊那么慵懶。 只是等到林敘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后,他才面無表情地收回手。 淡綠色的薄荷味棒棒糖被扔到了地上,碎裂開來,糖粉被鞋子碾過,白花花一片。 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敘,真夠有你的。 · 林敘回到新寢室的時候整個人都被那一肚子火憋得快要爆炸了。 可偏偏他回到寢室之后,也沒有再看到另外兩名室友出現(xiàn)。 林敘這時隱約覺察出一絲不對來,但他還沒意識到真正的問題。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生了一會氣,又抬眼看到放在側邊面前打包的麻辣香鍋。 沉吟片刻,林敘扭頭就拿了鑰匙起身,去樓下找宿管阿姨換了錢。 回來,林敘坐在桌子前,飽含著怒氣,認認真真給秦嶼寫了一張便條,就把麻辣香鍋和錢還有便條一起都放在了秦嶼的桌子上。 做完這些,林敘就去洗澡了。 他想,洗澡還能拖一段時間,等那個時候,其他兩個室友應該也至少回來一個了吧。 帶著一身燥熱,林敘進到浴室,開始洗漱。 南區(qū)浴室里的熱水器都是全新的,出水流暢還不會時冷時熱。 林敘洗了個很通暢的熱水澡,總算平復了一點不爽的心情。 只是熱水沖在身上一激,很快,林敘就覺得自己餓了。 而等林敘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秦嶼還遲遲沒有回來,兩個室友也沒有。 思索了一下,林敘干脆就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拿了手機,打算去南區(qū)旁邊的小賣部買點泡面和烤腸墊墊肚子。 總不能為了秦嶼這種人渣餓著自己吧。 · 林敘這邊前腳出門,秦嶼后腳就不緊不慢地回來了。 回到寢室后,秦嶼看了一眼林敘空蕩的床鋪,面無表情地回過眼,接著,他鼻尖忽然動了動。 濕潤熟悉的奇異果檸檬的香氣是從浴室那邊傳過來的。 秦嶼眸光一沉,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雖然他知道林敘這人脾氣又倔又硬,但看起來家教還不錯,總不至于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吧? 心里這么想著,可秦嶼還是冷著臉朝洗漱臺走了過去。 洗漱臺上,多了一套刷牙的用具,一支洗面奶和一瓶深綠色的沐浴露。 秦嶼一把就抓住了那瓶深綠色的沐浴露,額頭上隱約有青筋浮出。 可看了兩秒,秦嶼又覺得不太對勁。 接著他便低頭,伸手拉開了洗漱臺的一個抽屜。 抽屜里,也躺著一套洗漱用具。 里面赫然有一瓶跟秦嶼手中一模一樣的沐浴露。 秦嶼的目光靜靜在兩瓶除了剩余用量不一樣,其他地方一模一樣的沐浴露上逡巡片刻。 法國的小眾品牌,按理來說不太會撞,就算撞了也不該是完全一樣,但偏偏這兩瓶沐浴露連生產(chǎn)批號都是同一批的。 也就是說,兩瓶購買時間可能都差不多。 巧合太過了。 秦嶼神色有點冷,很快,他把兩個瓶子又放了回去。 然后,秦嶼洗干凈了雙手,若無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前,掏出了手機,發(fā)了一條微信。 ?:你之前送我的沐浴露在哪買的? 微信沒有得到秒回。 秦嶼盯著屏幕看了一會,熄滅了屏幕,反手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然后他就很自然地看到了放在了他桌子偏里面的那一大盒打包的,麻辣香鍋。 秦嶼眉頭微挑,接著他又似乎看到了什么,然后他就伸手又把麻辣香鍋的盒子往里推了幾分。 林敘塞在盒子底下的錢露了出來。 有零有整,還有一張橙黃色的便利貼。 上面用清秀的字跡寫著三句話。 ——我說了要請客就不會賴賬。 ——我們之間沒什么好和解的,我就是看不慣你這個人。 ——如果你真的可以不sao擾池夏,我們可以正常當室友。 便條被麻辣香鍋壓過,都溫熱了。 秦嶼捏著這張紙條,靜靜看了一會,眸中不自覺多了一絲古怪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秦是黑切白,池是白切黑 第04章 直男的小把戲 突然,秦嶼的手機嗡了一聲,提示有微信新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