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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殷顧現在能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地釋放信息素,表達不適,是不是也說明殷顧已經把他放在了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高的位置……這么一想,余成宋忍不住偏頭看了看他。 殷顧閉著眼睛努力進入睡眠,但易感期的情緒和信息素水平太浮躁,睫毛顫著,明顯睡不著。 “顧顧?!庇喑伤魏傲怂宦?。 “嗯?”殷顧掀開眼皮,看向他,眼底泛著猩紅,“宋宋?” “你是不是難受?”余成宋摸他額頭,皺眉,“有點兒熱,你不覺得和我當時的情況挺像的么,你前幾天睡覺的時候感覺熱么?” “我以為是天兒太熱,”殷顧眨了眨眼,任由他摸來摸去,面對男朋友,一點易感期的暴躁都沒有,“感覺還行,在控制范圍內。” “放屁,”余成宋蹭地坐起來,在他腦袋上又摸了摸,“只要沒疼死了都在控制范圍內,起來,先洗漱,吃點東西看能不能好點兒?!?/br> “收到,”殷顧懶洋洋地坐起來,抱了他一下才下床,走了兩步之后回頭看他,“嗯?” “來了來了,一起走?!庇喑伤乌s緊下床跟著他往外走。 洗漱定外賣吃完飯,余成宋找出溫度計給殷顧量體溫,殷顧坐沙發上看著他,眼神里的情緒越來越不加掩飾。 余成宋讓他看得想樂,也沒憋著:“你是不是后悔之前沒提這事兒了。” “現在就是后悔,”殷顧嘆了口氣,瞇著眼睛上下看他,一字一頓,“非常后悔?!?/br> 易感期下低啞的嗓音刻意拉長,緩慢又危險地吐出字眼,氣氛突然曖昧了起來。 余成宋咬了咬煙嘴,靠在沙發上偏頭看著他。 殷顧同樣歪頭看著他,臉上的笑很陌生,唇角略彎,眼睫半遮,漆黑的瞳孔直直地看過來,又把情緒半藏在眼底。 危險誘惑。 讓余成宋想起了第一次看他穿女仆裝的樣子。 喉結不自在地滾了滾,他咳了聲,“你……” “想干|你?!币箢櫆厝岬匦π?。 “cao,”余成宋耳根一熱,但心底的蠢蠢欲動猛地沖上來歘地壓住了害臊的心,“你可以動動你年級第一的口才換個詞?!?/br> “我們入洞房吧。”殷顧說。 “……等會兒,”余成宋站起來,指了指他,“別動。” 殷顧跟著站起來的動作一頓,乖乖坐回去,看著他笑:“好?!?/br> 余成宋盡量控制著兩條腿別像個撒歡兒的野狗,但走了兩步之后還是沒忍住直接沖進了臥室。 拎起昨天殷顧放床頭的一堆東西,清點了一下,回頭剛要喊,視線正撞上倚在門口的殷顧。 殷顧唇角彎著,眼神從上到下地掃過,余成宋感覺自己單方面被扒|了個精光。 “宋宋,”殷顧歪了歪頭,“我準備好了?!?/br> “顧顧,”油門已經一腳踩下去了,余成宋也不要臉了,挑出一盒平平蛋蛋的款式,拆開,“窗簾拉上?!?/br> “收到?!币箢檸缀跏腔梢坏罋堄埃惨扑频呐艿酱扒?,歘地拉上,轉頭看他。 余成宋拿著手里的東西,也抬頭看他。 昨晚腦袋里一通狂轟濫炸波濤洶涌把能想的不能想的都想了,現在箭在弦上卻又一片空白了,只能想到看見的。 殷顧穿著T恤露出的手臂、脖子、后頸、笑著的臉…… 少年的沖動就是這么簡單,且粗暴,簡單幾眼就能精神抖擻地來一個標準的反應。 余成宋忽然想起他現在穿的是一條棉質灰色及膝運動短褲,那豈不是……他猛地低下頭,一眼看見微妙的反應,還沒來得及大喊一聲真他娘的尷尬,突然被按住肩膀直接推倒在床上。 這一下摔得太猝不及防,一個泄力的動作都沒來得及做,結結實實地躺在了床上,視線里好像還顛了顛。 “我cao?殷顧你他媽——”余成宋來不及說完,殷顧已經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這一口瓷實得讓余成宋懷疑殷顧就是在報復他之前的一口一口又一口,皮膚遲鈍了一秒,第1.01秒疼痛突然襲來,他一點也沒收著地喊了出來:“啊!殷顧我cao|你祖宗!” 殷顧看著咬出的傷痕,指尖輕輕碰了碰,忽然單手按住他兩只手舉到頭頂,鼻尖蹭著他鎖骨,低笑了聲:“完了,成宋,你越罵我我越忍不住咬你?!?/br> “你這幅要咬人的樣兒,”殷顧輕輕咬了咬他耳垂,聲音曖昧不清地鉆進耳朵,“太欠C了。” 余成宋都佩服自己,都快氣成王八了,某地兒還能立正立得那么標準,真是牡丹花下被氣死,做鬼也風流。 “殷顧,”余成宋咬牙假笑,“你他媽有種就邊干邊咬,不軟爹以后一直讓你上?!?/br> “新的賭約?”殷顧瞇眼,忽然笑了,“說話算話?!?/br> 余成宋剛張開嘴,就被吻住。 殷顧的吻技也不知道是在哪個帖子里自學的,先輕輕咬他嘴唇,然后軟嘴唇互相摩擦,濕潤柔軟的觸感讓余成宋肩膀不自覺地動了動。 殷顧看準時機撬開他牙齒,闖了進來。 都是Alpha,知道對方的底線和尺度在哪兒,殷顧囂張兩句后立刻用一個極盡溫柔纏綿的吻安撫住男朋友。 滿屋子的檀香和血腥味,余成宋感覺他也易感期了似的,眼前都模糊了,殷顧分開的時候他忍不住大口喘氣,心臟像要蹦出來似地跳,撲通,撲通,撲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