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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顧顧在廁所踢飛了賈飛松,又演技精湛地裝無辜唬住了韓主任。 之后知道了顧顧居然幫他扛了場架——這事兒沒完,以后肯定要找回來點。 再往后……再往后顧顧居然*2會黑科技。 多神奇。 再之后可以跳過,直接跳到顧顧補(bǔ)課。 以后可能要經(jīng)常補(bǔ),畢竟余成第是要走他這條自學(xué)成才之路又沒那個智商,需要良師的引導(dǎo)。 想著想著,也不知道想了多久,余成宋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夢里都在想,顧顧可真神奇,他有了個神奇的想咬一口的朋友。 …… 余成宋早上是被熱醒的,睜開眼余成第睡在床邊離他挺遠(yuǎn)——熱跟余成第沒關(guān)系。 “怎么這么熱,”余成宋嘀咕一句,坐起來伸了個懶腰,抬腿踹了踹余成第的屁股,懶洋洋地喊:“小傻逼,早上好。” 余成第揉了揉頭發(fā),翻了個身,嘟囔:“馬上……” “馬個屁上,”余成宋打了個哈欠,“你不熱么,還蓋被。” “冷死了……”余成第吸了吸鼻子,“傻子才熱。” 余成宋只當(dāng)他又菜又虛,沒搭理他。 早上的粥店生意火爆,人擠人,連個空座都沒有。 余成宋仗著個高腿長搶了三份兒,遞給余成第一份:“滾吧,小要飯的。” “我不是要飯的。”余成第把包子豆?jié){放到書包里,拍了拍,重新背好,抬腿要走。 “等會兒。”余成宋忽然說。 “干嘛?”余成第站住,回頭瞅他。 余成宋幫他調(diào)整了一下書包帶兒,拍了一巴掌,邊樂邊說:“王八殼兒歪了,現(xiàn)在可以滾了。” “你煩死啦!”余成第噔噔噔地跑走了。 余成宋今天起的算早,但買包子浪費了不少時間,進(jìn)校門的時候正趕上大部隊上學(xué)大遷徙,一群人在韓主任的怒吼下往里沖。 余成宋不得不跟著沖——這種時候你的頻率必須和人群一致,不然就等著被踩死吧。 他沒有那么多雙好鞋。 “賈飛松被拘留了你知道嗎?” 余成宋耳尖一豎。 “知道,聽說都把人打成植物人了?” “不知道,反正被抓走了,我閨蜜跟他一個小區(qū),親眼看見的!” …… 天道好輪回啊。 余成宋從后門晃進(jìn)班。 殷顧已經(jīng)到了,聽見動靜回頭看他:“東西帶來了么?” “帶來了,”余成宋拉開椅子坐下,盯著他,“人質(zhì)呢?” 殷顧從桌堂里拿出一盒雪媚娘,低聲說:“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余成宋把早飯全放到他桌子上,自己演夠了開始損別人:“你戲怎么這么多。” 邊說邊拿過雪媚娘看了眼,是草莓的,沒買錯。 “你臉到底怎么弄的?”殷顧看著他,“你媽?” “求你了,”余成宋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好給他豎了個大拇指,“去算命吧,玄學(xué)界錯失你得晚發(fā)展幾十年。” “挺紅的,昨天看著,”殷顧拆開塑料袋,把貼著“糖”的豆?jié){插好吸管遞給他,“昨天沒冰敷吧?” “懶得弄,困了,”余成宋拿過豆?jié){喝了口,“親媽打的,能不疼么。現(xiàn)在還能看出印兒?” “不明顯,”殷顧說,“不湊近看不見。” “哦,”余成宋往后靠了靠,椅子腿翹起來懸著,對自己能和殷顧聊這種事還這么無所謂的心態(tài)感到迷茫,“我還以為得留個兩三天呢。” “以前會……留兩三天?”殷顧微微皺眉。 “嗯,不過她不經(jīng)常這么抽風(fēng),”余成宋想不明白,愛怎么樣怎么樣吧,反正跟殷顧聊天他挺舒服的,都是朋友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你那天看見的不算,那是常態(tài)。昨天才算,一兩個月能有一回。想兒子了。” 說完沒忍住笑了,低頭咬住吸管:“屋里算我仨兒子,她想兒子了……” 殷顧沒說話,看了他好一會兒,低頭拆開兩袋小籠包,全推到他桌子上。 又從桌堂拿了盒千層蛋糕也放上了。 然后是一瓶酸奶,旺仔牛奶,小餅干,牛軋?zhí)牵髅犯伞?/br> “生產(chǎn)隊的驢都沒你這么喂的。”余成宋驚了好幾秒,殷顧是把超市搶了么。 “你是驢么?”殷顧又遞給他一包紙巾。 “我是一只自由的蝴蝶,”余成宋扒拉出一袋西梅拆開放嘴里,頓了頓,還是說:“別同情,這些我就當(dāng)你是孝敬——” “孩兒他爸。”殷顧說。 “孝敬,蝶了,”余成宋說完瞅他,缺德地笑,小聲問:“你現(xiàn)在對這個稱呼接受的挺好啊,是不是特別契合你心里的Omega之魂?” “可契合了,我在家里都偷偷穿小裙子。”殷顧順著他,也小聲說。 “那得是十個X的大小吧,”余成宋樂了,“趕緊送我一套,明天周折雨生日,讓他換上。” “行,你到時候來我家選吧,十萬多套呢,不太好選。”殷顧一臉認(rèn)真。 “你怎么不一個億呢。”余成宋叉中一個小籠包。 “需要這么多?等我讓傭人從英國空運過來。”殷顧說。 “……牛逼。”余成宋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一頓扯淡,他已經(jīng)徹底忘了他倆為什么開始扯淡了,只知道殷顧sao起來悄無聲息且無人能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