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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了第一個把你抓起來?!币箢櫚咽直瘸蓸?,對著他“biu”了一下。 “臥槽!”余成宋瞪他。 “嗯?”殷顧愣了下,收回手。 “完了?!庇喑伤伟櫭肌?/br> “怎么了?”殷顧不解地看著他。 “我……死了……”余成宋捂住心口,往后倒去。 “哎!”殷顧趕緊伸手擋住他后腦勺,才沒磕墻上聽個響。 “靠……”后腦勺撞上柔軟的掌心,余成宋甚至感受到手背咯在墻上的動靜了,趕緊撐著床坐起來看他手,“手沒事兒吧?” 殷顧翻了個面兒,手背有點紅,但沒破皮。 “可惜了。”殷顧說。 “什么?”余成宋看他。 “不能訛你了?!币箢檱@氣。 “缺不缺德?!庇喑伤握f。 “不缺,”殷顧說,“你有什么打算?” “沒什么打算,我現在不確定照片是不是真的,賈飛松說存他自己q|q空間了,我也看不見,”余成宋吸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也不能亂問,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br> “告訴韓主任吧。”殷顧說。 “照片兒怎么辦?”余成宋看他,“真泄露出去吳筱媛不用念了,不出一個小時,學校上上下下學生到校長手里都得有一份兒?!?/br> 他沒興趣看這些,但閑人永遠比想的多,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大多數人的狀態。 “沒讓她毀在這,照片刪了就行了?!币箢櫿f。 “刪了?你鉆他手機里刪?”余成宋咬著煙。說得容易,他也想刪,怎么刪。 “對啊,”殷顧邊笑邊點頭,“鉆進去,刪了。” “鉆什么——”余成宋愣了愣,“靠,你能黑了他號?” “沒意外的話?!币箢櫿f。 “什么算意外?!庇喑伤螁枴?/br> “你把我打死?!币箢櫼荒槆烂C。 “今天肯定不會,放心吧?!庇喑伤我惨荒槆烂C。 說干就干,兩個人收拾東西直接逃課出了學校,進了最近的一家網吧。 余成宋還沒見過真黑客呢,雖然殷顧一直說他不專業,只是業余愛好,只能做小cao作,但余成宋覺得他嘴里說出來的“業余愛好”和專業也不會差多少。 這種不太正派的地方余成宋刷臉就能進,身份證都是浮云。 “得多久?”他隨便開了一臺機子給殷顧,又從旁邊拽了把椅子,湊過來看。 “不確定,”殷顧看著他的椅子,“其實你可以開一臺先玩兒一會兒?!?/br> “哦,我玩手機,”余成宋把屏幕給他看了看,一只厭世臉青蛙正在吃飯,“三天了,才回來,你知道這三天老父親是怎么過的么?!” “我好像……”殷顧一言難盡地看著這只熱愛旅行的青蛙,“不太知道?!?/br> “度日如年?!庇喑伤谓o兒子背包里放了個米糕。 “他有名字么?”殷顧邊cao作邊問。 “狗崽子,以前叫乖乖,”余成宋說,“當初給你微信備注之后我覺得還是草率了,就把你的昵稱給它了,它現在整個蛙都透著洋氣,看著就是能干架干贏了的氣勢。” “那還真是……”殷顧撲哧笑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真是什么。 一中傳奇,一位毛絨愛好者,玩旅行的青蛙,并且真情實感地cao碎了老父親的心,喜歡吃甜的,特別是糖和蛋糕,傳說兇神惡煞實際上因為女同學的一句話就愿意幫忙……多么奇幻的真實人設。 殷顧笑了聲,余成宋問他怎么了,他搖搖頭。 他們是朋友。 是朋友了。 一只蛙滿足不了余爹的滔滔父愛,裝完兒子的行囊余成宋就沒事干了,按滅手機,靠椅子上開始看殷顧。 殷顧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啊。 還需要別的理由么? 不需要啊。 明明校服穿的規規矩矩的,拉鏈都拉的嚴嚴實實,卻給人起了反效果的感覺。 骨架撐起的肩膀弧度,泛著淡粉的特別好親的嘴唇,凸起的特別好咬的喉結,以及若隱若現的鎖骨……cao,為什么露鎖骨? 余成宋偏著腦袋仔細看了半天才看明白。 殷顧里面沒穿夏季校服,偷摸換了同款白色短袖或者長袖,領口比夏季校服低。 真sao啊,余成宋嘖嘖,小心機一溜一溜的,也不知道要勾引哪個Omega。 鎖骨裝點兒水在太陽下邊能發光吧……這要是咬一口,見血的,肯定疼哭了…… 嘶…… 網吧是不是沒開空調,怎么有點熱得慌呢。 “是這些——”殷顧轉頭,看見他要把人燙熟了似的目光,愣了愣,“么?” “啊……?。?!”余成宋嚇一跳,猛地站了起來,“臥槽!” “嗯?”殷顧下意識往后一躲。 兩個人對視,都從對方眼神里看見了無語。 “怎么了?做白日夢了?”殷顧伸手把讓他撞飛的椅子拖回來,“坐下吧,魂兒都讓你嚇飛了?!?/br> “咳,你說話怎么不預個警,突然……”余成宋少見地有點不好意思,腦內活動和本人撞上的感覺實在是……一言難盡。 “說話還要預警,”殷顧看他,“你是不是熱了?” “怎么看出來的,”余成宋坐回去,翹起二郎腿掩飾,“不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