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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江崇年安慰道:我回去陪他們過完年就回來,到時候你跟我回義城,想繼續(xù)工作或者做些其他感興趣的事都行,怎么樣? 結(jié)婚呢?明揚注意力被成功轉(zhuǎn)移,不開心道:江先生沒說結(jié)婚。 我的錯,要結(jié)婚,江崇年耐心解釋:結(jié)婚需要很長的準備時間,崽崽不能急,慢慢來。 明揚把眼淚全都抹在他胸口,是驚喜對嗎?如果有捧花的話,我要藤冰山,江先生把自己送給我。 好。 - 江崇年下午去的機場,明忱太忙沒時間送,何深抽空送人去機場,眼睜睜看他們膩歪了一個半小時。 回來路上明揚話變少了,抱著手機亮到黑,再按亮。何深偶爾通過后視鏡看他,再也忍不住笑道:坐飛機要關(guān)手機,小明揚,你就放年哥一會兒吧。 明揚終于揣好手機,手扶著前座椅背,湊近了問:嫂子,你什么時候和哥哥結(jié)婚? 何深倒是想今天領(lǐng)證明天結(jié),但這個問題對現(xiàn)在的明忱來說是敏感話題。他也不知道猴年馬月兩人能在一個戶口本上。 你跟年哥先結(jié),我給你倆當伴郎。何深看他一眼,轉(zhuǎn)而不可思議道:你知道你哥對你有多好嗎?當初在X國,我和他說你被年哥拐跑了,他本來就宿醉一晚,整個人沒什么力氣,結(jié)果一腳給我踹下床,當天訂票趕回來! 啊?明揚脫了縮脖子,微微后怕。 何深回憶道:那架勢,我直接為你倆默哀三分鐘。還以為你哥會把你綁回家關(guān)個三五天,不給吃喝逼你和年哥分手。 可是我哥沒有。 何深忽然問:你自己說,你覺著你哥脾氣怎么樣? 兇...明揚想了想,搖頭,以前真兇,現(xiàn)在裝兇。 變幻莫測?也確實,你哥難琢磨得很,當我以為他要棒打鴛鴦的時候,他竟然同意你把年哥往家里帶,還讓睡一間房..何深感嘆,還得是你啊小明揚,你哥這么愛你,我嫉妒死了! 可是,我覺得哥哥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不像哥哥...明揚仔細也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我不知道怎么說,就像有人保護的弟弟...何深嫂子,以后哥哥給你照顧了,我們四個就是是一家人。 何深笑出聲,不錯,會為你哥考慮了,這話你以后多跟你哥說說,讓他多依賴依賴我,服點軟,哥自然疼他。 嗖一聲,明揚把語音發(fā)出去,抬起頭使壞一般笑道:已經(jīng)給哥哥發(fā)了。說著他晃晃手機,嫂子親口說的才有說服力! 明、明揚!何深差點被自己口水嗆著,苦著臉說:得,今晚不是客房就是沙發(fā),混好點能打個地鋪,感謝小叔子贈送挑撥離間三件套,哥嫂很喜歡,下次不許送了! 明揚還當他在夸自己,問:嫂子你很喜歡為什么不笑一個? 何深給他的小叔子干巴巴笑了一個。 再回到宅子,明揚沒有玩的地方。宋管家說明宅過去一百米有一個流浪貓咖。明忱三年前開的,專門接管四處流浪的貓。 明揚睡了午覺說什么也要去看看,那地方可是哥哥弄的,一定特別有愛。 館里粉粉的,裝修得溫馨,隨處可見許多貓,每一只都生得很可愛。 老板也是一個很溫柔的jiejie,見明揚來熱情的款待他。 他本來就是貓,現(xiàn)在看到這么多貓貓聚在在一起難免親切,一玩就是大下午。 傍晚,玻璃門的風(fēng)鈴叮鈴鈴響,明揚抱著一只肥肥的金漸層扭過來看。 是桑瑾。 她昨天被哥哥辭退了 隔得遠,桑瑾沒看到明揚,拎了些吃的過來,她好像跟老板很熟,兩人說了小會兒話。而后熟練的喂籠子里腿上抱著紗布的病貓。 明揚站起來往她這邊走,雖然很不好意思,想了想決定得打一個招呼。 桑瑾見到明揚明顯意外,驚喜道:揚揚,你怎么來這兒了? 我很無聊,來玩一玩。明揚蹲在她跟前,有一絲絲尷尬,還是問道:桑瑾jiejie,嗯...我想不明白,為什么你要調(diào)查我? 桑瑾苦澀一笑,無力解釋道:我沒有。明少爺開除我,我知道他很無奈,畢竟我什么都沒做,但總有一些想象力豐富的...揚揚,那個何深一直纏著你哥,這回我走了他是最開心的吧。說什么監(jiān)視你,收集你的頭發(fā),跟蹤你,心懷不軌,有精神疾病... 桑瑾頓了頓,繼續(xù)喂籠子里的貓吃rou泥,釋然一般輕描淡寫說:這就是歧視吧,因為我姐是個神經(jīng)病,所以我理所當然不正常。拋開那些子虛烏有的證據(jù)不談,我這樣做的目的呢?明少爺搬進明家第三天我就來了,沒有人比我更關(guān)心,更在乎明少爺。現(xiàn)在又多一個你,揚揚,我一點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待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明揚皺著眉頭,桑瑾的意思是江先生冤枉他,他瞬間凌亂了,分不清到底誰對誰錯,他不希望,也不愿意別人認為江先生不好,連忙解釋說:我們沒別的意思,事情變成這樣我很抱歉,桑瑾jiejie,嗯...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