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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些只是想告訴你,我跟蔣邵沒有特殊關系,蔣邵對我好,對阿愛好不是一點別的東西都不存在,交情摻雜利益,我幫他他幫我,跟他只會是這樣,”把藥膏擰上蓋,牧明毅抽紙巾擦手:“他在吳建中那邊不可能不身在曹營心在漢,因為他還惦記著九曜,他不能不管我,就算他現在是靈坤最紅的一線藝人,吳建中把他捧到天上去,他也不會知足,在他心中第一順位永遠是他想要到達的那個頂尖地位,他就是那種想要爬到巔峰的人。” “毅哥呢?毅哥想要什么……”看著牧明毅發動車子,繼續上路,寧暉然自己吹著手上粘膩的藥膏,感覺好多了。 沒有耽擱,似乎想都不用多想,牧明毅的聲音響起來:“我以前就想好好演戲,我喜歡成為另外一個人,在鏡頭下演繹別樣人生,那樣很有意思,現在……”看了眼寧暉然,很短暫,卻頗多內容,寧暉然能夠真實捕捉到的是他眼中的笑意:“我就想看你演戲,也想跟你演戲,吻夏我演得很過癮。” 砰砰,砰砰。 寧暉然心跳加速。 “越是這樣我越不想你卷進這些令人作嘔的爛事中,我就想你干干凈凈,從始至終單純地,心無旁騖地,跟我在一起,做你愛做的事,我說過我喜歡你清透純良的樣子,現在喜歡,以后也不會變,”牧明毅用開車可以達到最長久的眼神去凝視寧暉然:“誰也別想玷污你,任何人都不行。” 心臟跳得要沖出來,寧暉然猛地倒抽一口氣,他有些尷尬,極力掩飾自己的失控,對牧明毅扯了個笑。 牧明毅點頭,了然:“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你未必喜歡演戲,你也可以嘗試其他……” “我喜歡演啊!!” 語氣重了,寧暉然調整著,清了清嗓子:“毅哥,我喜歡的,夏培演得……” 一言難盡。 從最初一知半解,磕磕絆絆,被于力各種錘煉磨礪,到后來完全沉浸角色,如果說煩躁,難受,傷情,為出不了戲而痛苦,這些負面情緒占了一半,那么另一半就是……過癮。 牧明毅說得沒錯,很過癮。 全部地,毫無保留地變成另外一個人,感受這個人的悲喜苦樂,這是一種別致的享受,更何況對手戲搭檔還是牧明毅,一個游刃有余,一秒入戲,一秒出戲的怪物,他演繹出來的成心海,可以隨時隨地讓他身體中的‘夏培’覺醒。 成心海…… 如果剝離掉夏培這部分,走出來回頭看的話,這個人只是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臉,身體,聲音,動作,完全是牧明毅,卻又無法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一絲‘成心海’的成分,可一旦進入夏培,牧明毅就成了肝腸寸斷,無法磨滅,藏在記憶深處那個無法割舍的男人。 閉上眼,沉下心,把片中情節走馬燈一樣地在腦中過一遍,定格在成心海那張笑臉上,他照樣一秒變夏培,一樣能眼圈泛紅,可這有什么? 多么來勁,多么牛逼。 有誰會有這樣的經歷,而且以后還會有更多演繹各種各樣角色的經歷,等待他的是一個做夢都夢不到的刺激人生。 “毅哥,我真的喜歡。” 帶著感動,又有些恍悟,像解開心結似的,寧暉然去摸方向盤上牧明毅的手。 與他握了下,伸過去揉他頭,牧明毅笑:“喜歡就好。” 拿下來放到嘴邊親牧明毅的手背,寧暉然火氣一點都沒了,捏捏耳垂,摸摸臉,牧明毅跟他做著彼此喜歡的親昵動作。 “還想聽嗎?”牧明毅問。 難得這個悶葫蘆男朋友今天這么有興致,肯吐露心聲,寧暉然立刻作出一副饑渴難耐,流口水的跪舔樣。 牧明毅掐他臉一下:“你問過我怎么不管阿愛休學,還記得嗎?” “當然。”這么離譜的事誰都會過耳不忘。 “我怎么沒管!拍吻夏前就為這個跟他大吵一頓,把我媽都驚動了,阿愛挺喜歡我媽,跟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訴……” “鬼扯!他能哭?!”寧暉然笑罵:“小兔崽子沒安好心,可勁地告你刁狀。” 牧明毅笑了下:“那次我媽真急了,當時我上個戲沒殺青,我媽直接沖到劇組探班,跟我吃了一禮拜劇組盒飯,差點沒把你菲姐累死,她不敢怠慢我媽,兩頭照顧,之后我媽就跟葉菲特別熟,現在我的動向她想知道第一時間就能拿到。” “……菲姐,嘴嚴吧?”寧暉然也不知道他干嘛會說這個。 牧明毅果然把眼光放到他這邊,看了他一會兒,轉回頭:“不嚴也沒關系,我媽人很好,處長了你就知道了。” “嗯。”寧暉然點點頭。 “后來我想通了……無論他想怎么折騰,早晚要回來,阿愛對何婉織太重要,對他的教育和管束從小就很嚴格,換一種角度想,如果有人給你規劃一條路并且告訴你,你的人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是不是也挺窒息的。” 牧明毅話真的多。 “慈父啊,兒子浪出圈了還硬給他找理由開脫,”寧暉然憤然:“所以你就拍片哄他?不是……”他一拍大腿,習慣性用了被燙的手,呲牙咧嘴地說:“你可以當資方投錢,還請于力,主演找別人演不完了?不自己上顯示不出來有誠意?!” 拿過他的手看了一眼,牧明毅扔回去:“醋吃得沒道理,別人演了還有咱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