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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戲骨之上在線閱讀 - 第16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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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放棄,牧明毅玩起花樣,像以往一樣揉弄寧暉然后腦的頭發(fā),揪扯發(fā)根,用勁地親吻啃咬,有喘氣和吸吮的聲音,卻大多來自牧明毅。

    頭一次出現(xiàn)慌亂的神情,牧明毅跟他分開,不知道盯著哪兒看,手摸上嘴,不久又移回目光,不知所措地在寧暉然臉上游移,寧暉然腳趾狠狠抓地,差點就沒繃住。

    手抓過來,不像平時那么熱,冰涼,還帶著冷涔涔的汗。

    “暉然,我……”

    “他咬你哪只手?”

    寧暉然突然這么問,牧明毅抬頭,不是很懂。

    “你不手被阿愛咬了嗎?”寧暉然先翻抓著的這只:“咬的哪兒我看看。”

    牧明毅看了寧暉然很久,然后把右手放到眼前,找了一會兒指給寧暉然看,虎口向下一點有個淺淡的印,不仔細看不出來。

    寧暉然咬上去時牧明毅似乎并沒感到意外,他沒動,更沒有聲音,就這么靜靜地凝視咬他手的寧暉然,咬到足夠久,無論時間和力度都讓寧暉然無比滿足后,他松開嘴,當(dāng)再度看到牧明毅濕掉的眼睛時,沒來得及驚訝,T恤圓領(lǐng)一把被揪上,牧明毅吻過來。

    怎么能吃醋到被兒子咬的地方自己也得來上一口,還不能輸在力度和時長上,寧暉然自己都覺得夠要命的,可他就想咬,還想咬出比上次結(jié)的疤還要再大一圈的疤,不過最后也沒辦到,寧暉然發(fā)覺咬成那樣不但需要沖動和執(zhí)念,還得再練練牙口。

    咬變成吻,一沒留神就吻得天昏地暗。

    等寧暉然趴在牧明毅肩頭平復(fù)喘氣時,他聽到他問為什么咬。

    “我要把你咬成一小片一小片,揣進兜,我去哪你去哪,誰也找不著你……”好裝逼矯情的一句話,但總比我醋你兒子咬你,他咬我也咬還得比他咬得大這種不著四六的話要強,寧暉然這么想著。

    “你可以咬下來一塊rou,小口地咬,不影響我拍戲就行,”牧明毅聲音帶笑,抱著寧暉然,拍了拍他后背:“只不過這樣就比他咬得小了。”

    “……毅哥,能閉嘴嗎?”寧暉然悶悶的聲音從牧明毅后肩響起。

    作者有話說:

    不會有什么家庭倫理虐心虐身的大戲,熊孩子當(dāng)不了電燈泡。

    第119章

    從海島回來進入帝都的三伏天,一樣悶熱潮濕,動一動就一身的汗,即便室內(nèi)空調(diào)賣力地制造冷氣,皮rou摩擦互蹭的熱度始終降不下來,夏季款白T最容易被汗浸透,浮出隱約可見的皮膚底色。

    從沙發(fā)起來,寧暉然喘著氣,全身上下泛出潮紅,被牧明毅抱起走向浴室。

    玩的時間相當(dāng)長,他被放上床時已經(jīng)累得連動一下腳趾頭都得咬緊牙關(guān),牧明毅細致地為他擦干身體,擦到腳寧暉然沒縮,也縮不動,就這么感受著毛巾從大腿一路下滑到小腿,再到腳……寧暉然不自覺地揪起床單。

    “要我給你按摩嗎?”滑過腳背和腳心的手激起寧暉然一身雞皮疙瘩。

    他忍不住開始喘;“你別,不要……”

    “不玩你,純服務(wù)。”牧明毅盤膝而坐,十分正經(jīng)。

    明明講完事后躺倒在沙發(fā)上看起來那么疲憊,跟他親熱起來又生猛十足,真是個……可人。

    寧暉然舔了下嘴,目光在牧明毅側(cè)腰上游移,牧明毅只有一條內(nèi)褲,沒好好地拉到位,卷著邊勉強遮過屁股,彎下來的腰背一側(cè)細密水珠,泛著水光,牧明毅的腹肌是寧暉然見過最漂亮的,即便這種弓著背,最不能體現(xiàn)美感的時候,小腹也沒有一丁點多余的贅rou堆疊,單單從側(cè)面看,寧暉然心就像被小手撓過,癢得不行。

    夠不著,卻特想摸。

    “摸摸。”

    牧明毅剛把腳擦干,坐在寧暉然下方,很有足療師傅的范,用毛巾包裹著腳放在腿中間,此時,抬頭看他。

    一個曖昧的眼光投過來。

    “按腳呢,”牧明毅笑:“難得我正經(jīng)一次。”

    “你讓我摸你肚肚,我讓你按腳十年,干不干?”胳膊伸到極限啪啪地拍床,寧暉然催促:“快點啊!忍不住了都……”

    牧明毅跪著爬到床頭,從后邊抱起寧暉然,兩腿夾到他身側(cè),前胸貼后背地壓他,動作和體位有點像拍《吻夏》時成心海跟夏培在奶奶家的小臥室?guī)退幚砟_上水泡的那個片段。

    這么抱著,牧明毅既可以提供私人訂制的足療服務(wù),寧暉然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揩到油——只要手往后面一伸便能貼到后邊人的小腹,揉他腰,捏起薄薄的小rou皮用手指捻,感受肌rou繃緊的硬度,還可以大膽地往下探索……

    感到牧明毅呼吸變重,耳垂被熱氣環(huán)繞,寧暉然不敢在危險邊緣試探,他還有話要問他,仰起頭,是牧明毅精美的下頜線,寧暉然情不自禁地舔上去,咸咸的味道,他晃著頭,說不按了。

    牧明毅伸到床頭拿煙,煙灰缸夠不著,稍低下頭問寧暉然要不要抽會兒。

    寧暉然‘嗯’了一聲。

    雖然不是特別明顯,這個姿勢似乎還會帶起寧暉然一些內(nèi)心波動,牧明毅感覺得到,為寧暉然在床頭墊好靠枕,牧明毅下床又拆出兩包新煙。

    “毅哥,為什么給阿愛拍片?”寧暉然不想動,牧明毅點著一根塞進他嘴就這么咬著:“解約真只為拍《吻夏》?”

    題材冷門,影賽無名,既沒商業(yè)價值也算不上純粹的藝術(shù)追求,心血來潮拍著玩也就算了,為此與多年合作的智尚解約任誰都覺得劃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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