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的套路】

    「這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選擇，也是唯一的一次機會。跨出這一步，就再也無法回頭了哦。」

    不對勁。

    這很不對勁。

    桌上擺滿了精致的晚餐與兩杯紅酒，對面的母親身著低胸的吊帶睡裙，兩團平日里深藏在制服套裝里、從不輕易示人的渾圓飽滿正隨著身體前傾的動作擠出一道越來越深邃的溝壑，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膚在燈下晃得我無法移目。

    但隨著她緩緩打開的雙手，映入眼簾的兩顆藥丸奪去了我的注意力。

    「吞下藍色的藥丸，你會得償所愿。」

    她雙目含笑，左手輕輕向上一托：「mama知道你一直以來的心愿，你努力讀書出人頭地，今天也終于收到了心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為的就是讓mama兌現那個最終的承諾，不是嗎？吞下它，今晚開始，mama就是你的人了，你對mama提出任何要求，她都不會拒絕。」

    不對勁。

    這場景似曾相識，非常的不對勁。

    我吞了吞唾沫，眼神定格在她白皙的左手掌心，那泛著藍色微光的藥丸像有著致命的魔力般吸引著我，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拿起它，放入嘴中。

    「代……代價是？」

    我艱難地擠出幾個字符，驀然發覺自己喉嚨干癢，連聲音都變了形。

    「呵呵呵……那當然是……」

    母親露出少見的如少女般的嬌俏笑顏，緩緩收回左手：「你將沒有機會吃下紅色的這一顆咯……」

    紅色。

    １Ｋ２Ｋ３Ｋ４Ｋ、ｃ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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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世界的真相？回顧這些年的戀母往事，我越來越覺得，這個世界不真實。

    父親背負高額債務跑路，美艷出眾的mama為了供我上學拼命工作，養活這個并不寬裕的家庭……意外地發現了我內心深處的秘密后，反而在生活中有意無意地誘惑我，以學習成績為目標，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尺度向我發放福利……甚至在高考前，和我定下了那個突破倫常，讓人想都不敢想的最終約定？這種本子里才會有的設定，真的會發生在我身上嗎？如果這只是一場楚門的世界，真實的自己，究竟又是怎生一片光景？會不會，我只是一個苦戀不得的ｌｏｓｅｒ，選擇藥物將自己麻痹在夢境永不醒來？抑或，我甚至只是一個無名的小黃書作者筆下的人物之一？真正的三次元又是怎樣的多姿多彩？「……？」

    小腿上傳來的細致而綿密的摩擦觸感將我的思緒拉回，這觸感并不陌生，那是mama的絲襪足尖，第二次模擬大考拿到年級第一時，我的分身曾親自品嘗過它銷魂蝕骨的滋味。

    「mama可沒有那么多時間讓你慢慢思考哦。」

    對面的美母眼橫秋水、笑靨如花，飽滿紅潤的櫻唇輕啟，聲音像是魅惑的魔女般勾魂攝魄：「做出你的選擇吧，乖兒子……」

    我呆呆的望著她，旋即做出了決定。

    去他娘的楚門世界！去他娘的真實自己！得母如此，夫復何求？我就是一個卑微的ＬＳＰ罷了！拿起藍色藥丸，就著紅酒毅然決然地吞下肚中！「呵呵呵……」

    mama笑吟吟地站起身，踩著高跟鞋蓮步款擺走向我，那對耀眼的堅挺圣峰隨著步伐抖出陣陣乳波，在我眼里放大，再放大，直至占據了我的全部視野。

    「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呢……」…………………………當我最后一次消停下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然微微發白，晨光映入房間照在母親赤條條的美背上，更顯得玲瓏浮凸，曲線動人。

    我伸手將她被香汗浸濕的鬢發撫至耳后，在她耳邊輕聲道：「媽，如果……我是說如果，我選了紅色的那一顆，會怎么樣？」

    「紅色？」

    美艷的熟婦轉過身摟住我，一條細膩光滑的絲襪美腿纏上我的腰，「紅色那顆呀，呵呵……」

    她又露出了那種小魔女般的頑皮笑顏，「是草莓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