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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樂言:“!” 他差點沒忍住往前躥出去,余久還沒有完全痊愈的傷在腦海里一閃過,后者上半身的重心尚且壓在他身上,要是他躥出去那余久一定當場栽在地上的念頭堪堪讓他止住了動作,但耳朵的確是紅了個徹底。 周圍雖然沒什么人,也不是上下課的高峰期,但宿舍里一向人來人往,保不齊什么時候就會突然有人出現,余久怎么老喜歡在這些地方親他啊! 寧樂言掙扎一下讓余久松手,后者不再貼著他,站到他的身邊去,手卻又重新拉上了。 這一次寧樂言也沒再讓他松開,兩人就這樣慢悠悠走上了樓梯,把原本要不了幾分鐘就能走完的路拖了很久,自己還沒覺得花了太長時間,以至于回到宿舍推門進去的時候,兩位舍友不約而同地投來了十分復雜的目光。 舍長開口問道:“你們是不是爬一層樓就要因為體力不支滑下去半層?讓我們算算一層五分鐘,爬到八樓要多久?” 寧樂言:“我花呢?” 舍長指了指桌面,又指了指外面的陽臺:“你問哪個?一個在這兒,另一個在那兒。” 桌面上放著個礦泉水瓶,里面裝了半瓶水,插了一枝紅玫瑰,不過即使好好放在水中、也記得天天換干凈水,本來開得很艷的花到今天也稍微有點蔫了,花瓣在路上掉了幾片,雖然還是開著的,但看起來沒有剛拿回來時那么漂亮了。 寧樂言是看它還沒枯萎,覺得留在醫院很可惜、有點舍不得,就給一并帶回來了,剛才讓舍長順手一起捎上來,現在連花帶瓶子都好好擺在桌子上,只是不知道具體還能開多久。 他先拉余久坐下,然后迫不及待地到陽臺上去找自己的花盆。 花盆還是擺在原來的位置曬太陽,這幾天天氣都不錯,水澆得也勤快,那一顆嫩嫩的小芽被照顧得不錯,比寧樂言一開始從照片里見到的看起來長大了一點。 他捧著巴掌大的花盆鉆進屋里,直接捧到余久面前給他看:“就是這個,也不知道最后能開出什么花來。” 嫩芽的確長大了一些,比起先前那種很淺淡的、有點發白的嫩綠色,現在看起來更有生氣,但看著就讓人覺得它一定能長得很好。 寧樂言有點想伸手摸兩下,但是即便長大了一點,這顆芽看起來還是很小,總讓他覺得稍微碰一下就會把它碰斷,只得作罷,依依不舍地盯著小芽看了很久。 兩人因為車禍請了一周的假,這才過去三四天,今天還是工作日,兩個舍友來接完他們,又因為魔鬼課表而被迫出門去上課,走前表現出的羨慕簡直快把人給淹了。 寧樂言毫不留情地揮手跟兩人告別,直至宿舍里又只剩下了他和余久兩個人,他才把手里的花盆放到一邊,翻出手機打開相冊對余久說:“我有東西想給你看,差點忘了。” 余久很配合地湊過來看他的屏幕,見他點開圖庫里其中一個相冊夾,打開了個封面全黑的視頻。 視頻黑了兩秒,幾道格外明亮的閃電從天際劃過,把整個畫面照得亮如白晝,轟隆隆的沉悶雷聲從屏幕里傳出來,下一秒,一個看不清五官的剪影就從畫面的一邊出現,很快消失了在了另一邊,剛被閃電照亮的天空也緊跟著暗下。 視頻很短,也就十來秒,很快就播完了。 余久愣了一下:“這是……?” “我大一的時候,有回去逛cao場,趕上突然下暴雨——不知道你記不記得那次,是傍晚——拍的閃電。”寧樂言一邊說,一邊把進度條往回拉,拉到畫面中的人剛好走到屏幕中的時候,指著那人的輪廓問,“你看這人眼不眼熟?” 余久盯著屏幕上的人怔愣了幾秒,才低聲道:“是我……?” “那當然,連剪影都這么好看的除了你還能有誰?”寧樂言隨口撩他一句,把視頻放慢又播了一遍,問他,“你記得這次嗎?” 應該會有點印象才對,在cao場趕上突如其來的暴雨,寧樂言記得雨下得特別快,余久還往所有人的反方向走,十有八九被淋了個透。 余久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回憶,然后他慢慢點了點頭:“記得。” 他拉住寧樂言一只手輕輕摩挲,輕聲道:“傍晚,突然打雷,沒兩分鐘雨就下了。” “你那時候往哪里去?”寧樂言問,“那個方向沒有教學樓,其他人都往宿舍跑,你去哪里了?” “不記得了,”余久笑了笑,“可能我就是想跟其他人對著來?” 他伸手點了點屏幕,看了看這個視頻的拍攝日期。 非常早,大一剛入學甚至還沒兩個星期。 “真早,”他低聲道,“我那個時候怎么沒發現你?” “沒想到吧?”寧樂言道,“我們早就見過。” 第35章 洗唄 余久的傷好得很快,本來就沒有多嚴重,這幾天天氣很好,他又難得不用上課、能好好休息,除了作息依然極其規律,有一點空閑時間就要掏出課本開始學習、同時還要押著寧樂言一起學習這件事讓后者感覺格外難熬以外,沒有任何讓人覺得不好不舒服的地方。 要不是不方便上下樓,最好一直在宿舍待著,寧樂言估計他們說不定真的要住在圖書館里。 寧樂言自己也不想下樓拿外賣,樓層太高又不裝電梯真的是件讓人很痛苦的事情,但又不能讓余久去拿——不過舍長他們這幾天都有課,中午晚上回來還能帶個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