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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怎么還是黑化了 第56節

    睢晝喝止道:“殿下說的沒錯?,F如今沒有充足的證據,哪怕真是李簧做的,李簧亦有無數種方式抵賴?!?/br>
    鶴知知眸光微動,轉眸看著睢晝。

    然后在即將被察覺之前迅速收回。

    景流曄再不愿意,也必須得知輕重。抱頭道:“好吧,那我們現在無事可做了,回程吧。”

    既發現了背后疑兇的真實身份,這迷霧也顯得不再那么可怕。

    景流曄大咧咧地走在最前,鶴知知依然跟在睢晝身后。

    睢晝寬闊的肩背在濃霧中若隱若現,好似稍一不注意便會跟丟。

    他背對著自己,鶴知知再沒了束縛,目光長久地停留在睢晝的背上。

    方才睢晝突然消失,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要被人一把從喉嚨里扯出來。

    那般的難受痛苦,她實在是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她絕對無法承受,失去睢晝的可能。

    她想要他好好的。

    想要保護他的最好方式,便是和他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一定要許下的心愿的話,那便是這個了。

    鶴知知在心里鄭重地念道,期冀她和睢晝,能如同日與月,安安靜靜地各自待在天幕的兩端,彼此輝映,卻永遠也不要有交集。

    走出山谷,已近晌午。

    日頭掛得高高的,濃霧漸漸散了。

    就像踏出了一個霧陣一般,眼前的世界再度變得清晰。

    景流曄在前面用力地伸懶腰,放松不少。

    鶴知知走出迷霧,心念一動。

    偷偷伸手到懷中,拿出那塊木牌。

    忽然,鶴知知的眼眸錯愕地震了震。

    那塊木牌中間的白布,竟然變成了藍色。

    在霧卦中,赤色為吉兆,意味著會心想事成。

    藍色為兇兆,意味著所許的愿絕不可能成真。

    這是什么意思?

    鶴知知心中一陣急跳。

    她之前查看的時候,這木牌并沒有任何變化。

    偏偏剛剛再看,卻變成了藍色。

    她很確定中途絕對沒有人碰到自己,更不可能去觸碰她懷中的這塊木牌。

    這,究竟是誰在搗鬼,用的什么計倆?還是說……真是因為她許了愿。

    鶴知知用力地搖搖頭,遏止自己荒謬的念頭。

    前方景流曄的聲音傳過來,問她:“殿下,怎么了?”

    睢晝也奇怪地回頭看她。

    鶴知知不敢叫他知道自己拿著這邪魔歪道的東西,趕緊把木牌塞回衣襟里,收斂心神道:“沒事。走吧,我們去看那金礦?!?/br>
    驗收金礦并不需要做很復雜的工作,就是勘測一番它的體積、大小,計算一下金含量,估算一下價值。

    然后由鶴知知簽章蓋印,調撥一些人過來看守管理金礦,便是意味著正式收回了皇家。

    這座金礦的確不小,在東洲是一筆可貴的財富。

    鶴知知仔細勘驗過后,把方圓數里內的民眾叫過來,做了個見證。

    出于景家的忠心、智慧和膽氣,將這座金礦挖掘出來,歸給朝廷。從此以后,這座金礦由朝廷管理開發,每年將例出十中之一,贈與景家作為私產。

    景流曄雖然貴為世子,但突然暴富之下,依舊喜氣洋洋。

    他得意了好一陣,卻發現公主殿下派人收拾著東西,似乎不打算跟他一起回宅院,看起來有些神思不屬。

    果然還是發生什么事了。

    景流曄剛想去問,準備自告奮勇地替殿下分憂解難,鶴知知卻沒等他,直接坐上馬車走了。

    坐在馬車內,鶴知知手中展開著暗衛之前送來的字條。

    上面記載著的,是一處山莊地點,那里便是江湖中的千耳樓。

    山莊周圍栽滿玉蘭,碩大的粉色花朵開得爛漫盛大,既美,且豪。

    要在山上養這么多的粉玉蘭,可要花費不少的銀錢和人力。

    鶴知知在軟轎中閉目養神,靜靜等著。

    過了好一會兒,送信的小廝才過來回話。

    “樓主有請?!?/br>
    待終于見到那千耳樓樓主,鶴知知才知道,江湖中無事不曉的千耳樓,是由一個美婦人一手打理。

    螓首蛾眉的美婦人一手捏著信函,一手扶在桌上。

    待鶴知知走了進來,她才抬頭看向鶴知知。

    下一瞬便粲然笑道:“樓中弟子說公主殿下要見奴家,奴家還當他們是在說胡話。”

    鶴知知朝她略略點頭打過招呼:“秦樓主?!?/br>
    秦詠言笑晏晏,一邊說著話一邊從桌后繞了出來,朝鶴知知盈盈一拜。

    鶴知知伸手虛扶她一把,和秦詠面對面坐了下來。

    “這還是奴家第一次見到公主寶印,更別說第一次見到公主圣顏,奴家這個小心兒,撲撲跳得厲害?!边@樣說著,秦詠卻面色如常,一點也看不出有什么緊張的神色,“不知公主找奴家,所為何事?”

    “跟你買兩個消息?!柄Q知知也并不多廢話,直接道。

    “一個,是藏寶圖的下落。還有一個,是一名朝廷要犯的下落。”

    秦詠作吃驚狀,捂住嘴道:“什么藏寶圖?世上竟真有這種東西。至于朝廷要犯,就更奇怪了,犯人不叫官兵去抓捕,怎么找到了奴家這里來?!?/br>
    “官府雖然龐大,但有的事情還是不可為,還請秦樓主多關照。”鶴知知坦然道。

    千耳樓做著販賣消息的交易,這其中難保沒有違法亂綱之事。她身為一國公主突然找上門,秦詠對她有防備,實屬正常。

    鶴知知只要將姿態放低,秦詠是個極聰明的人,不會不明白她的誠意。

    果然,打量了她少傾,便放下撐著下巴的手,起身道:“既然這樣,我也不瞞公主。公主要找的東西,我早已經備好了?!?/br>
    鶴知知神色微凜。

    早知秦詠手眼通天,可她尚未登門,秦詠便已經準備好了藏寶圖?

    這實在是超出了鶴知知的預料。

    江湖的水到底有多深,看來不是她一時半會兒能摸得清的。

    鶴知知也繃緊了脊背,只見秦詠走到墻邊,在某處摸了一下,墻上彈出一個暗匣。

    秦詠將那暗匣整個抽出,拿到了鶴知知面前。

    “殿下,千耳樓做生意,都是明碼標價的。殿下拿什么來買這張藏寶圖?”

    鶴知知抬了抬手,福安立刻從袖中也拿出一個盒子,放在鶴知知手心。

    鶴知知遞了過去。

    里面是地契、幾家錢莊的印章。

    “秦樓主是生意人,應當最愛錢生錢的東西,除此之外,還有真金白銀三千兩,就在門外?!?/br>
    秦詠笑得搖曳生姿,顯然十分歡喜。

    “殿下,奴家真真喜歡你……可惜你是一國公主?!?/br>
    秦詠趴在桌面上,指尖捏著地契,掃了一下鶴知知的鼻尖。

    “這單生意奴家做了?!鼻卦伆涯莻€暗匣推給鶴知知,“殿下驗收吧?!?/br>
    鶴知知打開匣子,里面是一張殘破的羊皮紙。

    紙上卻不是畫,而是一首詩,鶴知知看了幾遍,不明其意,暫且收起。

    “喏,先說好,這藏寶圖就是神神秘秘的,可不是奴家拿假東西騙殿下?!鼻卦佌f道,“那第二單生意,殿下是想問誰的下落?”

    “譚明嘉。譚家主事,私逃欽犯,如今不知所蹤,秦樓主可有眉目?”

    聽見這個名字,秦詠似是想到什么,臉色卻是變了變。

    思索良久,秦詠終于開口道:“殿下既然說,這人是要犯。那么殿下捉到他之后,他豈不是會沒命?”

    鶴知知道:“他以權謀私,害及數千百姓,且唆使屬下謀害皇女,恐怕的確是活不了多久了。”

    秦詠深吸一口氣,說道:“那殿下,奴家同你做這個交易,代價便是,一命換一命?!?/br>
    鶴知知繃緊下頜,放在桌下的手已悄悄捏好了手勢,讓身后的暗衛能夠瞧見:“怎么說?”

    秦詠卻并沒有動手,只是有些激動地說道:“奴家若是要殿下,把一個死囚放了,殿下答應不答應?”

    鶴知知微微松了一口氣。

    “死囚?”她沉吟,“若是作jian犯科、窮兇極惡之人,就不能放?!?/br>
    秦詠憤憤道:“周郎……周旭怎么會是惡人?他的女兒如花似玉尚且嬌嫩,被官家子弟白白玷污殺害,他求告無門,親手屠戮了那幾個畜生,這乃是義薄云天之事,婦孺老少都要拍手稱快,他怎么能做死囚!”

    鶴知知默然看了她一會兒,應諾道:“我答應你,我會去查。若查到的果真如你所說,必然叫他平平安安回來見你?!?/br>
    秦詠輕輕擦了擦眼角,應道:“好。殿下所尋那人,奴這里暫時還沒有消息。若有消息時,定然立刻送給殿下。”

    鶴知知垂下眼。

    譚明嘉背后到底是什么人,竟然連千耳樓都摸不到他的蹤跡。

    但是秦詠很顯然曾經聽說過這個名字,恐怕也是有些線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