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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怎么還是黑化了 第23節(jié)

    瞳瞳使勁搖頭,卻依舊氣喘如牛,雙眼灼亮不已。

    “奴婢,奴婢無礙。”

    鶴知知哦了一聲,趴在手臂上,實在是無人傾訴了,小聲地跟瞳瞳說:“我這次好像,真的讓睢晝生氣了。他不會記恨我吧?”

    她越說越小聲,真心地憂慮。

    瞳瞳又是一陣使勁搖頭,終于憋不住似的,禿嚕道:“不會的不會的國師大人就算一時之間生殿下的氣但終有一日會明白殿下的深情厚誼然后感動不已然后與殿下恩恩愛愛雙宿雙棲的。”

    鶴知知撓了撓臉頰:“你方才說什么?說太快了。”

    瞳瞳吭哧半天,終究沒有再說一遍。

    但能進公主宮中的婢女,哪個不是口齒清晰伶俐的,鶴知知回憶了一會兒,也就明白過來。

    “什么深情厚誼?恩恩愛愛,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瞳瞳睜大眼睛認真道:“知名的話本里,都是這樣寫的。殿下不用擔(dān)心,您對國師大人的如海深情,一定都會結(jié)成善果的。”

    “哈哈。”鶴知知覺得瞳瞳說的笑話很有趣,就笑了兩聲,掀開被卷成一團的被子,揚了一下重新躺好,“少看亂七八糟的東西。好了,你也去歇息吧,不用留燈燭了。”

    瞳瞳退將出去,鶴知知閉上眼,緩緩進入睡眠。

    這一晚又做了那怪夢。

    夢中,睢晝在燒焦破敗的街道中穿行,神情冷酷如雷霆,眉目之間烏壓壓的,仿佛積攢了幾場暴風(fēng)雨的黑云。

    他提步從那些倒塌的屋梁之間穿過,但凡看見還在茍延殘喘的活口,便要將人從焦炭底下拽出來,捏著脖頸,像屠殺雞仔一樣殺死。

    被他捏在手里的人向他求饒,仰頭看著這位從前高高站在白塔上、垂憐眾生的大國師,眼中流下兩滴濁淚,乞哀告憐道:“求您憫恤,寬恕我吧!”

    那情景,鶴知知一個旁觀者看了都心酸難受,可夢中的睢晝只是偏了偏腦袋,啞聲奇道:“我不認得你,為何要憐憫你。我若寬恕了你,誰又來寬恕我?”

    說著,指骨一用力,那勉強支撐的人便沒了氣息。

    鶴知知又被嚇醒了。

    預(yù)知夢中的情形再度惡化,仿佛在暗示著,那一天就快要來了。

    鶴知知推開被子翻身下床,她想立刻見到睢晝。

    第23章

    鶴知知匆匆洗漱,直奔月鳴殿去。

    做了一晚噩夢,鶴知知頭疼欲裂。她早膳都沒用,叫侍衛(wèi)牽來一匹馬,沒帶任何人,直接獨自去了將龍塔。

    因走得太急,爬到塔頂時眼前甚至有一瞬間發(fā)黑,暈得有些站立不穩(wěn)。

    將龍塔內(nèi),原本每一層都有服侍的仆婢,今天卻人跡罕見,也不知去了哪里。

    鶴知知抿唇沉眸。將龍塔內(nèi)突然如此不尋常,仿佛就是在映證她昨晚的那個預(yù)知夢。

    夢中的睢晝完全變了一個人,叛國,狠厲,手段歹毒。

    原本,鶴知知能將夢中的睢晝和現(xiàn)在的他看作兩個人,因為他們沒有絲毫相似之處。可今天鶴知知不由得在想,如果有一天那預(yù)知夢當(dāng)真成真,睢晝究竟是怎么變成那樣的?

    只因為一個惡女,就能顛覆他的全部信仰和行事準(zhǔn)則嗎。

    鶴知知為那樣的預(yù)測而痛心,同時也有一絲深深埋藏的不甘。

    大金的民眾、國運、福祉,在睢晝心中的分量難道就這么輕?

    她鶴知知努力了十幾年,難道就一點也不能改變睢晝的未來?

    還是說……睢晝本就有叛國的念頭,那所謂惡女,只是一個引火索。

    她真的不想如此揣測睢晝,但是睢晝瞞著她的事情不止一件兩件,她怎么能做到完全不起疑?

    在清平鄉(xiāng),她狠下心直言質(zhì)問睢晝,卻也沒有得到任何解釋。

    經(jīng)歷了清平鄉(xiāng)的種種,鶴知知本就尚未完全平復(fù)。

    再加上夢中不斷惡化的情形,鶴知知心中的負擔(dān)越來越重,直至今天已經(jīng)有些經(jīng)受不住,甚至在心中悄悄地怨怪起睢晝來。

    他委屈,難道她就會好受嗎?

    竟然一連數(shù)日完全不理會她,她把他們看作最親近的友人,他卻只留她一個人在這兒左右為難。

    鶴知知推開最后一層塔的大門,恰好見到十幾個灰袍膺人從月鳴殿中走出。

    鶴知知驀地嚇了一跳,下意識退到一旁。

    那些膺人全都用白色面罩遮著臉,彼此完全不交談,他們并沒有往門口這邊來,而是小步從山道離開。

    他們的身體幾乎不動,只有灰袍下擺輕輕擺動,彼此之前保持著恒定的距離,仿佛一群飄游的幽魂。

    鶴知知莫名打了個寒噤。

    這些人邪乎得很,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等到人都走光了,鶴知知才從門后出來。

    剛走上月鳴殿左側(cè)的長階,便聽見交談聲。

    是睢晝的聲音。

    “你不應(yīng)該留在此地。”

    另一個陌生的聲音尖利道:“大人!當(dāng)今皇后、公主心中無篤信之物,如何能保護好大金?大人,吾等的世代必將由您開啟,皇族不是真龍之子,只配成為您的臣使,若非如此,便只能將她們抹消……”

    鶴知知眼前再度漫起黑暈,腳下不穩(wěn),趔趄了兩步,碰倒了路邊的一個花盆。

    那陌生聲音問:“誰?”

    鶴知知趕緊轉(zhuǎn)身往另一個方向逃走,腦中嗡嗡作響,根本沒看清眼前的路,也不知自己奔逃到了哪里。

    似乎是七拐八扭進了一間開著門的屋子,鶴知知蜷縮蹲在墻角,緊緊地捂住嘴。

    難怪今日,將龍塔看不見一個仆從。

    睢晝有意把人趕開,就是為了商討此事?

    抹消皇室……

    之前睢晝與她之間好似摯友一般的親近,難道都是假的么。

    鶴知知緊緊抱住自己的胳膊,不受控制地打著冷顫。

    房間里不知點著什么香,幽幽暖香直往人鼻端飄,讓鶴知知原本就疼痛難忍的腦袋更加昏聵。

    她用力搖搖頭,竭力壓著自己的心跳。

    方才她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睢晝只要稍微查一查,便能知道是她,也會知道她聽到了什么,甚至很快就會找到她藏身的這里來。

    睢晝會怎么做?

    鶴知知想不出來。但無論他要怎么做,她都不可能坐以待斃。

    鶴知知深吸一口氣,以目光在這間陌生的室內(nèi)逡巡著,直到看見柜子深處,放著一根帶爪鉤的粗繩。

    她要……她要把睢晝關(guān)起來。

    這樣,他就不會變成夢里那個樣子了。

    睢晝提起一邊袖子挽在身前,腳步匆匆。

    方才與他說話的那人已經(jīng)被打發(fā)走,他四處尋找著鶴知知的身影。

    走到一扇虛掩的門前,睢晝腳步頓了頓,提步邁入。

    “殿……”

    話未說完,他忽然被一人撲到身上。

    那人似乎以為自己帶著千鈞的力道,憋著一口氣撲過來,實際上撲到睢晝身上,卻只覺得軟軟一團,好似一只藏在角落里飛出來想要嚇唬人的小貓。

    睢晝下意識接住她,順著她的意思,被按在一旁的寬敞木椅上。

    鶴知知跪坐在他兩側(cè),按住他的肩膀,氣勢洶洶地瞪視著他。

    睢晝抬手護在背后,免得她摔倒,十分順從地被她“摁住”,脊背舒展貼著椅背靠著,溫聲道:“殿下,你怎么會……唔。”

    話說到一半,便被鶴知知騰出一只手捂住嘴。

    鶴知知帶著警告牢牢盯著他,當(dāng)真有小貓捕獵的氣勢,同時用另一只手抽出粗繩,圍著睢晝左右迅速繞了幾圈,將爪鉤扣在凳腳。

    睢晝臉色稍變:“殿下,你想做什么。”

    鶴知知做完這些,將他打量了一遍。

    睢晝的手臂、身子都被綁住,只有腿能動,看上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自己解開綁繩的了。

    鶴知知這才滿意。

    她腦袋暈暈,或許是因為饑餓,雙腿也有些發(fā)軟,便干脆又就近坐回了睢晝的膝蓋上。

    鶴知知厲聲道:“我現(xiàn)在要審訊你。你從實招來!”

    一陣輕風(fēng)從窗口飄過來,帶著濃膩的熏香。

    睢晝輕嗅了一回,眸色突變,震驚看向窗臺下多出來的那盞香籠。

    他掙動,想去取香籠,卻被鶴知知察覺,又撲上來摁住他。

    溫軟的一團靠在懷中,睢晝閉了閉眼,又迅速睜開。

    鶴知知以整個人的力道壓制他,緊緊按著他的臂膀,睢晝鎖骨后方連著肩頭那兒的肌rou鼓起來,像小山包一樣。

    似乎覺得手下觸感不錯,低下頭愣愣看了半晌,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去。

    睢晝身上的肌rou瞬間收縮緊繃,氣息也變得急促。

    軟韌彈牙,還很香,好像掉進了春日的花叢。

    鶴知知遲緩地眨了眨眼,神色越來越濃稠。她舔了舔齒尖,順著睢晝的肩頸線條一路啃咬而上,在睢晝頸側(cè)留下許多牙印。

    最后咬在耳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