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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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修行, 每天就是睡, 睡得昏天黑地, 頭暈眼花。 桑延癱在地上打了個呵欠, 眼角一滴生理性的淚水緩緩滑落:“求求了,隨便來個誰和我說說話吧,我要悶死了……” 敲門聲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 桑延如聽仙樂耳暫明,唰地端坐起來:“請進請進!” 羅倩推開了那扇打了小“x”的門,往里面掃了眼,例行公事問:“你今天感覺如何?有沒有被寄生的征兆?” 桑延就是當初時絨和岳子溫打架之后,積極站在吃瓜第一排,不小心踩著岳德意血、然后就被感染了的那一位。 在第一輪鮫人歌聲凈化中出了蟲,雖然被清理過,但不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被驅(qū)干凈,于是一直被隔離到現(xiàn)在。 桑延duang地湊到結(jié)界邊沿,目眥盡裂:“沒有沒有,我好著呢!仙子,放我出去吧仙子!” “……” 羅倩端著小本本沉默地看著他癲狂,宛若犯病的樣子,嘴上應了個好。 “救……” 桑延看到了她手上的動作,“你是不是給我畫叉叉了?你剛剛是不是在本本上給我畫叉了?” 桑延幾乎絕望,在結(jié)界里頭上躥下跳,“仙子,仙子你再看看我!你再好好看看我,我真沒事兒,我多正常啊你看!我這是憋的,被隔離憋的!不是被蟲子寄生的。” 來收第二波可再生煉器材料的時絨路過時,正好聽到前頭有人叫嚷。 又看到羅倩,怕她一個丹修搞不定,收起自己的薅羊毛名冊,走過去:“怎么了?” 桑延嘰哩哇啦、聲淚俱下地控訴了一番被隔離的孤寂與心酸,口若懸河地說了小半刻鐘。 話密得時絨耳朵疼,但還是耐著性子淺淺安慰了他一番:“你這是高危人員,沒法同人接觸呀,到時候傳開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再忍忍吧,下午鮫人會有第二次凈化吟唱,你如果第二次凈化期沒出蟲,就可以解除隔離了。” “那太好了!” 桑延捂著臉,接連鞠躬感激道謝:“也謝謝你倆愿意陪我說這么會兒話。嗚嗚嗚,我出生以來,就沒和人群分隔來待這么長時間過,一個人待著的感覺太難熬了……” 羅倩:“……” 羅倩給他整出一絲憐愛來了,“你要是這么難過的話,等我有空,就來找你說話。” 桑延眼神晶亮:“真的嗎?” 羅倩:“……要等有空哦。” “嗯嗯!” “……”時絨幾乎都能看到桑延背后搖動的尾巴。 沒想到動不動能閉關個三五年的修真者,居然還有這么怕寂寞的,隨口問了句:“你們家這么熱鬧的嗎?萬一你要閉關了怎么辦?” 桑延扭頭道:“用碧水鏡呀!碧水鏡你知道嗎?就是我做的~” 時絨:“啥?!!你做的?!” 好家伙,通訊界大佬竟然在我身邊?! “當時啊,就是我一個堂姐出嫁,爹娘族親都去送親去了,我被留下來守家,自己一個人在山谷里頭……” “嗯嗯,我大概明白了。” 耳朵疼的時絨打斷了他的話,不用聽也知道,這是一個強烈需求推生出科技發(fā)展的故事,直奔主題問,“那你怎么不在海外把碧水鏡的訊號恢復一下呢?” 桑延默了默:“你知道畢方鏡嗎?” “昂,知道,九品靈器,畢方一族守護傳承的神器。” 桑延憨憨一笑,得意道:“畢方鏡內(nèi)可以集中儲存、反饋大量信息,咱們用的碧水鏡都是鏈接到它的終端產(chǎn)品。這里離中州太遠了,還有壁,鏈接不上畢方鏡了呀。” 時絨微吸了一口氣:“你家族老知道你這么用畢方鏡嗎?” 桑延瞬間閉了嘴:“……” 時絨:“這么用對九品靈器有損失嗎?” 桑延趕緊搖搖手:“就耗費一點靈石而已。但是你放心,我設計了會員制的,那么點靈石早賺回來了!” 碧水鏡至尊vip時絨:“……” 深藏功與名。 撓了撓臉,又問:“那你看,都是九品靈器,都是玄師用的寶貝,青云學府院長的窺天鑒,可以做你碧水鏡的信息處理器嗎?” “窺、窺天鑒?”桑延磕巴起來,滿臉寫著你膽子可真大,“你能弄到?” 時絨:“應該?” 有了通訊,各族作戰(zhàn)的時候,交流指揮起來才方便。 更何況只要不損傷靈器,找?guī)熥鸪雒嬗握f游說,應該問題不大吧? 滄明鏡:我真的會謝。 …… 洛河間正屋,山水屏風被撤去了,換做一個灰黑色的鍛造爐,霸道地掃開來那些清雅的擺設,大喇喇地占據(jù)正中央。 旁邊只放著一個精巧的小爐,小爐子上小火慢煨著滋補的靈膳,香氣四溢。 煉器師們這幾日沒日沒夜地煉器,四個里頭熬倒了三個,停工休息去了。 絨崽憑借堪比大乘期的神識,硬是扛到了現(xiàn)在。今早被他好勸歹勸地勸著停工一會兒,她愣是閑不住,又跑出去收材料去了。 白亦輕輕嘆了口氣:崽子事業(yè)心太強,有時候也會讓他擔心的啊。 “好香啊~” 時絨推門回來,就看到師尊在那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養(yǎng)生靈膳集。 白亦瞧她笑容滿面,就知道這次出門薅羊毛收獲不小,伸手招呼她過來休息:“給你熬的鴿子湯。” “嗷~” 時絨小碎步上前,蹲在小爐子旁邊,同師尊委婉提了一下窺天鑒的事,“不曉得院長肯不肯答應……” 白亦給她盛湯:“他不是那么小氣的人。” 這話就是穩(wěn)了。 時絨心情大好,呼嚕呼嚕喝下兩碗熱湯。 白亦又道:“咱們離新大陸云州不遠了,頂多還有五日的路程。全覆蓋的防具打造的速度有限,目前只湊出來一千具不到,再考慮到使用損耗,就更少了。咱們船上有上萬人呢,那么大的量,你再想趕也做不了那么快,沒必要太勉強自己。” 時絨道:“多一件總比少一件好嘛。” “……”白亦拿她這個倔脾氣卷王沒轍,只能做個賢內(nèi)助,多給她調(diào)制一些湯藥補補了。 “絨絲蟲可以奪舍修行者,那些被cao控的分身不怕水,咱們不能將船停得離岸太近,省得被襲擊。已經(jīng)決定好了,讓一些火屬性的人分乘云舟,以十人小隊的形式,先行登陸探索,這兩日就出發(fā)。你看你到時候是要留在船上打防具,還是去探索云州?” “師尊呢?” “我自然要登陸。”白亦輕聲,“從上次岳鶴被奪舍,絨絲蟲的主意識察覺到我的存在之后,便悄悄隱匿起來了。留著它禍患無窮,我得想辦法將它揪出來。” 這話聽得時絨的心高高懸起來。 師尊多年來一直在浮華山“養(yǎng)老”,時絨從沒想過他會面臨什么危險。 如今曉得他要去戰(zhàn)場一線,直面反派大boss了,莫名有些不安穩(wěn):“可它那么多分身,怎么殺得盡……” 白亦道:“多殺些強的,總能削弱削弱它的實力。” 時絨心里清楚,遠洋船上的大乘期只有兩位,在徹底登陸之前,還有一位需要守船,不能入云州。 大乘以下的分身,等遠洋船上的精銳大部隊擺開,尚有一戰(zhàn)之力,可大乘以上就需要師尊親自出手解決了。 雖然師尊的境界高于絨絲蟲,但架不住人家數(shù)量多呀,養(yǎng)蠱似地養(yǎng)了這么多年,誰知道它有多少大乘期的分身呢? 時絨憂心忡忡:“那您可千萬要小心。” “放心,”白亦撩開袖子,給她展示了一下里層的金縷衣,“我給自己備了兩整套高階防具,還有幾塊傳送石,若真是遇到棘手的變故,翻手就能逃了。” 天大地大,活著回來見絨崽最大。 “……” 咱就是說,得虧只有她一個人聽到了這番話,不然師尊“中州第一人”的光環(huán)都要全碎完了。 她就不一樣了。 師尊的“強者”濾鏡在她這早碎過無數(shù)遍,習以為常得甚至會忘了自家美人師尊原來還是超猛一仙尊。 時絨上手捏了捏師尊的金縷衣。 七品靈器,瞅著相當結(jié)實,但她還是心上心下的:“師尊您要一個人去嗎?都沒有人同行?” 白亦:“別人跟不上我的進程,只會耽誤事兒。我準備完全,不會有——” 時絨心一跳,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嚴肅道:“出征在即,可不許立什么flag!” 白亦:“?” 什么弗萊格? 白亦看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不說就不說了吧。 扒開她的手,另起話題道:“你的傳送石和備用的防具還記得放什么地方吧?等碧水鏡開了,你要是想要登陸云州探索,咱們就一路掛著視頻。要是有什么危險,我看到后便好第一時間去接你。” 時絨精準地摸到裝防具的乾坤囊說記得,又應:“好,那咱們一定保持聯(lián)系。” 有碧水鏡掛著,能時時看著師尊,她也安心些。 …… 孟知雪鮫人的凈化之力曝光之后,一躍成了遠洋船上最大的寶貝。 不僅被單獨撥了一間清慈道君的對面的上房,安全無憂。萬族聯(lián)盟還專門撥了最懂靈獸的秋長老和兩位青云侍過來,隨行悉心照料。 第二波凈化的吟唱在即,孟知雪的房間外圍了不少人。 因孟知雪還躺著,這些人沒有進里屋,站在屏風外頭,一個個慈祥和煦地關心起小鮫的身體情況。 七嘴八舌地詢問起秋長老:“小鮫近來身體好些了嗎,還病著呢?” “今日是要第二波凈化了嗎?這樣的凈化吟唱對她的身體可有損傷?” “這小鮫身體不好,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丹藥,盡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