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第11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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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神魂的事兒…… 這是他自己非要的,可怪不得她。 …… 打賽的第二日,時絨故技重施,又找學長們卷了一小波學分,但生意明顯不如第一天好做了。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哪能只瞧著她一個人吃rou呀? 回家一看碧水鏡上對她saocao作的風評不錯,基本是“哈哈哈哈”這種態度占了上風。 于是第二天玄梓等人也開始打折 服務套餐的整活起來了,只是沒弄那個廣告牌,仿佛在第一天替時絨手腳蜷縮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內卷之風盛行,生意就不好做。 時絨熱情拉客推銷的時候,便遇見一小姑娘,拿著個小本本,認真記錄下她說的話:“不急,我再看看別家活動。” 時絨:“……” ……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日下午時分,玄姣意外地提前登了場,挑戰第八名,且成功晉級。 九尾天狐的一位族老正在臺上,在她見禮的時候,借口說獎賞,招呼人上臺去了。 彼時臺上大乘期的大長輩只有清慈道君一位,玄姣自然被拉到他跟前去問候。 那九尾天狐族族老拉著滄明鏡作陪,湊在白亦面前說了好久的話。 時絨隔得太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 想來是玄姣想要借這個機會,到師尊面前賠個錯,把話說開吧。 時絨往嘴里丟了一枚瓜子。 臺上玄姣臉上羞愧地微紅著,低眉順目地給師尊遞上一杯茶水。 白亦喝了。 賠禮茶嘛,應當喝的。 從此才能無怨無結,無牽無連。 時絨后牙一錯。 嘎吱將瓜子咬得粉碎。 …… 比賽的第三日,默認是天乾榜榜內挑戰賽。 觀眾席上的人更多,連青云侍也有偷偷旁觀的,但場上挑戰的人卻更少了,許久不見管事呼人上場。 時絨正襟危坐,觀了一場榜五挑戰榜四嘉實的比賽。 心里頭盤算了一陣,感覺自己一個都搞不過。 青云榜單前七都是化境期,和時絨直接隔了一個大境界。 他們都是從秘境和各種任務之重摸爬滾打出來的,實戰底子扎實,不是那等的虛架子。 時絨雖然是同級最強的五行元嬰,但除非動用骨魂火或者拿神識壓制,否則沒有勝算。 迅速挪開眼,去找別的對手。 …… 玄梓挪到時絨和龍濉跟前一起坐著。 今日他們的立場一致,都是低位要往上沖排名的人,自然要坐在一起分析分析對手。 不等他開口,時絨便舉了手:“管事長老,我想要挑戰天乾第八的玄姣。” 玄梓:“……” 玄梓拉扯住時絨的袖子:“什么情況,你不是說揭過了嗎?怎么還挑上我姐了呢?” 時絨靠在椅背上:“你想什么呢,爭排名的事兒,怎么能算計較?前七化神境的我又打不過。更何況我神識的優勢不能浪費了,用來抵擋幻術剛剛好~” 玄梓將信將疑地撒開她:“當真?你當真沒騙我?” 時絨想了想,對他比了個食指的第一指節出來。 玄梓:“?” 時絨真誠道:“就騙了這么一丟丟。” 玄梓:“……” 玄梓心慌了:“都是自己人呀,你想對我表姐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 時絨站起身來,準備活動活動手腳上場:“你放心,我不是那等子重色輕友的人,會妥善處理好和表姐的關系的。” 玄梓:我信你有鬼了! 第90章 玄姣見時絨上場, 連往乾殿內看了幾眼。 她昨日上得殿去同人道歉,滄明鏡見她認出清慈道君就是時絨身邊跟著的青云侍時亦,像是怕她想歪, 拐彎抹角地給她點了一下兩人師徒的關系, 又略提了時絨那要命的命格,算是委婉的解釋了一番。 玄姣旁的倒是不敢亂想,只瞧出清慈道君格外看中弟子這一點來。 順著話,對著時絨沒口子地夸, 贊她在秘境之中種種的表現。 白亦面上不顯山不露水的, 卻顯然被夸得心情大好,沒怎么為難便飲下了她奉的賠罪茶。 叫她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去,心神放松之后, 忍不住多看了白亦幾眼。 …… 百聞不如一見。 玄姣初初聽說清慈道君名諱的時候,只覺高不可攀, 一如天神。后來第一次見著真人, 卻因著“時亦”這個身份, 拋開了這份濾鏡。 光看其人, 美貌無可表述。說句僭越些的,他若非是那高居云端的仙人, 只做個靠臉吃飯的小白臉, 也能風生水起, 哄得人為他傾國傾城的。 初印象留得太深,哪怕后來知曉他是清慈道君, 會誠惶誠恐地畏懼著。 得到原諒之后, 似乎也不會像旁人一般, 瞧著他便當神佛一樣敬著尊著, 只敢遠觀而不敢伸手了。 她起了心思, 對待時絨,自然又是另一番的心境,瞧她怎么都是親善的。 管事宣布比賽開場前,笑著同她打招呼:“常聽玄梓提起你,今日可算有機會說上話了。” 時絨態度也很和善,笑瞇瞇地:“表姐好~” 玄梓見兩人之間的氛圍和諧,心中略安。 白亦觸著杯盞的邊沿的手一頓,微微蹙起了眉:這怎么還跟著別人叫起表姐了呢? …… 比賽開場。 玄姣友善地提醒道:“幻陣亂人心神,你可千萬不要陷入太深了。” 時絨給還挺想見識一下的,未出先手:“好說,表姐盡管來就是。” 玄姣微微笑起來。 時絨站定在原處不動,親眼望見腳下的地面和身邊的空間忽然起了一絲波瀾,毫無預兆地如波濤一般上下起伏起來。 視覺上看,人就好像處在風雨飄搖的海面之上,但腳踏的實地卻紋絲不動。 視覺和觸覺傳遞的信息有差異,給人造成極大的干擾。 身處其中,站立不動都會恍惚發暈,更別說同時應付決斗場上的對手。 時絨覺著神奇,靜靜感受了一會兒:嚯,頭暈,想吐。 她甚至不知道玄姣是何時起對她布下幻術的,都沒有施法前搖什么的,還挺邪乎。 …… 玄姣道了句得罪,趁著時絨不適恍惚之時,揮袖襲來。 兵刃相接,發出當地一聲脆響。 時絨閉著眼擋下玄姣的攻擊:她短期尋不著破幻術之法,但既然視覺成了錯誤信息的傳播通道,那將視覺暫閉不就成了。 她未能祭出靈劍,選擇了更適合近身作戰的匕首。 在封閉視覺的情況下,憑借一身過硬的實戰技巧,和玄姣近身纏斗了幾個回合。 玄姣被攔,卻并不感到意外,而是輕笑出聲。 時絨:“?” 近在咫尺的玄姣低聲:“你若不閉眼,我還要難辦一些。看來你還是對我了解得太少了呀……” 時絨內心警鈴大作。 在保持清醒的最后一秒,聽到的是耳邊有人語調熟悉,幽幽地道了一句:“你怎么拿匕首對著我?” …… 幻術是只針對“被施術者”本人的。 除非被施術者自己說出感受,否則不懂幻術的旁觀者看著只是一頭霧水。 時絨旁觀過一局玄姣的比賽,卻基本沒得到有效的信息,純屬于摸著石頭過河。只從師尊那聽說,如果神識等級碾壓,理論上可以強行沖破低等級施術者幻術,所受幻術的影響也會大打折扣。 眾所周知,理論往往和實踐有很大的差距。 時絨尚未從第一個幻術中掙扎出來,便又落入了她的連環套中。 …… 時絨聽見那聲,下意識地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