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心我掛掉 第1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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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考試周,青云學府內的走動的學員明顯多了起來。 青云學府是小班課,一位先生負責至多負責十位學員,針對學員科目是主修副修還是選修,考核方式不一,故而沒有統一的考試。 只需要學員在考試周的一周之內,向先生申請到個人的考核題目,然后在規定時間內完成課題即可。 考試周的第四天起,天乾地坤榜同時開放,學員可以自行安排時間,準備挑戰榜單。 …… 時絨忙于應付突如其來的考試,在各個課堂和三千殿、文思閣之間來回奔波,整日里忙得頭角倒懸,滿眼血絲。 身邊的其他同學差不多也是一樣腎虛的模樣,甚至比時絨還要早三日開始泡圖書館,黑眼圈要掛到下巴去了。 然而到了考試周的第四日,同學們一改頹喪疲勞的風貌,個個收拾得衣冠楚楚,神清氣爽。圖書館內眾人翻書的姿態優雅而高貴,仿佛不是來看書,而是來參加高檔宴會的。 時絨還剩一門靈獸養殖的選修課,手上抱著本《靈獸產后護理二十四則》,剛一進文思閣就開始發懵,不解地問:“怎么的,你們都考完啦?” “哎喲我的天哪,你還不知道呢?” 優雅看書中的宴安嫌棄地撥了一下時絨亂糟糟的高馬尾,“天乾地坤榜開了,多少德高望重的仙尊過來觀禮,學府還特地開了碧水鏡直播!你這個樣子,若是路上被仙尊或者記錄員們撞見了可怎么得了哦,也不曉得注意一下形象!” 頓了頓,見周邊沒人注意,壓低聲音小聲道,“聽說這次清慈道君也來了!擇婿的事兒你還記得吧?魚躍龍門的機會就在眼前,你要珍惜呀。” 時絨抓了抓頭發:“真來了?” 看來師尊之前不是隨口敷衍她,是真的要過來監考。 旁邊越天瑜默默道:“擇婿的事兒,跟時絨有什么關系?清慈道君的弟子不是女的嗎?” 宴安不贊同地拍了拍他的左肩膀:“你這人就迂腐,性別卡得那么死干什么?萬一人家取向就和常人不一樣呢?” 時絨不贊同拍了拍他的右肩膀:“你這人就迂腐,人卡得那么死干什么?徒弟沒辦法,師尊看得上就行了嘛……” 越天瑜一驚:“?” 宴安一乍:“???” 心驚rou跳地看著時絨旁若無人地坐下,繼續背她的靈獸產后護理書。 不約而同地在內心自我安慰:她說的一定是讓清慈道君看上,擇她為徒的意思……吧? …… 時絨上午考完最后一門靈獸養殖選修課,統合本學期學分為420分(總分430分)。 劍修和煉器滿分不必說,靈獸養殖和種植兩位先生是有名的大好人,只要對待靈獸靈植的態度夠好夠耐心,理論知識扎實,班上大半都是給的滿分。 偏命理課晦澀難懂,滄明鏡想讓分都不成,活扣了時絨折合后的十學分。 時絨心疼了好久,痛定思痛,以后再也不選這門了。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嘛。 下午遵循宴安的囑咐,在家里好好收拾打扮了一番,才出門將在莫邪谷煉制的低配版本命靈劍,交到坤殿長老手中,提交申請競爭地坤榜。 坐守的長老粗略一審,便知此非凡品,或可榜上有名,摸著胡須笑著沖時絨連連點頭:“不錯,不錯~” 地坤榜前的青云侍記錄員們見長老這反應,心里門清,立時拋下其他人,舉著碧水鏡沖到時絨面前來。 其中一人大著膽子直接問:“不知時絨仙子若登地坤榜,會不會將此劍留在青云學府的聚豐閣?” 凡是被選入地坤榜的作品,都可以和青云學府換取一筆不菲的學分。 時絨很是眼饞那積分,但這劍是她自己親手打造的第一把本命靈劍,與她神識互有共鳴。好比是自家養的娃兒,哪怕資質平平,在她眼中也是最好的,割舍不下,不如留在身邊做個紀念。 時絨道:“應該不會。” 這種回應很少見,記錄員頓時來了興趣:“哦,為何呢?” 時絨隨口:“留著當嫁妝,多有排面。” 眾長老:“……” 記錄員:“!!!” 這位仙子能處,有事兒她是真敢往外說啊! …… 無數相關熱帖席卷碧水鏡,無限自行發散: 【驚!最年輕的青云榜一自爆已有婚約?】 【嫁妝是本命靈劍?!嗚嗚嗚,看來新郎幾乎注定不會是時亦了!】 【悲哀!時絨親口證實世家聯姻,當年青云會最甜情侶又該何去何從?】 【昔日的糖,今日的毒,姐妹們一起進來哭吧。】 帖子里已經在大聲痛哭他們磕的cp悲了。 而cp正主之一的時絨坐在乾殿的決斗場觀眾席上,正遙遙望著端坐在主觀賞臺上的師尊。 等他視線轉過來,便熱情地給他揮著手,向他示意:師尊我來啦~~ 滄明鏡看到了,湊過來低聲問:“時絨怎么了?是不是有事找你?” “我是她師尊,她過來了自然先找我,同我打招呼的。” 白亦了然一笑,心都化了,“你看她,多乖多懂事兒~” 滄明鏡:“……” 尋常師徒之間是會這樣的嗎? 我可有好些弟子的,你別騙我。 …… 乾殿外的決斗場是專為天乾榜所設立,周邊設立起陣法結界,絕對不會波及到觀眾。 時絨剛在觀眾席上坐定,便感到后方一道目光陰冷地黏在了她的身上。 云隱仙府的幾人圍在她身邊毫無覺察地說著話,時絨借著和程金金搭腔的時候,微微側過臉,拿眼角余光掃見了偷窺他的那人。 那人很快也覺察到自己被發現了,不慌不忙地收回了視線。 時絨拍了拍交際花宴安,毫無顧忌地指向偷窺之人,問他:“認識那位前輩嗎?” 宴安瞇眼瞧了瞧,剛要開口。 前頭管事呼喚學員上場:“奇犽獅族荊遷 挑戰天乾榜第二十,精靈族岳子溫。” 那人應聲站起身,身形修長筆挺,背后展開六雙精靈翅膀,飛上決斗場。 臨上場前,似乎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揚起一個略帶挑釁的笑意。 時絨摸著下巴,看他一身青綠。 內心:或許,是那位青翠鳥? 第86章 慫宴安等人上場開打了, 才低聲給時絨介紹道:“你認識他嗎?我跟你說,你最好離他遠一點,這個人比較一言難盡……” “怎么說?” “他和幾個強族的關系蠻好的, 但是對咱們人族愛答不理, 有點見人下菜碟的意思。除此之外——” 砰—— 獅族荊遷被岳子溫一鞭甩到了結界上,撞得結界一陣動蕩。 這一下雖未傷人筋骨,卻打在了人的臉上,在荊遷的右臉至脖頸留下了一道火紅的鞭痕。 岳子溫高高地啊了聲, 雙手弓起, 誠懇地道歉道:“對不起呀,是我失手,打偏了。” 時絨皺了下眉。 “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宴安聲音更小:“……他這人陰得很, 特別愛搞事。” 時絨問:“獅族難道不是強族?” “強的是北邊的雪獅族,奇犽山的獅子和他們不太對付, 岳子溫明顯跟雪獅走得更近, 搞小團體嘛……” 到哪兒都免不了拉幫結派的人。 宴安之所以慫, 就是因為這種事情知道得多, 生怕不小心和誰對上了,往后在學校的日子難捱。 就好比這荊遷, 本是想在這樣盛大的場合, 在各位大佬面前露個臉, 爭一番前程的。無論成敗,只要有亮點總能被世人記住一二。 卻慘遭這損人惡意打臉羞辱。 日后別人該如何回憶他?被人在臉上甩了一鞭子的那個么? 偏岳子溫假模假樣道歉得極快, 荊遷當著眾人的面, 還發作不得, 一口悶氣全憋到了心里。 …… 天驕皆自傲, 年輕氣盛, 受不得侮辱,尊嚴就是死xue。 場上,荊遷氣得發抖。 時絨可惜地搖了搖頭:“他心態崩了,打不贏了。” 荊遷并非實力差,而是精靈占了速度快,身法靈活的優勢,加上軟鞭靈活,這才戲弄到了他。 高手對招,勝負全在狀態上。 他被弄壞了心態,急于報復,只會越來越躁,越來越容易出錯。 …… 時絨作為新人,并不急著上場挑戰。 得先觀察評估一番前輩們的風格和實力,心里有個數了再說。宴安越天瑜等劍修們倒是半途就看得熱血上頭,又舍不得浪費學分,自己找自己人跑回沁園的演武場打架,消磨激情去了。 時絨始終淡然地坐在原位,認真觀戰。 岳子溫作為第二十,常被人約戰,還挑戰過一次第十八位,成功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