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師尊每天擔(dān)心我掛掉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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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進(jìn)門,呼啦啦沖上來十二三只小牛。 七嘴八舌地圍著她撒歡兒:“哇,這就是那個,坐飛船來的大jiejie,我白天見過!” “她就是人類嗎?長得好漂亮哦。” “皮膚白白的。” “人類都這么漂亮嗎?” 時絨雖然意外,卻也被幼崽們的笑顏治愈得心情好了些,一一回應(yīng)那些善意的好奇:“也不是人人都像我這么好看的,主要是相由心生嘛,你心里好,長得自然好。” 小牛們懵懵懂懂:“哦~” 末了,回眸沖著荷言一笑:“?” 荷言會意,解釋道:“牛長老家孩子多,房子也多,正好讓孩子們擠一擠,給你勻出來一間房。稍微有點(diǎn)吵,你不介意吧?” 時絨:“……” 時絨當(dāng)場emo了:你早說是這個情況,我寧愿選擇直接去闖師尊的房間呢…… …… 小青牛們出生至今沒離開過莫邪谷,從未見過人類,好奇心十足。一個個睜著清澈水靈的大眼睛,纏著時絨熱情地問東問西。 牛長老看她氣息不穩(wěn),狀態(tài)不佳,貼心地將孩子們抱走,請她進(jìn)屋休息。 時絨剛躺下沒多久,窗臺邊,房梁上,床底下便擠滿了咯咯笑的小娃兒,快樂地叫著她的名字。 “嘻嘻嘻~” “時絨jiejie,來和我們一起玩兒呀~” 時絨在黑暗之中睜著眼,感覺到了被幼崽支配的恐懼。 誰來救救我。 …… 屋里是躺不下去了。 時絨半夜三經(jīng)地被拉起來做游戲,生無可戀地打著呵欠:“這大晚上的視線不佳,要不然咱們玩捉迷藏吧?” 小豆丁紛紛快樂地拍手稱好:“好啊好啊!” 時絨好好陪他們玩了兩輪,終于等到自己扮鬼。 趁著小豆丁們四下散開躲藏,果斷鉆進(jìn)田地的草垛里頭,安心倒頭大睡。 小豆丁們:嘿嘿,她好笨,一個都抓不著! 時絨:嘿嘿,歇了歇了。 …… 月上中天,星漸朦朧。 池塘蛙聲陣陣,唱出寂靜的涼夜來。 牛長老終于發(fā)現(xiàn)熊孩子們?nèi)盗锍鋈チ恕?/br> 各家父母呼喚孩子歸家的聲音響徹山谷,伴隨著三言兩語的訓(xùn)斥,既熱鬧,又寧靜。 唯有她所在的這片田地靜謐著,連蟲鳴聲響都低下去。 時絨翻了個身,默默抱緊了她的丑兔子。 忽然朦朦朧朧感覺有人走近,溫?zé)岬氖终瀑N在她被夜風(fēng)吹得冰涼的臉頰之上。 燙得她心底一熱。 嗓音帶笑:“回屋睡吧?” ……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 一向睡眠很淺的時絨竟然沒有醒,呼吸反倒平穩(wěn)了兩分,像睡得更沉了。 身體略微向里蜷縮著,緊抱著丑兔子娃娃,手腕微微支起,不自然地靠著它,有些輕微的紅腫。 是累狠了吧。 煉器本是力氣活,谷江力壯體健,一個胳膊都比時絨整個人粗了。哪里會體諒一個纖細(xì)的小姑娘連續(xù)掄錘煉制三爐高等材料,得有多費(fèi)力。 白亦俯身輕輕將她抱起來。 微涼的月華停在她的白皙的脖頸上,莫名的扎眼,讓白亦不自覺地撇開了眸。 …… 身體騰空,時絨終于有了反應(yīng),眼皮睜開一絲,卻沒有掙扎。 主動配合地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埋進(jìn)他懷里,迷瞪瞪地喚了聲師尊。 月光如洗,寂然地散落在空曠的田野之上。 田埂上的雜草上綴著露珠,不知不覺間便沁濕了人的衣擺。 白亦問她:“怎么睡在草垛上?” “荷言說我的客房被撞壞了。” “那怎么不來找我呢?” “怕您覺著我不是正經(jīng)人,故意乘機(jī)而入,別有所圖呀。我可不想惹師尊生氣厭煩。” 時絨呼吸輕輕的撒在他的耳根,低笑著抱緊了他的脖子,慵懶溫存著道,“這可是您抱我進(jìn)房的,怪不得我吧?” 第84章 小牛們遠(yuǎn)遠(yuǎn)看見了被抱回來的時絨, 掌著燈,得得兒地跑近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搖頭晃腦跟在白亦身后, 刮著臉笑她:“羞羞羞!這么大了還要抱~!” 方才還同白亦說著話的時絨頭一歪, 眼一閉。 只當(dāng)睡著了,沒聽著,更沒反應(yīng),以不變應(yīng)萬變。 月下田野, 白亦抱著她緩緩而行, 身后跟著一大群起哄的小豆丁。 白亦解釋:“她受傷了,得抱著才行。” 小牛們恍然地齊齊哦了一聲。 擔(dān)憂問:“哪里受傷了呀?” 白亦答:“手腕。” 一只小牛好奇:“傷了手腕不能走路了嗎?” “傷了手腕會疼。” “啊,我知道了!她是在跟哥哥你撒嬌呢~” 被拆穿的時絨頭皮一麻, 側(cè)臉往師尊懷里埋了埋,將自己蜷成一團(tuán)。 未久, 聽得白亦慢悠悠道了句:“不是呀。” “不是她要撒嬌, 是因?yàn)槲倚奶鄄乓!?/br> “哇~” “嘿嘿~” 小牛們相視, 捂嘴咯咯笑起來。 臉皮厚如時絨, 埋在白亦懷里,嗅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冷香, 聽著他淡然的嗓音。 竟也悄悄紅了耳根。 …… 清月躲藏進(jìn)云間。 時絨霸占著師尊的床, 舒舒服服睡了一夜。 醒來的時候手腕上貼著膏藥, 涼絲絲的,酸疼感褪去, 活動自如。 時絨暈乎乎地掀被子下床, 第一時間就要將那膏藥扒掉。 一聲低呼制止了她:“干嘛呢?別撕掉了。” 白亦早就起了, 與她隔著一道后架起來的屏風(fēng), 坐在茶桌邊上閑適地煮著茶。 時絨眨眨眼, 人還有些發(fā)懵卻下意識地收了手:“……我今天還要去一趟谷江大師的煉器室。” “那更要貼著了,能減輕一些你的手腕的負(fù)擔(dān)。” 時絨低頭看一眼那膏藥貼。 外層是白色的紗布,里頭是黑糊糊的膏藥,散發(fā)著濃重的藥味,將她的手腕裹粗了一圈。 時絨的爪子在膏藥貼上來回?fù)芘悬c(diǎn)嫌棄:“我要帶著它出門嗎?有點(diǎn)丑……” 這話說得白亦一愣,瞇起眼。 就絨崽那能眼不眨一下,去泥里打滾的糙性子,居然還在意起這種小細(xì)節(jié)了? 這是小姑娘開竅了,心思也不一樣了? 白亦起身走近,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 但她沒心沒肺,根本不懂害羞為何物,還是那一張笑吟吟的臉,齜著牙沖他樂:“您看,就是丑嘛。” 白亦拿她沒轍,給她將膏藥貼去掉。 卻沒立刻撒手,而是重新給她涂了一層薄薄的淺色藥膏上去。再拿一條月白的輕紗,在她的手腕上圍了兩圈遮擋住藥膏,系出個漂亮的結(jié)來。 耐心問她:“這樣好看些么?” 月白的輕紗略略蓬松著,襯得她的手腕格外纖細(xì)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