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讓主角愛我了[快穿] 第62節
他聲音放溫和了點,“你下來……別跳!” 別又直接跳。 女孩子家家的,受傷了要哭吧。 池小天自己下去的,沒穿鞋,跳會震的腳麻:“火燒呢?” 衛珩解開油紙包:“這兒。” 還買了兩個,可以勉強陪你一起吃。 池小天一手拿了一個,左咬一下,右咬一下,香到飛起:“好好吃。”火燒外酥內軟,驢rou香而不膩,澆的鹵子咸鮮。 人間美味。 衛珩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你要吃兩個嗎?” 池小天點頭,他看出來了點衛珩的意思:“你也要吃?” 你都吃過了,我怎么吃,難道要吃你咬過的? 衛珩蹭一下又臉紅了,但還是應了聲,就是聲音有點低:“……想。” 池小天后退,翻臉無情:“要吃你自己去買。” 衛珩:“……” 他這才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大少爺別過頭,“我才不會跟女孩子搶。”他又哼了聲,非常硬氣,“你求我吃我也不會吃的。” 我怎么可能求你吃? 剛得到驢rou火燒的池小天對此不屑一顧:“我才不會求你的。” 過了會。 池小天感覺自己被撐到了,火燒的分量很大,東叔給的很實誠:“衛珩。”高估自己了,他還天真的以為現在的自己能干兩碗飯,但常年少食,他的胃口大概就比貓大一點。 衛珩看向離他八丈遠的池小天:“什么事?” 總不能浪費糧食。 再說,他以后還要靠衛珩騙吃騙喝,不能一次就把人得罪慘了。 池小天靦著臉上去:“你吃嗎?” 衛珩還在生氣:“你求我啊。” “求你。” 池小天就沒有節cao,他知道衛珩喜歡他這張臉,故意湊上去,漂亮的小臉還帶著妝,濃淡相宜,他拉著嗓子,“好哥哥,求你嘛。” 衛珩不是沒聽過十八禁。 他好奇的時候聽過幾耳朵,大少爺當時只覺得yin蕩不堪,低俗下流,好哥哥,像是在念著情哥哥,說話的熱氣都撲了過來,不知從何處起的香味似乎更加濃郁了。 慌張、心里有點癢,他看向池小天:“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無恥……往后,你只能這樣叫我。” 叫好哥哥怎么叫無恥了。 池小天很無辜,他就喜歡叫人好jiejie好哥哥的哄,一院的人,只要是年齡相近的他都這樣喊過,沒一個像衛珩反應這般大的:“叫你什么?” 他忽然變了戲腔,似水江南般的溫柔調子,吳儂軟語,“好哥哥呀。” 衛珩望著池小天,心仿佛要從胸腔里跳才出來,觸電似的酥麻。 他耳垂紅到要滴血,但還是應了聲:“嗯。” 池小天像是才反應過來,他眨眼,狀若天真無邪道:“你是不是想占我便宜啊。” 衛珩不承認:“沒有。” 池小天笑了下:“我吃不完了,好哥哥替我吃了吧。” 衛珩其實吃過午飯沒多久,但他還是接過吃完了:“你還不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都這樣熟了。 叫過他好哥哥也一起吃過火燒了,差不多可以娶人過門了吧。 他同齡的朋友都有小妾懷上了。 還沒起花名。 池小天敷衍衛珩:“再過段時間吧。” 日頭大,人吃飽了就有點懶,綠書這么久還沒來,大概是沒找他的鞋子又回去拿了一雙,但就是又跑回去了一趟,算算時間也要到了,他偏頭,“我鞋呢?” 還在他懷里。 衛珩看到了池小天的羅襪,少女的腳踝纖細,腳也不大,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他盡量移開眼:“你要回去了?” “我偷跑出來的,還不回去會被師傅罵的。” 池小天賣慘,“我師傅老兇了,衛珩,衛哥哥,這次先放我回去嘛,下次我再偷跑出來找你玩。” 等嘴再饞的時候。 衛哥哥? 衛哥哥過去給池小天穿鞋,真的一只手可以握住,他知道池小天不老實,捏了下他的腳踝:“下次什么時候……不許騙我。” 池小天癢,他掙扎著踢了下衛珩:“下次就是下次,還沒想好。哥哥,好哥哥別撓。” 第52章 花旦(03) 衛珩被這一聲好哥哥喊得發暈, 一時不察被池小天溜掉了,他就跟條活魚似的,順滑的不沾手。 鞋子要了回來, 人也吃飽了,池小天無意再跟衛珩多糾纏, 被他師傅知道了自己跟客人胡玩怕是少不了一頓打:“衛珩。” 他隔著老遠喊話, 提起裙擺輕盈的邁過幾處花叢, 頗為惱怒的回頭, “別再追著我了, 你站住……要是被其他人發現了我們有來往, 我就再也不見你了。” 衛珩頓住,他覺得池小天沒在哄他:“那、你等什么時候再見我。” 池小天已經看見綠書的影子了,長廊里她走得飛快:“你這個人煩不煩呀, 下次就是下次, 你走不走?不走我走。” 衛珩想追又不敢。 他只知道自己怕惹她生氣, 想和她一起玩, 哪里知道自己是情竇初開、憑空生了一腔歡喜:“我走。” 少年郎著實有些委屈, “明天、明天這個時候!我等你。” 他還敢大聲喊。 池小天擔心綠書看見, 又罵了聲:“快滾。” 衛珩還沒被人罵過, 他也是嬌慣大的。 平日里為非作歹慣了, 都是他叫別人滾的, 繃起臉,他挺起腰桿了一回,也不肯太丟面子:“滾就滾!” 滾了的衛珩不知道期期艾艾著什么,走了十來米又扭頭看了眼, 曲徑通幽, 紅花綠樹, 長橋水榭,樓臺精致依舊。 就是那個從天而降的少女不見了。 蔥蔥郁郁的一片顯出了兩分凄荒。 衛珩還不知道這叫相思,他擰眉,以為自己是氣著了,大少爺踢飛了一塊石子:“信不信爺明個不來了。” 就要她坐著等,等死了他也不來。 他小衛爺要扛槍摸炮走狗斗雞,忙著呢。 劉臺等了他家少爺:“爺。” 伸頭往后看了眼,沒見著那姑娘,“就爺自己?” 他自己怎么了?難道還該有別人。 衛珩瞥向劉臺,皮笑rou不笑:“張望什么呢。”拍了下劉臺的狗頭,“走了!” 劉臺伺候衛珩十來年了,深知衛珩的脾性,一眼就看出衛珩這是受了氣出來的。奇了怪了,天下還有讓衛珩憋著氣的人,他沒往槍口撞,岔開了話題:“太太回來了,說是又給少爺搞來了幾件新鮮玩意,叫什么──萬花筒來著,可好看了。” 擱在往日衛珩必定會興沖沖的趕回去的,今個兒他一聽,把步子壓了下來:“女孩子會喜歡這些么?”明天拿來給她顯擺顯擺,應該會更崇拜他的吧。 他可是要娶她的,讓自己丈夫快滾是什么話,不知禮數。 劉臺心里有譜了,帶著笑:“會的。” 衛珩抬了抬下巴:“那走吧。” 小衛爺出了后院,他的坐騎是匹通身沒一根雜毛的烏馬,器宇軒昂,威風凜凜,少年眸若點星,他揚起馬鞭抽了下馬屁股,一點戾氣帶著颯:“駕!” 人群一陣驚呼。 四處避散。 有人看不下去了:“這誰啊。不知道這是衛大帥的地盤嗎?” “噓。” “不要命啦,這是衛大帥的兒子。” “──小衛爺。” 雖說虎父無犬子,但衛珩除了這幅皮囊能唬著點人,東三省都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文不成,武不就,整日就知道胡玩,標準的紈绔二代。 可會投胎也是個本事,羨慕不來。 池小天還是沒瞞住他師傅。 師傅姓梅,姓名早已不祥,旁人都喊他梅師傅,不知道哪個缺德的玩意傳梅師傅大名叫狗蛋,因此梅師傅還有個外號,“沒狗蛋”。 當然,沒人敢在梅師傅面前這樣喊他,尤其是后院里的弟子,都恭敬敬的喊著師傅。 池小天怯生生的:“師傅。” 梅師傅是個老煙槍,抽了口旱煙,大拇指熏的通黃:“跑出去了?好玩不?” 池小天點頭又搖頭。 他還做著少女打扮,我見猶憐:“也沒出去,還沒出后院,師傅……” 梅師傅長著張鐵面無私的包青天臉:“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