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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修長的手臂,優(yōu)美的鎖骨,溫潤渾然天成的香肩,加上被那流蘇耳墜修飾得更加優(yōu)雅的脖頸,還真是一副亭亭玉立,楚楚動人。 九頭身的比例,加上她這身高,路過的男人們頻頻回顧。 誰料江山拿著下巴看人,她這身高氣場嚇得那些男人們縮著脖子搖著頭走開了。 郭一鳴這廝,今天倒也正常了些,一身休閑運動裝,帶個淡金色的墨鏡,就是手臂夾著他那個限量版的阿瑪尼的包暴露了他身上的土財主氣。 周末笑了笑,這一幕有點熟悉,他記得自己以前總喜歡插著褲兜,手臂里夾著一本書想心事。 這廝倒是學了動作去,可是卻畫虎不成反類犬。 “我說江大小姐,你這假發(fā)不熱?” 郭一鳴扯了扯江山披在肩上的假發(fā)。 周末把手里的帽子遞給江山,“大小姐今日盛裝,這廝裝備讓多少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 周末戴著一頂漁夫帽,歪著頭說道,幫江山捋了捋頭發(fā),心里直樂,這樣的江山,才是最真實的她。 江山帶上了寬大的漁夫帽,壓低了帽檐,拿著眼嫵媚的瞟著周末的臉,說道:“奴家哪敢,這不夏日炎炎,作陪而已。” 此時,來往的人群中走來一個男人,微微的瞟了一眼幾人,便徑直朝著他們走來。 郭一鳴半靠在周末身上。用手肘戳了戳周末的肩膀,說:“喲喲喲,蒼蠅來了。” 周末測過身,順著郭一鳴的眼光看去。 還真是有緣千里來相逢啊。 周末壓低了帽子。乖巧的站在江山身邊,手臂碰了碰江山身子,湊近她耳朵說道:“你今天有艷福了。” 江山看著眼前走來的男子,面如精雕,高冷嚴峻,一身黑色的休閑裝,穿著意大利的頂級手工休閑皮鞋,直直的向他們走來。 難道真被她這魅力吸引到了? “賭今天晚上的晚飯,這人沖你來的。”郭一鳴小聲的在周末耳邊說道。 江山白了一眼郭一鳴,這男人的目光好像從一開始便沒有離開過周末。 江山挺著高傲的胸脯,往前邁了一小步,將周末的半個身體都擋在了身后。 “怎么不說是本小姐的的裙下之客了?” 男人走進,周末已經(jīng)被江山和郭一鳴遮了個嚴嚴實實。 這男人一靠近,三人便覺得今天的太陽仿佛被人擋了一般,郭一鳴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周末抬腳踢在了那廝的腳脖子上。 郭一鳴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周末叫他別慫。 “讓開。” 男人比他們幾個都高,也冷,手里拎著一個小包,淡淡的說了一句。 就這么一句,郭一鳴仿佛覺得自己被什么東西盯上了一般。 “我,我不讓。” 郭一鳴顫抖的說了一句話,語氣頗為不足。 男人筆直的站立著,微微的左偏著頭,想看清兩人身后那個人的臉。 江山仰著男人審視的目光,抬著頭盯著他的臉,雖然這樣子非常的不禮貌,可是她不喜歡這人充滿掠奪的目光。 突然,男人抬起手。 周末下意識的拉近了江山。 郭一鳴跟公雞一般的伸著脖子,看著來人。 男人指著車門,淡淡的說了一句。 “幾位這是打算不讓蘇某人上車了?” 第34章 柔情二 周末嘴角哂笑,他拉了拉已經(jīng)呆了的兩人,幾人讓開車門,蘇曄徑直的走了進去,坐下。 郭一鳴回過頭偷偷的看了一眼蘇曄,低聲問道:“這人不會跟我們一路的吧?” 周末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看這樣子肯定是了。” 江山看著遠方走來的一道倩影說:“這一路有意思了。” 郭一鳴轉(zhuǎn)過頭便看到了迎面而來的許嫻。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惱怒的說道。 “江山!你什么意思?” 江山癟了癟嘴,聳了聳肩膀,看著周末的臉說道:“就是這意思,都是老朋友了。有些事情也該解決了。” 周末拍了拍郭一鳴的肩膀,示意他冷靜。 “多大點兒事,還是這么心浮氣躁,能成什么大事。” 郭一鳴狠狠的瞪了一眼江山來人還沒走進便丟下一句話進了車。 “多大點兒事?我看是你小子賊心不死。” 周末收住了咧開微笑的嘴角,賊心不死?他倒是想看看他的賊心到底死沒死。 他拍了拍江山的手背,說道:“謝了啊,如此甚好。” 抬起頭又是一副溫潤玉玉的模樣。 江山嘆了口氣,是放心也是無奈。如果在占有和成全之間做選擇,她江山永遠只選擇后者,亦如從前。 江山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迎了上去,拉住許嫻的手說道:“就等你了,咱們也是好多年沒有聚聚了,不容易啊,你這一去上海就是這么多年。” “恩,是了,已經(jīng)許多年沒見了,你們還是老樣子。” 許嫻微微低頭淺笑,她太明白自己的魅力所在,就是這一低頭的嬌羞,讓江山看得直悔恨自己不是一個女人。 周末看著,只是看著,恩,她這幅模樣的確像那出水芙蓉弱女子一般,讓人心神微晃。 周末側(cè)身了半步,紳士的說道:“走吧,里面再聊。” 江山拉著許嫻上了車,坐在了前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