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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周末當初就是被她這個樣子迷的死去活來,差點丟了半條命。 “阿末,咱們成都的老房子要征收了,當初給你們購買的收據也沒有了。所以……” 周末坐直了身子,并不是因為他很在意,而是因為他下午第一次玩游戲腰有些酸痛。 “就這事啊,沒得事,是需要我家開一份證明嘛。對咯,我家那城南的房子,也的確存有根底的,什么時候要?!?/br> 徐飛飛有些激動抓緊了周末的手臂,“姐我就說,周末肯定會答應的。” 許嫻眉目微蹙,她注意到了周末的用詞。是“我”而不是“我們”,直到現在他依然跟他們用著方言說話。曾經的他,哪怕是初識,他用的也是“我們”,也會用蹩腳的川普跟她說話。 許飛飛這個大大咧咧的人一點都沒有發現。還在一旁與周末熱乎著。 許嫻垂下了睫毛,說道:“阿末,你還在怪我嗎?” 不得不說,她真的很美,美到每一根睫毛都惹人疼愛。 周末捏緊了雙手藏在了白襯衫袖口里,從那以后他不管天氣多熱都只穿長袖。 周末吹了吹額頭垂下來的頭發,奶奶的樣子讓送咖啡的服務員紅了臉。 說道:“嗯,怪,所以之后就別再見了,地址發我,辦好了郵寄給你??Х任液炔涣?,只合適喝街邊的清茶?!?/br> 周末說完站起來轉身就走,大長腿交錯著,白色的襯衫,斑駁了歲月,這一次,算你們請客。 王菲的那首歌怎么唱的,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呵,此刻,既沒有紅著眼,卻是別人紅了臉。 服務員看著擦肩而過的人,不知為何,眼睛微紅。 周末離開后,咖啡館里想起了一首熟悉的旋律。 匆匆那年我們一時匆忙撂下 難以承受的諾言 只有等別人兌現 不怪那吻痕 還沒積累成繭 擁抱著冬眠 也沒能羽化再成仙 不怪這一段情 沒空反復再排練 是歲月寬容 恩賜反悔的時間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 是否還能紅著臉 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遠一起 那樣美麗的謠言 如果過去還值得眷戀 別太快冰釋前嫌 誰甘心就這樣 彼此無掛也無牽 我們要互相虧欠 要不然憑何懷緬 匆匆那年我們見過太少世面 只愛看同一張臉 那么莫名其妙 那么討人歡喜 鬧起來又太討厭 相愛那年活該匆匆 因為我們不懂頑固的諾言 …… 有些諾言是需要別人實現的。 ◎作者有話說: 從古文里出來,還有點不太習慣,希望大家會喜歡這樣的文筆。 記得收藏推薦哈。 匆匆那年,多少人的青春疼痛。 第5章 周末別慫一 周末找了個沒有太陽曬到的老茶攤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將車鑰匙丟在藤椅上,這是在告訴旁人,他身邊不喜歡有人坐。 一個老汗走了過來,臉上的褶子透露著歲月靜好的氣息,可說起話來確實兇巴巴:“瓜娃兒,喝啥子。咋個了嘛,垮起個臉?!?/br> 周末揉了揉臉,揚嘴角起了一個微笑,眉眼卻沒有舒展半分。 “老樣子。” 老漢把手里的一把胡豆塞進了周末手里。 “笑個屁,跟屋頭死了人一樣。等倒起。” 周末捏著胡豆,奶奶年紀大了反而很喜歡吃,那個時候他還小,不明白奶奶為何要吃這么硬的胡豆,那個時候揚著她那還剩不多的牙齒說道:“因為夠硬,牙齒啃習慣了硬東西,便不容易掉?!?/br> 周末把胡豆剝了皮,放進了嘴里,有些事情就是打碎牙混著血也得咽下去。 又何必去露出那一層丑陋的傷口呢。他不愿意撒謊,也不愿意輕易放過自己。 怪嗎? 如果說不怪,她便可以心安理得了? 怪,那是讓她記得,做個人不容易。 有些錯,一定要有人承擔。 …… 周末開車回到家里,傍晚的成都炙熱,就像這里的人,對生活和美食永遠懷著一份難以逾越的熱愛。 周末拎著一只魚,“噔噔噔”的向樓上爬去。 剛開門,果兒便跳著跑了過來,弓著身子,在周末腿上蹭啊蹭。聞到了魚腥味,便開始“喵喵喵”叫著。 “好了,給你做酸菜魚。” 周末把魚放進了廚房,洗了手,系著圍裙,看了看墻上的鐘,6點半,他記得她姐跟她說了,每天7點開號回幫會混經驗。 他打開了電腦,登上了號,當他剛準備回幫會時,發現自己頭上光光的,之前那個幫會天涯海閣呢? 此時一個組隊對話框閃來,是風吹屁屁香。 周末接受了。 此時隊伍幾有兩個陌生人。 天涯:“對不起啊,周周,我們也是沒辦法。等過段時間你再回來吧?!?/br> 系統提示:“玩家天涯離開隊伍。” 風吹屁屁香:“哼,你們以前幫主也是個慫貨,他幫里人出門便被皇朝的人殺,殺得都不敢出門了。退了十來個人就頂不住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