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馮東出手!
凌杰知道,現(xiàn)在自己傷勢未愈,讓陳煙雪留在身邊會有危險。但這女人似乎有點關(guān)心自己,好言好語讓她走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辦? 我是渣男我怕誰啊。 嚇走她。 陳煙雪雖然走了,但凌杰心中卻感到幾分無奈。 看來自己這輩子都無法脫離渣男這個稱號了。 不過,凌杰并不覺得這樣做有什么不合適的。 “誒。” 凌杰回到沙發(fā),端起陳煙雪泡的熱茶,輕輕的喝了起來。 這一次的事情,對凌杰的影響很大。 老子堂堂一代仙尊,如今虎落平陽,在這個世界居然還有生命危險。三年前發(fā)生過一次,如今再次發(fā)生。 這可不行啊! 老子好不容易重生一次,不能就這么嗝屁了。 更不能嗝屁在一群宵小之輩手中。 凌杰坐在臥室沙發(fā)上沉思。 “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要找到比甘霖草更好的草藥。淬煉出純度達(dá)到八成以上的蓄靈丹。助我跨入先天之境。” 凌杰越發(fā)的感覺到,跨入先天的緊迫性了。 不入先天,縱然凌杰有無數(shù)鬼神莫測的手段,可這rou身仍舊是rou體凡胎。中一個三尾毒蜈蚣母體,都解不了。 “如果我跨入先天,這三尾毒蜈蚣母體根本傷不了我分毫!” 凌杰滿臉不高興:“我現(xiàn)在就是被佛祖壓在五指山下的孫大圣。先天之境,就是這座大山。得來個唐僧幫我一把,找到更好的草藥啊。” 比甘霖草更好的藥草,不好找。 凌杰沉思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凌杰的思緒。 凌杰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的居然是陳煙雪。 凌杰吃了一驚:“誒,你怎么沒走?” 陳煙雪滿臉幽怨,眼角還有沒有干涸的淚痕。她就這么站在那里,盯著凌杰,最后搖頭:“我不走。” 陳煙雪真的是個有著魔鬼般身材且高挑嫵媚的性感大美女。 這樣的美女極其少見。 和陳煙雪相處的越久,看這個美女看的越久,就越發(fā)的感覺到她身上那獨特的魅力。這可能和她胸前掛著的那個環(huán)狀蛇形吊墜有關(guān)。 有靈力日夜滋養(yǎng)陳煙雪。讓她的魅力與日俱增。 收回目光,凌杰道:“我都是渣男啊,剛剛還想非禮你呢。我這么壞的人,你留下來豈不太危險了,萬一失身了怎么辦?” 說話的時候,凌杰又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 試圖再次恐嚇陳煙雪。 陳煙雪也不說話,就這么幽怨的盯著凌杰,淚水不斷的往下流。 直接哭了。 這讓凌杰有點慌:“喂喂,有話好好說行不?你別哭啊。” 女人的哭泣,這是每個男人的軟肋。 一代仙尊凌杰,也不例外。 陳煙雪還是不答,流出來的淚水越發(fā)的多了。 凌杰慌了:“你……別這樣啊。我剛剛雖然想非禮你,但不是非禮未遂么?而且老子的腦袋都被你拍了一臉盆,你不至于這樣啊?” 看著陳煙雪這傷心欲絕的模樣,凌杰很不是滋味。 無奈之下,凌杰撿起地上的破臉盆,主動扔到陳煙雪腳下:“你要是覺得還不過癮,就再拍我一下。想拍多狠就多狠,想拍哪里就拍哪里。我絕不反抗。這樣可以了吧?” 陳煙雪忽然一腳踹飛臉盤,大聲道:“騙子,你就是個大騙子!” “你故意裝渣,就是為了把我氣走。你怕我留在這里會有危險。” “為什么不跟我說實話?” 面對陳煙雪的厲聲質(zhì)問,凌杰忽然無言以對。 這都被看穿了? 肯定是陸青海這廝對陳煙雪說了什么。 多事啊。 凌杰兩手一攤,正要解釋的時候。陳煙雪忽然喝道:“閉嘴!現(xiàn)在你需要多休息,再敢亂動,我直接打斷你的腿。” “過來,去床上躺著!” 陳煙雪忽然伸手拽住凌杰的衣領(lǐng),命令他去睡覺休息。 凌杰:“我……” 我……我曹,我好歹也是仙尊啊。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對待過? “我什么我?閉嘴!按照我說的去做。”陳煙雪就像一大爺似的,強行命令凌杰做事:“從現(xiàn)在開始,我是你的護(hù)理醫(yī)生,你的一切行為都要聽我的。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能滿足的我都滿足你。讓你做一回大爺!” 就這樣,一代仙尊,屈服了。 安排凌杰休息后,陳煙雪給謝老打了一個電話。表示暫時回不去醫(yī)院,讓他暫時代理醫(yī)院的大小事務(wù)。 在凌杰重傷期期間,陳煙雪毫不猶豫的選擇留在煙雨山莊照顧。 她并非一個會照顧男人的女人,但這一次對凌杰可謂體貼入微。 定期給凌杰測量血壓心率,給凌杰輸入營養(yǎng)液,做飯洗衣那更是家常便飯。 每次凌杰表示自己可以做這些家務(wù)的時候,都被陳煙雪強行喝止。 凌杰沒辦法,只好躺著享受美人的照拂。 我本不想做大爺,但你非要我做大爺,我也沒辦法。 那我就做一回大爺! “煙雪,我的背好疼啊,幫我捏捏啊。”凌杰試探著提了第一個要求。 果不其然,陳煙雪沒有反駁。脫了高跟鞋,穿著絲襪的腿登上床鋪,主動為凌杰捏背。 還別說,雖然手法和蕭錦瑟有所差距,但也很不錯。 活絡(luò)筋骨,分外舒爽。 “我的腿也疼。幫我捏一下。”凌杰越來越過分了。 陳煙雪跟沒脾氣的,隨即給凌杰捏腿。 她每一個動作都格外的認(rèn)真細(xì)致。 “煙雪,我想吃個蘋果。” 凌杰說了一句。 陳煙雪給凌杰洗了一個蘋果,遞給凌杰:“給你。” 凌杰并未伸手去接,轉(zhuǎn)而道:“我不吃帶皮的蘋果。” 好,我給你削皮。 陳煙雪的脾氣夠好了,拿出水果刀,一點點的削皮。最后遞給凌杰:“現(xiàn)在可以吃了吧?” 凌杰還是沒接,搖頭:“你削皮的方向搞錯了,要逆時針削,這樣才更好吃。” 陳煙雪眉頭緊皺,眼神不善。 行,我忍了! 看你是個傷員,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陳煙雪重新拿出一個蘋果,逆時針削完皮,遞給凌杰:“吃。” 凌杰兩手一攤:“我忽然不想吃蘋果了。給我剝個香蕉吧。要熟透的那種。” “凌杰!” 陳煙雪終于忍不住了,大聲道:“你別太過分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吃不吃?!” 凌杰一臉不以為然:“不是你說,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你都會滿足我嗎?一個蘋果就受不了了?你這樣我還怎么做大爺?” 陳煙雪臉都綠了。 她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讓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沒辦法,陳煙雪再次忍著脾氣,給凌杰剝了一個很大的香蕉,遞了過去:“現(xiàn)在你滿意了吧?” 凌杰搖頭:“這香蕉的外形讓我很不習(xí)慣,又長又大。男人不吃香蕉,還是你吃吧。” 嘶! 陳煙雪仿佛想到了什么,頓時臉紅耳赤。 “嘭!” 陳煙雪猛的把香蕉扔進(jìn)垃圾簍,氣的站了起來:“凌杰,你好無恥!” “我不管你了,你愛咋滴咋滴。我走了。” 陳煙雪提起旁邊的小提包,氣呼呼的跺腳離開。 看著陳煙雪離開的背影,凌杰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走到窗邊,凌杰看到陳煙雪真的開車走了。 看的出來,她這一次很生氣。 “走吧。在我傷勢恢復(fù)之前,都不要靠近我。” 凌杰笑了。 沒有大美人的照顧,雖然少了幾分溫馨。但凌杰感到自由多了。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jìn)來的,是陸青海。 凌杰拿起桌上那個削好了皮的蘋果,很愜意的咬了一口:“有事?” 陸青海道:“藥師府楊玉清和楊成武求見”。 “哦?他們來了。有說找我什么事嗎?”凌杰十分詫異。 陸青海搖頭:“沒說。但我看到楊成武手里拿著一個很精美高檔的錦盒,應(yīng)該是給先生送禮。” 送禮? 凌杰笑了:“也好,我正要去找他們聊聊。” 藥師府的楊成武親自來訪,可見藥師府這一次對凌杰的重視程度超過以往。 而且,凌杰也的確找他們商量一些事情。 比甘霖草更好的藥草,如果中海有這樣的存在。恐怕只有藥師府才知道了。 來到客廳的時候,只見楊超正在招呼楊成武楊玉清兩人喝茶。 “凌先生好。” 楊成武立刻站起身,沖凌杰微微拱手。 一旁的楊玉清也站了起來,雙手交疊放在腰間,沖凌杰微微欠身。雖然沒說話,但這份禮儀,凌杰感受到了。 凌杰連忙上前攙扶:“楊府主有禮了,快請坐。” 招呼兩人入座,雙方一陣寒暄。 楊成武和楊玉清都察覺到凌杰綁著繃帶的右手。 楊成武忽然道:“凌先生,您的右手這是?” 凌杰輕笑道;“一點小傷不礙事。” 他嘴上說的輕松,但楊成武和楊玉清卻對望一眼,神色里寫滿了詫異。 楊成武試探著問了一句:“剛剛聽聞先生在蕭家后山以一敵二,橫壓兩大天人者。為蕭家彈定大局。這件事在中海四族兩會之中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現(xiàn)在大家都在熱議,說先生已經(jīng)成了蕭家的坐鎮(zhèn)天人者。不知此事是否屬實?” 凌杰眉頭一皺。 這才是藥師府來拜訪自己的真正目的吧。 試探! 凌杰并未立刻回答,咬了一口蘋果,道:“這有什么問題嗎?” 楊成武道:“先生要坐鎮(zhèn)哪個家族勢力,那自然是先生自己的選擇。坐鎮(zhèn)蕭家也不無可。但……” 話說到一半,楊成武忽然又停了下來,仿佛有難言之隱。 凌杰給楊超使了一個眼色,后者主動給楊成武倒了一杯茶。 凌杰這才道:“楊府主有話請直說。” 楊成武抿了口茶,道:“但蕭家的情況有些復(fù)雜。吳大師自己是個散修,無門無派。先生橫壓他,沒什么問題。但我聽聞剛剛阿虎造訪了煙雨山莊?” 凌杰道:“是。他趁我中毒之際,試圖趕盡殺絕。不過已經(jīng)我被打廢了。此生都無法再修煉武功。” 凌杰隱約的感覺到,事情似乎沒那么簡單。說話的口氣也都變得凝重了很多。 楊成武道:“阿虎是西山道場的弟子,而西山道場隸屬海工洪會,我藥師谷也算是西山道場的管理層之一。這一次先生打廢阿虎,已經(jīng)讓西山道場不太高興了。” 凌杰微微皺眉:“西山道場?” 凌杰還是第一次聽過這個名字。 楊成武道:“又叫做西山修道場。早年的時候,吳大師把阿虎送進(jìn)了西山道場訓(xùn)練。阿虎在西山道場修煉了十多年,最后在四十歲之前成為了天人者。深得西山道場重視,他的老師更是一位了不得的存在。” 凌杰沉聲道:“所以,你是來警告我的?” 楊成武道:“成武沒這個意思。只是告誡先生,蕭家乃是中海四族兩會之一,海工洪會對蕭家很看中。如果先生坐鎮(zhèn)蕭家的話,海工洪會的人會認(rèn)為先生是在干涉海工洪會的內(nèi)務(wù),在挑戰(zhàn)他們的威嚴(yán)。這個后果,非常嚴(yán)重。” “相反的,如果先生不坐鎮(zhèn)蕭家,那么這就是一場比較簡單的論武而已。不會牽扯太大的利益關(guān)系。由我藥師谷為先生說清,海工洪會也不會對先生怎樣。” 楊成武終于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嘶! 凌杰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啊。 西山有一個監(jiān)獄,關(guān)押著中海頂尖級的大佬。 本以為探監(jiān)會很簡單,有蕭老幫忙就行了。 沒想到還冒出一個西山道場。 這么一來,探監(jiān)這件事,就變得十分復(fù)雜了。兇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