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魏少,滾下來受死!
其實陳煙雪被上銬的那個瞬間,就已經(jīng)感到絕望了! 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對生活充滿樂觀,對事業(yè)充滿奮斗。她一直期待自己可以做出點業(yè)績來。 能有一家自己的大醫(yī)院,施展自己的醫(yī)術(shù)和才華。 三年前,因為陳三爺,爺爺死了。 因為陳三爺,母親瘋了,父親下獄。 因為陳三爺,她自己執(zhí)掌的瑞金醫(yī)院也拱手讓人。從高高在上的女總裁跌落成一個落魄窮人,遭人嘲諷蔑視。 陳三爺,在三年前害得她幾乎家破人亡。 這三年來,她的家庭好不容易有了一點起色,事業(yè)也步上了正軌。 然而,又因為陳三爺?shù)囊痪湓挕?/br> 仁和診所被查封了。 所有跟隨自己的醫(yī)護(hù)人員被終生吊銷執(zhí)照,自己要面臨八年的監(jiān)禁。 生活無望,余生黑暗,萬念俱灰。 陳煙雪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一頭撞死在墻上的沖動。 可每當(dāng)她心里產(chǎn)生這個念頭的時候,就會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影子來——凌杰。 不知為何,她隱約的感覺到,凌杰或許能夠解決這一切…… 果然,那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誰敢動老子的女兒?!” 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在整個診所大廳炸裂。 陳煙雪豁然抬起頭,看到那個快速進(jìn)入大廳的青年。身著青衫的青年,看起來是那么的陽光帥氣。 這一刻,她只覺凌杰身上所有的缺點都消失了。 只剩下光輝偉岸的形象。 猶如一片浩浩藍(lán)天! “凌先生!” 楊超看到凌杰,立刻上前拱手行禮。 就連陸青海也跟著拱手行禮:“凌先生,您終于來了。” 凌杰看都沒看兩人,徑直走到陳煙雪身前。看到陳煙雪的雙手被上了銬子,兩個佩戴著吳蘇醫(yī)藥公會名牌的大漢架著陳煙雪。 “把你們的咸豬手拿開!”凌杰冷冰冰的沖那兩個大漢開口。 冰冷的聲音,猶如讓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那倆大漢壓根沒有松手的意思,反而還挑釁的看著凌杰。其中一位高個子的青年不屑的道:“你算老幾?膽敢阻攔我吳蘇醫(yī)藥公會辦案?” 另外一個矮個子的大漢也很囂張的道:“就是!連陸青海都不敢阻攔我們辦案,你算什么東西?” “我算什么東西?好啊,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們!”凌杰忽然笑了。 笑的憂傷,妖邪。 然后,青年緩緩拿起旁邊的兩個五糧液的酒瓶子,直接猛烈的砸在兩個大漢的腦袋上。 “嘭!” “哐啷!” 酒瓶碎了! 兩個大漢的腦皮裂了,鮮血涌流。猝不及防的兩個大漢直接被砸得飛出三米外,落在地上吐血。 “瑪?shù)拢尤桓掖蛭裔t(yī)藥公會的人!你不想活了?!”高個大漢身體素質(zhì)還不錯,翻身而起,咆哮一聲。 呼! 不等大漢緩過神來,凌杰忽然出現(xiàn)在他身前,一手揪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整個人提小雞一般的提了起來。 嘶! 包括大漢本身在內(nèi)的其他所有人都驚呆了。 兩百斤重的大漢,就這么被提了起來? 這還是人嗎? 大漢終于感覺到了害怕:“你,你想干什么?” 凌杰不答,另外一只手順勢把矮個大漢的腦袋也提了起來。他緩緩走到墻壁旁邊,拽著兩個大漢的腦袋就砸向墻面。 “嘭!” 大力猛砸! 鼻梁都斷了,七竅流血。 青年不停,也不說話,一次次的砸著兩個人的腦袋。 “敢動老子的女人?這就是下場!” “我是什么東西?我是你們一輩子都招惹不起的存在!” 凌杰一連砸了十幾下,不理會兩個人的求饒。直把兩個人砸的頭破血流,氣息奄奄。這才將兩個人扔在地上。 兩個大漢,頓時猶如死魚一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鮮血,不斷往外流,染紅了方圓幾米的地面。 靜! 死靜! 大家看凌杰的眼神都充滿了畏懼,饒是周子恒和張?zhí)旌蓝几械綆追终f不出的發(fā)憷。 這妮瑪就是一個亡命徒啊! 他們縱然權(quán)勢滔天,但也對亡命徒感到很害怕。 凌杰走到陳煙雪身前,指著她手上的鐐銬,冷冷道:“誰銬的?!” 眾人不答。 “我再問一遍,誰銬的?!”凌杰的聲音越發(fā)的冰冷。 周子恒終于站了出來:“是我銬的!陳煙雪縱容診所違規(guī)經(jīng)營,非法行醫(yī),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吳蘇醫(yī)藥公會做出了處罰決定——查抄仁和診所,吊銷診所所有醫(yī)護(hù)人員的行醫(yī)執(zhí)照,陳煙雪,入獄八年!” 凌杰轉(zhuǎn)頭瞪著周子恒:“你是誰?” 周子恒被凌杰瞪的有些發(fā)憷,強自鎮(zhèn)定道:“吳蘇醫(yī)藥公會副會長周子恒!我在執(zhí)行公務(wù)!你剛剛暴打我醫(yī)藥公會的人,已犯下大罪。如果你束手就擒的話,我還可以對你從輕發(fā)落!” “從輕發(fā)落?!哈哈哈!” 凌杰忽然笑了:“如果你是真的在秉公執(zhí)法,我無話可說。但,你這是在公報私仇啊。那就讓我看看,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從輕發(fā)落?” 說完,凌杰伸出右手,握住了陳煙雪手上的銬子,輕輕一撥。 “咔嚓!” 手銬,從中間斷成了兩截! 周子恒和張?zhí)旌蓝俭@呆了! 這……還是人嗎? 哪怕用鋼鋸,也需要耗費很長的時間才能鋸斷啊。 他就這么輕輕一撥……銬子就斷掉了? 然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他們更加吃驚—— 只見凌杰把手銬捏在手里,微微用力。 手銬,化成了鐵屑。 猶如沙子一般,不斷從凌杰的手掌心滑落在地上! 當(dāng)最后一粒鐵屑掉落在地上的時候,大家的心臟都仿佛停跳了。張?zhí)旌篮椭茏雍銉蓚€人的目光瞪的很大,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長這么大,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般神技! “對我從輕發(fā)落是嗎?” 凌杰伸出自己的雙手,冷冰冰的道:“來啊,給我上銬啊!” 周子恒的臉都成了豬肝色。 他哪里敢給凌杰上銬? 這簡直不是人了。 是神! 連靠近凌杰的勇氣都沒有,甚至連直面凌杰目光的勇氣也沒有。還敢上銬? 張?zhí)旌缞A著煙的手都在發(fā)抖,連續(xù)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平靜下來:“閣下就是陸兄之前說的凌先生是吧。你的確很強。這樣的手段放在拳壇公會都是一等一的存在。但這是個講權(quán)勢的社會。我吳蘇醫(yī)藥公會治不了你,還有中海醫(yī)藥公會。這一次的命令,由中海醫(yī)藥公會的副會長陳三爺親自下達(dá)。你再能打,難不成還能對抗整個中海醫(yī)藥公會不成?” “和陳三爺做對,不會有好下場。你這樣的高手,陳三爺身邊有很多。識相的話,還請你不要干涉今日之事,否則,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 張?zhí)旌罊?quán)衡再三,做出了決定——不肯讓步! 周子恒受到很大的鼓舞,態(tài)度囂張了不少:“張會長說的不錯。你再能打又如何?陳三爺要對付你,分分鐘的事。你打了我的人,我可以不計較。但如果你繼續(xù)胡攪蠻纏的話,陳三爺可就要震怒了!三爺之怒,十個你也擋不住!” 凌杰忽然笑了:“好,很好。看來,我低調(diào)了這么多年,大家都不怕我了。今天不做點什么,怕是不行了。” 說完,凌杰緩緩抬起右手。 仿佛有風(fēng),在凌杰周圍呼嘯席卷。 一股莫名的氣息,在他周圍激蕩。 莫名的肅殺之氣,在場上彌漫。 空氣,都仿佛凝固。 就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聲音:“凌先生,你別跑這么快,等等我啊。” 卻是楊林提著一個紙殼箱滿頭大汗的跑了進(jìn)來,嘴里念叨著“可把我給累個半死。誒……張?zhí)旌溃茏雍悖銈冊趺丛谶@里?” 張?zhí)旌篮椭茏雍銉蓚€人,見到楊林后,渾身大震,直接九十度彎腰抱拳:“見過楊會長!” 他們不過是吳蘇醫(yī)藥公會的分會長而已,只有在每年的大會上才能夠在臺下遠(yuǎn)遠(yuǎn)的仰視著楊林。對他們來說,楊林就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居然在這里見到了! 兩人心里很高興,琢磨著可以借此機會好好和楊林熟絡(luò)一番。 奈何楊林沒理會他們,而是提著箱子走到凌杰身邊,小心翼翼的把箱子放下,沖凌杰拱手,九十度彎腰:“凌先生,大小姐的一百株甘霖草已經(jīng)送到了。您要不要拆開查驗一番?” 楊林在凌杰面前,就跟孫子見到爹似的。 張?zhí)旌篮椭茏雍隳康煽诖簦?/br> 我的天吶……這可是我們醫(yī)藥公會的總會長啊,怎么在凌杰面前跟孫子似的? 凌杰到底什么人啊? 完了! 徹底完了!